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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是个替身。
Change My Life
I'm still awake tonight
broken up inside
I wanna run
but I don't know where to go
I'm calling Your name
through the pain
Will You turn Your face to me
I'm crying out
I need a miracle
If You could make the sun burn through the night
And You could make the dead man e alive
If You could make the oceans all run dry
Then I know You can change my life
瞬间
“宗像,弯腰。”
周防尊用力压着宗像礼司的背,想让他弯下腰去。情【欲来得突然猛烈,身体涨的疼痛。他不想等。
而且他没有顾忌。
“我不想在这里,你这只发情的野兽。”宗像礼司愤怒的说,用尽全力抵抗。发白的指节狠狠攥着周防的外套,
丝毫不让,没有妥协。
周防尊是发疯了才会试图和他在这个诡异的酒吧后巷做【爱。
宗像礼司带了佩剑。
而周防尊一只手紧紧握住剑柄,不让他拔剑。另一只手焦急的想解他的皮带。
“我要烧你的衣服了。”周防尊威胁着。
宗像礼司猛地抬起手,下一秒,毫不犹豫的紧紧扼住周防尊的咽喉。
致命的力道。
没有人敢在我面前亮出獠牙,就算你也不行。
宗像礼司眯起眼睛,收紧手指。
咚咚。
周防尊的脉搏通过指尖强烈的触感传来,与自己的喘息合拍。
周防尊愣了一下,不愧是宗像礼司呢。
“怕什么,宗像。”周防尊低声笑了。放开手。
在他看来,不好意思露天行事的宗像真是越加诱人。
这是情趣,周防这么想。
虽然额头的青筋已经暴涨,喉头有血腥的气味。
不过宗像也收回了扼住咽喉的手。
“宗像,拔剑。”下一秒,宗像礼司毫不犹豫用剑横在周防的脖颈上。
苦咸的汗水顺着周防侧脸留下,顺着剑身滴落。他忍的实在太辛苦了。
从清晨开始。
因为昨晚,他梦见了宗像礼司。
“最近我很忙,不要来找我。”宗像礼司这么说。
于是连着几个星期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那么梦见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梦很诡异。
宗像的剑,闪着冷冰冰的青色光芒。
上面有温热的血。
宗像的制服被他自己的血染成紫色,伤口在腰部。
自己看不清宗像的脸,可是能感觉到他的情绪。
绝望。
这不是宗像礼司应该有的情绪。然而黑色的绝望包围着他,咆哮着,想要吞噬他青色的灵魂。那是在凛冽的寒冬也能绽放的高岭之花。
如今却正在凋谢。
周防尊竟然无能为力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直到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梦中惊醒。
说不出来是哪里在疼,周防尊从来鄙视疼痛。
可这次不同,这种疼痛从身体深处渗透而出,带着寒意,让他恐惧。
“宗像。”他在沉沉的夜轻声呼唤,唇齿相扣,如同一个吻。
接踵而来的是一直被他忽视的思念。
如潮水般涌来。
同时涌上的,还有烈火一般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
寒冰与烈火的折磨。
他不想忍,他要去见宗像。
他没有丝毫顾忌。
于是他在混乱的街区找到了正在执行任务的宗像礼司。
青王的气场强大到他不想注意都不行,更何况他在战斗。
周防尊没有一句话,走上前去用火焰掩埋了宗像的对手。
“我想要活口,周防尊。”宗像礼司皱了皱眉,对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表示极度厌恶。
“啊,活着呢。”周防回答。“时间应该够你审问完。”
