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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胜第一场后伊尔谜才发现原来其实很简单,只要有男孩在自己发挥地就很好,也很放心。电梯小姐问伊尔谜到几楼时,他惊恐地后退一步躲在男孩身后,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然后他默默地看着男孩和电梯小姐交谈甚欢。
连续几场胜利后他说让自己等一下,就离开了。伊尔谜莫名地升起巨大的恐惧,周围全部都是不认识还盯着自己看的人,他害怕那样的目光。他望着刚刚男孩跑出去的地方回忆刚刚那个背影,不同于男孩第一次的纤细脆弱、不同与第二次保护自己时的坚强高大,是无限地留恋。
惊恐的伊尔谜在险险躲避对方后本能地因恐惧而掏出了对方的心脏,他知道这是男孩禁止的。伊尔谜无力地顺着楼梯走到了提升的楼层,他恐惧与电梯小姐的对话,他该怎样回答呢?他不知道。
微微颤抖地推开门,大部分人同时望向这边让伊尔谜紧张地流汗。其实他们只是打量着可能成为自己对手的人罢了,伊尔谜不明白,他缓缓压制着极度恐慌的心情往里走,这时一旁的男人说道:“哟,吃奶的娃儿都来了……”
这彻底触动了伊尔谜心中的忍耐点,不是说话内容,而是居然有人同自己说话。在男人手搭在伊尔谜肩膀时他激动地跳了起来狠狠挖出了对方的心脏,随后对旁边大声叫出来的男人进行攻击,一旁的人攻来,战斗开始了。
三人死后周围人没有贸然前进的,伊尔谜的杀戮开始蔓延,却还未碰到第四人时就被人抓住脖子举在了空中。
零……智言,你在哪里?
终于在伊尔谜思想开始混乱时心中叫的人来到了,并用温热的手接住自己。伊尔谜心情稍微平静,那只手抽走时却又十分害怕它的消失,心乱杀戮又将开始。
“伊尔谜。”他抓住曲肢隐入空气的自己仍旧平静地叫自己的名字,可是中间却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语气,冰冷。让自己彻底清醒了过来,不怕,有他在就好,有他在有什么好怕的呢?
“嗯,你回来了。”伊尔谜终于还是哭出来了,只是他低下头不想让男孩看到。眼泪打湿了地面,浅浅的几点,“伊……”男孩似乎有些惊讶想说什么,但还未说完就被狂暴地声音打断。
男孩将那男人踢出去狠狠镶嵌了在墙中。伊尔谜心里才有些温馨的感觉,不过马上就因男孩的动作而消失了。
在得知事情经过时男孩掐住自己下巴抬起狠狠甩了一巴掌,第一次男孩打伊尔谜打得这么痛,伊尔谜浑身震颤了下,刚深深克制地泪全部涌了出来。
“为什么?”他的声音仍旧那样平静,却带着冰冷和不容抗拒地质问。
“有,好多人,你走了。”伊尔谜听见自己细小软弱的声音。
“伊尔谜?你不是杀人狂,不需要借助杀人来熄灭你的**。”随后男孩的语气变温柔了,“我亲自会跟着你。”
我……只等这句话了……伊尔谜止住了眼泪,深深地看了看男孩才向比赛场地走去,不时屏住呼吸倾听身后的脚步声。
男孩给自己吃巧克力,真得很好吃,是伊尔谜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等还想吃男孩摆摆手说没有了,唯一一块给你了。伊尔谜就觉得这话真好听,心里暖暖的,可还想吃东西。
男孩就花钱给自己去买,但伊尔谜觉得还是不如他给自己的那个好吃。
当两个女孩出现时伊尔谜就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果然男孩为保护自己被打飞出去,伊尔谜为他感到紧张,同时对眼前这个扯自己嘴说可爱的人涌出一股想要杀死的念头。
但男孩说不让自己随便杀人,不能对战比自己强的人,于是伊尔谜没有动手,而是被逼迫着带着两个女人回到了天空竞技场。
男孩晚上被两个女人逼迫着给自己洗澡,伊尔谜觉得还是很舒服的,想不到男孩哪方面都很厉害。
当自己与男孩在床上做那些从流星街一些抢来的录像带里看到的事时他突然觉得对不住男孩。
☆、86番外之伊尔迷二'第三人称'
男孩走了,伊尔谜觉得内心空空的。男孩说要陪自己一年的,可是他现在走了,说着一星期内回来的话却走了近一个月还没有消息。
每个晚上伊尔谜都会哭,带着泪入睡。他发现了自己竟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地不像个杀手。他想他,想他对自己的笑,想他那平静的声音,想他温暖的手。
