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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低头看着书,不时在一旁的本子上记录,没有理会灼人的目光。
假设这种可能成立,雷恩受的伤是强化系所致,西拉比是变化系我清楚,她的武器是飞刀。那么楼下强化系的只有——窝金。雷恩枪用得很好,强化系的攻击是化作拳风,他没有这个世界人的力量,所以追求爆发力,爆发力=速度X力量,如果攻击的接触面积小,力量会增大,他正是以这种方法达到瞬间爆发力超强来作战的,就像我以前给他的建议一样。
“团长,凶手找到啦!”侠客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来不及摘下眼镜就急冲冲走了出去,大厅中央西拉比以全身全部扭曲的状态倒在地上,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声,一动也不动。这样的凶手还会审问出什么吗?死人会说话吗?给那恐怖的推论又加重了比率。
库洛洛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后背肌肉紧绷,微微侧身守住要害,不经意间抬头,正对上他注视着我小动作的眼眸,里面充满冷漠的讥笑,是,我知道现在怎么防也防不住你,但我只是向你表达一种讯息,我并不相信你。
“谁在哪儿发现的?”摸了下,死亡时间不超过一天,不低于6个小时,夏天尸体很容易腐烂的。她的表情扭曲,惊恐地长大嘴巴。但她身上有一阵凉意,夏天,即使尸体僵硬冰冷也不应该是这种完全吞噬肌肤的彻寒,平时尸体是会是清凉的感觉,但现在……她是从冷柜里刚出来的,所以死亡时间不能准确推算出来。
“芬克斯发现在海边捡的,看这紫红色的皮肤就知道中毒了,迹象都和雷恩先生的相同,说明她也中毒了……”库吡在一旁说道,看到他我互然想起了他的能力,复制啊,尸体当然也可以吧。不过说从海里捡来的也算解决了体温的问题,果然,这里没有一个容易糊弄的人,库吡也不简单。
“侠客为什么说她是凶手呢?”我把希望投向了他,这里的每个人都可能是杀死雷恩的罪魁祸首……
“因为团长推算过了。”很简洁的一句我却似乎看见我的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彩。我没有答话,向人群问道:“今晚吃什么?我没有食欲,只想喝一些海鲜汤。”
人群一阵沉默,玛奇答道:“厨房有材料。”人群骚动起来,显得这个问题似乎多么难、很沉重的样子。我微微皱眉,叹了口气,只听见库洛洛清晰而淡然的声音传来:“零诚先生似乎忘记雷恩先生已经埋在花园里了吧?”
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我微笑道:“可是我会做呀,库洛洛先生希望吃些什么?”带着轻蔑的笑看着他,反而一点也不在乎他说的话。
“随意好了。”他眼睛里突然黑了下了,声音有些低沉,紧接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那么玛奇呢?”“蘑菇而已。”
“侠客?”“甜品好了,真希望尝尝零诚的手艺。”
……
“那么信长呢?”“这个,咳咳……”打断他的话:“要不要和我一起喝海鲜汤?”“就这样吧。”
“啊,还有窝金,你也来海鲜汤吗?”“好!”窝金大吼一声,显得特别兴奋。
“呐,不过带伤的人吃海鲜不利于养伤,会留疤的。”
“男人,几道疤算什么!身体好多了!”窝金笑着对我说道。垂下眼帘,银色的玉发遮挡住了表情,我知道了,知道了。