“我需要你的帮助么?赤王未免太自视过高了吧。”宗像礼司一边交代手下把伤者带回总部,一边抱怨。
“只是想打架。”周防尊回答。
“野蛮人。”
“跟我走。”周防说。
“还有事要处理,这次事件的报告也要快点赶出来。好不容易花了这么长时间才彻底清查了这个集团,要好好理清一下思路。”宗像礼司不紧不慢地回答。
周防尊的眼眸如火焰般燃烧起来。
“啰嗦。”他回答。然后走近宗像,一把扛起了他。
还好让下属先回去了呢,宗像礼司心想,微微笑了起来。
事情本来还没有那么糟,周防尊起码可以支持到宗像的家。直到周防尊提出要看一下宗像的佩剑。
在黑色沉寂的夜晚,路灯明灭。
周防尊握着宗像礼司的佩剑天狼,冰凉坚实的手感唤起了他的一些记忆。
这是宗像的……剑。他突然有些恍惚。
“周防……嗯……”
周防尊脑中响起了宗像在极度欢愉中发出的美妙吟唱。
下一刻,他本能的行动。
于是就发生了冲突。彼此互不相让。
“要杀了我么,宗像。”周防看着横在脖颈的天狼,发出他梦里见到的寒冷光芒。嗜血的剑锋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杀气。
是把好剑,配得上宗像。
“回家。”宗像礼司命令。
周防尊表示服从,要不然今晚就别想了。他太明白了。
我的宗像礼司,很强,怎么可能凋谢。周防咧开嘴角笑了,笑自己因为一个愚蠢的梦境而质疑他。
正如片刻之后宗像在床榻之上积极的回应。
他不能质疑。
因为之前宗像的冷漠,他一直都没有找到宗像的敏【感点。直到上次忘年会的夜晚。
他用一个夜晚彻底了解了宗像的身体。
现在他游刃有余。
而宗像礼司也敞开一切,接受他。
没有避讳,每次都热烈的迎合,欢迎他用力刺激自己,贯穿自己。
“周防。”宗像礼司呼唤着。和周防脑海里的记忆分毫不差。
“不喜欢那里。”宗像礼司在结束后解释。
面色潮红,不知是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是羞涩。
“并不是不想。”宗像又加了一句解释。
他也是思念的。
在夜晚他也思念的无法入眠。
温柔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一遍一遍的冲冷水。
但他习惯控制,虽然大可不必。
“你高兴就好,宗像。”周防搂紧怀里的人轻声说。
“只要你想,我们在东京铁塔上做也没问题。”周防尊认真的说。
愣了半响,宗像礼司脑补了这个难度系数极高的动作。
终于笑了起来。
“野蛮人。”宗像礼司说。然后紧紧依偎在周防尊温暖的怀抱里,听他重重的心跳然后入眠。
周防尊看着宗像睡沉,也慢慢睡去。
后来,在周防尊最后的回忆中,这可能是他短暂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美满瞬间了。因为梦,有时就是现实,而现实,也不过是一场稍纵即逝的梦。
最后的质问
人的痛苦从不是来源于境遇,而是来源于比较。
无色现在深深明白这一点,痛彻心扉的领悟。
他后悔了,他很疼。
当子弹贯穿爱人的胸膛,他无法呼吸。
“我是第七王权者,无色之王。”他疯狂的说着,声音嘶哑,仿佛困兽的最后嚎叫。
这时他才明白,他只想要一个微笑。
他不想承认,在他阴霾的一生中,新年夜出现的十束多多良是唯一一抹亮色,现在,被他亲手抹杀。
再也看不到了,他的微笑。
再也不会有人揉着他的头发对他说:“快点好起来吧,中二病。”
十束多多良,我爱你。无色在心中默念。
但一切都停不下来了,命运的转轮已经开始残酷的转动。
在破坏方面,无色真的是个天才。
当他下定决心的时刻,他就明白了该怎么做。这该死的的天赋,终于有用武之地。他悲伤的想着。
所以我注定是个破坏者么?
他知道他无法正面对抗赤王周防尊,所以他把目标放在一切的起源。白银之王。
只要得到他的力量,一切都手到擒来。
白银之王一直居住在飞艇上,飞艇有固定的路线。定时,黄金之王会派手下“兔子”去送给养。这是无色的第一个附身对象,他需要在杀掉多多良之后立刻逃上飞艇,所以,他要改变飞艇的路线。
完成目标以后,无色附身在一个路人甲身上。虽然不想承认,可他有着和多多良一样温柔的笑容。
虽然即使这样,我也不能成为多多良。
多多良,你就在天上看着我毁掉一切吧。恨我吧。
如果有来生,狠狠的报复我吧。
只是不要不理我,不要忽视我。无色想。
十束多多良很惊讶,手中的摄影机狠狠落地,发出沉闷的悲鸣。
为什么?
