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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去找四哥吧……”
“嗯,你先坐下喝些茶,我让仆人去通知四哥了,不急”
展昭确实有些口渴,听了白玉堂的话也不多言,走过去坐在白玉堂对面接过他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入口甘甜香醇。
“好茶……”
“怎样?若是喜欢回去时带些,娘这里什么都有,唯茶与酒最多”
白玉堂闻听展昭的话心情极好,放下茶杯收起折扇说道。
“这怎么好……”
“又不是只给你一人喝,不是白爷爷说,你们开封府的茶可真难入口”
“白兄说的是,开封府的茶再好,怎能比得上江宁婆婆的茶”
心知白玉堂所说的不假,江宁婆婆喜爱茶,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她的茶馆与客栈,而她的茶都取自茶叶世家柳客那里,展昭喜爱茶胜过酒,所以也常去开封府江宁茶馆喝茶。
“啧,猫儿的话越来越好听了”
白玉堂说着站了起来,怎么觉得这屋内有些闷,转头看到侧窗没开走过去推开窗户,一阵猛风吹进扬起细沙,白玉堂连忙关上窗户,心道原来这面的风会卷进沙子。
“嗯,猫大人怎的了?”
用扇子弹掉身上的细沙,转过身见展昭低头揉着眼睛。
“风吹沙子进眼了”
懊恼,方才白玉堂起身去开窗,展昭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没想到风吹来带进沙子,一没注意糊了眼睛。
“啧,这就是眼睛大的坏处了,来来,爷爷帮你看看”
猛然想起小时候娘教的一招,白玉堂走过去弯腰手弹开展昭的手。
“那只眼睛?”
“右眼”
被细沙刺激的眼润泪水,想要睁眼可刺痛的感觉使得他不能。
“嗯”
白玉堂将折扇放于桌子上,左手扶着展昭下颚,右手扒开展昭右眼,倾下头嘴对着展昭的眼睛轻轻吹了几下。
“好了么?”
“嗯……还似有些”
闻言白玉堂又吹了几下,而这时蒋平正好走进屋内,白玉堂站在展昭面前,背对门口弯着腰,蒋平在这个方位只能见得白玉堂弯腰脸贴着展昭的脸,应约见展昭仰着头,下颚又被白玉堂握着,这么一幢见立马产生了误会……
白玉堂等四人去那对母子住的宅院,先互相自我介绍了一番,展昭将自己的官牌拿了出来,表明是代表朝廷而来,那男童的母亲得知面前之人便是南侠展昭,这才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遍。
原来她不是这男童的母亲而是他的姨娘,姐姐叫王燕就是圣上的第一个妃子,她叫王敏在姐姐进宫做了皇妃之后也随着进了宫,因为她们母亲早逝,姐妹年龄相差悬殊,姐姐王燕对王敏特别疼爱,而王敏对姐姐的感情也似姐似母,后来王敏干脆立誓永不嫁,就随着姐姐在宫中一辈子,而这么相安的日子没过的一年,王燕在生产时血崩加难产而死……
实则不然,当时太子外出有事,太子宫就她与姐姐,王燕生产之时王敏也陪在身边,孩子是顺利生下的,可就在刚生完小太子之时门外闯进一伙黑衣人,进屋就是挥剑乱砍,宫中虽有护卫但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眼见就要杀进内室,王燕似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事,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表情一派枉然,将小太子塞到王敏怀里让她们进入密室,王敏不应,要姐姐与她一起躲避,王燕脸露凄惨表情说道。
“躲得过今日,明日又如何?家,现在看来也回不去了,望妹妹带着孩子远离皇宫是非,像个平凡人一样活着”
说完这句王燕不顾王敏的挣扎,奋力的将她推入密室中,王敏在室内怎么拍打王燕都不开,而在密室也听不见房内的声响,王敏哭喊了近一个时辰,最后也绝望了,抱着刚出生的婴儿顺着密道走出了皇宫,仗着身上所带的首饰,典当了纹银抱着孩子日夜行程赶回家,一路相安无事,三天后的晚上回到家乡,可离着很远就见家的方向一片火海,本不知道姐姐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可现在看来定是什么仇人乘着太子不在寻仇来了。
