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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大概就是窟卢塔族称为的索多玛了,是很强壮和具有威胁的野兽,通常窟卢塔族的勇士要五六个才能制服一只索多玛,可惜窟卢塔灭族了,所以我们在这里要更加小心。要在这里扎营了吗?我是不累的。”青年解说道。
“不用了,我们继续走,加快速度。”
“您好,我是零诚,来窟卢塔寻找治疗失忆者的秘方的。”我向他伸出右手。他有些惊讶,还是轻轻回握那只绷带浸血的手,回道:“我是坦福大学的超自然现象研究社的社长大甲科川,您好。好巧,我也是去窟卢塔族的,研究一下众人传说的灵魂,那都是些被残杀的人的,很多人都说怨气重的人死后是不会安息的。而且窟卢塔族所有人的尸体被神奇地掩埋好,我来此调查一下这回事。”酷拉一直低着头蹭鞋子上的土。(诗:越噌会越多吧……大甲科川=大家客串,你们也太不积极了,客串一次怎么啦,都不报上名字来,我说我起名字无能嘛,看见什么起什么……太怪异了。)
“你左手怎么了?”库洛洛插进来,我下意识将左手躲在身后,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袖子,马上,那只白骨的手露了出来。大甲科川的吸气声让我有些尴尬:“一开始疼,现在不疼了。”
“刚才消失了一只索多玛,是你的伟绩吧。”他直视我的眼睛。
“我用向你汇报?快上路吧。”甩开他的手,你干吗还这么关心我?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胸口被压得喘不上起来。
一连两天,侠客都没有跟上我们。待我们终于站到躲藏隐蔽的窟卢塔聚集地,却发现他们的屋子,院子,古井都似乎和平常村落了一样,除了毫无声息。干干净净的,一点血迹都没有,仿佛下一秒屋里面就会有人走出来。
我叹了口气,酷拉拼着命握拳,一直低着头。
“我说了吧,肯定还有魂灵活着,可以看见我们的动作。死去的人一直注视着活着的人,给予信心和希望,让他们好好活下去。”大甲科川似乎分析地有模有样,可对我来说全是废话。
走入村中心的圣坛,那是他们举行一年一度大祭司活动的地方。而如今现在正中央有个洞,直通到地下,显然有人下去过。
“酷拉皮卡,你说下面会有那种方法吗?我会不会白跑一趟,却连自己想救的人都救不了?”
他很焦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最后祝愿:“希望你找到方法治病。”不管他说有还是没有,都会让人跟这个祭坛扯上关系。
我有些丧失信心,却还是第一个跳了下去,另我惊讶的是,下面是一个迷宫,而且一进去的地方还有一个箱子,里面是原始的火炬,我点燃它,“喂,下面自己走自己的了。”说完率先挑了一条小道走了进去,越走越向下。
听声音似乎还有哗哗的水声。不知道走了多久,一栋石门立在我面前,我推了推,居然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里面是排列整齐的图书,一个个书架,摞起来,在这个圆形的大房间里,成螺旋上升,上面有个通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出口。我拿着火炬点燃上面的掉盆,火沿着掉盆的线点燃了四周的掉盆,整个大厅顿时亮堂起来,这时厚积着灰尘的地毯上明显有脚印通过,是人的,而且小巧不像男人,也绝对不是酷拉皮卡,我清楚他穿的是运动鞋,而这个……是高跟鞋,印出来的是两个脚印。
会是谁呢?我看着沾满灰尘的柜子上也有明显蹭过的痕迹,登上梯子,爬出了通风口,软绵绵的脚步声响起,我紧张地看着对面,是逃亡,不是来这边的。我急速追了上去。
“零诚?”库洛洛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软绵绵的脚步声换了个方向躲了起来。
“抓住她,她在哪儿?”一丝生的气息也没有,是不是真像那个人说的那样是超自然的事件?
