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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更何况我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不是吗?在这里我会更危险。”我真诚地说着,看着他眼前的后背,心中仍藏了感激,谢谢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知道在流星街交换名字就等于互换了信任。(诗:想得美,人家LC是不怕你这么个女的)但他心里想得确实一旦遇到危险左腿做向左动作,实则右手划74度,转身手刀横砍。
心里莫名地感伤,一定要这么防我吗?
“‘相信’这个词在流星街很难听到啊。”感叹地笑笑,望了望旁边的我。
「她只穿了件露肩淡黄色睡裙,脚下拖着一双兔兔拖,柔顺的黑色中长发松散地披在肩上,发梢末端微微向内弯曲,轻微的发丝此时混杂着血液被拨到一边,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呵,很适合去扮演童话剧里的公主,王子在上面轻轻扣一吻。」零诚想着。
他真的这样内心充满童话色彩,单纯吗?他的心真是如此温柔吗?
「可这女孩有做我女友的资本,呵。」零诚他想到。
他不知道他这句话在我心中引起了多大的感想,这个人他救了我,所以我的一切都是他的,仅仅是刚才的行为就已经让我把心紧紧拴在他身上了,也许这只是很大的感激吧,也希望是。
零诚,零诚,零,诚。他叫零诚。
零诚……生命中的第一个走入我世界的人。
☆、83番外之我是夜琳二
我有帮过零诚他处理闯十区时身上那些骇人的伤口,似乎心底里认为那就是为我所受。他带着我闯十区通关口,大概就应该算是为了我吧。(诗:这人也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 =跟LC一个德行)
我看得清那位名叫雷恩的管家的心思。比零诚的还要细致,包括到零诚刷牙的牙刷绒毛软硬的问题,一条条都有分析,而且无时无刻都记在心中。这个男人太过可怕,太过残暴,脑中对待俘虏的严刑让我一直做噩梦。尤其是他对零诚的爱,同我不一样的绝望,爱到绝望,却不能表达的隐忍。
雷恩他很痛苦,照顾零诚这个心思单纯的孩子,他的爱让人看了仿佛被栓得紧紧地透不过起来。他的爱绝对不会从语句称谓,行为举止,有过激行为。雷恩他深深地爱着零诚。但没有任何人知道,除了我。
我能看透零诚的内心,想要尽力去了解他,却又不想去看他那日夜痛苦的思绪。在他的回忆中我看到了肮脏的他,不不,在我心中他永远都是纯洁的。我有看到他对弟弟的思念和溺爱和恐惧。我有看到许许多多的痛苦以致于每天我都在做噩梦。
……
那段日子库洛洛受伤了,看到雷恩抱着不知死活的库洛洛我轻呼一声,零诚手中捏着一本翻开页码的书皱着眉头优雅地下楼来,当他看见已经快要接近死亡的库洛洛时愣住了,腿想抬却晃了一下没有抬起,便放弃了。他眼睛里充斥着怜惜和伤痛,说道:“真的,好像智言。”
随后马上眼帘垂下遮掩住眼中的种种情绪,激烈的内心被突然涌出的力量所平覆。抬起头恢复了以往的淡淡不羁和随意,他说:“我来给他疗伤吧。”
库洛洛上身没有了衣服,全身遍布着恐怖的伤口血淋淋的,两只胳膊只留有一丝丝皮肉来连接着主体,脸上清淤一只眼球被砸的暴凸出来。我半跪着擦拭滴落在地上的鲜血。傍晚,我路过零诚的房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库洛洛,他全身已经干净被雷恩用了念进行治疗并包扎好,零诚觉得还有些不妥。站着右手伸出,用两根长长的指刃轻轻挑起他眼上的白色纱布,向上拉了拉。
原来他也有这样的细心。他的心对库洛洛没有爱,只是把对弟弟的加在了库洛洛。
……
