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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蜂蜜色!”
水手水星与礼服蒙面侠不由地莞尔,而我们未来的新王后水手月亮则拍着巴掌既没修养又无风度地哈哈大笑。
到此,询问基本结束。他们三人承诺为泰佑的老婆保密,承诺一旦核实全部情况,立刻帮她给她的男人报仇雪恨;荷米丽安恢复了朴木麻里惠的外表,也承诺随时与我们保持联络……于是她领着孩子离开,我们兵分二路收队回皇冠游乐厅吃晚餐填肚子。
古舒达这家伙的运气不差。案发当晚,他正好随阿兔、阿卫、美奈子一同寻找吸血鬼组合,有多人作证,嫌疑也就不洗自清。
但……赫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我的脑袋开始混乱,大伙关于怎么对付妖魔的讨论分析,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惦记着早些回别墅上网查那段视频。
*********
……原来你是那个时候动念头想搞清楚……搞清楚录像的出处啊,呵,跟我猜的一样。摄像机……我看见了摄像机,我知道,仅此而已。你责怪我迟钝也罢,愚笨也行,无论怎样我都预料不到拍摄的内容竟会依托互联网传播开来。
我以为,他们仅仅是想于无聊时看看这东西消遣一下,毕竟,不是多光彩的行为。
可即使如此,我的心中还是有些许隐隐的担忧。
不过车臣至今依旧不安定,战斗没完没了,爆炸、绑架和恐怖袭击此起彼伏。就算我抱定必死的决心,想要冒险再入虎穴找出某盘有我镜头的录像带并销毁,我们可爱的、尽忠职守的部队也不大可能因此便网开一面,破例批准我穿越封锁线。
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音像店内有不少类似的趣味商品出售或出租,限制级、儿童不宜、男性和男性……等等。闲暇时我常去光顾,捧回一摞又一摞的录像带及光碟,不分昼夜地浏览,只为向自己证明我所惧怕的事尚未发生。
没有、没有,我没出现在上面。这些污秽丑陋的玩意统统与我无关。
但万一呢?谁能保障,我不会遗漏任何一盘可疑的音像制品?
因此我无法停止。我恨那种野兽般违反人伦的交欢,我感到恶心!这是对《圣经》的极端亵渎,甚至瞄一眼也是罪!然而我又怕,怕有一天这本应属于他们私人收藏的录像真由于什么缘故在市井公然买卖,我本人却毫不知情。
我……绝对不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我要时刻保持警惕,以便在它们被摆入柜台的第一时间将其尽数买断。
尤其是后来我居然于网络上发现了若干被俘俄军的视频,虽全是些割头之类的小场面。
整整四年我被迫观看了多少该死的鬼东西啊!以致若干不甚熟悉我的人皆怀疑我是有不正常癖好的变态色忄青狂。终于我再难以忍受,觉得自己濒临崩溃。别继续了,我想,否则我会疯的,为这个发疯太不值得。
另一方面凑巧我那时见到退伍返回家乡的廖瓦,他拍着胸脯说,曾囚禁我的村庄托轰炸机的福已成废墟一片,里面的人无一幸存。
☆、Debris。23 外国人中华才艺大赛
刚才积达过来探望你啦,符拉季连。瞧,他带给你的花!蓝紫色的勿忘草,喔,好大一捧,跟我今早新换的白玫瑰插同一个长颈玻璃瓶中很相配。还有,那一篮子五颜六色的康乃馨也是他拿来的,说是受古舒达和他未婚妻的委托……反正我不信。
对了,这是他送我俩的礼物……两件玉雕,白玉刻的兔子是你的,青玉刻的鼠是我的。
说实话我倒蛮喜欢的,你呢?
那个狡猾的家伙,算他有良心,下飞机后和阿丽、阿卫等人打完招呼就马上来医院看你。现在他正跟一帮大夫探讨你的病情,非常热烈的气氛。我处于好奇跑去听了一阵,什么呀,尽是些艰涩难懂的医学名词,搞得我头昏脑涨,赶紧走掉了。
他的中国之旅是一帆风顺,收获颇丰,不单逛遍了北京城,还以一曲花什么红的歌在外国人中华才艺大赛中得到优秀奖。
啊,差点忘掉,他用蓝牙装置往我的手机里传过一段他比赛时的录音,声称歌曲是特地为我们选的,要我放给你听。
这是他翻译的歌词,爱炫耀的小子!亏他还记着我俩不会汉语。
……花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她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为什么这样鲜?鲜得使人不忍离去,浇灌她是用青春的血液……
这调子……好耳熟呐……
……花儿为什么这样枯黄凋零?谁使她成为友情破灭的象征?
