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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展大爷,买酒呢?还是上好的女儿红一坛?”
门口正在纳凉的小二见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街东头大户人家的管家,展福,连忙站起来笑着,边说边跑进去,店内掌柜的见状也走出柜台,现在正值烈日,没有客人,掌柜的与展福还是老友。
“嗯……一坛酒,在定一桌菜,还是老样子,晚饭时候帮我送到家里”
展福笑呵呵的走进来,把板凳放在门口。
“好嘞,您稍等”
小二闻言,小跑的到了后院,酒都放在后院地窖中。
“老友,出来散步呢?”
掌柜的招呼展福坐下,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
“是啊,老胳膊老腿了,不走动走动就上锈了”
展福接过茶喝了一口。
“呵呵……也是,你看我这生意,儿子跑出去做生意,我这么大年纪了还得操劳,真羡慕你啊……哎……是不是那个人又要来了?”
掌柜的说笑着,叹了一口气,顿了下说道。
“嗯,我算了算日子,就是今天了……哎,自从我家少爷不在了,他每年都会来给老爷夫人上坟,真比少爷还用心”
展福说着又想起自家主子,从老太爷到少主,三代没一个长命百岁的,尤其是少爷,想到这里,眼睛模糊。
“哎……你也不要太伤心了”
说起展家,在这个地方家家户晓,不是说他有多大本事,是这人好的没话说,周围谁家有困难,只要听说了,都会帮助,虽为地主,但对于租户都是和颜悦色,府上下,没一个下人,是欺横霸市的,只是好人不长命先是大老爷去世了,之后是妇人,独子最后进京做了四品护卫,官也不小,可最后却突然失踪了,直到现在好几年了,也是音信全无,有的人就传,他是在两国相争,战斗中死了,有的说,是被江湖仇家暗袭了,消息传到这里,全城上下无不惋惜。
“没事没事,嗨……年纪大了就爱唠叨”
展福摇了摇头,抬手擦了擦眼角。
“展大爷,这是您的酒,菜吩咐厨房准备了,稍后做好就给您送去”
正说着,小二从后面跑进来,双手抱着一个酒坛,走到展福面前,放到桌子上。
“好,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聊”
展福站起身,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掌柜,到了别,提着酒坛转身离开,出了门向东街走去,沿路上,进了几家点心铺,挑挑拣拣买了几样上好的点心,等转悠到家了,天也逐渐暗下来了,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进去,现在的宅子就他一个人了,原先主子们都不在了,这院子是要充公官府的,但不知什么缘故,展福还没去找地方官,地方官就派人来说,这个院子保持原籍,还是让展福看守整理,每月工钱官府出资,展福不明,想要问,对方也说不知详情,展福也就不问了,只要宅子还在,他就立誓好好看管,每日照样早起扫院子,打扫房间擦抹桌椅,最主要的,就是整理后院少爷的院子,虽然他住的时间不久,但到了那里,看着一切,展福相信,少爷定是没事。
第一百章
“展大爷,您定的菜送来了”
展福正在客厅收拾桌椅,闻听声音走了出来。
“哦……好,拿进来”
“展大爷,我们掌柜的另外给您加了一样荤菜,红烧鲤鱼,还是我们掌柜的亲自下厨”
小二说着,利落的将菜拿出来,一样样小心放到桌子上。
“这怎么好意思,你等等我给你银子”
展福一听,立马进屋拿银子。
“展大爷,您这是说笑呢?我们掌柜的交代,这就是另外送的,就当是您常光顾小店的答谢,您忙着,我得赶紧回去”
小二说着,餐盒也整理好了,不等展福回答小跑着走了。
“哎……我说……你等下”
展福拿着银子出来,看到小二已经跑出院外了,摇头笑了笑,把银子放兜里,走到桌前整理菜。
“哎……对不起,对不起”
店小二刚到门口,就和迎面一人撞在一起,猛然停住脚赶紧道歉,抬头看去,一愣……
“没事……天黑,走路小心点”
没有恼怒,来人掸了掸胸前衣衫,低头看,没有沾上东西,绕过还愣着的小二走进院子,小二转身看着那人进了门,好半晌才回神。
“除了展家少爷,这世上,还真有其他的俊美男子”
小二低声说完,突然想起掌柜的催自己快去快回,想到这里转过身小跑回去。
走进院子,来人先扫视周围,看了一圈后抬脚进了客厅,厅内,展福还在低头收拾东西,放下两个杯子,两双筷子,弄好了扫视一圈,看没有遗漏的,抬起头,才看到有人来。
“早来了?”
