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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沙之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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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算不帮你,有一天也总会死在某个斗里。”他道,“你看,我难得碰到一个还算看得顺眼的人,我们的目的又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你帮着你一点好像也挺合理的不是?”
  
  哑巴张咬了咬嘴唇。
  
  他额上还有之前因为黑眼镜那一脚而狠狠磕出来的一大块红印子,所以这个动作做出来就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呆得…可爱…?
  
  黑眼镜挑了挑眉。
  
  “你是喜欢我。”哑巴张总结道。
  
  “严格来说,比喜欢要再深上那么一点。”黑眼镜就道。
  
  哑巴张就点了点头。然后他盯着黑眼镜看了一会儿,突然跨到他身上,低头亲吻他的脖颈。
  
  他形状好看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摩挲,然后解开他衬衫的口子。
  
  哑巴张的吻技自然不高,但是他亲得非常认真,甚至带了丝虔诚的味道,低头顺着黑眼镜的□的胸膛,一路往下。
  
  黑眼镜有楞了那么一会儿,然后他突然‘咯咯’笑了起来,笑得胸口直打颤,受伤的肠子一抽一抽地疼也停不下来。
  
  哑巴张不管他笑得不停颤抖的身体,自顾自地在他身上吻了下去。黑眼镜于是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脑勺,“你这样不行,”他道,“我这样用不上力。”
  
  那哑巴张就从他的身上退了下来,黑眼镜把自己挪到帐篷的一角,背靠着那张简易小桌坐着。
  
  哑巴张再次跨坐到他身上。他坐在他大腿的位置,避开了他受伤的肚子。
  
  黑眼镜环抱住哑巴张的身体,亲吻他的肩胛。他的手指非常粗糙,顺着哑巴张的胸口一路缓缓地摸了下去,解开他衣服的扣子。
  
  “你确定要做吗?”他开口道,声音里带了点儿轻佻又好像有些刻意压抑着的认真。
  
  哑巴张朝他点点头,那张脸上甚至带了点执着。
  
  他的很好看的平日里总是带了点儿茫然的眼睛现在带了很亮的神色望着黑眼镜,嘴巴紧抿着,嘴唇因为刚才牙齿的啮咬呈现出一种带了点儿的艳色的红。
  
  那黑眼镜就笑了。
  ………………
  
  以下省略一千字,有需要的TX请移驾百度黑瓶吧。。。文名还是沙之心。。。
  




☆、黑爷和张爷的残疾人联盟——我们的命运

  
  哑巴张出去后,黑眼镜独自一个坐在帐篷里,鼻尖充斥了混杂了两人汗液和□味道的浑浊空气。
  
  他在嘴里叼了根烟,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眼神有些空洞洞地望着棚顶。他的状况其实并不比雏鸟儿哑巴张要好上多少,那种直达脑髓的战栗让他受伤的肠子的疼痛愈发厉害,身体因为刚才瞬间极致的欢愉而变得有些绵软,大脑却反常地清醒着。
  
  他从15岁的时候和一个满腿黑毛,一操他屁(pi)眼儿就会爸爸唉哥哥啊的乱叫唤的山东大老爷们开始一直到现在,私生活简直烂得像一坨屎。然而直到他刚才抱了哑巴张的时候,他才真正感觉到那种直冲脑髓的激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人吞进去了般的那种可怕的犹如灭顶一般的愉悦和颤抖。
  
  他被哑巴张这个人套住了。
  
  他突然意识到。是比他所自以为的喜欢,感兴趣,惺惺相惜要来得厉害得多的那种情感。他们这种人不能有也不应该有的那种——异常纯净和美好的感情。
  
  他居然喜欢哑巴张,是真的那种喜欢,放在心坎儿上的那种喜欢,会要人命的那种喜欢。
  
  黑眼镜盯着暗色的顶棚看了半响,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他在地上掐灭了烟,单手撑着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
  
  黑眼镜慢吞吞地一路晃悠到湖边的时候,哑巴张正□着下半身,蹲在湖里用那两根奇长的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屁(pi)股。那时候太阳还没出来,天色是一种很朦胧的鱼肚的白,远山的后面带了一层模糊的光晕,染了些许还未探出头来的朝阳的极暗淡的红。
  