库洛洛沉默着,直到出现在我面前,他没带火把。
“这边拐弯处有个洞,下面有水声。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个祭坛下面的东西,当时没有那个洞的。”他说道……自觉的带领我向拐角走去。
“小心!”一个弯曲的身影冲过来,撞到了库洛洛,我一个前扑踹飞了那个软绵绵的身体,刚抓到库洛洛一点衣角,全部东西都在下落。糟糕,掉到那个水洞里了。
“库洛洛!”落入水中,浮沉了一下,地下水道哗哗地流过。我叫他的名字,伸手摸到一个东西,捞起一看,吓了一大跳,咒骂一声“滚!”这就是那个“人”。一位女子,头发已经没有,只留有空洞洞的黑色眼眶,而她的皮肤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腐烂只是软软的如一层皮搭在脸部的骨头上,骇人程度足以让我楞了一下,这里怎么会有生人,这里面是什么?我一抓,一把粉末沾上手,整个“人”被我抓的肩膀碎掉了,无出无数的飞虫。
原来是大量虫子聚集在一起,藏在人的身躯里控制人,大概能分泌出一些物质保存脸皮。我扔掉手中的“人”,身后一双有力的手就把我抱的牢牢的。我一惊奋力挣扎,但对放纹丝不动,刚想下毒手,对方的气息却告诉我了来人——库洛洛。
“刚刚为什么推我?”他问道。
我苦笑,我怎么知道?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你有危险我这样激动。
明明互相还因一点小事在乎对方,但为什么非要闹到这样的地步。是吗?是这样吗?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库洛洛。
为什么都要逞能,为什么话和心都不统一。
不是爱,只不过是多年来积攒下来的感情。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对岁月流逝对方仍然在的安心。曾经……流星街……有多么多的故事已经逝去了,但记忆还在,不管过多久,面对面的感情,还像多年前一样。会吗?是吗?
感情是不会那么轻易变的,和人心不同,为何你的心总是不承认呢?零诚和库洛洛啊,我这样问自己。
仰天长叹。
“库洛洛啊……”
作者有话要说:字少,因为卡文,费时很长,效果又不好,看来写什么还是都得有大纲……睡觉去了……
感谢继续支持的同学,马上猎人考试啦,哇哈哈,群英荟萃啊!嘻嘻,西索,我家儿子冲你去了哈哈……困死了。现在5月16日三点啊,下午我就要走了。哎,叹气。咱改志向,要考北大了……石油大学原来是理科啊,我选文……
同志们坚持啊!暑假就有好日子了!修文,日更……这个日是几还不清楚,咳咳,嘿嘿'摸头'
☆、118希望·死神左手·奇乐
“嗯?”他应声;明显听出了我的不安,又加了一句,“有我。”随后静静注视着水面。
收回缅怀的心想到:有你管个屁用。没感受到水流的涌动吗?在这个长无尽头,宽至十余米;深不见底的地下水道里,那么明显的气息没有感受到吗?手伸到水里就可以感觉出了啊,有什么,正在以飞快的速度从水中像这边移动;致使水流猛烈冲击地翻卷流动。
浮在水中的手臂感受到了;“体型很大……速度……很快;前后水流有微微停顿不自然;说明运动的肢体一前一后……”心中微微有些紧张,在这里明显在水中,很不适合作战。正想着库洛洛一手抓紧我一手划向一侧紧挨的墙壁,随后手指cha了进去,抬高了身躯。
“你疯了吗?”嘴上讥讽着,内心却泛起一股惆怅。他还是管我的……但为什么莫名的惆怅,不应该高兴才对吗?
只见他向上爬的很困难,由于只有一只手,所以只能几根手指固定不动,另几根上移重新□滑滑的墙内,支撑着身体上移。
直到我的双脚离开水面,那不明物体离我们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很近,只需几秒。库洛洛你太自大了,自大到以为自己可以应对。自大到遇到我又昏了头脑做这么白痴的事情。远远的,黑色的洞穴忽然发出亮光,是那头怪兽车**的眼睛在一闪一闪,绿色,腥黄,像蛇。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前两天的索多玛,没错,他的眼睛在黑夜中就像灯盏一样。
真是一头庞大的兽物,左手缓缓凝念,却再也不能具现化出上次那种绿色的火焰了。这头索多玛比前几天看到的还要大许多,而且身上还披着厚厚的鳞甲,有些许不同,只瞧它潜在水里而露出的两只眼睛就可瞧出那张嘴一口吞下我不是问题。
它张开了巨大的嘴,比我想象中的还大,身躯缓慢地浮上水面,不急不躁,上颚就要碰到我的鞋子时库洛洛又往上移动了几分。
“库洛洛。”我叫他,不过他显然在认真地忙更重要的事情一点不回应。那副认真的神情曾经在小时候也看过,他当时正在认真地解剖一个使他付了很大代价才打败的对手。我就站在旁边,他干完一切得意地将那人藏在肚子里的宝贝项链取了出来,然后给了我一个胜利的微笑。
现在你还会不会笑呢?
