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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有细致观察他的相貌。所以刚才大声吵闹的男人是和这两人一伙的,包括已经死亡的用来转移我注意力的青年,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锁链手了。我建议派克再查一下这两人的记忆,对方不可能放弃,会打过电话来的 ……”刚说完,手机铃又响起。打断了正准备探测小杰和奇牙记忆的派克的行动。
“喂?”零诚沉默了一下,将电话递给派克,众位蜘蛛听见了,确实是女声。而在窝金失踪后侠客反映自己所知信息时说出,窝金确实要找个女人。
派克接到电话,看了站在周围在监听的众人,走上高处。对方指使她不能探测他人记忆,必须远离众位蜘蛛,确保无人监听电话,否则库洛洛生命有危险。
看着派克手持电话走远,零诚皱紧眉头。正想着什么却被小杰打断了思考。
“叔叔!你怎么……怎么可以是蜘蛛?!小凡会多么伤心啊……还有……”他想说什么零诚已打断他的话,不耐烦地敷衍。
“他知道,你不想找麻烦就闭嘴。我不希望跟揍敌客结仇,虽然揍敌客的儿子很多不介意死一个。”
小杰闭嘴,但眼睛里仍充满不敢相信和恐惧,他亲切和蔼的零诚叔叔竟然拿奇牙的生命威胁他,他用沉默反抗。
派克通电话仍没有回来。零诚看了一眼倒地已死亡的青年,突然想到了什么,右手具现化出书,打开到一页,左后轻轻放在死者的额头,用好听的声线低声念动书上的咒语。
过了一会儿零诚站起身,靠墙又翻了几页,继续念咒语。漫长的时间,只能听到这样一个个字的发音,像好听的梵文,发出让人敬畏的深沉之音,直到派克回来。
“想要救团长,就将这两人带去,亲自见锁链手,将团长换回。”说完就从玛奇手中接过两个小孩向门外走去。芬克斯欲拦截,被零诚挡了下来,同时侠客打来了电话,向芬克斯细细分析。
“对方一定给派克下了什么限制,而且芬克斯的意思是可以放弃团长,用这两个小孩引出锁链手的信息,将锁链手一网打尽帮团长和窝金报仇。那么,到底放弃不放弃团长?众位先回基地再裁决。”
*
最终的票选除去弃权的几位正好平局,最后一票取决于零诚。众蜘蛛看着零诚等待他的命令。
飞坦不爽地看着零诚说道:“我先说好,重要的在与团队,而不是个人。即便团长不会回来,你也不可能是团长。”
“我记得飞坦你死过一次,是……库洛洛救回来的对吗?”零诚突然挑起的事件让飞坦暴躁如雷。
“这不干你事!”
“是跟我没关系。那么我表意:如果没有库洛洛,我退出旅团,不管随后你们到来的追杀,我不在乎。所以……谁要放弃库洛洛就是与我为敌。”零诚说完便走到自己常倚窗闭目凝神的窗口不再多管团内事务。
最终派克带着奇牙和小杰离开。
*
库洛洛坐在飞艇中靠窗的位子上眺望着窗外的夜景,远没有平日的优雅和风华,被链子锁着,嘴角沾血,被酷拉皮卡揍了几拳。
蓓姬挂掉电话看向一旁用念力化为字体的酷拉皮卡,推开门仓,走向库洛洛。那一个瞬间,库洛洛瞳孔有过急速的收缩,但仅仅一刹那,随后恢复平静,甚至连蓓姬靠着他坐下也再无波澜。
“你没有问题想问吗?”蓓姬看着库洛洛,伸出手指擦去了他嘴角的血。
“你回答吗。”
“都回答。”
“为什么?”这话暗含了多种问法:为什么没死?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会帮锁链手?为什么……
“我是零诚。”蓓姬如是答道。
库洛洛闭上了双眼,几秒种后睁开,眼睛内一片澄净,声音很平静:“是有这种可能。”
这话语中库洛洛的思想暴露无余,面对蓓姬她有可能纯粹报复旅团,和锁链手联手困住自己挑拨离间和零诚的关系。但见到酷拉皮卡后这种几率降低,不谈蓓姬当时全身是血,零诚向自己保证已经身亡这种不确定性因素,就说零诚和酷拉皮卡的相识,关系绝不简单。库洛洛有些自欺欺人的成分,在说服自己相信第一种可能。
“谢谢你现在还相信我。”
说完这话室内一片寂静,许久传来一声叹息。
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这话说的很好。
*
往后发生的事情如正常剧情一样发展。但由蓓姬一直出面代替酷拉皮卡,包括与派克交谈时。以酷拉的性格自然不肯让蓓姬去牺牲,不愿接受多余的馈赠。但在蓓姬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这副身体来自于本体的操控后,他也不得不答应,于是发自内心的更加感激零诚。
他仍然记得蓓姬靠着窗子对自己的嘱托。
“小凡仍跟在派克的身后,一直尾随蜘蛛,担忧自己的同伴,这很好。不论是在蜘蛛面前隐藏起你的真实身份还是设计策划背叛旅团这些事,都希望你不要告诉他,他怎么想、怎么误会都不用管。愿你好好保护他,我将他交托于你,请在与他同列时确保他的安全。酷拉皮卡你能做到吗?”
