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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锥生零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BL版本的《听说爱曾回来过》,BG版本的也会拿出来和大家亮相的,
我要留言我要留言我要留言,我要支持我要支持我要支持,我要收藏我要收藏我要收藏,看在我这么努力修文的份上,就留下您的口水爪子吧。
自己被雷,所以修改
欧阳苒亭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随意地扫过那叠报纸,报纸上红色的大字不禁让她惨然:
《昔日的网球天才居然因为过度服用兴奋剂而香消玉损!!!》
就冲着这三个毫不留情的像血书一样的感叹号,还有那“兴奋剂”和“香消玉损”这两个词,就够得欧阳苒亭对着这家报社翻白眼了。
端起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酥软的桂花糕甜而不腻。欧阳苒亭用舌尖轻轻卷起嘴角边的残渣,虽然知道现在的自己吃什么到腹中都会如烟云一般消失,但是那种味觉的刺激还是让欧阳苒亭非常地迷恋。
看着周围复古的盛唐时的装饰,欧阳苒亭惨笑:
还记得一个月之前,自己的那场美网的比赛。
自己很意气风发地站在场上击退了一个又一个的对手,可是却终究输给了一直以为是自己最亲的人——姐姐——欧阳雪玉。
自己从来不知道姐姐如此的恨过自己,恨自己夺走了她所有的光环,恨自己把她掩盖在一片灰败之下,恨自己得到了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全学长,恨自己所有的所有……
所以,她才会在比赛的前夕将两大瓶的无色无味甚至检测不出来的兴奋剂全部倒入了自己专用的水杯里,看着自己死在赛场上,她那张狰狞的笑脸,是那么的悲哀……
有些心烦地掀开了那张报纸,报纸跌落在地上,散乱了……
而被搁置在那份报纸底下的报纸却暴露了出来,头版头条是这样写的:
《网球天才的姐姐居然随妹妹而去!!!》
又是三个感叹号,令她厌恶的三个感叹号,姐姐,何必呢,那么多年憋在心里的怨恨一下子发泄出来,为什么你却要自杀呢。欧阳苒亭抚摸着那张灰白的照片,姐姐唇角的微笑似乎还没有消失,她就在自己的面前。
“没想到你还蛮怀念你那个大义灭亲的姐姐诶。”说话的是地府的鬼差——吴鬼头,其实也算是一个猎头公司专业户,专门拉那些死魂入鬼差这个行列,不得不说,鬼差觉得是一个跳槽率99%的工作,一般没人做得过三十年,吴鬼头已经做满了五十年了,已经创下了记录了。他还是这枉死城里人缘颇好的人,也是欧阳苒亭唯一的朋友。
自己是被别人害死的,所以到了地府就来到了这枉死城,被安置在了这个好地方,每天享受着美食,没事就出去走走打发无聊的时间,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等好的待遇。
“没想到你们地府的消息还满灵通的,这人间的报纸也能弄到这来。”欧阳苒亭瘪嘴笑笑,但是很苦涩,何苦呢,让自己看到这些东西,这些让自己那么痛心的东西,刺眼非凡。
“不想看就不要看了。”吴鬼头拉起欧阳苒亭的手,欧阳苒亭的手一软,在桌子上扫了一下,那茶杯便落了地,碎了一地,茶叶四溅,可是,旋即,它们又都烟消云散,徒留下那华丽的唐宫地毯和那艳丽的牡丹。
是啊,地府里,只要什么东西坏了,就得消失,就算是果腹的那些食物,吃下肚去,也都烟消云散,因为鬼是不怕疼不怕任何东西的,他是虚无缥缈的,吃下去的东西在经过食道的时候就会瞬间消失,所以,吃饭对鬼来说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况且在这地府,吃饭可是需要消耗法力的,所以一般的鬼,都省去了一日三餐。
是啊,一切东西都会消失的……欧阳苒亭黯然。
吴鬼头看出了她的忧虑:“走,我请你喝酒去!”吴鬼头是一个标准的酒鬼,他还曾经在苒亭面前抱怨过:自己前世也是一个酒鬼烟鬼,可是最后还是很艰难的给戒了,要是知道死后可以随便吸烟喝酒,那还不如前世早早地戒了,也可多活几年。
喝酒,一醉解千愁,可知越喝愁更愁,但是,也是现在消磨时光的最佳办法了。
欧阳苒亭释然,开怀一笑:“好啊,不知道吴鬼头请我去哪里喝酒?”
