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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在胸前颤抖着,几天前,一切都改变了。我出身黑道世家,属于新一辈与堂兄弟姐妹们十七人中一员,从下就带着零家的使命出身,经历种种不可想象的严格历练出乎意料靠着体弱的身体活了下来。因身体体弱不适合战斗,后来一直在海边隐秘的实验基地工作研究药物试剂,可是弟弟却突然为了我跨越家族的限制反叛家族。
不!我不需要这种爱,我早该察觉的啊,我仅仅需要兄弟情罢了,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让我怎么接受?翻天覆地的变革,深深地自责与悔恨。眼角滑过一道水痕,是雨吗?但流星街似乎很少有雨,没有云,所以没有雨。才发现,是自己的泪……
我明明知道,我明明可以改变……
是谁在哭?我早已不再相信眼泪,蔑视它所代表的一切,我就是我。
可那晶莹的水珠是什么?原来我层层坚甲所包围的心依旧是那么的脆弱!
我还是会哭啊!自己都快忘了。其实我真得不想哭,只不过心被在摧残,被腐蚀,被啄食,被揉碎。心痛,所以它在流泪罢了,不要流了,求求你……
那似乎是梦里一样,我居然在哭。
仿佛忘记自己置身流星街一样,忽然身后一道疾风,敌袭?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转身头上一下重击,没有知觉了。
一觉醒来,恍惚间我睁开双眼,不是湛蓝的天空,是屋顶,是石墙。神智在下一秒马上恢复,一个翻身,用空寂虚无的眼睛扫视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方方正正的,除了占了房间一半边的床和土褐色的墙,没有他物,有一扇铁门,唯独上面留着一小块空隙,外面的昏暗景象也被钢筋分割成一个个的小长方形。醒来时我正躺在地上。
同一房间里有他人,七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少年,似乎都没危险性。应该是被打晕带到这里的,在心里狠狠责骂自己,想要找个电击座好好再折磨自己的失误,明显的失误!整理好衣服,西服没有了,白衬衣灰不拉几。手表没有了,金卡没有了,这些都不重要。衬衣内袋的两颗LEONIDAS巧克力和藏在手腕模拟肉层处的刀片还留着,松了一口气。
“这里是哪里?”我问身旁的少年,只有他的头发和眼睛是黑色的,让我有一种中国人的错觉。
他坐在床边上,双手撑着床边缘,打量着我默默无声。这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外六个少年也都在床上,年龄最大的十七八岁,占据的位置最大,此刻他正挑衅地看着我。
“我不介意给你留几道伤疤。”我面无表情的威胁,手下一使劲把少年摔到了地上。如果是关押,显然这里杀人不太妙。
少年很聪明,立刻自然地站起来,不过脸上也没有表情,很冷。
“这里是流星街十三区的角斗场,很幸运我们被抓到这里来了。这里提供吃住,安排赛事,比赛一直持续到另一方死亡才结束。打满一年后就可以离开了。到那时候有机会选择加入议会工作。”少年说完静静看着我,黑色的大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与其他人比起来有着不多的干净。
心里有些不安。一直到死亡才结束也就是说输的一方奖励是死亡。这一趟估计凶多吉少,不多凭借自己小时候家族的特强锻炼可以慢慢熬下来,这里的少年会念的应该不多,就怕遇到成年的会念者。希望一年后自己不但能活下来而且在这期间也锻炼了手脚。
“新来的少在这里横,”一个瘦长的人坐在床上,高挑着眉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被甩出去了。我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年龄最大的赤着上半身的青年愤怒地站起来。
“看我让你怎么滚下去……”他单圈撑床,一下子跳跃了起来。四周有人退到了一边,有人也似乎想参与进来。
在他跳跃的瞬间,我将他踹了出去,用了不小的力,直直地让他撞到了墙上。然后后退一步闪过一个拳头,眼睛微眯,这群苍蝇很烦人的。
