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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棘手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离这段栈道距离非常远。
三叔十分懊恼:“可惜没有带固定用的登山锁。”
闷油瓶看了吴邪一眼,才转过头去对三叔道:“用那块岩石来固定。”三叔抬头看了看吗,紧紧皱了皱眉,叫潘子从装备里掏出登山绳,闷油瓶把绳子接到飞龙爪扔上去,几下把绳子固定住。
潘子自告奋勇,第一个下去。他身手毫不含糊,吴邪见他拉着绳子,双腿在山壁上一蹬,就滑下去一大截。几番起落后,就下到了那个栈道上。
他站了很长一会儿,抬起挥挥手,示意一切安全。
三叔紧接着,下去前看了闷油瓶一眼,道:“大侄子就交给你了。”吴邪乍听这句话浑身不自在,还没来得及抗议,那老狐狸嗖一声就跃了下去。
胖子第三个下去。登山绳一下就绷得老紧,噗噗掉下些碎石块。到底时,那摇晃不堪的栈道更发出“吱”一声惨叫,惊得吴邪冒出一声冷汗,不住暗骂这死胖子早就该掉膘了。
山洞上就剩下了吴邪和闷油瓶。
吴邪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山谷,脑中一阵眩晕,不自觉紧张吞了吞唾沫。闷油瓶把登山绳绑在他身上,牢牢检查了好几遍,又淡淡说了一句:“别怕。”
吴邪抬起头,好不容易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想问他昨天是什么意思。自从被这个家伙强吻了之后,他一路上都心神不安,一下胸口涨得满满的,一下又觉得空得慌,就好像17;8的小伙子第一次谈恋爱,急切的想要一个肯定。
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看见那家伙就心跳得快破出胸口,还在梦里会反复出现那些交缠的片段,搞得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只得离他远远的,就怕忍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扒了。
这闷油瓶也是,在那之后一直默不吭声,一路上也没见过来靠近他,这让他一颗心更加不安。
他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小哥,那个……”却没想到闷油瓶一挥手打断他:“吴邪,赶紧下去。”
吴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那块用来固定绳子的岩石,在猛受了三个人的力道之后,已经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他顿时慌得手脚发软,不敢想象万一自己下去后,岩石彻底崩了这杀千刀的怎么办。他想了想,十分固执的开口:“小哥,你先下去。”
闷油瓶看都没看他,一脸淡漠,像根本没听见他说的话。
吴邪一把抓住闷油瓶,豁出去般狠狠盯着他,口气几近蛮横:“张起灵!不许你再露出那副无所谓样子,不管你什么意思,小爷我在乎你!我要你活着!你知不知道你很让别人担心!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难过?!”
闷油瓶微微一愣,脸上难得出现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神情。他的眼眸一下又变得十分深邃,直直盯着他,突然淡淡一笑:“我不会有事。”
在吴邪心惊肉跳中,两人好歹是安全下到了栈道上。一行人尽量快速地沿着栈道向山下移动,谁也不想在这没个稳当的玩意儿上多停一会儿。其中的凶险就不提了,好不容易下到山谷中,除了闷油瓶,所有人像一堆烂泥般瘫软在了地上。
这片山谷树林十分浓密,在近处看才发现树身十分高大,褐色的树干,足有碗口粗,最大的两三人都合抱不拢。树木之间盘根错节,虬枝龙爪,上面纠结着深褐色的蔓藤,就像一组远古时代的化石。
闷油瓶在前面打头阵,用黑金古刀一连砍出条道。胖子挥着双臂,忍不住嘀咕:“不会有蛇吧?!”
吴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死胖子,就不说点好听的。”
胖子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得,嫌我说的不好听,我就唱个山歌来提提神!”
潘子一听大惊失色,连连摆手:“兄弟,还是放过我们吧。”
胖子这下是真郁闷了,耷拉着脑袋。吴邪一看就乐了,拍了拍他肩。
正在这时,前面的三叔大叫一声:“快看!”