零诚他是个美丽的男人,是个在任何事情上都不许出差错的人。当他沐浴后找不到夏天应有的丝绸浴衣。便重新拿了条浴巾裹在腰上,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温润细腻地似女人的皮肤,骨骼也不像男人一样宽阔,美丽得区分不出性别。
他对我说:“我想夏天的浴衣是有的,我相信雷恩会想到这一点,所以就麻烦您将它们从柜子深处抽出然后将那些可以当被子的冬季浴袍收起。” “对、对不起,我马上去做。”惊恐地弯腰表示歉意,连忙跑向一个房间开始翻找夏天的浴衣。
待递给他浴衣后他又温和地对着派克打招呼。派克手忙脚乱,声音断断续续,他细心地指导:“派克,说话要连续坚定。这里很安全,会有人安排你的房间的洗浴,安心吃。”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忽冷忽热,严厉却又安详。
……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查看库洛洛的伤口,我端着汤给库洛洛送饭,看到库洛洛时呆了一两秒钟。库洛洛脑海中的图画为什么是零诚和他在浴室里洗澡的图像?(诗:哈哈)库洛咯他伸出手划过零诚的皮肤,说道:“只是不明白零诚的身体很美的原因,第一次碰到。”
脑海中晴天霹雳。库洛洛他喜欢零诚?库洛洛眼睛依然是天真的色彩,并没有变味,但他心里的思想却躲不过我的眼睛。库洛洛这个人很可怕,强烈的占有**与炽热的感情,他的思绪让我微微喘不过气来。
零诚略感尴尬,敷衍了几句走下楼去。
后来,李斯特他来了,他是金的IS贪婪之岛的制造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李斯特心思单纯地一心忠诚于零诚。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外加有着优越高贵的外表,哪个女孩不会动心呢?
直到流星街混战的那天晚上,当看到他无力地拖着变身后的身体走出房门,我才知道了他就是我要寻找给神的人。看着他满头银发,紫色的眸的疲惫身姿,我决定了不告诉神。我的生命是他救的,我不能看着他去神大人那里牺牲然后去换我那一段很短的年龄。
我扶着他,感受着他内心对我的绝对放心,心中暖暖的,有些感激和感动。
……
后来他因为救了伊尔谜所以被请到枯戮戮山作客,也可以说是雷恩安排的,流星街不安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将我一起带上。我这才看到了他恐怖的训练过程。我也要修炼念,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我必须为了自己活到30岁。
十年,至少我觉得在零诚身边很欣慰。每天看着他清晨起床做残酷的锻炼,每每都要死掉时却活过来,心中隐隐约约地痛。那些伤口怕是一生的回忆,他到底为了什么要这般拼命的?他有雷恩就够了啊,为何还要强迫自己锻炼本来就弱小的身体?
他有一个秘密,所以才不怕死。我从雷恩的头脑中搜寻到了他的秘密。
他有两颗心脏。一颗是弱小的出生时就带有的,零诚他天生左心室缺陷。他的另一个心脏在右胸,辅助着左心脏跳动。如果右胸的机器心脏消失,原心脏也无法运行,但是如果原心脏消失,他依旧可以凭借机器心脏活下去。(诗:我最后一次强调这个问题拉!)
我暗自发誓,他的秘密绝对不会被这世界的第四个人知道,我宁死也不会背叛他。
……
十年后我住在雷恩给零诚置办的别墅,那里是一个海边的小村子,日子过得异常平凡,安定而美好。简单地期待着他偶尔的到来,殊不知,他不觉中已成为我日夜思念的对象。这一刻我才明白他是我愿意用一生去守候的人。
他坚强,冷酷,却又单纯。他只进行着自己的原则,去忠于自己的思想。但我却又从内质不了解他,什么是他内心最深处的原则他不会花费时间去考虑那些事情,我便也看不清。
日子的一天天消逝,也代表我离死亡的日子越来越近。
我是多么期望再看到他。哪怕只一眼,知道他的平安,是否被其他穿越者找到,他们是否真得存在?他们又索要了什么能力?