当酷拉皮卡点头,也越发敬佩此人。
派克被蒙住眼睛,扰乱视线与听觉,酷拉皮卡下锁链,这期间库洛洛从未正眼看过机舱中的任何人,他的视线落在窗外,看向了远方,那里有冉冉的星辰,在蔚蓝的地平线上驰骋,撒下微光,照射的海平面波光粼粼,仿佛延伸到世界的尽头。
待派克交出小杰和奇牙。西索中间插了一脚说出自己的秘密,却没有得到库洛洛的任何理会时,他把眼光瞄向了蓓姬,蓓姬走下机舱,看了眼西索,说出一句话立马让西索兴奋起来。
“我同你打。”
这是派克离开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派克回到基地,已深感疲惫。她依然记得多年前的午后,身为领导者的少年站来最高处的垃圾堆上,迎着夕阳,建立起旅团。库洛洛说的话他每一条都记得。
“我是头,你们是脚,从理论上来说,脚不可违背头的命令,但出现特殊情况,重要的是旅团,而不是个人。”
好一句存在的是旅团,而不是个人。但她不同意,派克不同意。
那个男人远不知道自己的在旅团的地位,远远比他想象的要重要的多。他是领导者,更是所有人的希望,那是几缕曙光,she进每个团员浮躁的内心深处,带来期盼已久的光明,旅团是每个团员活下去的支持和动力,这些库洛洛考虑过了吗?
旅团不能没有他,不能没有库洛洛·鲁西鲁。
所以派克选择牺牲。
*
第二日团员赶到昨晚交换人质的场所,发现了现场蓓姬的尸体,至此锁链手在旅团心中已经死亡,总算西索做了件实事。
当天零诚参加正规友客鑫最大拍卖会,拍得消除诅咒的戒指,当晚提出离开旅团。
“我说过没有库洛洛我将退出旅团,而且我不认为你们将我真正当作了副团长,所以……其实我根本没有加入旅团是吧?侠客。”
侠客点点头,看着零诚的眼睛说道:“是的,你想离开我们不反对,”顿了一下,继续道,“也不会追杀,你走就是,就当你是团长的客人,既没号码也没纹上。但是……今后也无法再进来了。”
“我不在乎那些。”
同样的,蜘蛛明白这些含义。团长现在需要人来保护,零诚愿离开旅团他们也就承认他并非团员,这样不知团长被下的诅咒是否同意……这只有他能够联系团长了。
所以,蜘蛛放行。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只要想写还是能写出来的,不管卡不卡文……那个霸王票神马的,我也是签约作者,有参与资格。
下一章库洛洛番外。
☆、164番外:库洛洛
平日里总是被人们称为黑暗一派;通缉令上也从属黑帮,但其实自己真的那么喜欢黑色吗?夜晚固然好行动,但在白天,当所有人都涌上街头;当所有商店都打开门,当自己被当作正常人一样询问:“顾客你想要什么?”库洛洛才感觉到自己并没有被社会所抛弃,虽然只有一瞬,但足以让人满足。
有句诗零诚曾经向自己背过:“黑暗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太久到已忘却。这是不是形容他自己的?本就是黑暗最深源出生的人呵;为何光明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
库洛洛发觉指尖冰凉;原来是露在袖外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而自己的胸膛亦没有衣饰;luo露着,但为什么觉得滚烫无比?