可怜才十三岁的王敏咬牙含泪带着孩子逃亡他乡,幸而路上遇见一对好心的老夫妻将她们收留,王敏不敢说明事情,只说自己家人都被强盗所杀,她带着亲戚家的孩子逃了出来,那对老夫妻没儿女,见王敏生的玲珑可人顿生爱怜之心,便将他们留了下来,王敏为女,孩子为孙,因为王敏说孩子是亲戚家的姐姐所生,就这样一家四口相安无事的生活着,那对老夫妻遇见王敏时已六十多岁,没过的几年就相续去世,最后就剩王敏与儿子小宝相依为命,可就在前几个月前,十几名黑衣人突然来访,将他们母子抓了起来,说是要带他们去襄阳,手无搏鸡之力的母子只能随着走,在半路由于他们疏于防范才让王敏与儿子逃脱,又遇上蒋平与金腾将他们救了……
展昭等人一听襄阳就知道此事不简单,尤其展昭,他自知襄阳王赵爵早有谋反之意,当年王妃一家遭杀定于他有关,可这事关重大自己也不能随意说出,最后展昭提出让王敏与自己回宫,目前的皇帝是小宝的爹,自然能保的他平安,王敏开始不答应,展昭劝说。
“你们都被发现了行踪,若还在外面难免受难,可若在皇宫就不然了,再者,目前皇帝无子,就这么一脉的龙子又怎能流落在外?”
蒋平也劝,就这么王敏才勉强答应了,几人谈完事情天也近晚了,毕竟男女有别天黑了在女子房中也不便,几人起身就告辞出了院子。
晚饭时江宁婆婆还未回来,白玉堂心里既忧即喜,说实在的心里非常想念母亲,可又恐她的严厉,问了蒋平才得知娘与大哥二哥出去办事了,不定什么时候回来,那对母子自有仆人将饭菜送去院子,他们四人坐一起吃了饭晚饭,几人都是年轻人相谈下来甚是合拍,金腾更是拿出自家名产,玉,送与展昭和白玉堂,展昭心道,自己与他相识不久不便收礼,一旁的白玉堂伸手接过展昭那份,说代收,又替展昭谢过金腾,展昭见他收下了也不好多言,也谢了金腾,饭毕几人又谈了一会,见天色不早了才打了招呼个自回了院子。
第三十一章
“嗯……”
洗簌完展昭穿好里衣在房中来回走动,宽敞的房间窗户大开,清爽的风徐徐吹进,桌上的香茶飘着热气,安静无声的房内只闻轻缓的脚步声。
“不行,总觉得……”
俊秀的脸上挂满愁容,想到这里立马停下脚步,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外袍迅速穿上,将头发随意拢了拢扎起,抄起桌上的巨阙开门出去,越想心就越不安,脚下加紧迅速向后院走去,若是自己没想错的话,当时王敏的眼神有些奇怪,她定不会这么容易就和自己回京……
王敏不同与一般的闺秀,相谈下来展昭发现,她有着自己的想法与主见,而注定了的想法自不会轻易改变,她所说,姐姐王燕要他们过着平常生活,且不要接近宫廷,王敏自是听命于是,又怎么会反悔?
“王姑娘……”
展昭不是鲁莽之人,可越想就越觉得她会乘夜出走,当下也不顾及男女有别了,进了院子在王敏房外喊了一声,见屋内没有灯光,心中更是不安,又续叫了几声,确定了屋内定是没人了,想要转身去找白玉堂,可又一想,前几日遇见涂善,他身边的那枯鬼先来了一步,会不会……
想到这里展昭抬手一掌将房门拍开,抬脚进了屋内,掏出随身携带的烛火点燃,找到蜡烛燃起,屋内无人息早已确定,里里外外仔细寻了一便见没有可疑的痕迹这才放心,最后又在桌上茶壶下见到一封信,拿起拆开。
至,南侠展昭与白五爷
首先对恩公蒋四爷与金大侠不辞而别,小女王敏深感抱歉,但这也非我所愿,我本想这一辈子就与儿子相依安生,怎奈事实不如愿,可要我回到宫中那更是不能,王敏答应过姐姐要与小宝远离皇宫,若是回去了就是将小宝推入了火坑,自古深宫如地狱,我又怎能将姐姐的孩子带回去?展南侠说的话也在理,可王敏自知世界之大,不可能没一个可安生之处,望几位谅解我的难处。
王敏留
“这……”
展昭面色惨白,目前他们两人身份不俗,尤其还有皇子小宝,确定他们身份后,已飞鸽传书与包大人了,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首先就是包大人受连累。
“啧……”
清淡檀香飘满整个房间,房内装饰素白,雅致,房屋中间摆着一个架子,架上放着一个玉盆,盆内是大块的冰,仔细看还有丝丝寒烟飘摆着,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人,似是难以入睡不停的翻转。
房间自己的,床很柔软,气温很凉爽,可怎么就睡不着呢?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白玉堂一翻身跃下床,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拿起画影开门出去,少了什么?脑海里突然闪出两个字,展昭,等白玉堂一连串的动作做完,人也到了展昭的房门前,而这时他的大脑才清醒。
“怎么会来这里?”
