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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大周船队来得不是时候,此时爪洼国的东西两**打完内战,西王险胜。基于对大周生理性的恐惧,这些士兵每上报一次,消息就夸大扭曲了几分。
等军情传到西王耳朵里已经变成:爪洼国岁岁朝贡的大周朝派了大型船队来支援东王!
“恍当”一声,西王手里的黄金酒爵脱了手。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庆功宴会瞬间鸦雀无声。
“东王请了大周船队来做外援,尔等有何对策?”
好战的大将军起身道:“大王,就是投降了,东王也不会放过我们。”
西王此时也冷静了下来,暗道即使请了大周做外援,也不可能如此及时,刚打完仗就来了。他吩咐道:“你带人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大周的人。如果是的话,以礼相待,回来复命。如果不是,一定是东王的诡计,直接杀了!”
大将军领了命就出发了。
爪洼富庶,即使刚刚打完内战,也不曾波及到商铺。在船上待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踏上了坚实的土地,大周的士兵都不愿意很快回船。众人挑挑捡捡,拖了好一会才打算回船。
西王手下的大将军远远看到装备精良但有些懒散的士兵,吩咐手下潜伏下来。大将军等领头的士兵走近了,仔细瞧了瞧衣服上的汉字,确定不是他所害怕的那个勇字,就对着手下的士兵使了个杀的手势。
杀声四起,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大周士兵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只有几个已经走到前面的逃了回去。
汤凡是粮船采买的头领,他满身的血污,不过都是别人的,一直跑到大周船只面前才松了一口气。哨船的士兵见他满身血污,忙问他怎么回事。
“快派只快船,送我去见大人!”
士兵不敢怠慢,解下一条快船,船员往主船划去。
汤凡是第一次登上宝船,此时没有心情欣赏它的壮阔,焦急地等在船甲。
宝船顶层,贾蓉正和贾蔷品茗对弈。
“大人,五号粮船采买汤大人求见。”
采买一事并不需要由自己亲自核对,贾蓉有些疑惑,还是应了让他进来。
帘子掀开,进来的汤凡带着一股腥气,他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们遇到伏击,采买的士兵被杀,粮食也被夺走了!”
贾蓉看着汤凡满身的血污拍案而起,暗道印尼人果然不是善类!“辛三,通知师傅,点两个卫队,随我下船会一会他们!”
很快,两个卫队一万多人整装待发。
大将军兴冲冲地回去复命:“东王真傻,派了两百人就敢来采买粮食。”
“采买粮食?”西王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东岸并不缺少食物……
“对!还扮作大周士兵,幸好我随着大王纳贡时暗暗记住了他们的衣服,才没被骗了!”
“有没有俘虏?”
“都被我杀了!”
“衣服呢?”
“大王您瞧,这衣服跟大周士兵有些像,但是上面的字根本不是勇嘛!”
西王瘫坐在椅子上:“蠢货!这是粮字!是大周管粮食的士兵!”
大将军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衣服,知道自己这回闯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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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人格**是会遗传的,几率挺大。后天形成的话,成因很复杂。大抵是阴暗、脆弱、无助、绝望等负面情绪。当副人格独立出来,就算确诊了。
贾蓉确实是人格**,基于文学因素,小部分会脱离科学依据。那个“离魂”类似后世的镇定、降低思维活度的药品,治标不治本,并不是解决了另一人格,只是压制了。人的聪明是看思维活度的,吃多了自然就傻了,不过现代就是这么治疗的,摊手~
PS:爪洼之事我改编了。印尼**华人,不知道的百度“印尼1998事件”,友情提醒饭后慎点图片
☆、49、第 49 章
49、第49章
良久;西王重新坐直了身子,暗道此事也不能全怪大将军;若不是自己下令不是大周士兵就杀了;也不会惹下如此巨祸。
“亚力;你带人去库房,把黄金珠宝全部抬出来。库麻尔,你去设宴,再选一些漂亮的姑娘。”
大将军迟疑道:“大王;全部都抬出来?”
“全部!只要把命保住了,还怕没金子?你随我一同去请罪。”
还不待西王出了营帐,就有士兵来报:“大王;大周将军领兵过来了!”
“多少人?”
“看不到尾。”
西王深吸了一口气;只怕这一回难以善了了。喝道:“把大将军给我绑了!”
