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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西索面无表情盯着眼前的鬼影,眼里舍去了玩味,一片寒光,“你很啰嗦!而且……”
转眼手中尽数扑克牌she出,直击眼前那人。
幻境消失,西索收回手扫了一眼全身,又处在那个地下殿堂的水幕旁了。于是嘴角一转又笑了起来,一点都不吝啬笑容,低声接上了刚刚的话。
“我的愿望太多咯~?怎么才只有一个嗯?~?不够啊怎么办~?……”随后看向了身旁的伊尔谜,一瞬间皱了下眉,脸色阴郁下来,伸出了手触碰到了伊尔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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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侠客的世界。
他在幻境中左右巡视一番,不等那摄魂怪说话就接住对方的话语第一个字,长篇大论道:“你就是那摄魂怪?应该属于一种念吧,怨念,死去的人由于心中的执念而形成的,所以像念却又与平时的念有区别,不属于念的力量,和那个教士一样啊,因为施念者已经死去了。那么……那个教士就是死人了?!真是看不出来啊!看上去长得真是秀气清纯……”
“难道你没有……”眼前的鬼魂开口询问,却又被侠客打断。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不就是完成一个愿望,夺走别人灵魂吗?不过听说愿望完成之前摧毁你还是有救的,灵魂还会完整是不?(诗: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做铺垫啊……)
“告诉我你的……”摄魂怪插话,却又马上被打断。
“让我告诉你我的愿望?其实不是没有,只不过我这个人犯错在先,背叛了他,现在反倒去用这种手段去获得心灵上的原谅,那更是不可原谅了。我犯了错误就要用毕生去赎罪的,哪有资格去求得宽恕?唉!我说你以前是人时也是被摄魂怪骗了的吧?现在保留着人的记忆吧?我知道你后悔了,你当初许了个什么幼稚的愿望被夺走灵魂的,记得吗?说给我听听吧!唉,真是同情你,我是人,你是死了的鬼魂,可怜被困在这里,对!我在书上读过主教捉了你们后,你们却又灵魂不散,主教没有办法消除,只得把你们关起来避免去祸害他人,唉……”(诗:侠客是长舌妇!)
侠客喘了口气,摄魂怪没有做声,他便继续说道:“可怜地被困在这里永世不得翻身,只能夜夜寂寞,你想你若是人时多好,对了,你后悔吗?你经历的什么愿望?”
“我许下了一个简单到其实可以通过自己努力就实现的……”结果话说到半途停了下来,凄厉地尖叫,“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痛苦的过去!!!!!”
“其实我不许愿望最重要的一点不是这个,主要是因为——你这摄魂怪太丑了啊!”
话音刚落,“蓬——”一声,侠客转眼间又回到了雪亮神圣的殿堂。
(诗:大家觉得伊尔谜现在的心智怎么样?是个什么水平?与库洛洛侠客
作者有话要说:在写新文的时候也在修旧文。
就凭我这个把三千字的章节改成六千字的精神来看……
我这是揽了个什么活啊!活受罪啊!TAT
☆、131三美齐聚Ⅲ之零诚跟毁灭世界有什么关系?!
在库洛洛的世界。
他安静而优雅地站着;绅士地听着摄魂怪讲完,才开口。
“这么说,说出愿望就可以实现,仅通过你的力量?”
“是的;我们都是人剥夺灵魂后怨念聚集成的,拥有不同于念的强大力量,什么都可以实现。”这个摄魂怪好像很耐心,看着库洛洛认真倾听着;私下认定一定能钓到大鱼。
“但这种力量都必须有限制对吧;途径就是许下愿望作为交换;许愿人才能借到你的力量来干想完成的事。假如我说打破时间的原则;回到过去,你也有这种力量吗?”
“这个……”摄魂怪擦了擦冷汗,(众:有汗?)不太好意思地回道,“这是世界的规则,怎么能打破时间呢?不过会制造出假象和幻境,让许愿人认为完成愿望了。而且,不是你借我的力量,而是我俯身到你身上,两个神识处在同一个躯体,而且摄魂怪占据控制肢体的支配权,帮忙完成任务后摄魂怪就能整个拥有那个人的身体了,许愿人就成了摄魂怪,我就可以当人了。”
“这样说,愿望还没有完成时,还有救。许愿后你附身上来,有没有可以中途阻止的方法?”