猛然停住欲敲门的手,想到这里身形一转准备离开,可突然觉得不对劲,转过身仔细看了下发现门没关死,细闻也无气息之声,眉头微皱猛的推开门,果然室内无人,难道出去了?若是出去不可能不告诉我一声,似想到什么白玉堂突然面色微怒,转身出门也不走楼梯,开了窗户一跃而出,施展轻功向后院飞去……
展昭拿着信走出房门,想要去找白玉堂商量一下,刚出门就见一侧白影闪动,抬眼望去是白玉堂,刚想上前说话可见他面色不善,心中不解所为何事。
“白兄,你怎的来了?我正要去……”
“展昭……”
打断展昭的话,白玉堂剑眉紧皱,脸上以往的神色全无,手中画影紧握,胸口一种难受的感觉不断的扩大侵腐着他的理智,而这感觉来自那里,为何而来?白玉堂此时也没心去理了。
“呃……白兄,发生何事了……”
被白玉堂突然的一喝,展昭神情一顿,温和的脸上露出尴尬,不明白玉堂为何突然如此。
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身后,房门大开里面烛火通明,但无生息,眼光移回看向展昭,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信,而这时展昭拿信的那只手向背后移了移,仔细看去一向注重整洁的他,衣衫微乱就连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随意的帮着,这让白玉堂无名的怒火更胜。
“哼……真是想不到,你这看似温润的御猫大人,半夜竟在一妇人房中转悠……”
说着右手抬起画影左右把玩着剑穗,眼睛看着展昭嘴角似笑非笑,表情微带嘲讽。
“白兄何来此言?展某只是觉得王姑娘不可能轻易答应与我们回京,这才来探探他们母子……”
“觉得不可能?那为何白天不觉得,这都半夜了才察觉,说来谁信?”
“……我展昭是何人难道你不知?白兄为何出口如此伤人?”
听到白玉堂的话展昭的心猛然撞击,脸色也难看起来。
“你是何人我白玉堂为何要知……”
见展昭面色微白,白玉堂也自知话说的过了,可那股无名火取代了理智。
“白玉堂,切莫太过分……”
展昭不明白玉堂为何如此说自己,听话风似是对自己半夜来找王姑娘有关,难道白玉堂对她……
想到这里展昭莫名的心中烦闷,加之急躁王敏与太子的行踪,语言也就带了些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后面白玉堂气氛难当,抽出画影跃身攻向展昭,没防白玉堂竟对自己出手,展昭躲过一剑,身型向后跃开抽出巨阙。
“白玉堂你这是为何?”
“为何……哼,今日正好一决高低,以免我白玉堂在名号一事上被你这只官猫压制”
心中气闷也不去想为何,总之不高兴,被展昭这么一问确实答不上来,转念一想又立马想到名号一事。
闻言展昭不明,名号一事不早就解决了?今日怎的又提起,可眼下也没时间让他细想,白玉堂的招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比起来展昭的功夫要比白玉堂的高出一节,可展昭与人斗武都留有余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出绝招,白玉堂则不然,要动手就拿出全力,而现在的他又在气头上,虽没想伤展昭可手下也没留一丝情,两人,两个心态,这么一来展昭就处于了下风,正当两人斗得越渐猛势,突闻一声喊呵。
“你个没毛鼠又跑得我这里来捣乱……”
话音未落,夜空中一条彩线似箭般射向正在打斗的白玉堂和展昭。
展昭听见有人来了收了招式,白玉堂也同时收了剑,招式未收完两人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