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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谜没有回头地走进了人流中,成为了一个格格不入的背影,身躯笔直,全身防御从背后看一丝不苟。
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分手后没有任何表情流露,神色像往常一样恢复了行者原有的孤单。就好像两条相交线,交过了便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一样平淡。两个人中没有人点破这一点,因为没有人会知道在下一次不知道多久才会有的相遇中对方是否还活着……
大千世界,那一个夜晚,相背而驰的两个孤单倔强地背影,成为了瞬间的永恒。
伊尔谜已经收到了手机的提示,大概休假后的第一份任务,目标的详细资料已经发了过来。他打开手机发现了那封信息,打开信息后伊尔谜的眼睛中的生气迅速消失,低着头的眼睛睁得比以往都要圆。
他没有动,停在黑暗中一条沉睡的小街上一点都没有动,没有说什么气愤地扔手机或惊恐地浑身颤抖。人越到紧咬关头就超乎异常的冷静。是的,他很冷静,而其实他脑中已经一片空白,白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过了很久,他盯着手机上的照片看着,似乎在欣赏着什么,似乎很满意手机上的那个人的长相,在他看来似乎看上去很润眼。
他瞅着手机显示的那个眼神高挑傲慢的人,嘴角居然冰山融化般得上翘了一下,整个面目表情都柔和了,虽然只是一瞬马上消逝了却也让伸出黑暗中的席巴神色一凝,伊尔谜专注地看着那个男人连防御都不会了?
“西索,”好听的嗓音发出轻轻的声音,仿佛耳边的低语般温柔,“你真好看。”
随后毫不犹豫地将信息删除,然后把西索的电话号码输上保存了,在他认为不知道何时会打过去的电话他今晚就迫不及待了。
那边几乎在拨过去的一瞬间就提了起来。里面传来西索的声音,就如同伊尔谜第一次见西索时的轻松潇洒。在安静的夜里,对话声传得很远,也清清楚楚。
“哟~小伊啊~怎么?分开这么会儿就想我了?”但听起来西索还是很开心的,语调一转说出了让伊尔谜诧异的话,“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说你弱就不要去逞强,喝了那么多酒,小伊不乖哦~你在哪里?”暗含的担忧让伊尔谜握手机的手一颤。
听西索的语气尽管极力掩饰可还是有种迫不及待马上飞过来的兴奋。
“我很好,”伊尔谜吸了口气平静下心来,按平时的语气冷冰冰地回道,“你看好自己的命点,敢我没见到你就挂了试试看。”威胁啊威胁,不过对于西索来说听得最多的就是威胁,还不过西索可是第一次听到伊尔谜的威胁!
“呐?!正好最近手生了!小伊太理解我了!”
你TM刚和我练了四天还手生了?伊尔谜想笑却只露了露牙齿就接着利索地讲下去了。
“揍敌客的任务是你。”
对方似乎沉默了,不过马上又兴奋起来:“唉?我值多少钱?”
“嗯?没有看删掉了。”伊尔谜微楞。
“不如小伊你来找我玩吧!正好可以一起跑路了……”
伊尔谜深吸一口气,如果他能表现出表情,那么现在目前就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抱歉,西索我要回家了。”
短暂的沉默后……
“我知道了。”西索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话音刚落电话挂了。
伊尔谜沉默。再沉默。直到手机震动才回过神来,看到是西索不是家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按下了挂断键,取出电话卡,捏碎了手机。整套动作豪不拖泥带水。
揍敌客家的手机没有关机装置,因为不被允许关机,所以伊尔谜只能把通讯器(手机)捏碎。
西索还是为他着想的,西索还是为他思考到了家族的力量,伊尔谜知道在自己删掉目标信息资料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回头了,再到通知目标人,再到捏碎家族装置,还有喝酒,交朋友……这之间破坏了多少家族的规矩他已经记不清了。