吴邪抬头望去,在那遮天蔽日的树冠中,露出一片金色的重檐殿顶,那飞檐上的骑风仙人活灵活现,像要腾空而去。
众人不禁加快了脚步,特别是刚才还在垂头丧气的胖子,兴奋得像打了鸡血。树木逐渐向两边整齐排列,脚下杂乱的泥土也变成了玉石铺路,视野一下就变得开阔。
一座金碧辉煌的地上陵宫出现在眼前。
这陵宫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如果不是楠木上的红漆有败落的迹象,看上去就像有古代皇族还居住在此。
吴邪在经过一间寝宫时,蓦然发现眼前的布局十分眼熟。一阵风吹来,屋檐下的瓦铃叮咚响了起来。
他啊的一声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梦中那个叫南离的人住的地方?!心头却莫名升起来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几个人转到内殿。内殿殿堂十分高大,正中矗立着一块三米高的白玉屏风。吴邪一看之下大惊,那上面画的人分明就是公子南离。
在梦中就知道他生得好,清醒的看见,这种美只会更加摄人心魄!只一个婉转回眸,就极好的诠释了何谓一笑倾国。
一时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就怕惊动了画中的美人。
连闷油瓶也不例外,似乎也被画上的人深深吸引住了,第一次出现微微失神的模样。
直到胖子大叫一声:“操,原来这南妃是个男的?!”众人才清醒过来,各自露出讪笑的表情。这可真他妈丢脸,居然看一个男人看得入迷了,还是一幅画,说出去简直甭活了。
三叔干咳了一声,凑近去看,那画下果然题着“淳瑞王妃端木氏南离君”,明显神色也十分惊讶。
闷油瓶却毫无反应,似乎早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依旧直直盯着画上的人,那神情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专注。
吴邪心中一片涩然,他把闷油瓶的神情全看在眼里。胸口憋着一口闷气,虽然他也承认画上的人美得能让人目瞪口呆,但是这个杀千刀的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些?!
他不是应该淡淡的看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对着天花板发呆么。
就在吴邪恨不得让自己的脸变成画中人的样子时,闷油瓶终于收回了眼神,默不吭声走出了内殿。
夜凉如水,一轮冷月挂在飞檐边。
吴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升起的火堆只剩下一堆灰烬。守夜的闷油瓶居然不见了踪影。他爬起来暗骂一声,这陵宫那么大,也不知道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突然他一个激灵,往后面的内殿寻了过去。
闷油瓶果然在白玉屏风前,静静的孤身站着。清冷的月色照在画上,画中人如水的双眸正温柔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一下变得十分灼热。
吴邪一瞬间心里拔凉。他看见,闷油瓶慢慢低下头,居然朝那画中人渐渐靠了过去,那样子就像是,就像是要去吻画上人!
他再也忍不住,尽管咬紧了牙关,喉咙里还是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声音。闷油瓶飞快转过头,一眼就发现了他。
吴邪转身就跑,脚步仓促凌乱。他也知道这样做看起来简直蠢透了!可是眼下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他狠狠攥紧了拳头,嫉妒、悲伤和愤怒爬满了全身。
身后有人追了上来,那清冷的声音有几分急促的叫着:“吴邪!”
吴邪只觉得一股风从脑后而至,就被闷油瓶扑倒在地。
十六、不能平静的夜晚
吴邪只觉得一股风从脑后而至,就被闷油瓶扑倒在地。
他反手狠狠一个倒肘,捶击在闷油瓶的胸口,在暴怒之下用了十二分的力。闷油瓶却丝毫不见痛,吭都不吭一声,只用一只手就抓住了他不停反击的手。
吴邪拼命挣扎,瞪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怒吼:“你他/妈/的给我滚开!”说着,狠命一踢,竟从闷油瓶身下挣脱开来。
他奋力爬起来,还没跑几步,又一次被身后的人重重压落在地。
这一次闷油瓶是下了十足的劲道,不单把他的双手牢牢摁住,还绕过了头顶,完全让他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整个人还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全身的重量都紧紧压迫在他身体。
吴邪不争气的发现,这一次自己连动都不能动。他不甘心地试图扭动身体,嘴里不停叫骂,到后来都不知道在乱骂些了什么。
身后的人却一直沉默不语。
突然,吴邪一下就放弃了挣扎,低低笑了一声:“张起灵,其实你就是在耍我是吧?!”