哎呀,我想起来啦!这分明是你上个月过二十九岁生日时积达唱的《花为什么这样红》。他曾告诉我,你不但听得懂,而且会唱。
当天我提着为你采购的一大堆生日礼物一迈出电梯,就听见由你的病房传来一阵阵欢笑,夹杂着乱糟糟的歌声。难道是赛西达、亚美他们提前到了?我满腹狐疑朝前走,将门轻推开一条缝,伸长脖子瞅。
竟是积达!
他抱一架不知哪儿弄的巴扬又跳又唱不亦乐乎。他后头的墙上挂着一面写有五线谱与中国方块字的小黑板,每唱一句,他就用手在黑板前划拉几下;七、八名护士打扮的少女坐一起嘻嘻哈哈地跟他学。
虽然是汉语歌曲却有一种浓厚的中亚风格,令人遐想起马乳酒、高原、绣花棉帽等。
搞什么名堂?他居然在这地方办声乐培训班,不怕你恼火?
但你是那么兴致勃勃,微笑着安静地注视着生龙活虎的小伙子和姑娘们。冬日的朝阳为你轮廓清晰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毛绒绒的金色薄纱,你浅蓝的眸子顾盼生辉,流淌着我已很久没有见到的动人光彩。真漂亮。
我像个傻瓜一样看呆了,恍然间似乎一切又退回过去。眼前的你,浑然是原来那位弹着吉他、神采飞扬、英姿勃发的大男孩。
你们两个正是在北京相识,他同我讲过。七年前,他妈妈带他乘火车去那儿参加外国人演唱中国歌曲大赛……外国人中华才艺大赛的前身。此前他已经参加了三届,尽管从未拿到名次,至少也混个脸熟。
其实我觉得他不够格当老外。金发、白肤、蓝瞳……皆是表象,他在黑龙江出生,有中国国籍,父亲是纯种的中国汉人。
参与这种娱乐节目的外国人普遍会说一口异常流利的汉语,有的甚至是中国通。可凡事总有例外,许是缘分天注定吧,你这个中文糟糕透顶的人,仅仅能讲“您好”、“再见”、“对不起”、“谢谢”等基础用语的人,居然也来凑热闹了。
无论主持人问什么,你一律腼腆地笑笑,转向旁边那位憨厚的东方男子,等待他的口译。
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你天籁般优美流畅的歌声,我敢肯定,那时观众们的欢呼必响彻全唱。你这……被天使吻过的嗓子呀!
表演完毕坐于看台上的积达把那些均瞧在眼里。结果,仿佛童年的我一样,你也将他迷住了。
茨托洛尼柯夫·符拉季连,俄罗斯人,选唱的歌是电影《冰山上的来客》的插曲《花为什么这样红》。
摇身一变为追星狂热者的他见你的节目一结束就兴冲冲地奔向后台索要签名。据他讲述你的态度十分好,随行的亚洲小伙子……后来积达得知他的姓名是朴哲旭……也很友善。你们聊得相当投机,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不单合影留念,还交换了通信地址。
他让我瞧过那张彩照:你抱着乐滋滋的小积达坐在林荫道旁的石凳上;哲旭站在后面,将手搭在你的肩头。你笑得很好看。
我嫉妒,为什么我没有考虑到?我几乎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
十八岁的你,十岁的我,一大一小,多可爱的两个孩子,多美好的青春年华,却未能保留下任何类似的影像回忆。
你们是朋友,真正的纯洁明亮的友谊。我多么羡慕!为何你我永远也做不成这样的好兄弟?有什么是他能办成,而我办不成的?
他很轻易地就可以让你喜悦开怀,可以让你重新找回自信与活下去的欲望,为什么我却不能够?