终于他回来了,见到伊尔谜的第一句就是“伊尔谜,你真让我失望。”
他重复着这句话狠狠惩罚着伊尔谜,却不知道伊尔谜的心是多么得痛。
伊尔谜想哭却又高兴他的到来,他笑着说“零智言你终于回来了。”随后又流泪了,男孩承诺不会再离开自己,流血过多的伊尔谜跌倒在他的怀中,受点伤只是痛一点,可是可以得到他的拥抱和关心,就是值得的。伊尔谜在温暖的怀中这样想。
日子过得很快,伊尔谜和男孩带来的那个叫拉斐尔的人一起训练了一年的时间,即使比不上拉斐尔那个鬼才进步地块,但的确是幸福的时间。伊尔谜有时会想如果就这样持续下去,不回揍敌客家也好,就这样到永远。
可席巴还是来了嘱咐自己回家,一年前的恐惧又回忆起来。席巴走后伊尔谜一直发呆,拉斐尔回来男孩才说:“要走就快,今晚有一班回托奇亚加共和国的飞艇。”
于是伊尔谜离开了,差点忘记拿信用卡,男孩甩给自己,留下了最后一句话:“呵,有钱才能买巧克力喔。”伊尔谜记下了,只不过,他心中想的是巧克力最好吃的还是第一次男孩递给自己的那块男孩舍不得吃掉的巧克力,他想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从此以后伊尔谜就爱上了吃巧克力,越是苦涩就越要吃,即使不喜欢那味道,但能让自己记起零智言就足够了。
伊尔谜再见到他是在九区阴兽的基地,男孩笑着叫伊尔谜的名字,伊尔谜却扭头就跑,他怎样上去面对,这份惊喜自己不敢轻易去动。在揍敌客的黑暗小屋子里,在充满血腥的刑室他日日夜夜想的人出现在面前,这大概又是一个梦。
为什么现在才遇到你,过了这么久,但我仍然思念你。伊尔谜想着心里就酸。
他停住脚步,身后的人却没有跟上来。
伊尔谜转身望着一直等了很久:“那大概就是梦吧……”
当阴兽队长马丁施展了扭曲空间,随即开始融化时,伊尔谜受着重伤,陪男孩在这封闭的空间中一起等待着。
伊尔谜抹了抹面对着男孩而激动的眼泪,突然想起一个严重问题,他听到别人叫男孩零诚,而男孩对自己说叫零智言。
“你到底叫零诚还是叫零智言?”伊尔谜问道。
“零智言是我弟弟的名字,你随便用。”零诚毫不在意地说,伊尔谜心却狠狠痛了一下,长久以来面对着自己零诚一直骗着他,心里就这要心安理得?伊尔谜重复了两遍零诚这个名字,深深记在脑中。
“我们要死在这儿了?”伊尔谜问道,其实对他来说无所谓的。
“有我在,”零诚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所以死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有人陪你。”
伊尔谜说:“好。”随后他开心地、真心地对着零诚笑了起来。
他想说:有人陪我死,真好。有你陪我死,真得很好。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这样死掉也许就不用回揍敌客家了,就可以拜托他们了。
他怕死,但有零诚在这里他不怕。
有零诚在,他不怕。
可是随后他有些失望,零诚说不用死了。他其实还是有点小期盼地,不死,也许零诚他又要离开。而自己不想让他离开。
最终醒来躺在揍敌客家的飞艇上还是没有看见他,
然后伊尔谜就转过身把头深深埋在枕头中哭了。
为什么没和他一起死呢?真的好像啊。
后来在揍敌客家,在伊尔谜那间阴暗的房间里,在女仆将滚烫的药泼洒在自己身上时,他又出现了。伊尔谜感觉他像天使,伊尔谜四岁前在曾经在童话书上看到过,上面说天使是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能带来幸福的。
伊尔谜看着他打晕女仆,看他用左手清凉的手指试掉自己嘴角的灼热,去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细细查看在刑室留下的、渗入棕色汤汁的伤口。
“如果热就说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喝呢?”零诚笑着看向伊尔谜,伸给他自己的左手说,“来,让我来保护你。”
“不要离开我。”伊尔谜轻轻说道,说的很慢,很轻,小心观察着零诚。伊尔谜随后感觉到零诚手上用的力,扑倒在了零诚的怀中又开始哭。