“刚来”
“来来……先洗把脸,水我准备好了”
展福招呼着来人到门旁盆架前,看着他洗好脸递上毛巾。
“今天来的有些晚了,路上有事?”
“没……这次是走来的,所以慢些”
把毛巾放回架子上,来人转身随着展福走到桌前。
“哦……来,先坐下,都是老菜色,不过又加了样红烧鱼,是掌柜的亲自烧的,你尝尝”
展福看着来人坐下,自己也坐下,这些饭菜,都是少爷爱吃的,这人第一次来时,就问少爷喜欢吃什么,展福说了,这人就要展福做这些给他,一开始展福亲自烧,但后来年纪大了,就要了饭馆的,都是一个地方,口味也差不多。
“怎样?”
展福,看着他吃了一口问道,抬手拿起酒坛给他和自己倒满酒。
“嗯……不错”
“呵呵……那就好……白少爷,您这段时间还在找我们家少爷?……有消息了吗?”
展福笑了笑,想起什么,抬头问道。
“没有……不过,我不会放弃找他的”
白玉堂闻言放下筷子,端起酒喝了一口,抬眼看了看四周,这里是猫儿的家,每多呆一刻,就能越多感觉他的气息。
这些年,白玉堂不知自己走了多少个地方,从大宋的北边找到西面,从上到下,他想不起来那里还未走过,浑浑噩噩,到最后自己也无法坚信展昭还在世上,一开始,他曾问玄麒,但玄麒只字不说,问风邪,风邪责怪白玉堂轻视性命,看到他赌气不说话,无奈,白玉堂只能自己去找,常州府,是他去的最多地方,因为那里是他的家乡,为了使自己有信念,白玉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展昭的家还是以前的样子,老管家虽然年过七十了,但身体还行,把府内上下收的也很干净,白玉堂每次来,都会让他讲展昭的事,从他出生讲到长大,去的多了,也没有那么多要讲的,无非就是重复,老管家记性不好,但展昭的事记得清楚,讲的时候,有时记不清讲没讲过,于是有的事重复了好几遍,白玉堂也不说话,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因为他每多讲一次,展昭以往的画面,就在脑海里清晰一点,如此,他才能坚信,自己绝对能够找到他……
饭后,照样是和展福聊天,过了一会,展福见天色不早了,起身领白玉堂回房睡觉,展福领着他到后院展昭的住处,白玉堂每次来都是住展昭房间,睡他的床,展福心里也知道,白玉堂对于展昭不似寻常朋友,在他第一次来介绍自己时,展福就知道这人,也听过他与展昭的传闻,只是后来不是死了么?怎么又活了?虽然有疑问,但展福没多问,第一天晚上,展福就安排他住到展昭房间,他不懂什么轰轰烈烈的情爱,但此人是少爷喜爱的人,自己就要特殊招待。
“天色不早了,展叔你也早点睡吧”
白玉堂进了房,点上烛灯,回身对展福说道。
“哎,好,洗澡水我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也放在那里了”
展福点了点头,看了一圈没有缺少的,转身又嘱咐白玉堂早点休息,白玉堂道了谢,目送着展福慢悠悠离开院子,关上门,白玉堂巡视房间,还是之前的样子,走过去,摸了摸书桌椅,愣了许久,转身到隔间洗澡,洗完了,稍微泡了一会,起身穿衣出来,夏天炎热,白玉堂只穿了一间单薄里衣,走到床前翻身上去躺下,这段时间都是脚走的,当时不觉得,这么一停下来,还真有点累,翻身面向里,看着空荡荡的床内,伸手抚摸面前。
“猫儿……你还要躲我多久?我只让你等了几个月,你却躲我几年”
说着,白玉堂翻身平躺,看着白纱帐,回想与展昭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猛然发觉,自己居然不够了解他,看似简单的一个人,却有着深藏不露的心思,看似开朗沉稳,却有着低沉心事。
“你再躲下去,我真怕自己会失控……”
