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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符拉迪沃斯托克及东京之间并无时差,不过也很难排除那时你身处其它城市的可能性。
他打开手机的音乐播放器,摁下启动键,把音量调至最大。
“是你?”
“十分抱歉,八天前,我的手机丢了。啊,我的意思是如果您……收到某些奇怪的信息,请不要相信……您收到过吗?”
“……我……不记得有。”
“这就好。可是为何您至今仍……仍未更换号码?”
“怕你一旦有事无法找着我。呵呵,莫紧张,这个是特地留给你的,我早就买了一个新号用作日常联系。”
“您这样为我考虑,殿下,我感到很荣幸。但……毕竟不安全。我的通讯录内……有您的号,尽管由于我的谨慎兼懒惰,姓名一栏里填的不是王储或……安狄美奥,是安东。然而这并不多保险,没准贝尔现在正拿着我的手机研究。”
“行,我明白。话说回来,你如今在哪儿?为什么一直拒绝跟我们接触?你家住的那位小女孩是谁?”
一分十五秒的沉默。
“我不方便讲,请原谅,最近我惹上了一个大麻烦,所以……总之无论如何暂时不要再和我见面、通话了,拜托您!”
至此,录音戞然而止。阿卫耸耸肩:“没了。”
你的声音不大对劲,软绵绵的,很轻,有气无力。我一下子想到那个雪花漫天的黑夜。
“他三番五次地要求我们别打他电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丢失的手机又怎么在贝尔那儿?”阿兔不解地问。
露娜断言:“这可能是个圈套。伙伴们要小心,那混蛋最会演戏!”
“对!”余怒未消的我忙不迭地附和它,“说不定如今他正跟贝尔一块在黑暗帝国的地下城堡等我们上钩哩!”
“现在怎么办呢?”真琴一摊手。
大伙你瞅瞅我,我瞄瞄你,似乎都希望先听别人的见解。
爱野美奈子思索片刻,建议大家不妨再耐心等候一阵,继续守株待兔。
因为如果美达利的确已经复活,每天她必须吸收大量的生物能才可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所以不管贝尔多么想韬光养晦,也无法长时间地蛰伏,只要她大规模地收集人类的能量——至少一次害死七人——就不愁电脑没反应。
在没有更好的方案的前提下,我们也惟有如此。
散会时天都黑透了,可不知为什么真琴不愿马上回家,非要我陪她四处逛逛。我……闲着也是闲着,便没推辞。
我俩走进一家尚在营业的咖啡厅,我点了香草味的木糠布甸与冰杏仁咖啡,她点了草莓芝士冻饼。服务员将东西端来后,她才红着脸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她约我的目的是巴望我帮她的好朋友爱野及古舒达解决感情问题。
开什么玩笑?我本人的问题还一大堆,哪里有工夫给这二位排忧解难?“他们不是蛮亲密的嘛!”我故意装迷糊。
“这是由于两人都爱面子,不希望旁人觉察到他们之间的不和。”真琴愁眉苦脸,“你知道,自从那段短片……美奈子不太相信你,总怀疑你是出于兄弟情深刻意为同伴遮掩,我怎么开导皆毫无作用。如今,她一跟圣启见面就别扭得很,不冷不热的,惟恐避之不及的样子。长此以往,我害怕……尤其是麻里惠还寄宿在他家,孤男寡女,难免眉来眼去……”
我越听越气恼,不由地冲口而出:“近水楼台先得月!连起码的信赖都没有的情侣,早分开,早省事!”
接下去我就被布甸夹的玛丽饼屑噎着了,连咳数声,方缓过来。
因为我突然想到了你,符拉季连。
“正人!真是的,太过分啦,我是求你出主意,不是叫你火上浇油的……”
她纯净的绿眸于维多利亚式水晶吊灯的奶白色柔光下闪烁,无辜且无助。我登时被这样的她迷住,一肚子的火尽熄。
“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大嚷大喊,纵然这段日子我心情非常坏。”
“因为你的外国朋友偷了阿兔的银水晶?”
我不想承认,又没有办法否认,只得模棱两可地苦笑。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令我失望,尽管这并非出自你个人的意愿。
我幻想你成为英雄,你却当了懦夫;我以为你有能力反抗奴役你的恶棍们,你却臣服于他们的淫威;我期盼你至少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你却背地里与雅雷史安昔日的敌人同流合污……你到底有多少秘密瞒着我,你数得清吗?!
