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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死里逃生一次,又遇到了一个大问题。谁都没想到这万丈深渊下面是一条汹涌的大河!而且诡异的是一个浪花都没有,河水还是黑色的!众人一致看向站在河边的库洛洛。
团长不动,他们也不动,白痴都看得出来这条河很难搞,而且让库洛洛皱眉了说明不是一般的难搞。
西索无聊的朝水里射了几张扑克牌,一个水花波纹什么的都没有,那些扑克牌就不见了。
“好像念对这条河也没用呢~”收回伸缩自如的爱,西索古怪的笑起来。
其他人纷纷效仿,结果也确实如西索所说。
要是个人掉进去,恐怕也和那些消失的武器一样。
“要不,让西末这小子用线搭个桥我们过去,反正西末用的也不是念嘛~”窝金已经开始越来越依赖他们候补团员神奇的能力。
信长嘲笑:“笨蛋!你没看见对面那光溜溜的石壁吗,线过去栓在哪?”
窝金不爽:“老子这不是才发现吗!”
“真是白痴,连反应也这么迟钝!”
“信长!你想打架吗!”
被噪音搞得不耐烦的飞坦中途插33进来:“都给老子闭嘴,再吵老子用你们的尸体搭桥!”
……
看着热热闹闹的三人,侠客扶额:“好了,大家不要吵了,还是省点精力应付接下来的事情吧,不要影响团长想办法!”
三人各自冷哼一身,朝三个方向转过身。
一直观察着“赛事”的小丑魔术师不知为何很是郁闷,将手里的扑克牌折磨的不成样子。
“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河。”库洛洛的语气很是兴奋,成功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他的身上来,西末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四分之三的侧脸,和那双明亮璀璨的眼睛。
小时候的库洛洛也有过这样的眼神,那是在他发现了无比感兴趣的东西或者事情之时。
“这条河类似于传说中的黄泉涧,能吞噬掉一切掉进里面的东西。”库洛洛自行解释,“如果真和故事里的说的一样的话,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顾虑了。”
为了证实他说的话,库洛洛伸出一只脚踩进了水里,他这个突然的动作搞得所有团员都神色紧张起来,不过待见到那些绕开他那只脚的河水后众人脸上的紧张就变成了诧异和不解。
“好了,除了西末,其他人都过去吧。”
西末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库洛洛已经率先朝他走了过来,然后不给他反应时间将他拦腰抱起。西末很想一巴掌挥过去,不过没敢,只好在脸上堆起极度不快的表情。“我自己可以走!”
“似乎不行,你道行还不够!”
“什么意思?”
“西末难道没有听说过吗,能过地狱黄泉涧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极善之人,另一种就是极恶之人。”
“你居然会相信这种事情,真让人意外!”西末嗤笑。
“一切对我有用的事物我都相信。”库洛洛低头露出一个干净纯粹的笑容,看起来不染纤尘。如果不是脚下那些自动绕开的黑水,没有人不会相信这个青年同样拥有一颗干净纯粹的心。
西末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库洛洛确实是干净纯粹的,随心所欲,胡作非为。不过是干净纯粹不染一丝杂质的黑色罢了。
可是这个家伙在他的身体上胡作非为那就不能原谅!