雷恩的攻击是拳风,“几道疤”符合。“好多了”符合重伤,其实窝金也有可能是和别人作战,他乱用词疤也勉强过去,但这给库洛洛是主谋的推论又增加了机率,不管是不是他,机率到达100%,就不能摆脱掉了。
场面因为我的停顿而静了下来,抬起头对上了库洛洛的眼睛,里面一片深邃的黑,什么也无法看清。淡淡的声音在房间里传递:“窝金受伤不轻啊,我还是换一样汤吧,怎么十三区也不安全啊,原来以为秩序好来着,看来是有高手。”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窝金我可是高手,只不过人家是高高手嘛。但是有我在这儿就不会有找乱子的小杂碎……”
“窝金,你又自夸了!被小杂碎围攻还能伤成这样……”侠客的声音尴尬地响起。
“高高手”符合,这里安全,所以不会是因为其他闲杂人员受的伤,符合,符合符合……我还能说其他的话吗?侠客,我该怎样去面对你?到最终发现我还是看不清你,窝金不窝金我不管,根本就是两相矛盾的话。
“我饿了。”库洛洛开口,转身坐回了沙发上,背对着我。
“好的,马上就来。”
喝了几口汤,就停了下来看着眼前这阵势,拿起一个空盘子挡出了一个侠客要的布丁,递给他却半路被飞坦悠闲的夹走了。
脑袋很乱,要爆炸了,是谁?又是谁?尸体我让窝金扔出去了,虽说可以鉴别是不是库吡的复制品,但我总有离开的时候,或许他们会制造一个机会让我有1分钟的离开,那么下个24小时呢?又是新的复制品。我明天需要到法尔特家看看了,应该有能力自保。能力不是必须恢复后才可以使用,现在也可以用,只不过对身体的伤害太大了。
明天,还是先去雷恩死的那间房间看看,已经被封锁,应该保护的很好,但是不排除是有人伪造的,所以我并不报多大希望。然后查一下这种药的来源,再去法尔特家又需要一天的脚程。
离开餐桌走上二楼书房。刚打开手提,心脏就一阵压抑,从医生服内侧掏出一把红红绿绿的胶囊药丸往嘴里塞,吞下去这才慢慢舒缓下来,急促地呼吸着却察觉到了有人。猛然抬头库洛洛就把头转了过去。
被看到了呢,无所谓啊。
前三天留在了议会里提出了近百种可能和作战计划,随后联系到了法尔特家询问关于西拉比的事情,得到的答复是几个月前去做杀手任务至今未归,但任务是完成了。
明天准备去四区法尔特家,晚上侧卧在雷恩在议会的房间,真是有权利好办事,雷恩虽死但影响力还在的,而且他还使每一区长记住我的长相。也许不多久这里就没有流星街最高统治者了,房间也会撤销,但愿我能在那之前解决所有事情然后……然后去哪里呢?然后和侠客能在一个普通的小城就满足了。
希望是容易破灭的,生命中一切都好像是易碎的。轻轻一点就破掉。
“零诚先生?我是库洛洛·鲁西鲁。侠客现在被关在法尔特家,而且,我们同四区、六区区长开战了。我想您可能不知道关于侠客的情况,他自小从那里出来,身体里是一直被控制的,进入家族前许下念咒,背叛家族者会被大火烧死,现在我们已经进退两难,无法去营救,侠客就拜托您了。”
手机停掉后我将它狠狠丢了出去,是圈套还是是事实?我起身披上衣服向顶层的会议室跑去,他们应该在的,怎么可能会开战?
“四区、六区区长呢?”我记得他们不长这个样子的。
“区长指挥战斗了,所以这次并没有来,我会转达的。”其中一位说道。
我没有办法忍受侠客受伤害,即使是圈套,我也必须去看一看,我没有敢承担一丝风险的觉悟。召唤出问天骠跳出窗口翻身向四区方向赶去。远远看见法尔特家的城堡,落地敲了敲门,门很久才打开了来,眼前的女子一身酒红色的礼服,侧过身子做出向前请的姿势。
“家里就我一个人,零诚。我们都变了呢。”
“烈玫瑰?”
“是。”
“侠客在这里吗?”