看到那个穿水手服的女孩却发现是致命的吸引,她坐在咖啡店里同样看着我,随后说了一句只有我们才懂得话语,她问,“你离30岁还有多少天。”
我带她到家里来,同她促膝长谈。她告诉我她来自日本,名叫绪方千草,在这个世界3年了,现领12。她毫无保留地告诉我她的能力是幻术,至高无上的幻术。她说自己忠于神,是神替她报了自己和父母被杀之仇,所以将灵魂卖给神她愿意,她愿为大人做一切,所以要不顾一切地去找大人要找的那个人。
我看出她眼中的不屑和厌恶,知道她奇怪我为什么安静地生活在这里不为大人卖命。临走时她说她会在此停留一段时间,搜集一下线索,然后滚地毯地再找,并说她愿在村中的旅店里等我消息,她很乐意有一个人帮忙。即使我已经25岁。(诗:对不起,我年龄计算无能,大概是,要不然就26。需要澄清的是:有很多版本的三美年龄,但我依据的版本是在友客鑫那年团长26,西索伊尔谜24,小杰奇讶13,酷拉皮卡16)
我颤抖着放下手中的水杯。目送她的离开。她的到来与我同样,到时9岁。她的经历与我出奇相同。
神会麻烦到去找一名刚好看过猎人而又花季的即将要死或者已经死了的少女吗?不会的。根本不会!
他只不过是找到少女后设计谋杀然后合理地收买少女的灵魂!
不公平的啊!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只因为他是神,所以就可以有权决定别人的生命吗?
杯子被扫到了地上,破裂成碎片,滚烫的咖啡溅了起来,手背上被灼伤覆盖,一滴滴滴到了地板上,宛如划开手腕流出的鲜血。
零诚,你在哪里?你同我一样吗?多么希望现在能在你的身边,看到你那张平静的脸就会忘记痛苦,自己就也安心下来。天大的灾难我们站在一起,即使是面对神,我也绝对不会放弃,我相信生命是崇高的,灵魂是属于每一个生命体的,纵使是神,也不应有权利随意屠杀。
孤单的心怀着对父母的思念和对遥远华夏国土的记忆在这个猎人世界,冷冷地孤单着。多么希望又一颗同样的心可以凑在一起彼此温暖。
“雷恩先生,我想通零诚他谈话,只一会就好,请您一定要答应我。”
电话那边的雷恩沉默着,我知道他不会随意将零诚的电话给我,他也没有权利没有事务通报就给零诚他打电话。但我仍然痛苦地哀求着,一会会也好。
过了半晌,传出雷恩的声音,“半分钟内。”说着电话里传来等待接通的声音。他帮我连线了电话。
雷恩他不是个好人,最多说零诚是好人的话,他也不是个好人。但是在追随零诚的道路上我们一样,就像幻影旅团的蜘蛛们,他们追随库洛洛的脚步,彼此都知道不是好人,但仍然会偶尔扶一把。
“嗯?夜琳吗,雷恩帮你连线的?”他沉默了下,分析出答案。平稳的声音响起,内心就已经好受了许多。
“零诚。”我叫他的名字,听到他的声音手却激动地微微颤抖。
“有什么事吗?”他缓和的语气让我的心慢慢放松,就像平时我与他的对话一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很想你。”突然地就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眼泪却涌了出来,我已经忍了13年了,所有压抑的痛苦该施放施放了吧,“零诚,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我我很高兴,我会去看你的,好好活着。”
“我等你。”
“再见。”
呵,他说好好活着,所以我应该好好活下去,等他,同他一起前进,永远。
这个人教会了我坚强,什么事都会过去的,而过去了的就不要去缅怀了。偶尔做做可以,但长久了就会失去自我,失去生命。
多少人在为生命永久地做下去,我们是不是应该满足。
抹掉眼泪,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的父母还好好地活着呢?而千草那个小姑娘还有许多不知道的,她的所谓忠诚与执着会给她带来灾难。同情心开始泛滥,一开始为了防止她找到零诚而怀有的杀心也一起消失了。
☆、84番外之我是夜琳三
零诚他坐在我面前平静地用他独特的声音轻轻说道:“夜琳,加了糖就不叫黑咖啡了。”如一阵清风拂面吹过,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才知道他的确是回来了。
便忘记了一切的苦难与痛苦。有他在就好,就很幸福。他绑着的额头让千草眼睛闪过一丝怀疑,但随后得知他的名字叫零诚后又放松下来。我这才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心中对千草又闪过杀意,最终还是慢慢斩断了这个念头,在她没有能伤害到零诚的实力前放过她吧。
我与千草在厨房一起洗碗,她又谈起劝我一起去寻找那个神想要寻找的人,我没有说话。随即千草刚养的蓝蓝兽发出了惨叫,心中一想刚刚零诚的内心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