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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这十年,我一直让雷恩关注库洛洛他们。当集训过后我开始了解一些流行街的最新资料以及库洛洛的情况。这一次大概是八号?记忆中的八号小姐年龄现在入团不被允许吧?不不不,一定是八号,按时间年份推算也可以得出。是的,八号死后旅团出现时八号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
“是八号?”
“是,少爷。”
“八号是谁?”心想大概又是哪个倒霉的人吧。
“少爷,八号是飞坦。”
时间似乎停滞了一下,随后顿时心脏一片刺痛,脑海中轰得出现了很多杂音,却什么都听不见了。呯一声,手机滑落在了地上。
飞坦是八号?八号被揍敌客家通缉?飞坦要死?飞坦不能死,但他要死,所以我要死?
脱离了剧情,我要死?不不不,心中乱作了一团,奋力摇着头。总有些事情是不对的,很多事情不可能不出错,捡起手机再一次询问,得到的仍是这个答复。不,就算是飞坦一定要死我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他,他是零诚最尊敬最值得学习的人。我不能把他扼杀在这里,更何况这似乎是我的任务。
很乱,很乱。很急,很急。很慌,很慌。
短暂过后才恢复了冷静。
“他们什么时候出任务?有没有更改的可能?一定要在揍敌客家出任务之前查到委托人,将他杀死!”
“少爷,”雷恩停顿了一下开始读起了文件,“‘委托人将全部遗产430亿交付这个任务,委托人死亡任务照常执行。’少爷,委托时间是十年前,是马丁。我们不明白事情的缘由,但少爷执意要保护飞坦,不免和揍敌客家有些矛盾,更何况,雷恩刚把夜琳小姐从枯戮戮山接出送往海边别墅。”
“马丁死前在流星街一区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飞坦,在他身上做各种实验,来探索人体承受的最大能力。马丁与飞坦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当下之际难道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少爷,揍敌客家不会因为这一桩大买卖而真正软弱下来同我们议和的,他走他的路,在诺大的流星街,我们也没有办法捕捉到他的踪迹,所以……”
“不,我要回去一趟,揍敌客什么时候出任务?”
“三天后的晚上任务正式执行,少爷应该明白,这个执行时间真正指的是将目标完全解决。”
☆、59飞坦不见了·寻找飞坦
上午。
目前我身在一区,躲闪过眼前的人,安全地进入了十三区。而身后的那名一区的居民被两守卫利索地解决掉,随后向我微微低头示意。看来雷恩整体布置工作不错,□的手下的人也有自己的规则制度。
在手机上看了下时间,眉头一皱,又紧张起来。从我对西索不辞而别到现在已经加急赶了两天的路程,但这似乎时间还有有些紧促,只有一天了。雷恩的消息传来,飞坦现在在蜘蛛基地安安稳稳地呆着,也就是说揍敌客的行动时间还有一天,或者不到24小时了。
执行任务的是席巴,随从的是……伊尔谜,他在揍敌客家的地位上升了?
“少爷。”雷恩90度鞠躬迎接我,周围没有人,我已经进入了十三区最中心的议会部分。
“少爷,最近关于要汇报的是:雷恩为少爷布置的实验室已经在地下安装完成,所有摆放均按您原实验室的设计;七区区长不明事理,已经解决所以关于七区已经交付给倾天,让他重新回去做区长;九区的阴兽基地已经改装完成……”
“不,雷恩。我不想听,你知道我回来的目的。”
“是,少爷。”
“我很看重飞坦,所以你在这段时间不要惹我。”快步走进屋子,完全现代的奢华装饰,柔软的蓝色沙发让我身心稍微放缓。雷恩走进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拿出了几份资料。
“少爷,揍敌客家进流星街的路线总是这样几条途径,除了飞艇外没有别的交通工具,所以如果我们要截住揍敌客家,就一定要从这几处下手,制造混乱,掩盖我们出手的痕迹;第二条解决方案比较容易,从目标下手提前将他藏在议会,但免不了飞坦先生不会轻易听从,这条若揍敌客家知道同样会引起较深的误会,三就是我们杀死飞坦。”
我盯住他微微低下的头,想寻求答案。
“是假死,少爷。如果我们能把握住心脏上方的3毫米距离,就能造成心脏被刺穿的假死现象。但这条毕竟是有风险,如果是雷恩,成功几率为95%,并且需要飞坦先生的一定配合……少爷,您中毒了?”
