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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微笑的接过茶碗看向丁兆惠,听他说是特意前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和白玉堂的事,现下可是传遍了整个江湖了,也不是我说,你这个御猫称号乃是天子所赐,碍着他白玉堂什么事了?再者据我所知那也不是展大哥自己讨得”
丁兆惠边说着也为自己到了一杯。
“可这也是展某的疏忽,要是当时想起陷空岛五义,怎么也不会接下这份赏赐,毕竟江湖人最注重的一项中也有名号……”
“展大哥这种想法可也是事实,但那白玉堂也不用盗三宝这一做法,引得你来还不让进岛,哼,我从来是看不过他那张扬的做法”
丁兆惠手中茶杯往桌上一放,口气愤愤的说道。
江湖人称陷空岛五义,茉花村二侠,可丁兆惠自小就看不惯那五鼠,其他四人面上过过也就算了,可就那白玉堂,自打第一面时两人就怵头,白玉堂自小就高傲骄横,丁兆惠也不弱,两人都有极其疼爱自己的哥哥与母亲,身为小的也就霸道好比心强,两个地方离得近两家也都是靠着打渔为生,自然是相交密集,避不过见面了两人不是斗嘴就是大打出手,再者两人喜爱的东西也相似,丁兆惠以前也爱穿白衣,而为了衣服颜色的事两人也斗了一场,最后丁兆惠输了才发誓自此以后再也不穿白色衣衫,可同样风流心性的两人在花丛里也是斗得不可开交。
这次听说他与南侠展昭斗名号也暗下欣喜,本来想等着展昭来了之后,暗地里跟着他去看看热闹,正在家无聊的等着,他的一位红颜知己在听到白玉堂回来了之后,飞鸽与他说是自此不再见面,她的心里始终还是存着白玉堂多些,丁兆惠气愤的将信焚烧,提剑要寻白玉堂决斗,幸好丁兆兰听到消息及时将他拦住,又寸步不离的说教了两天多,连带着母亲与妹妹三人的劝阻,丁兆惠这才压住了心气,可暗地里却闷着这股劲,今早好脾气的与哥哥说出来散心,其实也是碰碰运气来到渡寻找着有没有蓝衣男子,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看那人的样子与气质定是南侠展昭无疑,离近里才发现他与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南侠闻名的时候是五年前,可眼前的这人最多不过二十五,再加上长相俊美气质温润,若手上没拿着佩剑怎么看也不像是江湖中人。
两人品茶慢聊不一会船就靠了岸,陷空岛这边也建有港口,可现在河边竟一条船,一个人影也没有。
“多谢丁兄弟相助,以后若有时间展昭定会前去与兄弟叙旧”
出了船舱展昭转身向丁兆惠一抱拳说道。
“展大哥,那可要说定了”
丁兆惠微微一笑,手中折扇打开轻摇。
“再会”
“再会”
丁兆惠看着展昭跃身上岸,身影最后淹没在树影之后,微眯双眼……
展昭顺着小路向前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座巨大的宅院,高竖的大门暗红漆门两旁,两座神情威武的石狮子坐立,上面两厢个一个石质的气死风灯,正上方悬挂一块门匾‘卢家庄’
确定了地点展昭将剑换与左手,抬起手拿起门上的门环敲打了几下,等了一会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又敲了几下,这么断断续续的敲门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里面才传来窸窣声,听声音似是一人拖拉着鞋子晃晃悠悠的走来。
“谁,谁啊,一大早的敲,敲门”
随着醉醺醺的说话声门吱喳一声被打开,露出一个满脸胡须年纪约五十左右的男子,上身一件短褂,腰带松松的系着使得胸前衣襟半敞,露出一片黑黝皮肤和胸毛,麻布质量的大脚裤一只裤脚高卷至膝盖,一直脚脱落踩至鞋底,一双布鞋也是沾满泥水左脚还露出一只脚趾,醉汉抬头醉眼迷离的看了看敲门的人,打了个酒嗝提起右手中的酒壶仰头又灌了一口,转身晃悠悠的向里走去。
“进,进来吧”
“老丈,在下展昭,是前来拜见白五侠的,不知他现下可在府中?”