赵帧,白玉堂之前的性格绝对一个字,杀,但是展昭那时和他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对赵帧下手,不愿,可也没办法,白玉堂无法回绝展昭的要求,但是那时去皇宫,见赵帧脸色惨白,似是重病很久了,看样子命不久矣,如此,就算不杀他也活不长,可这样,也无法让白玉堂释怀,对他的恨不是这么轻易就消散的,最起码冲霄楼那一役,就无法原谅,虽然两人有芥蒂,但白玉堂是真的去做这件事,反而,却被用计暗算,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无法释怀对方如此。
几年前、冲霄楼
白玉堂踏入地下室,背后一人也随之进入,抬头望去,空荡荡的房间,很宽敞没有东西,但是挂了几张画,点亮烛火走进,细看才发现挂的是什么,十几张画,构图不同,但画的全是一个人,或坐或窝,有的是在睡觉,有的习武练剑,春夏秋冬各个季节,各种环境,画上的人身材修长,墨发高束,英俊温和的五官,气质温文尔雅,但眉宇之间深藏着拭人煞气,白玉堂看了一圈,走到中见一幅图面前,这一幅最大,画上的人侧卧,看样子是夏日,身着单薄里衣,长发披散,紧密双目,密长羽睫似是蝴蝶般轻落眼帘,高挺的鼻子,菱形嘴略显樱红,白皙的皮肤与黑发成鲜明对比,整个人望去真似沉睡的精灵,又似修仙者……
白玉堂越看越恼火,因气愤浑身颤抖,伸手抓住这幅画,猛然就要撤下。
“慢……”
身后那人见状迅速出言制止,身形立刻飞跃过去想要阻止白玉堂。
白玉堂速度比那人快,他先扯下,后闻身后一人喊喝,接着就是一阵疾风向他扫来,白玉堂点脚身形一闪避过那人,空中转身望去,见是一身着白衣男子,微皱眉,刚想说什么,突然,身后出现异响,紧接着嗖嗖……几声利响,白玉堂迅速抽出画影,翻身避过飞来之物,但目标很多无法全部避开,加之空间有限,只能用剑打散,那人也用兵器扫开打来的东西,因室内没点烛火只有白玉堂手中有,但方才抽剑时,白玉堂将烛火扔到一旁,还好,他的火烛不是一般材料所致,掉到地上也照样燃着,只是火苗稍微小点,光线相对的也就暗了些,白玉堂扫过几个打来的东西,因速度太快,一开始无法看清打来的东西是什么,稍过一会,白玉堂看清是一个个箭尖,头是箭尖类似的东西,锋利而尖锐,尾端有一根银丝拴着,另外一头连接在墙壁上,白玉堂这才发现,不知何事,墙壁原本光滑的墙面不见了,两面墙全部陷下去一个凹槽,里面是密密麻麻层出不穷的机关裸露着,明白过来,方才打散了没听到落地声音,原来这些东西,在接触重击时会迅速收回,然后在迅速飞出,力道凶猛,若是被打中绝对一下一个透穿,似一个活着的猛兽一般,不断袭击闯入的两人,而且发现,箭后端的银丝虽喜,但怎么也斩不断,白玉堂的画影是宝剑,可对它却无用。
第一百零一章
白玉堂边闪身躲,边画影护身,心道,若长久下去定不妙,这机关是谁做的,为何自己没见过?师傅也从来没提起有这种机关,必须找到它的阵眼,再厉害的机关也有致命的地方,只要找准了,不费力的,就能让它瓦解,想到这里白玉堂猛然想起方才那人,虽然不想与他合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在次,目前也只能和他共同破坏此物了。
“白菊花”
白玉堂躲过一箭,转身迅速靠近白菊花。
“如何?想到什么办法破坏这东西了?”
白菊花闻言,看了白玉堂一眼,扇柄打飞几只飞箭,方才他一进来,首先也被这些图吸引,但立刻发现背后石门关上了,回身看去,检查了一边发觉没有机关可以开启,立刻察觉不妙,转身看去,正好看到白玉堂伸手扯画,白菊花之前在很多地方混过,都是下三门的组织,什么山寨匪山的,这些暗器乱七八糟的机关见识的也多,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