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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维尔福在还没有完全的准备好的情况下想办法面见了法王,并声称“有关乎法兰西危机的事情需要禀报”。老实说维尔福其实是忐忑的,因为他完全没有把握能见到法王,只是出乎他的预料,路易十九真的接见了他。
维尔福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尽量小心谨慎地将某个“假冒王室姓氏的小贵族跟某个正直的巴黎银行家之间的恶意诈骗,从而牵扯出背后推动的黑手,并注意到不正常的投资跟运作”等等,统统说了出来,最后他请求法王“为了王室的荣誉原谅他的先斩后奏”。
他叙述的过程中,路易十九的表情一直都很严肃,其实他心里早就笑开了,一想到那个时不时让自己吃瘪的爱德蒙被眼前的人直接带走了,还是派卫兵带走的,路易十九就觉得相当开心,默默在心里记下了这个笑料,他决定下次见到李昂德大公的时候跟对方分享,没办法,到了他们这个层面,还能留下的不被指摘的娱乐实在是太少了。
“那么,你请求我什么?”等到对方的叙述结束,路易十九低沉地声音。
“一场公开的审判,哦,当然参加的人选由您来定,”维尔福的声音带着些讨好,“在这之前,我向您申请对基督山的监|禁,要知道,也许他还会有一些同伙,审判总是需要些时间的,作为一个暗中资助那些叛党的人,我恐怕一旦我们释放了他他就会跑得无影无踪了。”
“你想得很周到。”路易十九点点头,“那么你有建议的地点了么?”
“也许某个乡间的别墅,也许某个庄园?”维尔福建议,“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点。”
路易十九看了看不远处帷幔后面露出的一点点白色,“我倒是有更好的地点。”他轻声说了自己的建议,维尔福再次激动地满脸通红,刚刚法王建议的地点无疑于侧面承认他也认为基督山是有罪的。
等到维尔福恭敬地离开,路易十九将所有人遣散,“我亲爱的堂弟,相比基督山伯爵阁下一定会喜欢我的安排的。”他甚至有些得意洋洋了。
帷幔微微动了动,后面出来一个人,“我希望你没有忘记你的年纪,法王陛下。”阿尔瓦的声音带着些无奈,他确实是有些不满爱德蒙的自作主张,不过这并不代表他能认可对方选择的地点。
“你知道,我亲爱的堂弟,”路易十九突然说,“爱德蒙很大程度上代表了一些新贵族的利益,他经营的那些产业,还有他得到头衔的过程,在那些人中很有些影响力,你们当初的事情,哦,别怪我的调查,那并不是太完美掩藏的秘密,利用得好了,我们的统治只会更加稳固。”
“那么我们要付出什么?”提到这个,阿尔瓦也正经起来。
“也许爱德蒙不介意在很多人面前谈到当年的真相?包括他原本不过是一名水手?”路易十九多少还是有些犹豫。
阿尔瓦笑了,“这没什么。”是的,这当然没什么,他知道爱德蒙并不会在意这个,更不要说对于他们的未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那就好。”路易十九不易觉察地放松了,这么多年之后,他跟爱德蒙和阿尔瓦的很多利益已经是共通的了,“这是你的通行证,替我‘问候’基督山伯爵阁下,祝他‘玩’得愉快。”
阿尔瓦拿起旁边的一个高脚杯做了个祝酒的姿势。
与此同时,爱德蒙被另一些卫兵带上了船,嗅着熟悉的海腥味,他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不会…被带到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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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爬出来更新,一方面是因为上周非常忙,追麦子另两个文的亲们估计都知道了。
还有一个就是这边不好衔接。。。OTZ,另外两边很快都接起来了,这边就比较慢,躺平任抽打
☆、103·重回伊夫堡
没等爱德蒙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在他能下船之前就被蒙上了眼睛。突然之间失去光明之间事情稍微让他有一些慌乱;他料想到了也许会有一场审判;只是他并没有想到会被扣押这么长的时间,而且看这个架势,也许之后并不仅仅是扣押。
爱德蒙不担心自己不仅过审判就被“处理”;无论是监|禁还是判刑;现在的他跟当年的那个一名不值的水手差太多了。
但是事情的发展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比如他本以为他只是会被带去问询一下就回来的;所以他也就没有多跟阿尔瓦解释,不过现在看来;恐怕他还是错误地估计了一下东西。
在一片黑暗中爱德蒙被卫兵们推推搡搡地带进了某个地方,熟悉的海水的味道,在某个压在最深的记忆中的海浪拍打到岩石的声音;还有爱德蒙死也不会忘记的潮湿和腐朽的气息。黑布下面的脸猛地刷白了,爱德蒙怎么也没有想到维尔福居然想办法把他再次关进了伊夫堡!