又有两个人滚到地上去了,时下床上没有人了。
“还有几把刷子。”最大的青年,手捏手卡蹦卡蹦地响着,其次还有两个人跟在他后面站了起来,我咧开嘴笑了一下,残虐的本性张开,似乎发现了猎物,瞪大双瞳满含疯狂地看着他们,一人后退了。
战斗是很快就结束了的,发泄了下气,才发现经过被关在这里之前的那一场思想上的战斗,对前几天那场政变我已经变得不太关注了,人总要放下些什么。
时下那两个人倒在地上不起,床上就我一人。我挨着床沿坐下,问那个刚刚看得顺眼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库洛洛,”少年微顿了顿,“库洛洛·鲁西鲁。”
“流星街人都没有姓的,为什么你特殊?”我眼前似乎闪了几下,进入了警惕中,库洛洛是谁?很危险的存在。对自己的影响,也很危险。眼下目前的他在我心中立刻上升到一个智谋相当的对手。(诗:你忽略了你活了多少年,人家才多少岁的事实啊)
“家父原来是议会的重要信使,不过最近出去和十老头谈判破裂,被杀了。于是我被人照顾着进来了,”他笑了笑,似乎一点都不在意,“你要知道,我们不会拒绝任何东西,所以,也别从我们手上夺走任何一样东西的。十老头想要流星街一部分土地,是决不允许的。父亲谈判破裂后,又有一个新信使去了,这次让十老头妥协了。”
其实每个流星街的孩子都有各种各样的童年,渐渐都要成熟。库洛洛已经过早成熟了,他的笑容是在讥讽他口中所谓的“照顾”。于是我仿佛看到了他心中对那些曾经是他父亲朋友而现在掠夺家产,把他赶来这里的人的憎恨。
那些憎恨和厌恶掩藏地很深,却在他说话中不由自主地泄露。
是的,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我蔑视流星街,是和零家一样的存在。
正欲继续和库洛洛说话,耳边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他在叫我的名字。
☆、3全职管家X我想保护库洛洛(二修)
“零诚少爷。”
平和的声音,熟悉地响起在身后。那个人永远都是那么安静,安静到有时会忘记他的存在。是那个人,从我十三岁时就到达我身边侍奉的全职管家,几乎一刻不离陪伴我度过十五年的人。但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好像幻觉一样,我没有回头,盯着墙壁待到那一声再次响起我才站起来,转过身面对他。于是预想中的脸出现在铁门上面的铁窗外,还是那么安静,恭敬地微微低下头。
“咦?雷恩变年轻了。”冲他微笑,是啊,我都缩小了十六岁,他也不然吧,思索一下,他现在应该二十三岁。
“是的,少爷。”说罢他看了一眼他的四周,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恭敬地弯下身子,做出邀请的姿势。
我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见到你我真高兴,不过有些事情你要解释一下吧?”
“是,少爷。”
过去雷恩习惯走在我身后,不过这次换他在前面带领。我随他走过一间间带有铁窗的铁门,不知道目的的行走。昏黄的灯泡相隔很远才有一个,入夜了吧,根据地面潮湿程度及空气流通强弱来判断,应该是在地下。
他带我从一条斜坡样的主长廊向上走,这次宽敞了许多,光线也很明亮,四周不再是带铁门的监狱,而是不时出来一个黑黑的洞穴,我知道大概那里也分很多牢房关着人,因为我们就是从一个洞穴中出来的。
这条斜坡似的的主长廊不时有一两个人路过,似乎在监察。看着雷恩全然不担忧也不理会,我便也放下心来。那些人偶尔看我几眼也当匆匆忽略过去了。
规模很大,不太容易出去。
正想着雷恩停止了脚步,拐进一个小巷,巷子的尽头是一座干净的石房。雷恩用钥匙打开了门,再打开雪亮的灯,弯腰示意我进去。
我坐在干净的小床上,耳边的雷恩开始了叙述。
“雷恩不小心从悬崖上掉落,与少爷一起。下坠的时候雷恩还没有接触到少爷就失去了意识。掉落在了议会元老之一唐尼的后院中,唐尼是竞技场最初建立者之一,议会十大元老属于流星街高层掌权者。”
“先说你的情况。”我打断他的话,毕竟有一些我已经知道了。
“雷恩醒来时恰巧遇到一场战斗,因波及到自己无意将主犯杀死,救了唐尼一命。唐尼赏识雷恩分派到了竞技场来当未成年区域的负责人。”
“怎样发现我的?”