他走上了不归路,但这在他看到任务目标是西索时就已经决定了。西索还是劝他同自己逃跑的,但伊尔谜知道揍敌客,他终究逃不过还会成为西索的累赘,而且他属于揍敌客家,不管是死是活,西索都应该有自己的生活。但西索能想到这一点他已经很欣慰了。
“畜生!!!!!!!!!!!!!!!”充满戾气的暴喝声从角落响起,伊尔谜身躯一动未动,铺天盖地的杀气席卷而来,伊尔谜也没有用念护身,顿时身上被强大的念压挂的一道道伤痕,血雾飘洒在了黑暗里。他看着席巴愤怒而扭曲的脸,拔下了脑袋里控制神经的钉子,顿时醉了过去。(诗:不觉得很帅吗?无视老爸的暴风雨,舒舒服服因喝酒睡了过去)
直到后来在揍敌客家的特殊刑讯室里,伊尔谜才知道席巴那夜从海鲜酒店后就一直跟着他们,所以不管是一起洗澡还是换衣服到最后的吻他都看到了,所以才下达了杀掉西索的任务给伊尔谜一个机会,哪料的伊尔谜不但没有回头还做的更绝。
不过伊尔谜知道这些后,不怕,一点也没有。
揍敌客的特殊刑讯室里。
伊尔谜多么渴望这里能有一束阳光,无论如何通向外面也好,可是只有黄色的火把,他不知道过了过少个日夜,不知道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他无悔。
“为了他你值得吗?”席巴站在伊尔谜的跟前,拿着一把电热烙铁站在伊尔谜面前,电热烙铁的顶端是一个小三角,刻着“Zoduelke”的字样。
“给他发送信息如果他不来你就会死,但他根本没有在意。”席巴说着残忍的话,希望能唤伊尔谜回头,但伊尔谜依旧闭着眼睛。
“他不会来。”伊尔谜斩钉截铁地说道,毫不犹豫,似乎很相信席巴的话,并把结论重复了一遍。
来了就不叫西索了,西索不是那种为了别人而牺牲的人,即使他们是朋友,西索也会知道伊尔谜是不会束缚他的自由的。
西索的自由不会为任何一个人改变。
伊尔谜想到这,心里笑了,虽然现在就连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但他还是在心里笑了。即使吊在冰冷的铁链上,即使整个房间潮湿阴暗冰冷,但伊尔谜的心是热的。
他的眼睛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睁开了,纵是这样,他全身的冷漠还是让席巴感觉到陌生。现在的伊尔谜即使半死不死地挂着,经历了一个月没有治疗毫不停歇的施刑,他离死已经不远了,或许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但他从内心发出的强烈的存在感已经与以前完全不同了,这样的伊尔谜有灵魂,有思想,不再是揍敌客家无声的傀儡。
以前席巴在家里,不管什么时候遇见对方都不会想到伊尔谜在哪里,在做什么,而现在不论席巴在哪里,心里都会强烈地感觉到伊尔谜现在的所在和处境。他会想到,他一直想着揍敌客家最底层的一个狭小的刑室,伊尔谜还在那里。
席巴很头疼,疼得他直接把那个通电后烧的通红的电烙铁按在伊尔谜的肚子上想要快刀斩乱麻,给伊尔谜烙上揍敌客的印记,却听伊尔谜低声叹了口气。
伴随着肉被烧焦而产生的刺啦刺啦的声音,伊尔谜的声音犹如魔咒般使席巴感到很困扰。
伊尔谜说:“你关不住我的灵魂。”
席巴瞪大眼睛,看着从伊尔谜四岁以来他见过的唯一一个笑容,那孩子也会笑吗?!
伊尔谜的笑倾国倾城,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从未笑,而笑起来就给人感觉很好看一样。那是发自内心的单纯的笑容,在黑暗中那样圣洁,风轻云淡地不露齿,仿佛胜利了一样,像个孩子开心地迎接胜利。他不在乎对方是不是敌人,只因为似乎有无限的骄傲一般,骄傲地面对对方。(诗:效果就像主教的笑一样吧……)
但那样的光芒在黑暗中只存在几秒后就消失了,伊尔谜垂下了头,仿佛甜睡的婴儿一样闭上了眼睛,身体也没有了支撑,像一具尸体一样放任地挂在那里。
席巴顿时惊觉几乎在一瞬间丢掉电烙铁就抱住了伊尔谜,随后发现心脏似乎很久才有一下跳动后,后退了几步,对刑室外守候的一个仆人说道:“快去叫安德鲁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我同时也要改旧文了……