理解我吧,符拉季连。我有我的苦衷,我也是气急了才那么对你,伤害你的时候,我也异常痛苦,甚至,比你还痛苦。
*********
是的,我不怀疑。正因为如此,我觉得,至少当我利用躺于病床上等待治疗的间隙思考我俩纠缠不清的关系之际,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这样下去了。命中注定不属于我的,强求也枉然。与其天天在一起比赛痛苦,不如干脆绝交。
我不适合你,阿卜杜拉,淳朴正直的你怎么可能接受我劣迹斑斑的历史?
话费详单清清楚楚地显示,的确有人用我的手机分别给通讯录内的每个成员都发了二条彩信,通过其中一部分人——特别是你——回复的短信,我轻而易举地猜出了它的内容。果然,伊斯克拉毫不含糊地将昔日的威胁变为事实。
你的一条条连讽刺带挖苦的信息,仿佛无数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插在我的心窝上。你可晓得,我的小男孩啊,你一面冷酷无情地左一下右一下刺得我鲜血淋漓,一面委屈万状地抱怨我的皮肉太厚,不仅磨损了你的武器还累得你气喘吁吁。
同阿卫打完电话,手机即被我关闭。
那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事到如今已无须申诉,反正你不会听,亦不会信。该结束啦!就像你说的:早分开,早解脱。
很抱歉,不管我如何努力也难以做回你崇拜仰慕的神,正像一次次的退让与等待皆换不来你的理解及怜悯。
——背靠背,说再见,然后一直向前走,永不掉头。
太多的事,我无力掌控,人生恰似一杯苦酒,总是充满遗憾,美好的岁月惟有去梦中重温。
或许我偶尔会惦记你,会想起我俩初次相遇的纯真画面。在我的记忆里,你依然是十年前那名可爱的野小子,有一脑袋乱蓬蓬的卷毛、一双亮晶晶的黑瞳仁和红润、健康的脸蛋,紧握能杀人的、阴郁冰凉的凶器,却不知忧愁地跳着欢快热烈的舞步。
☆、Debris。36 戒指和烙印
实际上……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克谢尼娅那婆娘惹的祸!她打来电话,我以为她有了你的消息,岂知,她却是向我诉苦。
“喂,您见着符拉季连啦?”
“见个鬼,气死我了!他脑袋有毛病,精神有问题!今天中午我睡得好好的,突然闯进来一群警察,跟土匪似的,领头的自称是什么副局长,说我抢占民宅国法不容,要我马上卷铺盖滚蛋,不然就把我拷起来抓走!”女孩语速奇快地放出一串连珠炮,“亏我已经有准备,赶紧亮出白纸黑字的房产转让协议,他们才夹着尾巴溜了。哼,八成是符拉季连下的黑手!”
“您能不能……呃,说慢一点,我不太明白。”
“帅哥,别急,听我讲完嘛。这帮坏蛋来之前有个矮胖的亚洲小子在楼底下鬼鬼祟祟地转,像是通风报信的。此人是符拉季连的铁哥们,我男人原先跟我说过。你去找找他吧,兴许他晓得那诈骗犯的行踪。”
接着,她将朴哲旭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我。
其实我早在离开你们公司返回你的小区时就顺路去找过他,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但既然嬉皮士姑娘这样肯定,再跑一趟又何妨?没准哲旭真的在家。
怀抱赌赌运气的心态我瞬间移动至他居住的别洛莫尔斯克大街附近整洁的公共厕所。不料,竟碰上了你。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瞅着你就要进入旁边的隔间,我顾不得那么多,迅速向你扑去,想逮住你。大概一是你完全没防备,二是我一冲动用力过猛,我俩同时失去平衡,叠罗汉一般重重地跌在地上。
你低低咕嘟一声,慌张的神情,仿佛看见的不是你的朋友,而是魔鬼撒旦。
我翻身爬起,用自己的重量死死压制着你,然后咬牙切齿地问:“我要和你算账!在这儿算,还是回东京算?”
地不脏,真主保佑,不过有点湿。
“……怎么了,阿卜杜拉?”你忧虑地望着我。“你能先等几天吗?最近我不方便。”
“不行!必须现在!要么主动跟我走,要么让我敲昏后扛走……你挑!”