零诚跪在床上伸手迎接伊尔谜的拥抱,不觉将他□的身体抱紧,努力让他相信:“不,不会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随后零诚杀掉了女佣,伊尔谜感觉这就是幸福,零诚是属于他的带给他幸福的的天使。
在第一次出任务时长大的少年们在出租车上靠在一起,伊尔谜缩在那个温暖的怀里,他喜欢零诚,这是他渐渐明白的,单纯地喜欢。与他在一起就有一种即将失去的感觉,所以伊尔谜只是单纯地与零诚在一起就好。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零诚知道了他不是基裘生的后并没有讨厌他,仍旧对他很温柔,伊尔谜以为他能一直这么温柔下去。
遇到了西索,伊尔谜瞧着这位同龄少年有点好奇。可是当他开始摸自己全身时,零诚却只是对着自己笑。终于伊尔谜把西索甩了出去,零诚的意思好像是允许自己同西索做朋友,但其实自己只要有零诚就够了。
当第一次任务后,零诚将咖啡泼在自己身上时,他才猛然发觉,零诚走了,伸出手想抓也抓不住。零诚抛弃他了,他让自己回揍敌客家,他在把自己推向黑暗。他不要自己了,是因为他的师弟拉斐尔吗?
飞船缓缓起飞,伊尔谜趴在玻璃窗上看那个背影远去,无助地顺着玻璃窗滑落。第四个背影,是抛弃和离去,是最痛苦地回眸。
原来的那些温暖呢?是骗人的吗?
他刚刚说的话回响在自己脑海中。
“你让我失望已经不是一两次的问题了,我来帮你是做什么?你的母亲不是基裘,但你的身份是揍敌客的大少爷,你的弟弟也许还有很多,就像现在还没有白色头发的家主,糜稽天生不适合当杀手,说明你身上的担子更重。”
“你在揍敌客家的地位不可以这个样子,我一直在帮你,但是你让我看不到希望。所以,我要离开。”
“你需要改变,你要做的是一名杀手,不能因为有了感情就对目标不忍。如果今天不是西索的帮忙,揍敌客家的百年品牌就要砸在你的手里,我不认为你还能活着。”
“你已经有了熟练的念,有了熟练的杀手技能,为什么下不了手?在这个以力量为尊者的世界,你还怀抱着对纯净的向往?你以为有公平,但你错了。有公平就不会有人雇佣揍敌客来杀克里特家。有公平就不会有揍敌客家。”
“不要抱怨这个世界,因为……你姓揍敌客。”
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心里,致使伊尔谜微微颤抖。
飞艇上黑暗的空旷走廊中一个人也没有,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叫喊声:“不!!!!!!!!!!!!!零——诚————————”
可是这万里上,与零诚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零诚再也听不到了。
☆、87短暂的幸福
浅金色暖暖的阳光在我身上覆盖了一层,我微微眯眼扫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人的气息,很好;身处哥比雅尔市自己的卧室里,很好,但侠客呢?侠客他抛弃我了?
想到这我惊恐地坐起身子撑起身体跳下床,却因身体太过虚弱而摔倒在地发出咚的一声响声,马上楼梯上有声音传来,接着门打开了出现了侠客的身影。
“你又再玩什么?”侠客冰冷的声音刺得我心疼。我尝试站立却依旧坐在地上,发丝仍旧是纯正的玉银色,离灭诺玛威拉那事件不超过三天才对,身体还没有恢复正常。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应用什么态度来应对。最终还是决定当这事没有发生过,至少侠客在最后一刻接下了我倒地的身体。
“侠客?”我指指自己的头发,“你知道怎么对待这件事,我不希望有人了解我的能力,你是唯一一个看了我变身全程的人,而且我现在身体很虚弱,这是我致命的弱点。”
“呵,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说出去?”他冷笑道,不过与他现在所穿的衣服有点不搭配,他穿着家庭主妇的围裙,上面两肩的蕾丝边上镶有散发着亮光的银边。
我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那我求你不要说出去可以吗?”
“呵!天大的笑话,零诚你这样的人居然会求人?”他走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