我双手用力掰开他的那一只手,在他松开手而我坠落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的目光,疑惑?生气?惊愕?用什么都不好去形容他。只能说他很不爽,很不满,只是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的帮助,你管好自己吧,没有我你十几秒就可以爬到顶走出去。我眼前一黑,狼狈地向下滚着,好在索多玛没有咬烂食物再下咽的习惯。
我翻了几个圈,伴随着水流被冲到一个平台。脚踩在上面,软软的,用念化作光照,推测出了这是个胃,胃液正在分泌。左手抚上墙抚上了一滴黄色的怪异液体,只见左手那指骨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水渍般的淡黄色的印记,发出腐蚀的声音。
低骂了几句,运气太背了,要小心鞋子不要被腐蚀掉。好在这个能容三四人的小处所有充足的氧气。向前走了几步险险被绊倒,将带念的手指放在脚下踩用微弱的光看清了一个金属制箱子。
这么久放在这里只是被腐蚀地失去原有的样子,只剩一个框架,想必材料一定很珍贵,小心撬开箱子,一撬就开了,让我有些吃惊,但很快就被箱子里的物品吸引了过去。那是一卷厚重的黄色羊皮纸,古老简单。
翻开厚重的羊皮纸,嘴角在上扬,然后我将这份希望紧紧揣在了怀里。
小凡有救了,真好……真好……我要让你记起你的母亲,即使你将我当作叔叔,记起过去我就很满足了,一直这么当下去吧,让我来呵护你,不求任何回报……
“咳咳……”一阵被水呛到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我有先见地往旁边闪了闪,有人掉下来了,不会是库洛洛吧,这个白痴。
随后我嘴角一阵抽,看着库洛洛从那个看不出原来面貌的箱子里拔出腿。
“你……零诚你这个混蛋!”库洛洛骂道,回头给了我一拳不过打在了面具上。我躲闪不及,甚至连动都没有动,库洛洛刚才骂我什么?我愣愣地看着他,就像刚刚那句粗暴的怒喊不是从温文尔雅的他嘴里发出一般。
他眼睛眯起来了,这是他发怒前的标志。“这碍事的面具!”他一把掀开面具,在他强有力的作用下,面具碎在风中了。然后他又看到我的脸静立了,终于可以还下来了,凭什么无缘无故地打我?我一拳掏在他肚子上,狠狠地,让他痛的稍稍弯了下腰。他这才回神。
“零诚你松什么手!你白痴啊!你了不起很厉害自己能摆平是吧?”他凶神恶煞。
“我不相信你而已。”我脱口而出,明显深深地刺痛了他,他便安静下了,久久地低头后恢复了往常淡淡的语气冷冷瞟了我一眼,那一眼冷到刺骨,让人心寒。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我只是想让你恢复冷静而已,库洛洛,你又失态了。
“为什么不松手呢,你松手我就掉下来了,用得着费力挣脱你的手?”我问道。
“掉下来会死哦。”他也很满不在乎,嘴角微微撅起像在开玩笑。
“我死了你岂不是很高兴?”
“高兴?不是。只是大概……会心痛吧。”他缓缓吐出这句话时,确实让人心中流过一阵感动。静静望着他,幻影旅团团长站在那里,手插在裤兜里,身板挺直,即使发丝滴着水,眼神却尤发地坚定。仿佛在叙述一个深刻的道理。
他说心会痛,呵,为什么会感觉到一点幸福的味道。库洛洛总是给我带来惊喜,即使当初的少年已经长大,但总有些东西是不变的。
“切,”我笑道,“我找到了希望了。”
他神情复杂,微楞过后才回话:“那我们的零大少爷就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吧,可好?”
“好。”我答的很痛快,我要奔向我的儿子,一秒钟都不耽搁。
白骨的左手上那块被胃液腐蚀的痕迹已经消失,但我们的状况却不容乐观。我左手幻化出书,希望能找到一丝突破口,于是就看到了第一页的信息,没有了基拉,一切都改变了。
书的第一页赫然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