大将军睁大眼惊恐地望着西王:“大王;我可是你亲舅舅!”
“若不给大周一个交代,只怕全岛都要为此陪葬。”西王拍了拍大将军的肩,“舅舅也不希望成为爪洼的罪人吧?”
闻言大将军只得垂下了头。
天高云淡,高高的椰子树、迎风招展的阔叶树,好一派祥和美丽的热带风光。而岛上旗旆成阴,尘土飞扬,整齐划一的士兵踏平了路上肆意生长的草木。
贾蓉、贾蔷、陈勇三人身着盔甲,走在最前列。
贾蔷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感慨道:“也不知这爪洼国王吃了什么胆,巴掌大的地方也敢对大周动武。”
贾蓉抿了抿唇,克制住满腔的愤怒,回道:“应该是误杀。”如果他也像后世的印尼人那般歪曲事实,硬生生把误杀说成挑衅,岂不是与他们成了一丘之貉?
向来沉默寡言的陈勇闻言开口道:“不管是不是挑战我大周国威,杀人偿命是天经地义的。”
贾蓉放缓了脚步:“荀子有云,近者亲其善,远者慕其德,兵不血刃,远迩来服。若是此时血染爪洼,周围的满刺加、锡兰山国知道了会怎么想?大周是领着船队来武力征服他们的吗?师傅,泱泱大周,礼行天下,岂能效仿蛮夷外邦?”
“难道就这样算了?”
贾蓉直视陈勇凌厉的目光,回道:“他们随我出海,无辜丧命,客死异乡,自然不能这样算了!”
贾蔷和解道:“师傅,您还不了解哥哥吗?他一定有了万全的法子。”
陈勇这才收回了目光,沉声道:“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豁出这条老命,我也要给枉死的将士讨个公道。”
贾蓉承诺道:“师傅放宽心。”此次远航,若是在此地就大开杀戒,只怕后面的国家会心存畏惧认为大周恃强凌弱,与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驰。但若不教训这些人,别人只会认为大周是好欺负的,唾面自干的事情贾蓉是做不出来的。
远远就看到了白色尖顶有伊斯兰教风格的建筑,西王早已侯在殿外,看到贾蓉一行,笑着迎了上来:“大人远道而来,小王失礼了,这是小王的一点心意。”说着,一旁漂亮的侍女打开了箱子的盖子,露出一箱箱晃眼的黄金珠宝。
西王说的是爪洼语,随行的译官重复了一遍。贾蓉冷着脸,回道:“杀我大周士兵,这就是爪洼国的待客之礼?”
西王听了译官的话,诚惶诚恐道:“这是天大的误会!小**和东王打了一仗,帐下大将不知是大周士兵,以为是东王奸细,就给杀了。此人犯下大罪,小王已经将他**起来,就等大人发落。”他双手击掌,就有两个士兵将捆地跟粽子一样的大将军提了上来。
汤凡认出了这个大将军,对贾蓉点头示意。贾蓉却道:“若我杀了此人,届时各国盛传大周恃强凌弱,你待如何?”
西王心中一动,回道:“大人宽宏大量,小王在此立碑刻字,将此事原委昭告天下。”
贾蓉暗道不愧能做到一国之王,也不需要自己拐弯抹角了,叹道:“千里迢迢,将士们尸骨也不知何时能运回故里。”
西王马上保证道:“大人放心,爪洼上有一座英魂陵,小王定将他们好生安葬。”
贾蓉这才继续刚才的话题:“西王如此诚心实意,定能与大周百年交好。可惜,过了今岁,不知有多少人要忍饥挨饿。”
西王狐疑道:“大周富庶强盛,怎会如此?”
“入伍的壮丁往往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枉死于此,只怕家中老小今后度日艰难。”
西王暗道大周人说话就是喜欢拐弯抹角的,嫌刚刚的金子少就直说呗。“大人放心,被误杀将士的家属由爪洼抚恤。”
贾蓉怒道:“泱泱大周,还要外邦抚恤子民?大周缺这点银子吗?”