I'll also show you a sweet dream next night。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今天双更完成~~(≧▽≦)/~
☆、chapter 40
一行人陆陆续续的过了河,来到他们冒险旅途的又一个新起点,是两条藏在崖逢中的平行路,宽度不足二三十厘米,能容纳一个普通身量的人通过,当然对于窝金这样的身形就有点困难了。这两条路中间间隔大概有50厘米,不过不确定,因为越往里走之间的间隔越开,分别向两边弯成弧形,最后组成一个巨大的圆形,目测在一百米后再次合拢。
库洛洛,西末,飞坦,富兰克林走一边,信长,窝金,西索以及侠客走另一边。
小心翼翼的趴着岩壁走,西末紧张的冷汗直冒,那岩壁下面是一个深坑,上面笼罩着浓厚的紫黑色气体,那些气体中影影约约还能看见小孩子的头颅骨。壁面上趴着大大小小黑色的虫子,那些虫子虽然在到处游走,但并不爬上来,爬的最高的也只刚好到最上面的边缘而已,很是古怪。不过也好,要是他们爬上来了糟糕的就是他们了。
走到弧度最大的地方时不知道谁踢了一块石子下去,那下面的虫顿时炸开了窝,黑漆漆的挤成一片,西末看了半响发现它们没爬上来的趋势顿时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口气在他看向对面时就硬硬生的给卡在喉咙里了。
因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窝金的背上趴了一只奇怪的生物。
那东西眼睛超大,几乎占了脑袋的三分之二,整个眼睛都是红的,更本没有眼白!眼睛后面还长着两根触须,有两根像触角一样的东西搭在窝金的肩膀上,仔细一看,那东西身侧还分布着密密麻麻的触角,身体也是一节一节的,居然比窝金还高!此时的窝金大概也发现了,一张脸憋得铁青。
西末条件反射的看了看自己的后背,生怕自己后面也背着个奇怪的东西,一回头看见库洛洛严峻的侧脸,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后面还有库洛洛垫着!
(旁白:作者,咱们考虑一下换个猪脚吧?)
众人依旧保持着前进的速度,没有人出声。走在最前面的侠客和飞坦对视一眼同时灭了手里的探照灯。几乎在失明的瞬间漆黑的石洞内爆发出了强烈的光线。
之后灯光再次被点亮。
西末揉了揉被这巨变搞得还没适应的双眼,然后就看见窝金一脸爆炸头的站在原地,瞪着对面的飞坦,脸上很是委屈。
“让它跑了!”飞坦不理会窝金,回头像库洛洛报告。
库洛洛点头:“大家加快脚步离开这里,下面的虫有异。”
西末往下面看了看,那黑压压的虫子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四处逃窜的更加激烈了。
走到尽头,总算出现了一个可以安全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孤立的圆形台子,能容纳十来个人,中间孤零零的放着一口棺材,好像是特意为了吸引他们似地,那棺材突兀的摆在正中间,周围什么都没有。
富兰克林打飞了那棺材盖子,一股奇怪的味道在四周蔓延开来。库洛洛面不改色的走了过去。
“看来要想到下一个地方我们必须先通过这里。”
那棺材里面什么都没有,倒是棺底有一个大洞。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见入口处的向下的台阶。
“妈的,这是哪个狗娘养的坟墓,尽是些钻洞的路!”窝金开口,众人皆表示赞同!
不过都走到这里了,打道回府也不是众人的作风。可怜了西末,他是为毛要糊糊涂涂的跟着这群人受罪!
从阶梯洞里出来,又是一条夹在两壁之间的石路,众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在这石路还算宽敞,没有之前那条折磨人。
走了一刻钟,除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别无异样。不过,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哼~好像有有趣的东西过来了哦~”憋坏了的魔术师看起来似乎很兴奋。
西末低头。果然,不该指望这里能有平静的时候。
“既然这样,那么西索你盾后吧。”
库洛洛给某个兴奋的魔术师一个委以重任的表情,然后错开几步往前走去,留给对方一个满是爬虫的开阔视野。
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之前那个洞里的黑虫子,这时候黑压压的涌过来甚是壮观,西索抽了抽嘴角,手里的扑克牌差点从指尖滑落下去。
西末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库洛洛拉着跑起来。
身后是一阵阵机关扫射的声音,一时间子弹火药与扑克牌乱飞。大有将这里夷为平地的趋势。
前方的路被一扇石门挡住,库洛洛不知道从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丢了过去,然后将西末的脑袋按进了他怀里。耳边一声巨响,然后是阵阵的热浪与石头翻滚的声音。
库洛洛刚才居然丢了一颗炸弹!混蛋这么近的距离也敢这样,是要逆天啊这货!