“鹤仙来酒楼。”吴鬼头说的这家酒楼可是地府最华贵的酒楼,也是消费最高的,平时只有判官级别或者鬼吏以上阶级的才会去那酒楼。
“好,你可别后悔!”欧阳苒亭轻笑。
以前自己可是一个冰山美人,不过现在,自己一定要笑,笑的开心,一直等到,可以投胎的那一天,下辈子,自己一定要做一个幸福而又平凡的人!
揉着酸痛的脑袋,只是隐约记得自己昨日似乎和吴鬼头在鹤仙来酒楼喝的烂醉如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
环顾四周,依旧是阎王最喜欢的盛唐时期的摆设,可是却是最华贵的,最艳丽的,也是只有判官以上官职的鬼才能够使用的,比起这里,自己原来住的地方要多不堪入目有多不堪入目。可是,判官以上的职位就是阎王,可是自己可不敢抬高身价自恋地觉得阎王会召见自己,所以,自己现在这是在哪个地方呢?
“殿下女子是否是——欧阳苒亭。”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特地将自己的名字咬得很重,好像是怕自己听不见似的。
欧阳苒亭抬起头来,正好撞进一个幽深的目光里,那眼睛深不可测,像一个漩涡将自己卷入其中,好美的男子!头上戴着黑色的帽子,长长的流苏,均是黑色,八分像是人间皇帝的帽子,一袭黑袍裹身,金丝绣边,严肃的像座大冰山,这个表情真像以前的自己,那么的不食人间烟火。
“真是小女子。”欧阳苒亭觉得自己还是回答一下比较好。
“阎王大人,她就是您要找的欧阳苒亭。”旁边一个拿着本子和一只大大的毛笔留着长长的胡须的老者走到那男子身边,俯身在男子耳边恭敬地说。
阎王大人!这四个字已经把欧阳苒亭的魂震到九天外去了。
不会吧,自己以前一直以为阎王是一个老头,再不是也是个中年人吧,怎么可能是这个这么年轻的人呢?还那么帅就来当阎王!暴殄天物啊!(风翼苒亭:我写的真的是冰山美女吗?而且你知道阎王很年轻啊,说不定他已经几千岁了,你不知道神都是永生不老的吗?欧阳苒亭'挑眉':那太白金星和太上老君又怎么解释,月老呢?他们可都是老头子哦!风翼苒亭:这个……这个可能是因为他们升仙的时候就是那个样子的了。)
“不知……不知阎王大人找我所为何事?”不会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吧?不会吧,自己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而且自己现在也不是像以前那么板着一张脸了,笑的很灿烂才对啊!欧阳苒亭被阎王盯的心里发虚。
“……”阎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还是一切随缘吧随缘……
阎王挥了挥手,黑色的幕布铺天盖地地向欧阳苒亭而去,笼罩住了欧阳苒亭,“一切,都只能够听天由命了。”
“呼……”好像做了一个很长了梦。欧阳苒亭从床上立起来,身子意外地疲惫不堪,全身酸痛难忍,吐出一口浊气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有些灰暗的房间,一两方斜斜的太阳从窄窄的窗户射进来,白色的床,没有过多的摆设,里面还有一个小隔间,似乎是一个厕所。
可以肯定,自己一定不在地府了,因为偏爱盛唐装扮的阎王爷连十八层炼狱都没放过,这里怎么可能会没有那些装扮呢?头疼地回忆了一下来到这里之前的记忆,阎王的欲语还休,怎么可以这样,真是官大压死人!!!
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拖鞋有些大,是男子的款式,但是穿在自己的脚上却不显大,这是怎么回事?