西王福如心至:“小王嘴快说错了话,能向大周朝贡是爪洼的荣耀。”
贾蓉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西王笑道:“那就请几位大人随小王去喝几杯酒吧。”
陈勇在一旁听得暗暗咋舌,不仅让西王杀了下属还主动立碑**,而且三言两语就敲了西王一大笔银子。这些将士确实是误杀的,然而死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生活,能有这么一大笔抚恤金也算是好事。而爪洼国王心中一直悬着此事,今后不但不敢乱来,每年朝贡时只怕要多几艘船运东西了。
宴会无非就是美酒佳肴和歌舞。爪洼国以**为尊贵,款待贵客都用一种呈**的大米饭。
贾蔷拿着勺子挖了一勺,还没凑到嘴边就闻到那股怪怪的味道,但再放下去却有些失礼,只得塞进嘴里。吃起来怪怪的,有很多种味道混杂在里面,而且还有些辛辣,却又不像是辣椒。贾蔷看着贾蓉神情自若地吃着**的大米饭,很是惊讶。
陈勇对这些异域食物也没什么兴趣,随意吃了点牛羊肉,看到一旁红色的酒品,啜了一口就放下了。相对而言,他还是更喜欢浓烈的烧刀子。
厨子呈上了冒着热气的长条状食物,贾蔷不由地红了脸,这玩意实在太像……
西王介绍道:“我们爪洼人都爱吃香蕉,大人们不妨尝尝。”
香蕉贾蔷并不是没吃过,大周闽南一带也盛产此物,不过能散发着热气的香蕉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这种烹制的方法确实奇特,外面裹着的蜜色糖汁很能勾起食欲。爪洼人不会使用筷子,贾蔷对着面前的勺子和叉子犹豫了一下,最终选了叉子。一叉子下去,香蕉离了盘子,勾起无数糖丝,放进嘴里,外脆里嫩,真是色香味俱全。贾蔷暗道回去以后一定要让厨子琢磨出这样的做法。
宴会在众人各怀心思中结束,由于爪洼没有烈酒,贾蓉等人虽饮了不少却没醉意。西王领着一群侍女相送,贾蔷看着她们的装束,确是之前上来献过舞的女子。其中一个舞女见贾蔷打量她们,就大胆地对贾蔷一笑。爪洼气候与大周京都相差甚远,女子肤色较深,身材矮小,笑起来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贾蔷暗呼有趣。伶人本就为讨好主人而生,见如此帅气的大周男子对她有兴趣,就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贾蔷。
贾蔷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不过这种爽朗大方的笑容确是大周女子少见的,大周女子奉行笑不露齿。
“弟弟?”贾蓉发现贾蔷一路上对自己的话很是敷衍。
贾蔷茫然道:“嗯?怎么了?”
“快到岸边了。”说着贾蓉顺着贾蔷的目光看去,见那爪洼女子与他眉来眼去的,就对西王说道,“西王留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前方就是大周船只,本官就此辞别。”
西王笑着应下,示意这些女子继续跟着。
贾蓉推却道:“船上不宜带着女子,西王好意本官心领了。”
那女子听了译官的话,很是黯然地望着贾蔷,看得贾蓉直接拉着贾蔷登了船。
宝船上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房间,只住了贾蓉、贾蔷、陈勇夫妇。贾蓉、贾蔷成亲后就住在了一起。
等贾蓉关上门后,贾蔷才察觉有些不对劲,还不等他开口,贾蓉就把他按在门上狠狠地吻着。蔗糖的甜味混合着酒精与葡萄的味道,弥散在唇齿之间。许久,攻势缓了下来,变成带着温柔与讨好的舔舐。
两人中途停下,贾蔷眼中含着□,直勾勾地盯着贾蓉。床榻就在不远处,两人好似一刻也不愿耽搁,倚着门板扯开了对方的衣服。
最终两人□相拥躺在床上,贾蔷半眯着眼问道:“这是怎么了?”两人甚少有如此激烈的□。
贾蓉对着贾蔷红肿的唇亲了一口:“我们已经成亲了。”
“嗯?”
“你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贾蔷睁开眼,揶揄道:“是谁说什么京城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
贾蓉脸上因激烈的□泛起的红晕还不曾褪去,又染上新的一层:“是我错了。”
贾蔷若有所思道:“我怎么觉得哥哥有些不一样了。”
“那么,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唔,应该是更好了吧!”以前贾蓉是不会如此轻易的坦诚自己的想法。
“那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好,却不再是我,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贾蔷疑惑道:“你就是你,怎么变都还是你呀。”
“嗯,这样说来,也对。”贾蓉锲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