“是。不过可能要让您失望了,他在地牢里最后的一个房间。”
心里一紧,朝她指的地方飞奔而去,侠客等着我。
☆、92侠客的死亡
狭窄阴暗的幽闭长廊,扭曲着通向黑暗,四面都被泼上了红色的油漆。我,是在向前走吗?停住了脚步,这里只有我一人,但总觉得每一个拐角处都会有致命的危险。可是侠客在等我,回头望,被昏暗的灯光映照下的的走廊似乎在视线里跳动,我想出去,这里危险,我要跑出去!思想叫嚣着,却硬生生止住了回去的脚步。
不安的因素存在着,不考虑理智不理智,我只知道侠客在里面。(诗:这是我看全球禁片“不可撤销”剧照和剧情简介时的感觉,挺吓人,那剧照就一女的在红色通道走着,背对着我们,一步步,穿着红色妖娆的小裙礼服)
推开最后一间牢房,刺目的白色让人眼前瞬间失明,待缓和后我看到了想见到的人。
“侠……客?”声音出现从未有过的颤抖,心里恍惚了一下,顷刻间所有的软弱都流露了出来。不,不是这样的。
“侠客。”我又叫了宜宾,充满期待和柔情。短暂的停顿让我失去了平时的冷静,我很惶恐没有到来的回应,再次喊他的名字。
“侠客!”这一次坚定,充满希望。
可是他再也不能回头对我一笑,然后说:“唉?零诚啊……”
“侠客侠客侠客侠客侠客侠客……”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声调平平的如吐字机般麻木地重复着。
跌入这个白色的地牢,精神就开始陷入了一种受攻击状态。这里除了白色还是白色,满目都是。白色是最容易摧残心智的颜色,在这个白色的房间中,有白色的椅子,白色的桌子,白色的床,白色的一切……人会精神崩溃的。在这里让人产生了一种感觉,死亡。
因为,白色本身就代表死亡和虚无,虽然我不怕死亡,但我渴望活着……
眼睛被刺痛,在一片死亡的白中,有极其不和谐的黑色。在这里有两个人,一个是我活着的我,一个是侠客。
那具黑色的枯尸,肌肉萎缩紧紧贴在身上,原来侠客的身子也是这么小,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侠客本身也很弱小,生命被人轻易捏在掌心——法尔特。这个名字似乎成了他的禁忌。
不对,是被库洛洛捏在手心吧!我不想去想那个人了……
原来我那么怕死亡,不是自己的死,而是别人的,也是唯一的一个人。
他……怎么会死呢?他不是剧中的存在吗?从何时起剧情已经在悄悄改变?真的不玩了,侠客回来吧。
求求你,侠客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吧,再次看着我,请温柔地叫我的名字——“唉?零诚啊……”请带着温暖而真实的笑站在我面前。
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被冰封的杀手感情瞬间融化,没有任何冷静可言,我是一个普通人,在这个世界,抛弃不存在也不会回来的过去,重新来过。我可以也甘愿舍弃厚重的伪装去交换侠客的生命。心中感情在澎湃,原来,侠客帮我找回了心。
“侠客,我爱你。”我看着依稀辨别的面容说道,上面干枯的皮肤被泪打湿,模糊了,视线模糊了,我的世界也模糊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抽离身体,像硬生生从灵魂上剥下来一样剧烈疼痛,持续了几秒钟就毫不存在了,伸出右手,一直苍白的手上一点念力也没有了,恶魔的右手也恢复了原样。抚上额头光滑得十字架刺青一点不存在。
是那个用所有的爱交换理智的盟誓,现在失去了理智和冷静,拥有了爱。而我依稀记得媒介「安特斯拉」戒指的约束条件就是当我有了爱就会失去念吧。嘴角撇起了一丝苦笑,念能力现在又有什么用呢?又来保护谁呢?
我抱紧他冰冷的尸体,轻轻将脸靠了过去。
侠客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从黑暗的洞穴往外推,让我接触感情,接触一个无情杀手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即使你比我更在黑暗之下,但你死了——没有支撑点的我又落到了黑暗底部……原来不论谁拉我,只要他一松手我又会无限地坠落,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我本身就诞生在最黑暗处吧……
当我致使飞坦死亡并失去他后,我获得了一份礼物。你给了我我从来没有过的礼物,最美散发夺目的光芒。
你给了我你的碧眸,你的鼻梁,你的金发。
你给了我你的胸膛,即使你并不高大。
你给了我你的温暖,尽管你从来未被人温暖过。
你给予了我许多许多属于你的礼物,那是我不曾有过的幸福,因为跟你在一起我品尝了幸福的滋味,虽然短暂地让人容易忽略。
你说:“零诚原来很孤单,如果你喜欢看夕阳,要我陪吧?”
我望着你的笑,怀着想去获得却又舍不得享用要储存起来的惊喜,拒绝了你。幸福总那么不真实,好像我一前进它就会飞走。
你的眼睛欺骗了你,即使你在说:“没事啊,不是我也一定没有其他什么人有资格了,那么我就放心了。”你的眼睛闪过伤感,悲伤似水,无尽心痛。
现在你在我面前,却无法与你说我们去看夕阳吧。一句话,不说就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一声声低沉的呼唤在室内轻轻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