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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在那人身后的闷油瓶和潘子也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这个变故发生得相当快,等吴邪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一个让人绝望的事实,那张“天书”被假的吴三省带走了!
他追到河边,想也不想也跟着往里跳。三叔眼明手快拉住了他:“大侄子!下面有数不清的暗流,你以为你是那张姓小哥?!”
吴邪红着眼大吼一声:“‘天书’在那家伙身上!”他心中万分懊恼,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个耳光。
三叔闻言叹了口气,却牢牢抓住他没有松开手。这一耽搁,就是再下去也无补于事,吴邪泄气的坐在河边,只希望闷油瓶或者潘子能逮住那个狗/日/的家伙。
胖子过来拍拍他肩,笑着打哈哈:“哎,天真同志。这玩意我听小哥提过,不就是那张破琴谱嘛。反正咱们也看不懂,谁爱拿拿去呗!”
吴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知道胖子这家伙是在安慰自己,心头也好过了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潘子先哗啦一声钻了出来,朝等在岸上的人摇摇头,大骂一声:“娘的,追丢了!下面黑得很,什么都看不清!”
又过去了一两分钟,水面还没有一点动静。吴邪开始紧张起来,他吞了吞唾沫,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这闷油瓶怎么下去了那么久。他不由得改坐为跪趴在河边,伸出头紧紧盯着水面,恨不得能把头扎到水里去瞧。
那个不要命的家伙,追不着就算了,又不是两栖类,能在下面憋那么久赶紧给他浮出来啊!
他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水面荡开一圈波纹,闷油瓶的头一下浮了出来,好死不死,差点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闷油瓶明显一愣。吴邪看见他的眼睛一下就沉了几分,深邃的眼光似乎在他的嘴唇上停住了几秒。
他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那些水珠顺着纤长的颈脖滑落进锁骨深处,呼出的湿热鼻息更要命的撩过耳边。
吴邪忍不住胸口一紧,像有无数只小虫子爬过,他下意识就微微张开嘴,想帮助呼吸不让自己窒息。耳边却传来一声压抑的暗哑声:“吴邪。”
他啊了一声,傻愣愣的看着闷油瓶。那家伙又盯了他一眼,看了看岸边,最后淡淡道:“让我上去。”
突如其来的吻 最新更新:2011…05…02 00:02:31
闷油瓶跳上岸,脱掉衣服在火堆旁坐下来。三叔朝他看了看,他啧了一声,轻轻摇摇头。
一时间所有人都没有吭声。吴邪心里难受得紧,连重逢的欣喜也被冲淡了好几分。他实在憋得慌,唰一下站起来就想走,旁边的潘子赶紧拉住他:“小三爷,你上哪儿去?!”
吴邪抬起手拍拍潘子的肩膀,指了指远处的岩石,勉强笑了笑:“小爷我去放水,要不一起?”
潘子嘿嘿一笑就松了手。吴邪也没心思管其他人怎么想,是逃避也好,是难堪也好,反正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呆一会儿。他咬着牙爬起来,忍着腿上的伤痛,躲到了岩石后,掏出根烟就开始抽,一连猛抽了三四只,才长长叹了口气。
心里的沮丧和挫败感翻腾到了极点。似乎从要出墓道的幻阵开始,他就一再犯错。
有人靠近了过来,淡淡叫了一声:“吴邪。”
吴邪转过去,看见闷油瓶正紧紧盯着他,即使在昏暗中,他那双淡漠的眼睛也亮得惊人。闷油瓶离得很近,能感觉到他身上带来的水的湿气。
两个人都站着,吴邪靠在身后的岩壁上,低着头好半天才打破沉默:“小哥,我把东西弄丢了。”
“那种东西,无所谓。”
“不,你不明白!”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吴邪,你只是生气为什么弄丢的是你。”他继续淡淡道:“换个人,你早就不挂在心上了。”
吴邪苦笑一声,这杀千刀的还真没说错。眼下老狐狸也不用拿那东西去换,要是换了胖子、潘子弄丢了,他最多上去踢两脚,臭骂一顿,转个背就忘了。他仰头靠在岩石上,第一次承认:“小哥,我真是个扯后腿的。”