库洛洛坐在黑暗仓库里的一处台阶上,双手扶着头,嘴唇干渴,甚至脸上的血迹还没有擦净。这是一所普通的小镇,库洛洛逃到了这里,没有任何人知道,蜘蛛也是。
距离那件事过去了多久,库洛洛没有计算,但心中横亘的伤痕确实是无法复原了,甚至还有欲裂欲痛的可能。常言道当人心情压抑,也会造成身体防御系统能力降低,感染风寒,特别是库洛洛没有了念的保护,只披着一件衣衫就站在山崖上吹山风。
仓库门被人打开,白日的阳光一下子she入进来,库洛洛有过一瞬间的失明,他迷茫地抬起头看向门口,虽然常处在黑暗中的眼睛现在一点东西都看不清。随后他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库洛洛……”随后一阵脚步声,“对不起。”
大概是高烧的幻觉,他怎么听到了零诚的声音?而且还被人拥在了怀里,这个怀抱令人感到安心,于是库洛洛陷入了沉睡中,再无力支撑身体。
*
镇上唯一一家旅馆今日迎来了特殊的客人。白衣衬衫的男子抱着另外一位昏迷的男子急切的订房,眉宇间透露着担心,询问哪里有医生。反观昏迷的男子,luo露的身体带伤,同样帅气,但因发烧满面潮红。
零诚带库洛洛进入房间,去除他身上的大衣,将他平放在床上,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他身上的伤口,用手机打着附近诊所的电话。医生来得很快,他给库洛洛打上点滴,吩咐零诚注意勤换毛巾,盖好被子,注意病者的出汗后就此离开,室内又只剩下了两人。一人昏迷,一人清醒。
半夜库洛洛转醒,零诚正在用湿棉棒沾水滋润他的唇。两者视线相交,时间有一刹那的凝固,第一句话不是零诚所想的要水,而是……
“死了几个?”库洛洛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零诚托起他的身体将水杯置于他的唇边,对方却不领情依然目光注视着零诚。
“后来的话,只有派克一个。”
“你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死亡吗。”
这句话的含义并不是以后不许再背叛,伤害我的团员,而是要零诚保证团员不会死亡,不管今后是不是零诚背叛而引起的死亡,库洛洛他要求零诚在自己回到旅团前,团员不会死亡,这里面夹杂着要求零诚保护团员的意思。
库洛洛目光直逼零诚,虽然现在虚弱不堪,但他不轻易放手,他要零诚做妥协。既然零诚已经能来找他,就说明他心底的弱点发挥作用了。库洛洛抓住零诚的弱点,逼迫他回答。
“好。”
一句好让库洛洛放心,他轻轻扶着零诚递来的杯子将水全部喝尽,也恢复了些精神,他要乘胜追击,继续攻击零诚柔软内心的弱点。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被遗忘的月份/将被盛大的吊唁/在丧服乐团演奏出的旋律中/霜月将高高挂起/平稳地继续走下去/菊花与叶片一起枯萎凋零/躺卧在沾血的火红之眼旁边/即使如此/仍无法动摇你的崇高地位/就算剩下的伙伴只有一半/为了增加幕中戏的趣味/也许应该寻找新的伙伴/如果要去的话/最好成群结队/因为一定能见到等待你的人——这是我的占卜诗。”
说完这些话库洛洛停下了,这不仅耗费了他的全部精力而且零诚需要时间来消化。
在见到占卜诗的那一刻,库洛洛就知道他无法避免的一个问题已在岁月的流逝中显露出来。他们在老化,他们的年龄在增大,过去的伟大总有一天会结束,总有一天他们会消逝在时间的流离,没有人会记得他们,他们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那首诗提醒了库洛洛不要忘记,他已经在面对它。“月份会被遗忘”表示他的队友会面对死亡,从“霜月”窝金开始,会有人死亡,会有人离开,最终走向孤独。
他的那些同伴,陪同自己一起走出流星街,是旅团给予了他们活下去的目的和勇气,伴随着团员的死亡库洛洛不知道当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人时,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的流泪,泪的是旅团未来的悲哀。
“‘一定能见到等待的人’是说你,对吗?”库洛洛榨取自己最后一丝精力来与对方谈判,这样他才能放下心去休息。
零诚没有正面作答,只是握紧了库洛洛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