摄魂怪终于消失了耐性,大声吼道:“你啰嗦不啰嗦!要许久快点!你难道不想见什么人吗?”
库洛洛眼神直视前方,眼神迅速冷下来。这一句话触动了他的逆鳞。他是想见一个人,一个消失了快三年了的人,是生是死还都不知道的人。(诗:这个时间点是LC被库qj了后失忆在贪婪之岛的日子)
这个围着库洛洛转圈摄魂怪突然感到一身寒意,只听到对方一声发自灵魂的拒绝后便被不可阻挡的力量从对方的灵魂内挤压了出来。
那是句什么话?摄魂怪只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却一辈子印在了身心里……是不同于任何一个人类的冰冷的拒绝。
那个男人说:“很遗憾,我的愿望从来都自己来完成,这样才比较有意思呢。”
强大到自负,却有自负的资格的话语。
库洛洛回到大殿上时,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本能地扭动身躯躲过了一记攻击,跳了几步退离原地很远的地方才发现刚才攻击自己的是那个揍敌客杀手——伊尔谜。
只见对方紧闭着嘴,唇的两边各伸出了几寸长的小小獠牙,大大的猫瞳里冒着血红的光,冷冷的没有任何情绪地瞪着前方,头顶上也长出了两个小小的尖角。(诗:好萌的说……)
身旁的西索一只手臂鲜血淋淋,于是他知道事态有点往不好的地方发展了。如果伊尔谜连西索都攻击的话,那攻击他也不是伊尔谜的本意了吧。
伊尔谜被摄魂怪附身了,堂堂世界第一杀手家族的长子伊尔谜·揍敌客由于心智不稳定轻易许下了心里迫切的愿望而被摄魂怪附身了。传出去可笑不可笑?
反正西索没有想过这一点,他现在想什么谁都不清楚。(诗:TAT事实上他们四个谁想什么我都不知道啊……)
“伊尔谜。”西索弯着眼睛,叫着伊尔谜的名字却看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便握牌化作一片幻影攻了上去,谁知这被附身没有意识的伊尔谜身手强了不知一两点。不一会儿西索凌空几个翻身,半跪着落地后站了起来,他被伊尔谜扭手抛了出去,而伊尔谜所站的地上落了一地的扑克碎屑。
侠客看团长没有示意便也没有参与斗争,却在看到伊尔谜身影消失,下一秒就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一个后仰躲过伊尔谜的拳头,随后单手撑地以不可思议的腰身扭转擦着伊尔谜有力的一个踢腿过去了。顿时侠客额头上一片冷汗,对方的力量,巨大无比呢。而目前,自己全部都是处于被动。
下一秒就在侠客刚手握电线想要尝试一下时,一片金光打过眼前,伊尔谜尖叫一声,似乎被伤得不清,身体抖着,随后便向外冲去,岂料刚跃到西索的上空,又一束白光打在他的身上,他的整个身体都定在了空中。
其余三人转眼一看,这光束正是通过戴着面纱的主教大人手中的白色十字架发出的,对方还在念念有词。
“你们这样做只会伤了这孩子,可恶的不是他本身,而是心中的魔鬼啊。仁慈的主啊,请宽恕这只迷途的羔羊,他犯的错误应该由卑微的黑暗生物所承担。婆罗门之光!”
顷刻间圣洁的光芒充满了整间大厅,如沐浴春风般温暖,前后持续了半分钟,白光过后,伊尔谜身体上长得角全部都慢慢融化在白光中了,转眼消逝,一道黑影被灼烧着发出尖叫,随后被逼进了水幕中,蹿了进去后游向了深处。
伊尔谜的身体从空中掉落,西索张开手臂,用没有受伤的那只胳膊接住了他。
殿堂内一片寂静,不一会,伊尔谜缓慢地张开了双眼,黑色的瞳孔仿佛黑濯石,仿佛刚才的血红只是幻觉。他身体微微动了下,结果视线对上了西索毫无表情的灰色眼眸,转眼间伊尔谜被狠狠地丢到了地上。
“咳。”伊尔谜发出一声闷哼,显然这一摔不轻,撑起上身,瞪着大眼似乎想埋怨,但是看着西索背着自己向远处走去,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了。刚刚的事他不是没记得,同在一具身体内,伤害西索等事他也看得清清楚楚,但重点不在这里。
他明白了,他现在才发现与西索的隔阂多远。他攥紧双拳,看着西索在远处背对着自己坐下,一路上西索受伤的手臂滴得血遍地。伊尔谜心中一阵彷徨,随即他攥紧了拳头,发出这种表明自己情绪的动作只是为了能够制止脸上表情的出现,他在极力控制脸部不要发出表情。
不过马上他松开了拳头,一只手撑地。本来软弱的身躯此刻猛地加上了劲道,靠着一只手整个身体跃到了半空中,然后脚踩地无声地降落。这才是他该做的动作,该有的风采和强大。
伊尔谜知道自己与西索相差在哪里了,他也知道西索的态度了。西索瞧不起他,西索眼中只容得下强者,只有强者才能配得上西索的身份,而自己太弱小以至于和西索相差太多。
西索只承认强者。要想待在西索身边,只有成为强者。
而刚刚自己就是懦弱的表现。所以西索嫌弃他了。(诗:为这句话鼓掌!多暧昧的一句话……)
「西索你是这么想的对不对?」伊尔谜在心中默默询问。想跟西索撒娇,下辈子吧!