闷油瓶摇摇头:“每个人都有各自擅长的。”
吴邪抬起头,看见闷油瓶认真的盯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专注。他看着这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眼眸,心头一松,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救命的东西,又有一种更加强烈的骚动在胸口乱窜。
他正想别开脸,闷油瓶却伸手拉住他,低低叫了一声:“吴邪。”他无意识啊了一声,就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扑面而至,一个湿热又略带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嘴。
吴邪脑子一下就懵掉了,身体却随着本能而动,反手抱住闷油瓶的头,急切的压上去,辗转厮磨在那张薄唇上寻找入口。
闷油瓶眼神一暗,身体猛一使力把吴邪压在岩石上。右手掌托住他的脸,另一只手拦腰拥住他,牢牢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吴邪不禁“嗯”了一声,闷油瓶的舌头趁机窜了进来,和他暧昧的搅在一起。嘴里全是他清冷的味道,每个地方都被扫荡得非常彻底。
唇舌往来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全身都开始变得躁动起来。耳边全是闷油瓶沉重的呼吸声,半睁的眼变得迷离。
吴邪看见,闷油瓶左半身的麒麟慢慢在出现,渐渐向下爬满了半身,延伸进小腹深处。他感觉闷油瓶略带冰凉的手指在腰间摸索,拉开自己衣服一下就摸了上去。那些吻也离开了他的嘴,更具占有欲地落在脖子上,一路向下而去。
吴邪只觉胸前一凉,下意识就挣扎抗拒:“小哥……”
闷油瓶不理他,把他乱挥的手反扭到身后,让他的身体反躬着更贴近自己。滚烫的两具身躯相互摩擦着,有力的手在敏感的胸口点燃了更多欲望。
“哈……嗯…嗯啊……”吴邪哼叫出声,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他兴奋地难以自持,仰头喘息,手深深插/进了闷油瓶柔顺的头发里。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潘子的声音响起:“小三爷,你们在那边吗?”
吴邪嗖地一惊,他慌乱地推了推。这该死的闷油瓶居然还不放开他,他恼怒起来,一发狠使劲推开闷油瓶。
闷油瓶动作一滞停了下来,伸手拉好他身上的衣服。脸上早就恢复的一贯的淡漠,他看了看吴邪涨红脸的模样,淡淡回了一句:“马上过去。”
潘子心下有点奇怪,暗自嘀咕平时都是小三爷回答问题,那个小哥从来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不过他也没多想,放下心来道:“那我先回去了。”
吴邪坐下的时候,胖子正煮好了压缩饼干,递给他一份,凑近了笑嘻嘻道:“哎,小吴同志,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吴邪好不容易才恢复平静的脸一下又开始发烫,他狠狠瞪了胖子一眼:“摔着被石头划的!”这个死胖子,该神经粗的时候偏偏细心得令人发指。
他埋头使劲嚼着饼干,完全不敢去看对面的闷油瓶。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人浑身踩不到实处,心里冒出无数个念头,搞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能面上强装镇定,转头去问自家老狐狸:“三叔,你怎么被人给逮了?!”
三叔摇摇头,叹口气道:“大侄子,我根本就没事。那封信是假的。”
吴邪一愣,转头去看潘子,潘子有几分心虚道:“小三爷,我们从一开始就被人耍了。”
原来,吴三省第一次下来就摸出了神玺,道上的人知道了消息,派出几路人马连番来抢。吴三省一琢磨,干脆把东西交给堂口的心腹偷偷带给吴邪,自己躲了起来。不料那批人明抢不行,干脆使出阴招引得吴邪他们下了斗。等吴三省知道了消息,根本来不及阻止,只好马上赶到山西跟着下来。
“不说我那伙计不叫‘四爷’,”三叔吧嗒抽一口烟,看了闷油瓶一眼,“那把黑金古刀出现得也很蹊跷。”
吴邪讪讪道:“可惜琴谱丢了。”三叔毫不在意挥手打断他;“我听潘子说了,就算没丢,也不定能看懂。”