人好稀少,上一篇才4个点击啊~
☆、135再相遇X伊尔迷暴走
半年后。
伊尔谜举起酒杯;对着眼前打扮的像公主般的少女稍一示意,呡了一小口。
少女似乎很喜欢这位彬彬有礼相貌出众的少爷,放下酒杯,上前几步挽起了伊尔谜的臂膊;半个身子挨了上去。额角金色的卷曲头发在空中摇摆了一下。
“我一直认为黑色的眼睛像爸爸买的玛瑙石,最漂亮最纯净的颜色,其他的嘛……都是杂色。”
伊尔谜身体略一僵硬随后才慢慢适应下来,控制住自己没一手捏断她的脖子。他看着女孩;嗯了一声
女孩快活的像只百灵鸟;一点也不知道将要来临的灾难;与伊尔谜谈起了自己收藏的宝石。
伊尔谜静静的听着;不时点点头。他无聊地扫过人群,目标还在自己嫩控制的范围内,这个任务十分麻烦,顾客规定了杀死目标的时间地点,当然客人提供了十分详细的资料确保今夜目标参加这个聚会。
现在晚上八点零三分,离任务时间还有十七分钟,所以再忍耐一下就可以了,今晚凌晨两点家族还安排了一个在其他城市的任务,必须马不停蹄做完这个才能到达那所城市。虽说很多任务客人都没有定下时间,但家里还是很严谨地给伊尔谜安排了时间。像这样在以前是没有的,过去仅是伊尔谜领一个月的任务,自己可以安排完成时间,只要确保一个月内完成即可,所以空闲时间是很多的。
伊尔谜垂下眼眸,半年了,他在家里被逼迫着疯狂训练了一年,现在他明了了。他之所以还活着全因为自己那股想要活下去的信念,而揍敌客这次训练是真正的给了他两条路任由他选择。死还是活?要想活着必须更强。
揍敌客没有一丝帮助,没有一丝怜悯,他们确确实实放弃了这个杀手。安排的任务是伊尔谜接受不了的,是即使在任务中也从来不曾遇到过的强者。是桀诺祖父的朋友呢……
在揍敌客家估测那百分之几的几率中,伊尔谜活了下来。
这样强的变化,揍敌客家破格地又接受了他。只不过情况同以前似乎有了些区别,伊尔谜真正地没有一丝一毫地放松,天天规定的睡觉吃饭时间全部都是在各种交通工具上度过的,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伊尔谜全部都在任务。无所谓一个月规定任务多少,只知道做完一个还有一个,并且永无休止;无所谓伊尔谜能不能对付,只知道程度一个比一个困难。
原来揍敌客家还看在自己又一份利用价值才留下的。伊尔谜不语,再次看了看表,差三分钟二十七秒。
“请安帕斯小姐稍等片刻。”伊尔谜说这话时略微有些生涩,说罢鞠了鞠躬,在对方点头的情况下转身离开,目标已经进去单独的房间了,二楼这家主人的房间。
生涩的原因伊尔谜忍不住去想,离上次礼仪训练也很久了,这种场合他觉得稍稍有些难对付。说来揍敌客家除了完不成任务后的无法休息、疯狂训练和日常食物中掺毒药把日常的刑讯,电击练习等也都省掉了
果然对于他已经成放任态度了吗?
走进狭窄处过道后的房间,目标人正在于这家的主人安帕斯老爷谈话,见到此景这个同样是个名贵老爷的目标一阵呵斥,“谁准你进来的?”随后又愤怒地对安帕斯解释道,“我说了分红我并没有多拿,丢失的25%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你不要无缘无故地怀疑他人!”
伊尔谜看着安帕斯老爷,他是这次任务的顾主。见他点头后伊尔谜掏出钉子轻易扎进了目标的脖颈中,并没有杀死他等着顾主发问。
伊尔谜的眼神微沉,真的很浪费时间呢,叨叨什么,他的时间紧迫。而且身上穿的这身深红色爵士礼服很妨碍动作,下次再来直接隐藏进来得了,而且眼睛也要换色,不要引起那些小姐们无谓的纠缠。
目标一开始哆哆嗦嗦,后来与安帕斯谩骂了起来。
“杀死他吧!”安帕斯下令,不再听目标的啰嗦。
伊尔谜推动了钉头,生命的色彩迅速从目标的眼眸中消失。还未拔出钉子,一股强大的念涌来,完美的「绝」甚至到伊尔谜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主人自动现身伊尔谜永远都不可能在十米内发现对方。拔地而起的身躯,伊尔谜盯着门口,眼睛的余光已经扫视到了窗户,但唯恐自己横着身子逃跑的同时对方破门而入完全有能力给予自己致命一击。
强者的战斗,一丝一毫都不能放松,如果对付实力差的人伊尔谜有把握从横着腿交叉跑向窗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