  巴乃的水清,哑巴张浸在水里的下半身依然清晰可见。黑眼镜的精(jing)水延成了一条细细的白线,随着水波的浮动,缓缓在湖面荡漾开来。
  
  他就蹲在哑巴张用来当做掩护的那块大石头上,低头看着哑巴张清洗自己的身体。面上依旧带了点儿他一贯的那种似笑非笑。 
  
  哑巴张只在他来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依旧维持着蹲姿,两根手指插在自己的屁股后头搅动,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湖水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发出很轻微的水波相击的声响。不远处几个守夜的伙计在低声地交谈,悉悉索索的声音一直隐隐约约地随着夜风荡过来。
  
  哑巴张打理完了自己的下半身,也没怎么擦干,就很随便地套上了自己扔在岸边的裤子。
  
  他脸上的红晕未散,眉眼间依旧是一副刚刚被人干过的样子,然而神色却非常地淡然自若,好像那个刚刚才在不远的帐篷里被人弄得泄了两次身的人并不是他一样。
  
  黑眼镜从兜里点了支烟叼上。
  
  哑巴张抱着膝盖坐在他边上,神色有些茫然地望着前面。
  
  屁股里面还有些疼,他前面的那东西有些酸麻,肠子里很涨。
  
  但是他依旧很喜欢和黑眼镜做的感觉,被侵占的感觉,和…活着的感觉。
  
  非常鲜明的,活着的感觉。
  
  “…我是张起灵。”安静坐了会儿,哑巴张就开口道。
  
  “嗯。”黑眼镜点点头。
  
  “那个人说我是关键。”他继续道,声音还是非常地空洞,“张家古楼内危险无比,我要是还想解开这些谜团就不应该进去湖里。”
  
  黑眼镜抽着烟,没说话。
  
  “当年他是被他们误当做了我才被送了进去。”哑巴张道,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像是在对着自己说话,“他是‘张起灵’计划启动之初最大的失误。”
  
  “他是不是还说你很可怜?”顿了会儿,黑眼镜开口道。
  
  哑巴张愣了愣,点头。那黑眼镜就笑了。
  
  哑巴张轻轻叹了口气,望向远方暗紫红色的天。
  
  这世界上有很多的可怜人,但像哑巴张和黑眼镜的这样的人,永远也不能被归类其中。他们都太过强悍了,无论是在身体上和心理上。这使得无论命运对他们施以怎样的重压,他们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方向,而不会失掉对人生的控制。
  
  所以哑巴张不管怎么重复着失忆和再搜寻,你都很难对他产生类似‘同情’的这种感觉。他的强悍和自制也不会去需要别人的这种感情。
  
  换言之,像他们这样的人,其实生来就是要负担这样的命运的。
  
  黑眼镜伸了手,一勾哑巴张的脖子,把他的脸整个地板了过来,一侧身,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很重的吻,几乎像是啮咬,他几乎把哑巴张整个人都按到了怀里。
  
  人是群居动物,这是刻入骨髓的天性。
  
  黑眼镜的呼吸开始变重,哑巴张的嘴唇被他咬破,血腥味开始蔓延。
  
  他把哑巴张按倒在石头上,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单手撑在他的腰边,狠狠地咬他。
  
  哑巴张喉咙里发出两声很轻微的呻吟,湿掉的裤子在夜风里逐渐变干。他的手指触摸到黑眼镜的腹部,感觉到他伤口处渗出的温热的血,浸湿了纱布。
  
  他有些艰难地回应着黑眼镜的吻。
  
  他们的后面,那一轮暗淡的红日正逐渐从山的后面升起,红光照亮一边的天际。
  
  




☆、黑爷和张爷的残疾人联盟——下斗

  
  阿彭过来通知他们下斗去的时候,黑眼镜正低着头往自己受伤的肚子上面裹绷带,哑巴张坐在离他稍远些的角落,翻看着一本年代已经很久远了的当地县志。
  
  “你确定要下去?”哑巴张就道,合了书页,没什么表情地看向黑眼镜。
  
  黑眼镜朝他咧嘴一笑,点了点头。
  
  哑巴张的视线下移,看到他脚边上散成很大的一堆的替换下来的绷带,那上面的血迹触目惊心,还带了点粘稠的黄色脓水。
  
  “你会死在下面。”他皱了皱眉,道,用的是非常肯定的语气。张家古楼内危险无比,任何一点小的差错都会导致非常严重的后果。黑眼镜伤在腹脏,他的身手必然会受到伤口影响,这不是什么光靠意志力就可以克服的事情。
  