展昭跟着进了门随手将门关上,四下望了下才发现这里只是一个前门宅院,四面环绕矮房,门窗紧闭,看到这里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可也说不出是那里,转眼望向眼前领路的看门人,虽然是名邋遢的醉汉,可好脾气的展昭也未生出鄙视之心,依然有礼的问道。
“白五爷?在,在那间房子里,你直接进去就可”
醉汉听到展昭问话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回想了一下说道。
“多谢”
第十一章
展昭走向他指向的那间房屋,抬手敲了敲门。
“白兄,在下展昭……”
展昭手刚碰到门,门就应声而开,抬头向里面望了望,只见屋内挂着轻纱屏障,隐约的可以看到里面摆着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穿白衣,看样子似是在看书,展昭转脸看了看身后,扫了一圈竟无一人,那个醉汉若是离开,以他的步伐展昭不可能没听见,可他就这么做到了,感觉到一丝诡异气息逐渐的散布开来,展昭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进了房屋。
“白兄?”
进了屋展昭对着帐后又叫了声,可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展昭心道,难道这也是在为难自己?
想着抬脚走过去抬手撩开纱帐,脚刚一踏进便觉得脚下一松,心道不好,身体本能的向后翻身,跃出几步落下还未等站稳脚下又是一软。
“展大哥小心“
听见声音一个人影飞近,还没等展昭看清来人就觉得身体向下坠去,迅速的抬眼四下望去,方才的地面快速的向四周墙壁里收去,而那轻纱里的桌椅与人竟都是纸板剪影,此时也随着收缩折叠起来。
手腕一紧方才出声的那人抓住了展昭的手臂,两人双双坠落黑暗的地下,嘭的一声两人掉进了地下的水池里。
展昭在那人出声时就知道那是丁兆惠,可不知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记得当时他是和自己道别回了茉花村了,想着身体下坠紧接着就感觉掉进了冰冷的水中,生性怕水的展昭一接触到水心下就暗道不好,他不是不会游泳而是惧水,原因就是小时候的一件意外事故,现下一接触到水他的整个身体犹如灌了铅一般连个手指都动不了,混沌的张口呼吸却呛了几口咸涩的水……
“展大哥?展大哥……”
应为方才是抓着展昭坠落下来,掉进水里之后手也没有松开,丁兆惠掉进水后立马就反映过来浮了出来,伸手拉扯着还在水中的展昭,手的触感觉得展昭并没有挣扎的动作,反映急速的猛将他拉出水面,洞下漆黑一片看不见四周,丁兆惠一只手环抱着昏迷的展昭,一只手和双脚游动着,不一会手触摸到了坚硬的礁岩,单手使力一个跃身抱着展昭跃上了岸,这么确定四周宽敞的可以让他跃上来,是因为小时候的一次探险不经意的来到了这里,方才掉下来落了水,他才猛然想起这个地方,可没想到那白玉堂竟用这个方法来对付展昭,上了岸将展昭先放到地面上,身手从怀中掏出裹了油布的火烛,点燃了火烛插放到岩石缝中,转过身快速的走到展昭身边弯下腰将他抱起,走了几步把他放到一块巨大平坦的石块上。
低头晃了晃展昭见他皱着眉头没有反应,方才掉进水里的那一瞬间他明显的感觉到展昭身体的僵硬,便知道他惧水,生活在水边的他自然是反映敏捷,不说别人自家的哥哥就是个极度惧水之人,心中恼怒白玉堂不知轻重,要是他没有跟来展昭岂不是就被淹死了?
看着脸色苍白的展昭丁兆惠弯下腰,一只手放在他颈后一只手贴上他的腹部,手下发出内力从他的胃部将里面的积水向喉咙处推去,展昭身体一震随着丁兆惠的推搡嘴里吐出了些许水,顺了气微微的睁开眼,迷离的还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丁兆惠见他转醒将他扶起,手移到后背让他倾着身子将水全部吐出,折腾了一会展昭这才恢复了神志,发觉自己竟全部的靠躺在丁兆惠的怀里,苍白的脸上展现晕红挣扎的坐了起来。
“多谢丁兄弟,咳,咳咳”
喉咙的火辣与腹中的轻微抽疼,使得他说话显得有些困难。
“展大哥先别说话”
感觉到展昭的挣扎丁兆惠立马站了起来,扶着展昭靠躺在岩壁上,将他弄好了站起来擦弄了下沾粘在脸上的头发与水。
“我去找出口,展大哥先在这里休息下”
丁兆惠说着转身将插在岩壁上的烛火拿下来,沿着四周凭着记忆寻找出口。
展昭动了下身子突觉肩上一痛心道不好,看来伤口又震裂了,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气息方觉的好了许多,抬起头望向前面趴在岩壁上摸索的丁兆惠。
“等一下”
似是看到什么展昭叫住了丁兆惠。
“怎么?”