沉思片刻,你勉强同意去我的别墅和我认真聊一聊。非常妙,那可是我的地盘,无人打扰,我想怎么折腾都没问题。
“‘激情实拍’、‘无与伦比的感官刺激’、‘超低价’?!哟,你能耐不小呀,居然成为三级片明星了?皮肉生意挺轻松吧?是不是太久未被男人骑,欲求不满啦?你这头发忄青的母猫!你就喜欢被人干,是吗?如今我终于看穿你的真面目了!你让人恶心!”无需多余的解释,回屋以后我掏出五美圆一巴掌掴在你脸上,“够了吧?□彐!”
面对我的指控及攻击,你没有反抗,更没有辩白,仅是难堪地别过头,不理睬我。
你相不相信?这副逆来顺受的窝囊样,不单使我愈加气愤,而且彻底点燃了我蓄势待发的谷欠火。
我付过钱,有权享受服务!
推倒你,用麻绳把你的手腕固定于床脚,我开始剥你的衣裤。
你的抵抗因过分微弱甚至带有欲拒还迎的色彩。
恰在此刻我发现了你的戒指——花哨、昂贵,只有订了婚的姑娘才戴。或许我孤陋寡闻,反正我没见哪位男性有这稀罕玩意。
拽过你的手指,我严厉地质问:“这是客人赏的?!”鬼晓得,我当时为何要那样想……唉。
你拒绝作答。
“聋子!哑巴!你说,是不是呀?”
我提起你的鬈发,让你的后脑勺在坚硬的地板上狠狠撞了二、三下。
但是你依旧保持着得体而恼人的沉默。
难以继续忍耐的我粗暴地扯下这枚铂金女式钻戒,打开窗远远丢了出去。它亮光一闪,旋即消失于绿油油的灌木丛内。
后来我并未真正地进入你,你清楚,不是我不愿意,而是客观情况不允许:扯掉短裤的一刹那,渗出斑斑血迹的纱布使我一怔。
你受伤了?做过手术?
不大可能是伪装,血腥气挺重。我轻轻一拉,你就剧烈地痉挛一下。
由于很快得出自以为正确的结论,这次,我没逼问你。
“多可怜呀,工作量不小吧?跟那群野蛮的顾客们相比,还是我最温柔,惟有我能满足你,对吗?哈。”
“不,是……痔疮。别折磨我……”
你颤抖着承受我鄙夷的目光和尖酸刻薄的言语,声细如蚊。
尽管当时根本没注意,然而现今回想起来,我总觉得你眼中有泪,不知是否记忆错误。
如果我有一丝怀疑,感到你不过是装模作样,我肯定会强迫你。但你那伤痕累累的重要部位显然已不能再接纳异物。
可是,就这么放弃的话,太便宜你了!
怎么办?
……啊,有啦!!
联想到彩信中你伺候两个男子的图片,我灵机一动。
“后面插不成,可以用前面。”我蹲下来,捏住你的下颌,“叫我见识见识这张嘴的本领!”
你的瞳孔盛满惊恐与绝望,却无法获得我的怜惜。
凭什么别人均可以,偏偏我不能?为了赚钱,你自己都不要脸啦,我干嘛还要顾及你的感受?你配吗?!
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同情也分对象跟场合,似你这等懦弱无耻之徒,不值得我同情!
我毫不犹豫地撬开你的双唇,牢牢钳住。
湿润而温暖的口腔,令人癫狂的舌触,远胜过我曾在黑澡堂享受的蒸气浴。眯起眼睛,我出神地体验着飘飘欲仙的快感。你没咬我,仅仅是不断挣扎,想把我吐出。我箍着你喉咙的手稍稍加重些力道,你就听话地屈服了。
很快,我预感到巅峰时刻即将来临。“全咽下去,否则……我掐死你!”我威胁道。你没有违抗。
你沾着白色浊液的嘴角,丑陋得让我无法瞅第二眼。
你曾被多少人占有?如此罪恶的生活你还准备过多久?不!我不能任由你堕落,我要阻止你,哪怕采取非常手段!
你的陈旧伤痕给了我启发。我去储藏室找出打火机、蜡烛、带木柄的钳子、几根长长的锯条及一条柔软干净的毛巾,预备在你身体的醒目处印一行英文——AIDS patient,全球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熟悉它的含义。
绝大多数渴望同你上床鬼混的顾客会因此吓得落荒而逃并四处传播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