炸开了石门,库洛洛带着他率先冲了进去,其他人瞬速跟上。那群虫子追到石门口就徘徊着不再进来了,过了一段时间后陆陆续续散去,总算让众人松了一口气。方才作为战斗人员的几人此刻脸色却是极其的难看,身上那些被虫子不小心咬到的地方又痒又疼,很是不舒服。很显然,这些连念都挡不住的虫子是有毒的。
“要紧吗?”西末在侠客面前蹲下来。
“还好。”侠客笑的都点勉强。
西末见他神色古怪,干脆扯了他的上衣,发现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斑,看来被咬到的地方不少。
“没什么事啦~”侠客合上自己的衣服。
库洛洛盯着西末看了半响突然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西末,将你的血涂在他的伤口上试试。”
库洛洛的表情看不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倒反而带着一股类似期待和求证似地感情,看的西末很莫名。
很不可思议,那些伤口在抹上他的血之后竟奇迹般地快速愈合了。他只知道他的血对吸血鬼有用没想到还可以用来驱毒!
但是,库洛洛怎么会知道!西末再看过去,库洛洛已经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小西末也为人家疗伤嘛~”西索凑过来,一脸挑逗的表情,与之前食人花深林里时甩他一脸食人花毒液的表情无异。西末眯起眼睛危险的笑了起来。
一阵类似刮擦黑板的刺耳声音从四周响起来,推推搡搡的西末与西索同时顿住。
“赶快离开这里!”库洛洛突然变了脸色。
不过已经迟了,这阵声音刚过,头顶上的石块就开始往下掉,随着这些石块掉下来的还有一只只奇怪的生物。这些怪物长着一头黑色的长发,还有一张惨白的脸,既像人类又不像,因为嘴巴很大,一颗颗冒出来的牙齿更像鲨鱼,长长的舌头一直垂到胸口,目眦尽裂,脸上的皮肤像被水泡久了似地布满白色的褶皱,上半身虽是人的形态然而下半身却和之前趴在窝金背上的生物无异。
西末总算知道为什么那群虫子不进来了,动物都有很严格的地盘观念,感情这里有更厉害的主!
“小心!”腰间一紧,西末被一道透明的念线拉退几步。几张扑克牌刚好钉在他眼前那只生物身上。西末果断的射出了飞线割断了那生物的头颅。
那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竟扭曲形变成另外一只这样的怪物。等他们发现这点,这些生物已经裂变出了一个不小的数目。
所以打起来有多郁闷可想而知!
把它们捆起来也没用,数量太多根本无法实现,同类被束缚另外的就会冲过来把它吃掉,然后变成更巨大的怪物。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了!
“不要硬拼,找准机会往前面跑!”库洛洛出声提醒。他那件黑色的大衣上已经沾满了血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也垂下来几许,其他人更好不到哪里去。
侠客从怪物堆里冲出来,一把抓起他就往外跑。
西末临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怪物堆里的库洛洛,后者只是略微扫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不要担心,团长很强!”侠客头也不回的说道。
西末愣了愣,随即愤然:“谁担心了!”
侠客淡笑不语。
地面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掉落的瓦砾和腐烂的泥尘让空气的可见度为零!人根本站不稳,感觉整个地面都开始倾斜起来,西末只觉混乱中有什么砸到了他的脑袋,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等他从废墟里爬出来的时候,地面已经停止了震动,那些恐怖的叫声也不见了,四周安静的可怕,只有他踢开残垣断壁的声音。
“醒了。”
西末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除了问他话的信长还有飞坦,其余的人都不见了。
“他们人呢?”
“走散了。”
三人都受了伤,靠着墙壁不再说话。
这样的情况下,西末根本坐不住。只好站起来查看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这间石室很大,顶也很高,很显然他们是从上面掉下来的,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杵着一个拿着把大刀的石人武士。
普普通通,不过基于这墓主人的恶趣味,和一路上的种种辛苦,西末可不敢大意。
“西末,你有没有发现,那石像有古怪,好像一直在看着我们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信长拍了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飞坦听见信长的话也朝这边看过来,大抵想要表达和信长同样的意思。
信长说的话西末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只不过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已,既然现在三个人都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