  “嗯!”黑眼镜勒了下纱布,在末端打了个小结,抬眼看了看哑巴张,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不过这和你没关系。”
  
  那哑巴张就抿了抿唇,没说话。但从他的脸色来看,大约是很不赞同黑眼镜的说法的。
  
  黑眼镜两腿一伸,就很利落地从地上站起身来。
  
  “咱们走。”他道,一边拉下卷在身体上部的T恤,一边带了很无所谓的神气往帐篷的外头走去。
  
  哑巴张坐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才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他的后头,往外面去了。
  
  ………………………
  
  这天的天气非常地好,往上面看去,天空几乎是一种童话故事里才会有的带了点粉的蓝色,云很薄,懒懒地漂浮在天上,像是漂亮少女扬起的白纱裙摆。
  
  黑眼镜走到外面,深吸了口气,那空气冰冷又新鲜,带着清早时的露水气,像是一大杯冷水直灌入肺腑。
  
  哑巴张走到他边上站定,嘴唇上被黑眼镜咬破的地方依旧红肿得厉害,他的面色原本是非常冷淡的,此刻却因为下唇处暧昧的肿起而让整个人看上去都和暖了很多。
  
  他们站在湖岸边上,看着裘得考的手下忙忙碌碌地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应该和你说恭喜得手吗?”花儿爷从后面走过来道,依旧穿着那件粉色衬衫,但没加外套。他瞟了一眼肿着嘴巴的哑巴张,脸上的表情非常意味深长。
  
  黑眼镜挑了挑眉,朝他咧嘴一笑,手臂一张,就勾到哑巴张的肩上。
  
  “不用太羡慕我。”他道,语气那是特别地欠。
  
  他们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地压低声音,所以这时候有好些在边上忙着的人都别了头朝他们看过来。哑巴张神色冷淡地站着,拨开了黑眼镜的手。
  
  花儿爷轻笑了两声,就在他们的身边站定,转过头看向前方平静的湖面。
  
  巴乃的早晨,美得像一幅画。一幅最出色的画家用最明亮的颜色,最精致的画笔,在最快乐的心境下才能画出的最漂亮的画。
  
  吴小三爷和王胖子哇啦哇啦说话的声音顺着风飘飘荡荡地从后面传过来,花儿爷很清楚地在里面听到了自己的…绰号。王胖子在那‘花姑娘’长‘花姑娘’短地唠叨着,嗓门那是超级地大。吴邪一张小脸还纠结着,低着头走在他边上,好像很着急地在解释着什么。
  
  “我觉得你这样下去不值。”三个人沉默了会儿,那黑眼镜突然道。
  哑巴张抬了下眼皮,花儿爷就愣了一下。
  
  “你没到那个地步。”他继续道,花儿爷就低声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到那个地步?”他道,语气带了点儿刻意的调侃,“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到哪个地步了。”
  
  黑眼镜笑了两声儿,没说话。
  
  花儿爷转头望了望正朝这边走过来的小三爷和胖子,那张很秀气很好看的脸上的表情非常地复杂。
  
  “我得看着他。”他最后简单道。
  
  “嗯。”黑眼镜点点头。哑巴张皱了皱眉,那花儿爷就笑了。
  
  “你还是管好自己。”他道,瞟了眼黑眼镜肚子上的伤,现在被那件宽松的T恤遮掩得好好的,“你这才是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黑眼镜就‘咯咯’笑了起来。他笑得非常大声,连腰都弯了起来,好像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鬼影人,他后来去看过他,那个人半边的身体都好像融化了的冰激凌一样,没有皮,血肉和骨头都混在了一起,暴露在空气当中。那人已经是七分像鬼,意识虽还清醒着,但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的光了,所以他残忍得像一只永远填不饱肚子的野兽。
  
  那个几十年前的‘张起灵’,其实在很久以前就死掉了。
  
  他现在不能让这件事情再发生在哑巴张的身上。
  
  黑瞎子是没有未来的人,哑巴张也是。活着的时候做的是最下贱和不要脸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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