觉得自己的长相好像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自己的头发变短了,胸部,居然变平了!
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厕所,也不管现在这副身体似乎很虚弱的样子。
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苒亭傻了……
银色的头发,淡紫色的眼睛,真是个绝佳俊美的男子,可是却显得异常的冰冷,冰山,看来这个男子的性格真的和自己很像……可是,苒亭实在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貌似自己,变成男子了!!!
“叩叩叩”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然后就是推开门的声音带来的“吱嘎”声,在这寂静的范围内显得异常的刺耳,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听起来是一个女孩的脚步声,果不其然:
“零,你在吗?”
一个黑色中长发,暗红色眼瞳的穿着黑主学园日间部校服的甜美少女站在床边,向四周看了一圈,床铺很凌乱,但是主人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厕所的灯是开着的,优姬慢慢地走过来,这才看见了正对着镜子发呆的零,还有一旁散落的药片。
“零,你没事吧?”
优姬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零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什么给魔住了。
“你是谁?”欧阳苒亭转过来的第一句话就让优姬当场傻在了那里。
零居然不知道她是谁了!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没那么夸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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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锥生零 。。。
作者有话要说:记得留言咯,我写得很辛苦的说。
梦的点滴,推荐给大家,松隆子唱的。
鉴于舞破童鞋对这章颜色的极端不满,也为了大家的眼睛,我决定把颜色改的深沉一点……
“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个愣住了的一动不动也不回答自己问题的女孩,欧阳苒亭看在她很可爱的份上没给她一个过肩摔,也没收她看自己美丽俊俏(风翼苒亭:这张脸貌似不是你的。欧阳苒亭:可是不可否认现在它是我的。风翼苒亭:…_…|||)的脸的门票钱,而是很耐心地再问了一次刚才的问题。
“啊……”胸口忽然急促的痛了一下,虽然很短,就那么一瞬间,但是绞痛加上刺痛的感觉确实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何况是在如此完全没在意到的情况下,更让欧阳苒亭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对,是这具身体的心脏,是否已经变成了碎片?
“零,你没事吧?!”优姬还沉浸在那句话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惊吓下,没有回过神来,只记得少年之后又对自己说了什么,可是都记不太清楚了,但是少年的一声轻呼却唤醒了她的理智,把她从惊吓中拉了出来。
眼前的少年捂着胸口,面部表情被痛的有些扭曲了,手指也在发抖,汗水打湿了额头前的碎发,他很痛苦,这是不可否认的。
欧阳苒亭现在没有时间去理会优姬,只是觉得脖子的地方似乎也变得特别的疼痛,火辣辣的,就像被烙铁烙了一下似的,又伸出手去抓脖子。
“零,你很痛吗?”优姬不知所措地看着少年没有理会她而是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脖子的右侧,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她担心地再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次。
欧阳苒亭疼的没办法开口,她只能递给优姬一个:“你废话啊!不痛才怪”的眼神,感觉脚上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她艰难地抬眼去看,发现那是一个长方体形状的药盒,再艰难地看看四周散落的碎成一地的药片,甚至有些药片融化成了红色的液体,惨不忍睹地蔓延着,可是自己的口腔牙龈的地方却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伸出来了,欧阳苒亭努力压制着,她觉得那药可能对自己现在这副身体有好处,于是伸出手去抓,脖子上的烙印更痛了。
“啊……”又是一声轻呼。
优姬看到零在艰难地摸着离自己最近的那片药片,可是却那么地无力。
这还是零吗?那么的无助……
优姬:“零,你是要吃这个药片吗?它可以让你的疼痛缓和一些吗?”
欧阳苒亭继续递过去一个:“你废话”的眼神,可是却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然后失去了知觉,只是刺痛绞痛的感觉,还在蔓延着……整个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味……
再次醒来,欧阳苒亭发现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水晶灯,折射着刺眼的光芒,自己的身体酥软的不行,但是疼痛已经消失了,只是动弹不得罢了。
“咳咳咳咳……”喉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