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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退出去,几具活女尸便撞到门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机关,厚重的黑玉封门竟然轰轰地合上了。
闷油瓶折回到玉石台阶后,打飞几具咬在吴邪身上的活女尸,拧起他就往高台上跑。此时,整个山壁的天女几乎都已经变成了活女尸,高台之下黑压压一片,争先恐后扑过来。就算封门没关,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
吴邪忍住疼,踉踉跄跄边跑边说:“小哥,高台上没路。”闷油瓶没吭声。
他忍不住沮丧地说:“小哥,你不该回来。”虽然心里隐隐又有点高兴,但是犯不着多个人陪葬。
闷油瓶拉住他的手一紧,低吼了一句:“闭嘴。”
两人跑到高台之上,身后的活尸群也越逼越近,那争先恐后的模样是不把眼前的两个食物撕烂,就不会善罢甘休。
完了,天也有绝人之路,看这样子今天是要交代在了这里。不知道被撕成碎片好,还是干脆跳下去摔死来得更痛快。
闷油瓶反手把黑金古刀背回背上,站到了高台边上。吴邪忍不住心头一慌,一种久违的恐惧涌上心头。如果那家伙再向前半步,可真的会摔死。
闷油瓶却突然转过头直直盯着他:“吴邪,你相信我吗?”
吴邪一愣,明显跟不上他的思路。这家伙这个时候说这些干什么?不过在他深思这个问题前,脑袋已经毫不犹豫的点了点。
闷油瓶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他伸出手:“过来。”
吴邪呆了一下,乖乖地走过去。如果不是眼下情况太过诡异,他很想承认那家伙此刻的样子非常的霸气,让人忍不住心头一跳。
他感到闷油瓶把自己伸出的手紧紧握住,脸上不禁一热,有几分不自在地低下头。
闷油瓶却没管那么多,猛力一扯就把吴邪拉进自己怀里,飞快的把他的双手抓过来环住自己的腰,眼睛紧紧盯着已经扑上高台的活女尸,急促的吐出两个字:“抱紧。”
然后双腿狠命一蹬,身子往后一倾,抱着吴邪就从高台上坠落了下去。
耳边传来刺痛的风声,吴邪紧紧抱着身下人的腰。
大脑一片空白,又像是闪过很多片段。听说人死前会看见一辈子最珍贵的回忆,他感觉有点好笑,自己看见的居然全是闷油瓶。
从第一次在三叔楼下,见到这个默不吭声的家伙,到后来每一次被他救出来。
他隐隐有点遗憾,心头最深处似乎还有一些模糊的东西,连他自己都没有来得及看清楚。
突然,吴邪感到身下的闷油瓶全身紧绷,伸手一发力,往斜上方打出一个飞龙绳爪。那龙爪直直向他们头顶的九具石雕腾龙飞去,叮当一声缠绕了上去。
两人下落的身体猛然一顿,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往一旁的黑古玉柱飞甩回去。
闷油瓶瞅准机会,一脚蹬在了黑古玉柱身上,翻身借力,向对面半空高的祭祀高台飞身过去,在两人就要撞上高台之时,猛力一踢腿。
那黑古玉祭祀台应声而启,在半空中露出一个一人高的封门。
两人就撞进祭祀高台的内部,一路斜翻滚着掉了下去。
梦境与水下秘道 最新更新:2011…04…27 21:13:25
云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
暗来水殿凉,一一并举风荷香
红线绕指,莫失莫忘
红线绕指,莫失莫忘
有隐约的低唱,清丽忧伤,像从遥远的天上传来。
一个白衣男子,五官温润,星目淡唇。他手抱古琴,踏歌而行,风吹得衣袂翻飞,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
吴邪动也不能动,这种感觉很让人发慌,明明意识很清醒,却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突然那白衣男子变成了闷油瓶,身姿修长沉稳。风吹起他额前过长的发,露出那张过分清俊的脸,往日淡漠的眼此时灼热得惊人。
闷油瓶越走越近,一把抱住了他:“吴邪,没时间了。”
吴邪瞪大了眼,还没搞清楚怎么个状况,只好抓住闷油瓶咬牙切齿问道:“什么意思?”
闷油瓶没有回答,
黑暗深处响起了呜呜的号角声,吴邪惊恐的看见有一扇厚重的青铜大门在缓缓打开。他心一下就开始狂跳起来,这个场景简直太熟悉了,分明就是云顶天宫地下的青铜门。他死死盯住闷油瓶,难道这个杀千刀的又要进去一次?!