不同于上一次最起码还见到了监狱官,爱德蒙在没机会做任何的动作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再之后就是卫兵离开的声音,最后一切陷于沉寂。
颤抖着手将脸上的黑布拿下来,爱德蒙尽管理智上知道自己并不可能在这里待很久,可是情感上来自最脆弱的那一段经历的伤害正一波一波地涌出来。
“伊夫堡,伊夫堡,神父,神父…”爱德蒙将自己的手放在房间的墙壁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明显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并不是地牢,哦,当然也不是很多年前他曾经短暂带过的正常的牢房,伊夫堡特有的石墙还有一张简单的床和木桌,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小房间而不是牢房。
小房间…爱德蒙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想他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维尔福只不过是一个没什么前途的大法官了,要知道没有一些“特别”的人的帮忙他绝对没有办法把他弄到伊夫堡来,而他认识的人里,还真就有几个人有这个能力。
“阿尔瓦…”站在房间的正中央,爱德蒙丝毫不顾及自己现在的行为看起来像个傻子,“我很抱歉我隐瞒你做下的这件事情,我保证过的,我食言了。”
他说完了,房间里依旧一片寂静,爱德蒙看了看四周,继续往下说,“我想你是不会让我一个人过来的,这倒真是个好地方,昂古莱姆的主意?”
“哦,睿智的伯爵阁下怎么不说是我的主意,鉴于他的妄自尊大的肆意妄为?”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这时候爱德蒙才注意到房间的门跟地板之间有一道大约一个手掌宽的缝隙,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房间里面说话外面的人可以听见。
“我可不认为你跟我一样怀念它。”爱德蒙露出了一个笑脸,他看着自己的爱人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门外似乎有个人影闪了闪。
“怀念?我还真是第一次知道基督山伯爵阁下居然还会怀念一个让他失去了一切的地方!”阿尔瓦走到爱德蒙的身边,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也并不是失去一切,”爱德蒙倒是真的感慨,从他进入伊夫堡开始,那些曾经的岁月就像是掀开了面纱的过去,将那些他曾经以为已经褪色的记忆捧到他的眼前,“我离开了我以前的一切,那时候我是真的绝望了的,可是后来我遇到了神父,又遇到了你,再之后我们离开了这里,去了意大利,还有凯瑟琳和海蒂…”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该怨恨些什么,或者是否真的应该怨恨,命运所能给予我的,似乎比它从我这里拿走的要多太多了。”
听了爱德蒙的话,阿尔瓦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那段压抑到了极点的岁月,“命运?”他的声音有些奇怪,“我已经不知道命运能给我些什么了,”他甚至有些敬畏的看了看四周,“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就应该知道,其实对于这里而言,我已经死了,死了很…。”他后面的话被爱德蒙强制性地堵住了,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体温狠狠地压在了阿尔瓦的唇上。
当他们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要是你还没忘记的话,”爱德蒙的声音不高,但是带着阿尔瓦很少听到的狠厉,“在基督山岛的时候我们是彼此有过誓约的,你是我的。”
阿尔瓦顺着对方的力道抱住了爱德蒙的腰,“我知道,我也是承诺过的,只是爱德蒙,谁又能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对于我来说,我仍旧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回来的,同样,也许说不上哪一天,我也就因为一些我不能控制的原因离开了,到时候我又该怎么办呢?”