他颓废的闭上眼,感到自己心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似乎已经完全麻木。他想起那双黑得让人心慌的眼眸,那牵住自己不放的手,那抹只给自己的淡淡的笑,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吻,原来一切都是错觉,不过只是他自己一头热而已!
难怪这个家伙一声不吭,换了是他,面对无意的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堪和羞愤铺天盖地地袭来,却远远比不上心底蔓延开的痛苦。
闷油瓶终于低低叫了一声:“吴邪。”他还没理清思路,刚才他看见了一些画面,很乱。那个画上人是活着的,想要告诉他什么。
吴邪鸵鸟一般的打断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声音也能伪装得如此平静:“小哥,就当什么没有发生过。”他顿了一下,胸口像被利器撕烂一般痛苦,却仍故作轻松道,“三叔也找到了,这次回去我应该也不会再下斗,以后,以后你也不会再看见我了。”
他没看见闷油瓶脸上一变,眼神一下就变得几近疯狂。
突然,吴邪觉得脑后有股灼热的气息逼近,耳根一下就被一股湿热含住。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啊”一下哼叫出声,身体下意识就开始挣扎。这个杀千刀的,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人徒生希望?!就算只是玩玩,他吴邪也自认玩不起。他这样想着,更加拼命地试图挣脱开。
闷油瓶一下就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双腿大力夹住他,牢牢控制住他的身体,开始不轻不重舔起他耳朵的轮廓。
吴邪咬紧牙关,偏过头想躲开,却露出了纤细的颈脖。闷油瓶毫不客气就吻了上去,还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留下好几个鲜红的印子。
吴邪被迫扬起脸,气息不稳的又想开骂,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人堵住了嘴。
脑子昏沉沉的,大概是缺氧,连什么时候被放开也不知道。闷油瓶的唇还是略点带冰凉,却能立刻让人浑身酥软发热。
清冷的气息又钻了进来,唇与唇抵死缠绵,两人不断变换著角度辗转吸吮,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去,他感到闷油瓶在重重吮吸他的舌头,情不自禁开始疯狂的回应,啧啧的水渍声听上去非常色/情。心里的想法早就扭曲,就算只有这一次,也想要得到这个人!
闷油瓶眼神一暗,手指摸到吴邪衣服下摆,猛一下就大力扯了开,又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在一旁。赤裸滚烫的身体马上又覆盖下来,紧紧交缠在一起。
吴邪感到闷油瓶的手像有火一般,在自己身体上四处游走,点燃了最深的欲望。他的吻离开了自己的唇,划过跳动着脉搏的颈脖,一路向下,猛地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那点突起。
“呜……”吴邪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火热自腹下升起。
那舌尖还在自己敏感的突起处打着转,辗转噬咬。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四肢百骸,他再也忍不住把手指深深插进了眼前人的头发,“啊……嗯啊……啊…哈啊…”发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身体下难耐的火热越来越强烈。
闷油瓶看着他迷乱的神情,眼里闪烁着强烈的占有欲,湿热的吻一路向下攻占过去,手指还灵活的解开了身下人的皮带,顺便扒掉了他的裤子。
“吴邪,你起反应了。”
吴邪还没回过神来,自己挺立的分身就被湿热的唇舌包裹住。他脑子嗡一下就变成空白,所有的快丵感都汇聚到了身下一点。
而眼前这个人还是他活了二十六年来第一次尝到喜欢是什么滋味的家伙,兴奋感一下就变成了疯狂。
他再也按捺不住,手一下就死死揪住了闷油瓶的头发,配合着他的吞吐的唇舌,腰间开始有节奏的大力抽送起来,毫无顾忌地眼前人的嘴里横冲直撞,只想疯狂的占有。
一时间,吴邪好像只会拼命重复这个动作,喉咙里“嗯啊……啊……啊……”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战栗的快丵感终于点燃全身,他喘着粗气,推了推闷油瓶道:“小哥,快让,我要去了……”闷油瓶没让开,仍旧一直含着。他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挺,将所有的高潮全部释放在了他的嘴里。
滚烫的情/欲还没来得及消退,吴邪浑身一颤,觉得后面被什么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