果然,闷油瓶的身影开始朝门里深处退了过去。吴邪只能凭本能死死拉住他,乞求道:“小哥,不要进去!”
闷油瓶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略带悲凉的笑,重复道:“吴邪,没时间了。”
吴邪狂乱地想追,却挪不开半点步子,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闷油瓶的身影消失不见,不禁悲愤发出一声大吼:“张起灵!不!”
心脏剧烈收缩,一下就惊醒过来。吴邪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看见闷油瓶大叫一声“不要去”就狠命抱住他,力道在惊惶之下非常大。
闷油瓶猝不及防,一下被按压在山壁上。向来淡漠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诧异。
揪心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吴邪紧紧抱住眼前的人不肯放手。他把脸埋在闷油瓶的肩上,慌乱道:“小哥,你不要走。”
他感到闷油瓶似乎迟疑了一下,脑袋就被笨拙的拍了拍。
他抬起头,看见闷油瓶还想说什么,却一把推开他弯下身狠狠闷咳几声,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水。
吴邪吓得慌了手脚,赶紧把闷油瓶架起来。那家伙的样子八成是伤到了肺腑,自己还猛力去推他。想到这里,他恨不得刮自己几个耳光。
好在装备都没丢,他摸出无烟炉,升起一堆火,胡乱把压缩饼干煮来让两人吃了。又在附近找到些枯枝,搭起简易的支架。
“小哥,把衣服脱下来,湿的穿着容易着凉。”两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山里温度本就低,到了夜里只会更凉。
半夜里,闷油瓶果然发起了低烧。吴邪不敢合眼,把火堆尽量弄到最大。
他看了看闷油瓶连嘴唇都开始发乌,一咬牙扯开裹在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抓过来搂进自己怀里,再把衣服胡乱拉拢。
闷油瓶本就比常人低的体温此刻更加冰凉,吴邪被冻得直直打了一个冷颤。他暗骂一声,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
闷油瓶的头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吴邪一低头,那张清俊的脸在跳动的火光下,变得更加好看,竟神差鬼使地摸了上去。
眼看就要碰上,闷油瓶微微皱眉一动,吴邪像被逮住的贼飞快一下缩回手。
他大气也不敢出,僵硬了脖子偷偷去瞄,发现怀里的人只不过是无意识动了动,一下就放下心来舒了口气,才发现脑门居然冒出了冷汗。
等吴邪再睁开眼时,闷油瓶早就独自坐在一旁,脸色恢复了一贯的淡然。吴邪爬起来一看,他身上没穿衣服,全搭在自己身上。
他赶紧把衣服递了过去,高兴问道:“小哥,你还好吧?”闷油瓶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了一声。
山里还是很冷,昨晚的火堆早就熄灭了,吴邪重新把它升起来,又煮了一些吃的。
这里四周都是山壁,中间一大片湖水。他们掉下来正好落进了湖中,如果不是这片水,十个闷油瓶和吴邪也交代在这里了。
看样子,这是那古祭祀场的正下方,那道二重封门就是连接上下的道路。说来也真是倒霉,谁能想到那该死的封门居然修在高台半空中。
吴邪嘴里嚼着饼干,越想越觉得摸不到一点头绪,他不禁问道:“小哥,你怎么知道那中间会有道活门?”