他的问题同样让爱德蒙有些僵硬,事实上这么多年之后爱德蒙已经完全忘记了阿尔瓦是来自某个过去…或者是未来的时间的,爱德蒙当然不在意这个,但是他同样是第一次意识到阿尔瓦刚刚提出的问题,不安开始悄悄地蔓延。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像是刚刚被关进伊夫堡的时候,爱德蒙声音沙哑地问,只不过那时候他只是在心里这样询问,而且他询问的对象是他可怜的前未婚妻。
“在我能控制的范围,是的。”阿尔瓦同样声音不大,他闻着爱德蒙身上熟悉的味道,恍惚间似乎以为自己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回来的,“我发过誓的…”他的话没说完,但是爱德蒙已经明白了,要是某一天阿尔瓦遇到了跟他回来一样说不清楚的事情,那么他根本就不会有别的选择。
猛地低头,爱德蒙狠狠地吻上了阿尔瓦的唇,从内到外,任何一个细小的位置都不放过,好像在证明这一切都还是属于他的。阿尔瓦顺从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在这个房间里他对于爱德蒙的渴求超越了一切。
“你在我身边。”放开自己的爱人,爱德蒙一字一句地说,在心里,他下了决心,自己的事情是该早些结束了,未来他并不是没有计划的,爱德蒙很清楚,阿尔瓦所担心的事情是存在的,而一旦那些发生了他们没有任何的办法。
“是的,我在你身边。”阿尔瓦闭上了眼睛,不去考虑更多的未来。
爱德蒙似乎是叹了口气,他把人重新拉到了自己怀里,手指贴着衬衫滑了进去,“我向你保证,不会很久了,这次我们一起。”
因为对方的动作,阿尔瓦有些脸红,不过他倒也没有躲闪,“你总是会给我保证的,但是你的有些保证却保证不了任何的事情。”他指的是上次爱德蒙向他保证绝不会一个人单干的事情。
说到这个,还真是爱德蒙的失误,不过他也不是没有理由,“邓格拉斯向你发出了‘邀请’了么?”看到阿尔瓦惊讶的样子,他补充,“他告诉我也许你需要一个更好的情人。”
阿尔瓦的脸黑了,但是他的心里却有些隐隐发甜,“那么那个小贵族?”
一只手已经抚上了阿尔瓦胸前的一点,爱德蒙知道对方已经调查过了,他不怀疑阿尔瓦的实力,“是个计划,昂古莱姆答应了帮忙的。”
“昂古莱姆”阿尔瓦顿了一下,想起自家堂兄有些奸诈的脸,“他知道?”
爱德蒙把头埋在阿尔瓦的脖子里,声音有点模糊,“要不那个小贵族会这么配合,再怎么说他也是姓‘波旁’的。”
“你们本来的计划?”强迫自己忽略爱德蒙的干扰,阿尔瓦继续问。
“我们估算了邓格拉斯夫妇的全部财产,既然他最想要的就是金钱,那么我便拿走他的金钱,”爱德蒙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他明白阿尔瓦既然问出来了,就需要一个答案,“我知道他们联系了维尔福,不过只是简单询问,至于别的,我恐怕他们没有那样大的胆子。”
“事实上你低估了他们的贪婪程度,”阿尔瓦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带着些喘息了,“那位法官要对你进行公开审判,罪名就是危害国家安全。”
爱德蒙顿住了,之后是忍不住的闷笑,“又是危害国家安全,上帝作证,我最不在意的就是国家安全了。”
阿尔瓦听到这儿就放松了,爱德蒙的反应让他明白了对方手里还有后手,“你还做了什么?”接着他就想起来自己这部分居然没查出来。
“没什么,”爱德蒙将自己的唇贴上了爱人已经被拉开的领口,“也许你该关心些别的事情了,比如…我…”
阿尔瓦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快爱德蒙就让他没有别的心思了,在他过去“被限制”的房间里,他终究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猎物,只不过上一次他拼死做了反抗,这一次他却甘之如饴。
审判被路易十九定在了一周后,能参加的几乎都是那些出入过邓格拉斯家的贵族们,其他的人只是模糊地知道基督山伯爵跟邓格拉斯夫妇有了矛盾,双方闹到法庭里了,至于细节,他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
因此,在几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