丁兆惠停下动作转脸望向展昭
“退后一步,看看那墙上是什么?”
“哦?”
听了展昭的话,丁兆惠举着烛火向左边壁上照去,刚一看清心下顿时一阵恼怒,方才他只是平视没有看到,只见头顶略高处用红色油漆写了巨大的三个字,气死猫,而猫的后面还画了一直炸着猫毛的猫
“这白老五真是太可气,竟做得出如此稚气的事”
展昭看清了那几个字和那只猫,心里也只轻微的抽了一下,这种事他遇见的也不少,说的话比这狠的多的是,心里苦笑了一下脸上表情未变。
丁兆惠说完着拿着烛火离开了那面岩壁,走向展昭靠躺的岩石边,方才他沿着一周仔细的查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出口,想是那白玉堂又学到了新的机关,心中恼羞自己的学艺竟比他低,一点线索也没找到,将烛火插至展昭一边的缝隙里,有些泄气的座上岩石细想他是怎么改的这里。
“找不到出口?”
看出丁兆惠的为难,展昭动了动身子觉得体力回复了不少,但同时发觉自己头脑有些晕,伤口处也疼痒起来。
“嗯,可气这白玉堂,竟对展大哥用出这种法子,我……”
“白爷当只能抓得一只猫,怎的还自投罗网一只臭虫?”
丁兆惠话说到一半就听见头顶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展昭与丁兆惠抬头望去,只见高耸的顶方开了一个洞,可以看见说话人的半个身子,展昭的眼睛方才浸过水现在还有些发涩有些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听他说话的口气知道是白玉堂。
“白玉堂你快些将我们放出去”
丁兆惠看到白玉堂出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口气愤恨的说道。
“呵,白爷想抓的是一只猫,你可是自己钻进来的,想出去?自己想办法,哦,对了爷爷这个是专门为御猫大人准备的金丝猫笼,就请御猫大人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吧,稍后白爷还会准备一个全鱼宴招待与你”
白玉堂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将洞口盖住离去。
“白玉堂?白老五……”
丁兆惠看到上方的光线消失叫了几声见有反应,愤恨的举拳击向岩壁,随着他的劲力震裂的石块掉落,细小的碎削四溅。
“丁兄弟是展某连累你了”
听了白玉堂方才的话,展昭内心一顿难受,又觉得是他连累的丁兆惠,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可被关在这里确实是自己的原因。
“展大哥你说的什么话,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来找他,而这次也确实是来找他算算旧账的,我看那白老五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你先休息着我继续找出口”
说着丁兆惠站了起来,感觉到身上的粘腻才想起身上的水渍还没弄去,用内力将身上的水气蒸干抬手将烛火拿下,走到岩壁处细心的查看着,这次转了一圈用了多半个时辰可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轻叹一声转身向展昭走去,刚走了几步发觉有些不对劲,只见展昭斜躺在岩壁上,头发的发带在刚才落水时滑掉了此时披散着,垂低着着头秀发半掩似是睡着了般,快步的走上前去身手推了推。
“展大哥,展大哥?”
手触碰到展昭的身子才发觉他身上还是湿的,怎么方才没有弄干?可比这还令他心慌的是展昭的体温异常的高,连忙将手中的烛火卡放在岩壁中,将展昭扶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在他的脉上试了下,发觉他的内力紊乱,眼睛瞟到展昭的左胸前看到一片淡色红,抬手将展昭的衣襟扯开,只见衣襟下的肩胛上裹着绷带,鲜红的血渗出几乎染红了前襟。
“怎么受伤了?展大哥,展大哥?”
丁兆惠看着展昭的伤口心中着急,这伤定是浸水又受冷了,现下发着烧人又昏迷着,万一有个什么可也有着自己的不是,与他来的路上从脸上根本看不出他受着伤,也没有发觉他的不对。
帮着展昭将身上的衣服弄干把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