胖子也凑了过来,嬉皮笑脸道:“哎,天真只要你别再丢就行了”说着,他努努嘴指指闷油瓶“啧啧,你可没瞧见,小哥那脸色难看得。”
闷油瓶没吭声,径自站起来,走到岸边盯着水下。三叔走过去也望了望道:“那人从水道出来。”
闷油瓶淡淡嗯了一声。三叔回头迅速打了一个组队的手势,一干人全背上各自的装备,掏出手电拿在手里。
闷油瓶最先跳下去,三叔和潘子跟在后面,吴邪在中间,照例是胖子断尾。
一入水才知道里面比岸上冷多了,下面更是怪石嶙峋。突出的岩石十分锋利,上面还长满了绿色的青苔,摸上去滑溜溜的。由于地形的原因,水下远远没有河面看上去那么平静,人在游动时,能感觉到一股股相互拉扯的暗流从身体上流过。
吴邪拿手电一晃,河里面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石洞口,和外面山壁上的一样。
前面的人游动得十分快,可以说是嗖一下就钻进了其中一个,吴邪也赶紧跟了进去。还好这水道不太寒碜,否则依胖子那体型,准得卡在里面。
水道是斜向上的,到最后已经超过了地下河的水位,变得十分干燥,只需要爬出去就可以。
胖子一能说话就猛喘几口气,大叫起来:“差点没憋死胖爷我!”他一屁股坐在水道里,还拍了拍圆滚滚的肚子。
吴邪早就停下来,他的肺活量比胖子还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猛喘气。潘子看了看前面,道:“小三爷,我们得跟上去”吴邪伸头一望,前面黑黝黝的水道里只能看见一点微弱的手电光,已经看不清楚三叔和闷油瓶的身影。
再掉队可不是好玩的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做了一个深呼吸,示意潘子继续走。
这条水道相当长,越到后面越宽敞,已经有半人高。几个人爬了1;2个小时,但是远远都不到看不到尽头。前面的闷油瓶和三叔已经停了下来,用无烟炉升起了火堆,看样子是今晚要在这里休息。
吴邪全身上下都在喊痛,特别是几个着力的地方。他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撩起裤腿,膝盖上果然红肿了一圈,连皮都磨破了。
一旁的胖子看了直乐:“哎,天真,你也真是细皮嫩肉,这么一会儿就搞成这样。”潘子伸头一看,也跟着嘿嘿直笑。
吴邪呸了一声,去看他们俩,果然什么屁事都没有。胖子还能看出些发红,潘子那黑黝黝的肤色,就跟个没事儿一样。
闷油瓶闻言动动头,丢了一句“我守夜”,几个人也不再扯淡,赶紧各自睡了去。
吴邪早已累得发慌,之前20多个小时没有合眼,他头靠在山壁上,疲倦感很快就侵袭上来。
朦胧中他感觉有人到了身边,身上火辣辣痛的地方一下变得清凉起来。他徒劳的挣扎着想睁开眼看一看,但终究抵抗不了身体渴睡的叫嚣,彻底陷入了黑暗。
又见公子南离 最新更新:2011…05…04 20:15:17
水道到后面更加宽敞,一行人又走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尽头。吴邪正在诧异怎么会有光,胖子在他前面直接就大叫起来:“他娘的,怎么就给爬出山了?!”
吴邪绕过胖子,伸头一看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色叫他大吃一惊。
此时,外面太阳已经落下了山头,绯色的霞光给层层叠叠的山峰都染上了一层艳丽。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长满了茂密的树木,一直延绵到远处。这些树木不像进山时那样光秃秃,早已经枝繁叶茂。
倒是一幅锦绣画卷的模样。
吴邪还来不及感叹,就眼尖的发现,在那些树木中,隐隐有东西泛着刺眼的金光。他赶紧回头拉过自家老狐狸,伸手指了指:“三叔,你看那边是什么?!”
三叔眯着眼,朝他指的地方看过去,一看之下皱起眉头:“太远了。不过照现下的处境,得过去看看。”说着还用眼神询问了一下闷油瓶。
闷油瓶点点头,也朝那个方向看着。
胖子一听,最先大声嚷嚷开来:“别说其他的。我们怎么下去?!”说着指了指四周。洞外只有几个平米的地方,勉强站三四个人都嫌挤,周围全是悬崖峭壁,没几处着力的地方,就他们头上还有一截突出的岩石。
闷油瓶和三叔最先站了出去。
吴邪一咬牙,也跟去出。洞外的风很大,他紧紧贴着山壁才能支撑住发软的腿脚,免得被吹掉下去。
在他们侧下方,有一段看起来就年久失修的栈道,一头已经完全坍塌了,剩下的也摇摇欲坠。这栈道非常简陋,可以说就是依山凿出来的路,插上些木桩。
更加棘手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