“刚刚有人拿着少爷的金卡四处张扬,雷恩识别出后询问出了具体房间。”
我揉揉太阳穴,我刚进来时确实浑身都被人给剥了一层,值钱的东西一概不剩。
“还有没有其他人可能会来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了零智言,我才会真的放下心去,该忘的都忘掉。在这个世界为了自己,为了明天,我都要活下去。
“不会了,没有人可能那么不小心。”
“可恰巧你就那么不小心摔下来了。你这个笨蛋,到哪儿都跟着我。”笑着嗔道,心里却久违的亲和,有雷恩在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脑袋不用安排算计,吃喝用的都不用管,需要时叫一叫他便什么事都办好。
他仍旧站的笔直,微微低着头,没有任何反应。但我想他心里一定会有反应的。
命运总是这么捉弄人。弱小的人类在命运前显得多么微不足道。如果有神,那他可能在某处快乐地看着我,看着这个在异世界拼命挣扎的弱小灵魂。
所以要振作,现在零智言他不存在,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吗?新的世界,总该有新的生活,忘记吧,在这个没有零家的世界,我自由了。我站起来伸出手刚想拍拍他肩膀却见身高却不比雷恩的一半,他立马单腿跪了下来,于是我便揉了揉他的头发。
“雷恩,送我回去吧,每天晚上去见我。我相信你的处事能力,你知道你该插手的事情。”收敛了笑容,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平淡。
“是,少爷。”雷恩恭敬地低着头,从未看过他身着夹克,穿着牛仔裤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其实雷恩卸掉了西装,完全没有了曾经管家的范儿,不过这样子挺好。
“这个异世界有一种异能,只有少数人能够掌握,要想成为强者,只有学会它。”
“是,少爷。”
“还有,同时关注下一个叫库洛洛·鲁西鲁的孩子。”说完转头离开了房子,向幽深的地洞走去,雷恩加快了脚步最终还是走在了我前面,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就有了依赖。
途中又遇到了两个正在喝酒的看守,看见我们走过,其中一个胡子拉茬的中年人站起来拦住了去路,我抬头看了看他发现他正在看着我。
“雷……雷看守,你爽够了能不能让哥儿几个爽爽。”他拿着个瓶子又灌了一口,口齿不清,思路不顺,显然已经灌醉了。
是吗?我明白了。怪不得雷恩能不需要任何理由和解释就带我这一个被关人员随意走动啊,于是马上我上前几步紧紧拽住了雷恩身后的衣角。
“大……大人……”胆怯的声音发出,我抬起头求救般看着雷恩。
“看守期间谁允许喝酒了?”雷恩低头看了我一眼,大声呵斥道,“还有!”见他们愣住又加了一句,“爷儿看上的人你敢动下试试!妈的!”上前几步一手推着对方的肩抬头呸了对方一口水,动作一气呵成,自然顺畅。
“乖,走。”干完那一套他回身横抱起我向我所属的牢房走去,后面的路程我都把脸缩在雷恩怀里,他强有力的心脏在我耳边跳动,没由得传来一阵安全感。这一路再没有人来找事,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
回到监狱,雷恩又锁上了门,随后鞠了一躬离去,他鞠躬时的身影消失在窗口,不过马上头又抬起离开了。直到揣摩着他离开我才收回视线,扫一眼屋子,躺在床上休息的人又呼啦啦地蹿到了地上,同时另一边有两人发生了争执,正抱头猛打着,库洛洛正在其中。
“吵死了喂。”此话一出,牢房顿时安静了许多,只剩下那俩人拳头撞击**的声音。打架的两人拳脚招招逼人要害,下手乱打一气却又狠又快,无所谓什么手段,只要能杀死对方似乎都是可以的。高个的瘦青年很占优势,大概资格也老一些,库洛洛与他实力差距很大。
‘流星街没有孩子。’我想起这句话,真想再补一下,‘都是小鬼。’
“我说话你们听不见?!”抬高了声音喝道,至此战斗才结束,库洛洛被人欺负得够惨,嘴角淌着血,一只黑眼圈,衣服被撕得破烂,浑身泥沾了不少,不知道身上青了多少块。他朝我笑了笑,他也了解如果我不喊停,单方面的受虐就可能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