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不相信动手的是无色。
虽然对方言之凿凿。
他不信,他不想信。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眼神。
可是他不想相信。
“没关系,没关系,总会有办法的。”他望着赶来的八田,用手抚摸他因为悲愤而滚烫的脸。
总会有办法的,多多良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忆。
可是,其实他没办法想明白。
我终于,还是没有办法融化你的心呢,就算我用尽一切。
如果是这样,那么死亡也没有什么可怕。
无色,为什么?
我这么……爱你……
多多良的手垂下来,再也没有呼吸。
失去恋人的世界能开出什么颜色的花?无色想。
没有颜色,他讨厌所有颜色。
红色,血的颜色。
白色,一切的开始。
眼前的男人优雅而冷淡,手持红酒轻轻晃动,明亮的银色长发却纹丝不动。
“我已经……”。
“对地上的事情不感兴趣了?”
你创造了这一切悲剧,然后就躲在天空的一角观望是么?像神明一样,把我们当做一场游戏是么?无色愤怒的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强加给我的所有痛苦,我要还给你。
他跃入白银空洞的眼眶。
出乎意料,白银之王的灵魂并没有被吞噬,而是逃入了路人甲的身体中。
没有关系,我有大把的时间和你们慢慢磨。无色想。
反正,已经没有人在等待我了。
路人甲的身体载着白银之王的灵魂从天空坠落。
风很大,他单薄的身躯如同断线的风筝飘摇。
其实,在命运的洪流中,谁不是如此呢。
好在,他没有失去他不变的能力,只是在落地的瞬间,失去了记忆。
尘埃落定,宛如新生。
过去被强行割裂,未来的一切却早已书写妥当,只等上演。
“king。”
“你的能力不是用来破坏,而是用来保护。”
“我捡了个人回来。”
“最喜欢homra了。”
关于多多良的一切,犹如海潮一般涌来。打开的闸门再也无法合拢。
在接到出云的电话后,周防尊默默地点了根烟。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等待着这种无力感把自己撕碎。
我没能保护你,多多良。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王。
他快要窒息了。
我是王,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周围的一切好像慢慢坍缩,狠狠压在周防尊心上,让他几乎想把这颗跳动而疼痛的东西撕扯下来。
周防尊一夜未眠。
出云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烟头。
“尊……”
“报仇,”周防尊缓缓的说。
低沉的嗓音带着烈火熊焰。
“把那个小子找出来。”周防尊起身和出云对视。
饥饿的雄狮,渴望鲜血,渴望杀戮。
“尊……多多良走了,你……”。
“呵,我不怕。”周防尊知道出云担心自己暴走,可是……已经没有用了。
世界上只有多多良的血可以抑制自己。无所谓了,就这么燃烧殆尽吧,同那个有胆子杀多多良的人一起。No Blood!No Bone!No Ash!
“给你这个。”
出云把多多良的耳钉递给周防尊,上面有干涸的血迹。
以血还血,周防尊想。
他狠狠的把耳钉钉在耳朵上,任凭滚烫的鲜血留下来。
我不惧怕死亡,只想要痛快。
宗像礼司拼图的手只颤抖了一瞬间。
同时,伏见猿比古的心也狠狠的颤抖了。
“homra的十束多多良昨晚被枪杀了,已经找到凶手照片。”属下报告着。
但他们都擅长抑制。
整个办公室安静了一瞬间,宗像礼司打破了沉寂。
“罪犯是否能力者?”
“目前未知。”
“把现在收集到的线索做一份详细报告给我,越快越好。”
到下班之时,宗像礼司已经初步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