你似乎……已经很多年未于我面前展现发自内心的笑颜。我不断尝试各种各样的方法,均以失败告终。
硬着头皮问过他,但他的回答我似懂非懂。
他讲,主要是信任。他相信你,即使猜不透你的举止读不懂你的心思,他依然愿相信你;反过来,你对他也同样。
*********
……
……
(没有意识。)
☆、Debris。24 两个弟弟和一个哥哥
扯到积达,我不由地想起他安排你跟阿卫见面的事情。啊,是的,去年二月初,我们仍为怎么对待突然冒出的熟人荷米丽安争论不止之时,积达依次给我、阿卫、赛西达、古舒达发了短信,邀我们趁午休去阿卫那里一聚,有要事相商。
他拿来一块带有存储卡的读卡器,插入机箱接口摆弄了一阵,液晶显示器上随即出现一张分辨率挺高的数码照片:某种金属材质的盾形徽章,庄重而沧桑的古铜色,错综复杂的藤蔓花纹绕着一只收拢双翼的银色猎鹰。
那是索科洛家族……你和古舒达的家族……的家徽,我认得这玩意。
“这是什么?”积达指着它问大伙。
我、赛西达和地场卫几乎争着将正确答案讲出,可提问的小子显然并不满足,他意味深长地转向古舒达。
“在你的家族中,与你同辈或年龄相仿的人有哪几位?”
“呃……我想想看……有我的姐姐和妹妹,还有堂兄跟三个堂妹……没了。你为何要打听这些?”
积达神秘兮兮地摆摆脑袋:“到时候你自会清楚。圣启,先为我介绍介绍你的堂兄吧?他大我九岁,叫彼尔夫什柯,父亲是你继承了世袭爵位的伯伯,母亲是赛西达的小姨。另,他住在俄尔普山巅,负责守卫月光要塞内连接地月两国的天梯。对不对?”
古舒达承认了他的说法。然后积达走到电脑前敲几下鼠标,屏幕上又展现出第二张图片。
男青年,白净、斯文的面孔,锃亮的铠甲,长斗篷,腰际斜挎一柄弯弯的马刀……真熟悉,太熟悉了,导致我一时竟未对上号。
“这不是……彼尔夫什柯表哥?哇!”赛西达抢先嚷起来,“英明,你怎么会有他的……莫非……你见着他啦?”
我渐渐觉得不耐烦了,没好气地命令积达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把同伴们当猴耍,别卖关子。
“好吧,倘若我们的记忆没错乱,那么,如今这位男爵先生找上门来啦。他自称有十万火急的重大情况必须向安狄美奥王子当面禀报,我未敢冒冒失失答应,但许诺尽快给一个回复。这是他写的。”积达拿出一张便笺放于桌上,“阿丽旗帜鲜明地反对见他,大概是被从前贝尔背叛皇宫的事吓得草木皆兵了。不过我仍努力说服了她,她同意暂不告诉月球小姐们,让我们大家自行解决。”
撒下这么多天的大网终于有了动静,然而渔夫积达跟渔女火野丽均没料到来的居然是一条鲸鱼,确切地说应该是两条。
起初一切顺利,阿丽扮的中学生成功引出伪装为巴托里伯爵夫人的女妖魔。
两名姑娘在高空穿梭,上下翻飞地拆招,仿佛二只争夺地盘的花蛾;积达则以逸待劳,紧随其后,猎物一露破绽就立刻出手。
本来不管按人数或是按实力取胜都仅仅是时间问题,可意外恰在这对搭档渐占上风时发生。
先是嘭的一声,越打越勇的水手火星毫无预兆地尖叫着摔下去;随后一枚弹珠大小的石子朝正诧异的积达迎面袭来,他避闪不及,犹如斑鸠似的也被击落于地。不幸的小伙子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叫人反剪双手死死摁住。另一位同样被照此办理。
“您好,你们好。玛尔斯小姐,积达先生,很荣幸能再见到你们……得罪了。”
制服他们的人俯□拧亮手电筒,于是大家看清了彼此。
积达的记性好得不得了,我曾不止一次调侃他拥有全世界最糟糕的记忆,不是忘记每一件事,而是记得每一件事,无论前生今世。
认真研究过那张纸后,阿卫宣布道:“他的意思是他恳求同我而不是英明谈谈,且承认这便是他携自己的副官来东京制造混乱的唯一目的。但这些英文着实……他中学没毕业?四处语法错误,八处单词错误。为何不写通用语言?”
赛西达噗嗤一下笑了出声。
“他忘喽。我开始不信,非要他那么写,可他写一个词琢磨几分钟的模样令我都瞧着痛苦,只好作罢。”积达笑笑。
嘿,他前年九月东挪西借来一大笔钱置购的高级拍照手机真没白买,关键时刻的确能派上用场,之前我还老劝他少花钱。
我基本没参与他们后面的谈论,因为我走了神。符拉季连和彼尔夫什柯的影像于脑海里晃来晃去,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