闷油瓶眼神忽地闪动了一下:“下台阶感觉到的。”
高手就是高手,自己当时吓得腿发软,只觉得玉石台阶真他/妈/的长,哪还能想到脚下另有玄机。
两人摸出装备里的强力探照灯,绕山壁走了一圈,同上层一样,山壁处都没任何的出路。最后闷油瓶紧紧盯住了湖面,吴邪吞吞唾液,小心翼翼开口:“小哥,这出路该不会是在水下吧。”
闷油瓶不置可否,一动就想跳下去。
吴邪赶紧拉住了他:“让我下去。你身上有伤,能不下水就先别下去。”说罢,也不等闷油瓶有所表示,脱掉衣服拿着手电就跃了下去。
湖里又冷又黑,吴邪憋着一口气不知下沉了多久。水里有股泥腥味,一片浑浊。他举着强力手电四下乱照,模模糊糊在水底发现一堆黑影。
他心里一紧,想到那恶心的禁婆,又用手电照了照,黑影还是一动不动。
他想了想,十分谨慎地朝那堆黑影慢慢游了下去。
凑近一看,居然是一座缩小的镇宅阴兽,他在阴兽附近转了几下,又发现了另一只。中间有一扇打上了小九环门钉的玉石封门。
这门已经被推开了,露出里面黑幽幽的水道,像猛兽大张的嘴,让人看了心底就发凉。
吴邪一口气快用光了,只能先返回到水面。闷油瓶正等在岸边,眉头微皱,看见他出来才放松了下来。
吴邪爬上岸一抹水,道:“小哥,下面有一个水洞。里面还不知道多深,我们没有水肺,有点棘手。”
闷油瓶四下望了望,把吴邪刚丢在火堆旁的压缩饼干袋捡了起来。这袋子虽然不大,好在不透水又结实。他几下捣鼓,做成了两个简易的氧气袋。递给吴邪一个,道:“吴邪,你跟着我。”
两人背上装备,深吸一口气,就跃入湖中迅速地沉了下去。不一会就到了那小封门处,闷油瓶在前一打手势,就钻了进去。
吴邪紧紧跟在后面。这水道一马车宽,两边的黑暗不断挤压过来,让人十分不舒服。水道石壁在手电照射下,显示出一种非常黯淡的青灰色,上面雕刻繁复的花纹,被水长年浸泡,已腐蚀得很严重。
前面的闷油瓶突然停下来。吴邪伸头一看,前面水道居然出现几个分道,顿时慌了神。
闷油瓶拉了他一下,嗖地一动就往最右边的钻了下去。两人游出了一截,前面又出现分道。闷油瓶也只是稍微看了看,就选了一个继续游了进去。到最后,他根本不作停留,就毫不犹豫钻进其中一个。
这家伙毫不犹豫的样子就像逛自家后院,也不怕走错。要真走错了,在这水里他们泡得肿烂准吓到后来的同行。唯一的贡献就是当个指路牌,告诉人家“嘿哥们,赶紧调头吧此路不通”。
不知道变换了多少次,吴邪只觉得快支撑不住了。两人才翻出宛如迷宫的水道,进到另一大硕大的空间里。
闷油瓶朝上挥了挥手电转身向上蹬了去。
吴邪抬头,隐约看见斜上方有个四四方方的洞口,隐隐还有些许光亮照下来,他不禁心头一喜,憋住最后一口气往上反身一蹬,就和闷油瓶一前一后跃出了水面。
错过的告白 最新更新:2011…04…26 00:07:12
入眼的这个墓室明显华丽了起来。
不仅墓壁上雕有精美的壁画,顶上更镶有夜明珠,把室内照得幽暗生辉。
墓室中间还用汉白玉打造了一个水池,池子正前方有一座喷水的玉雕兽头,水池两旁有白玉台阶供人行走,水池四周立着精美的汉白玉石柱,旁边还放有用青铜打造的香炉。
这个水池就是闷油瓶和吴邪钻上来的地方。
水池正前方,有一个四方石台,上面放着一口玉石棺材。在夜明珠轻柔的光晕下,散发出幽幽的冷意。
闷油瓶走过去盯了盯那棺材,回头看了吴邪一眼。
下斗不开棺,和进窑子不叫妞一样是在装蒜,要是胖子在指不定里面的粽子都被浑身扒干净了。
他冲闷油瓶一点头,两人摸到玉棺的封钉,闷油瓶二指发力,噗噗几下就全掉了下来。再拿出铲子撬杆插入,咔嚓一声,棺盖就被打起来一条缝。
吴邪使劲一推,玉棺盖砰一声掉在旁边地上。
他往棺材内一望,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电筒扔掉。
里面躺着一具尸体,很新鲜。分明就是山下招待所里的那个跑堂的。
那跑堂的尸脸诡异地咧着嘴,像是在怨毒地笑,半睁着的灰蒙蒙的眼空洞地望着上方,瞳孔早已涣散。
他身下正压着另外一具烂黑的腐尸,尸体的利爪伸进了他的腹腔,给掏出稀烂一个大洞,肠子都给拖出来几大截。
吴邪下意识想偏头不再看,突然耳边响起了阴沉的笑声。
……嘿……嘿嘿……
那跑堂的眼睛竟转了过来直直盯着他。吴邪大惊,再仔细一看,那尸眼依旧空洞地朝着上方。
吴邪被搞得心底不住发凉:“小哥,这个家伙怎么会躺在棺材里,还被粽子弄死了?!”这家伙不可能跟在他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