正陷入思考,雷恩硬生生改变了话语。
“少爷的身体上有药的气味,但身体外部并没有於痕或者淡淡的血腥味,少爷的灵敏度高,如果能让少爷受伤的一定是毒。如果这大千世界还有另外一些攻击方法,恕雷恩的话有错。”
“少爷的左手骨有受伤的痕迹,在集训后期少爷的左手抢救回来后,此时应该处于愈合阶段。刚刚少爷欲用右手接杯,随后才换用左手,左手骨没有理由地轻颤,这是因为骨骼触碰到热水急剧扩张,造成了肌肉之间……”
“雷恩”,推了推杯子,扫了一眼雷恩一直没有抬起的头,“水凉了。”起身出门,“准备实行第二条,我没有任何利用让他承担那5%的风险,我也输不起。”
待雷恩指明了方向我向九区蜘蛛的基地跑去,九区是最混乱的区了,天气有些转阴,不知道库洛洛是否在基地,这样的天气看书对眼睛不好。(诗:……)
曾经我还和库洛洛一起在牢房里呆过,在角斗场里共同生存,我把面包分给过他,还是大份的那块。在我心里,库洛洛是个从小就受到背叛的小孩,他没有了家人,没有了朋友,他只有旅团。
派克我给过她面包圈。派克是个身体不干净一无所有的小孩,不比库,她连拥有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把旅团当作唯一一个生存下去的理由。
玛奇找到她时在地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玛奇只是个迷路的小孩,站在未知的十字路口上遇到了库洛洛,于是被他领导着进行了选择。
飞坦我还拥抱过他,虽然他现在应该已经十八岁了。飞坦是个被冠上试验品的小孩,在他身上研究出了各种各样的酷刑,他接受了最痛苦的洗礼。
不清楚我在想什么,曾经深处的记忆都被翻了出来,关于流星街,关于蜘蛛。
刚步入蜘蛛的处所一定范围,只听见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下雨了,而基地里很安静。我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如果有人这里面会有即将到来的攻击,我的身体从中毒到现在仍需要恢复,没有对抗旅团的力气。如果他们不在,那么飞坦到哪里去了?
雨点很快侵湿了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裤子,挽起了袖子,用右手敲了敲门。
“咚。”
没有声音。
“咚。”
雨点打在垃圾上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
“咚。”
这次连我继续敲门的声音也没有了。
停顿了一会。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他妈的谁这么装B,老子跟你拼了……”一声震天大嗓门从门内吼出,震得本就破烂的门一下子掉了下来,不偏不倚插入了泥地卡住了一块,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块头从门里挤了出来,轻轻向后跳,躲过了大块头被门绊了一脚后砸在地上溅起的泥花。
这才记起在流星街我为什么要敲门?如果是流星街人,一定踹开进去杀掉就好了。
“哈哈哈哈!窝金你个大白痴,摔了个狗啃屎。”一个沙哑的男生发出了难听类似公鸭嘎嘎叫的恐怖笑声。
只见眼睛内一片白光闪过,我清楚信长的刀可是远远的用带有念攻击,即使碰不到也会受伤,右手拉住门上部的檐翻身贴在了房身上。不清楚这个屋子外面多脏,估计也抹了不少油。
信长在我眼中倒着收起了刀,恢复了谨慎:“总议会长有什么事情吗?”
现在才想起一直以来包裹额头的绷带前些天中毒被金拿掉了(诗:这绷带我都快忘了……)。多年前和信长还有这样合作的一出,救我出角斗场。当时信长还跟着雷恩干过,只不过一些危险的活动让我将他排除了,对于救我的那件事雷恩一直想封口,但无奈我对信长的庇护。信长自然知道自己当时很受威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发现雷恩没有杀自己,现在即使信长说出原来雷恩救我的旧事也引起不了大的风波,所以信长目前对雷恩没有什么影响。但信长看到我,不免心里会有些紧张,另一方面如果信长没有个记忆力记住自己差点死的原因,别想在流星街混了。
“我找人。”
说完右手一摇,倒贴在屋子上的身体转了一转翻进了屋里,半跪着地站直身子扫了一圈。
没有飞坦。
没有飞坦!我眼前有些迷茫,一瞬间失去了思考,下面该怎么办?