哼!伊尔谜心中冷笑,本性上的骄傲此刻统治了思想。凭什么西索就这么认为呢?年幼时西索被保护得很好,可是永远自己将西索打到在街道上骑在他身上的,转眼间现在西索瞧不起他了,真是好笑。
西索是嘛?自己会输给他?绝对!——不可能!
西索手中的纸牌有一张每一张地搭着,在听到身后的入水声后,抖了一下,刚搭起的一个小塔差点摔倒。西索双手护着这张纸牌站稳,然后像刚刚一样稳定地搭着纸牌塔,可是嘴角一丝小小的上扬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诗:俺写这两只好像上瘾了,把另两只晾那儿了……8过没关系,这本来就是西索和小伊的番外嘛……)
库洛洛看着伊尔谜重新跃进水中,没有动声色,但对于西索和伊尔谜的感情,他肯定其绝对不一般,反倒是很深厚很深厚,但伊尔谜对于西索才像是刚了解似的,西索的感情转变对他影响很大,只一个动作,未只言片语他一改以前做事风格。
这两人很麻烦啊,不过今天自己有事在先,先不打扰两位了。
想到这库洛洛走近主教,随后年老的主教一伸手,手上套的黑色手套上便泛起了一片光,随即一个金光罩罩住了两个人,顿时外面的声音与此又重新隔绝了,罩子里静悄悄的。这样就不用担心谈话内容泄露出去了。
“虔诚的信徒必会得到主的怜爱,我相信他,”主教看着伊尔谜处在水中,手握白色的十字架低头祝福一句,随后抬起头来隔着面纱打量库洛洛,“我也相信你,想必应该进行我们今天的话题了,鲁西鲁信徒。”
库洛洛点点头,尊敬地问道:“我今天来是为了询问「安特斯拉」戒指的情况的,我读过一本被埋藏古墓深处的手抄孤本,那座古墓至少距今在一千八百年。现在外面世界的书绝对没有多少本质的介绍。所以才联系了您,这等圣物我想大概只有教廷的前辈您知晓了。”这马屁拍的,将对方恭维一番,顺带了自己的博览群书,随后点明了今天前来的目的。
主教大人缓缓点了点头:“「安特斯拉」?这个名字很久没有听到了,不知鲁西鲁信徒在孤本上读到了什么。”
“‘得戒指者得天下’,”库洛洛声音很低沉,却清晰入耳,“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随后写着此物出自教廷。”
“呵呵,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这句话毫不夸张。”隔着面纱,主教的容颜不若隐若现,宽大的袍子松松地,让人想不出袍子底下的身躯到底有多苍老。
但库洛洛得到的信息是此人已活了近三百年,曾任教廷的首席大主教,不过后来因为他的‘先知’能力被一些反对他的人做手脚驱逐出去教廷。他静静地等待着这人的接下来的话语。
“我是一个‘先知’,你要知道 ‘先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担任的。天生适合做‘先知’的人,是在母亲怀孕时不知受到了什么特殊的刺激,能打破这个世界的规则,偶然看到超出这个世界目前的事情。而且天生作为先知的人都有很多束缚,我早年是失去行动能力只能预测的植物人,‘先知’有着强大的精神力量,所以我才用精神力量维持着**不死。所以有很多事情我能看到、能感受到命运的到来却不能去阻止,不能诉说,主说过违背万物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