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想,疑惑地望向角落,发现了一个身影。
“抱歉,书掉了。”库洛洛站起身摇了摇手中的书,对我微笑了下。记忆中那个孩子已经消失了,现在有的是一个称不上少年的少年,成熟,霸气,同样的逆十字。
“欢迎零诚来到陋居,抱歉,没有提前准备,真给了我一个惊喜。”库洛洛保持微笑向我伸出右手,愣愣地伸出左手,冰冷的双手被库洛洛发烫的手裹住,左手骨轻颤一下,微微发疼。
“见到你我很高兴。”库洛洛向我眨眨眼,迟迟不肯松手。
“飞坦呢?”皱了下眉头,指尖轻轻敲了敲他掌心,示意他松开。
“飞坦说有要事出门了,难道雷恩先生有事找他?”
“不不,库洛洛,我现在需要找到他。”看了看屋内的表,停在了12点一刻,心中又开始烦躁起来。
“有时间限制?”库洛洛反问放开了手,“需要我的帮忙?”
深深看了他一眼,已经不能耽搁:“好,马上。”
三点一刻,我出手杀死了刚刚见过飞坦的人,身体在这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黑色的中短发被雨水打湿,稍微挡住了视线。每每总是在飞坦的身后寻找到他的足迹。库洛洛已经帮忙出动了旅团的大部分人员。有玛奇,她有感知能力;派克会在身边人抽取记忆;窝金的大嗓门也有用;有了富兰克林的高大身板寻觅范围会更广。基地方面留下了信长等人。
四点一刻,雨在减小,有停下的趋势,我深一步浅一步不顾垃圾四处寻觅。不知道衣服上有多肮脏,只希望飞坦要等我。梦中有个人抱着飞坦在流星街看夕阳,告诉他明天是希望,告诉他流星街也有美。
时间多久了?数不清,他冷酷强大不惧怕所有存在。自从知道了“飞坦”这两个字到现在久到将原本对他的感情所忘记。不断地告诫自己,他是不存在的,直到后来来到了这里。才惊喜真实的他站在了眼前,不像那个世界中的人一样有惧怕的东西,完全是毫无恐惧,即使知道这只是创作出来的动漫角色,但无法忽略对他的尊敬。
那个世界,任何人都有恐惧,这些恐怖是与生俱来的,所有人都会有一个精神的粉碎点。但飞坦不会,飞坦他什么都不怕。
五点一刻,杀光了所有与飞坦刚刚见过面的人,消息已经中断,从飞坦失踪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五个小时。这期间我碰到过库洛洛两次,每一次都能看见他坚定的微笑,随后鼓励我说:“零诚放心,飞坦会找到的。”
飞坦会找到的,是啊!揍敌客家没有带走尸体的习惯,他们要的是心脏!心脏!
踢飞一个垃圾板,赫然入目的是已经被折弯的黑伞,伞上混杂着些许潮湿的鲜血,已经发黑,显然是离开身体后很久时间形成的,也许已经干过,因雨而重新开始湿润。我左手似乎有些无力,慢慢将它捡起,撑开。几滴血从几块破黑布上甩下,滴在了脸上,会不会像泪啊?
不过零诚是不会哭的,零诚还没有学会流泪。
雨依旧透过雨伞滴在了头发上、身上、手臂上及伞上。
飞坦,我会去救你,只要没有见到你我就还有希望,即使你已经死了我也要跟去鬼界找你回来。所以,飞坦你要等我。
用手指抹掉摔到脸颊上的血液,发腥,还黏黏的。咬了咬指尖,丢掉那把无用的黑伞,握紧拳头向前方跑去。
飞坦我要活着见到你,飞坦……
☆、60飞坦之死·三年后
六点一刻,雨滴已经停止,浓云中遥远的天边开始泛红。又一次遇到了夕阳,我有些疲惫,不是没有他的消息,最终是找到了方向,却不敢去面对。那一路留下的是撕碎的衣服,破旧带有血渍。
“库洛洛。”我望着太阳逐渐地显露出来,眼睛微痛,模糊中望见了库洛洛的身影,依旧那样挺拔,他一手插入口袋,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