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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苍白异常,整个人,就真的如她所说,离开了她的视线。也许,他该给她了。因为,这似乎是他最后能为她做的事情了。
有了令牌,他应该是能善待她的吧。一想到,她承欢在别人的身下,他整个人就忍不住怒气横生。恨不得,带着她一起下地狱。
他走出房间,便开始呕吐,整个人不断的吐着。像是想要将心了吐出来了一般,将心吐出来,他也许就不会痛了。吐了以后,他又开始咳,不断地咳着,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觉得突然之间,整个人难受的很。
喉中腥甜,他一下子咳了出来。脸色越加地苍白了起来,要离开了,终究还是要离开了。本以为,前几日那般的和睦相处,能让她有些眷恋。原来,至始至终,入戏的,始终只有自己而已。
自那一日起,欧阳靖便真的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她却还是一样,下午便来到书房,拿着书看。却再也没有在书房中看到过他。以前的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书房的。
心里越发的有些难受,空空的,好像缺了一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这样,才不会亏欠的太多啊。容颜自嘲的笑,她觉得她的世界真的萧瑟苍凉成了一片了。连唯一的温暖,都在她的世界抽身而退了。
容颜拿起书房上的请柬,这是李尽然的祖父,八十大寿。她眨了眨眼睛,想起那个猥琐的老头,曾几次三番地调戏于自己,最后还冤枉自己勾引他。这一次,是不是该给他送份礼物呢?
这般想着,容颜便差了下人,去买了一口钟。在钟上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带,代表着喜庆。还在钟上规矩地写上,寿辰快乐,特来送终。
满意地笑了笑,容颜便叫人送了过去。要是能一下子将那人气死就好了,也算是报了前世忍气吞声的仇。
欧阳靖在自己的房中设立了一个书房,他知道,她喜欢去书房。便将书房让了出来,让她看。而自己,却始终不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就怕她会跟他提出离开的事情。这样,她至少还在王府,他还能每天知道她做了些什么。
小黑站在书桌前:“王爷,一切暗卫的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
欧阳靖点点头,想着既然她想要令牌便给她。反正,他也并不是完完全全靠着暗卫才走到今天的。但是欧阳明利用了颜儿,这笔账却是要跟他好好算算的。这世上,只有他允许才能欺骗,他不允许,谁也骗不了他。他纵容她,但他却不会纵容他欧阳明。
“嗯,下去吧。”
小黑刚刚退下,管家却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面带惊慌,忙急急地下跪行礼。
欧阳靖蹙眉,什么时候起,王府的管家都变得这般不沉稳了?
管家没注意欧阳靖的不悦,忙道:“王爷,不好了。”
欧阳靖一脸淡漠冰冷,头也没抬地继续做着自己的事。这世上,最不好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能有什么更坏的事情。他声音一贯的冰冷:“什么事?”
“是王妃,状元郎李大人的祖父八十高寿,王妃带了一口钟去贺寿,直把人气的当场吐了血。”管家皱着脸急切地说道。
欧阳靖在管家说到王妃时便抬起了头,眼底一片柔软。他抿着唇想了想道:“你吩咐人,再送口棺材上状元府,就说是我送的。”
第五十二章 换个人
更新时间:2013…4…29 8:51:22 本章字数:4333
李尽然坐在府中,原本喜气的厅堂,一下子变得冷淡下来。爱欤珧畱他看着厅堂中,正门口摆着一口钟,跟一口棺材,眉心蹙起。一个是王妃送的,还有一个是王爷送的。他究竟是什么时候的罪过他们?
新科状元李尽然的祖父八十大寿之日,靖王爷送棺材,靖王妃送终的这件事,已经传遍大街小巷。皇上听了勃然大怒,却又无可奈何。百官都在暗地里笑话着李尽然。
容颜听到这件事时,顿时有些诧异,想了想,难道李尽然跟欧阳靖真的有仇?还是,欧阳靖这样做,只是为了自己?容颜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吓到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又亏欠了他?
痕儿出现在房中,低下头道:“小姐,管家求见。”
容颜转身,点点头:“有请。”
管家进门,双手奉上一张帖子。是李尽然想要宴请自己跟欧阳靖。容颜放下请柬,看向管家:“王爷怎么说?”
管家恭敬地弯身低头:“回王妃,王爷说,一切由王妃做主。”
容颜想要拒绝,李尽然的宴请,无非就是和解的。但自己跟他,是只要活着,就绝不会和解的。那这晚宴也就没什么必要了。但是,话出口,容颜却连自己都没想到:“好啊,到时候怕是要麻烦王爷陪同了。”
管家忙接过请柬,匆匆告退。容颜坐在椅子上,还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去参加李尽然的晚宴。心中,隐隐觉得,是因为欧阳靖。
她想见他了,好像很久没见了。参加晚宴的话,是能见到他的。
欧阳靖拿着请柬微微激动着,说实在的,他还真有些感激李尽然了。因为他,他才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再见到她,跟她站在一起。
次日,容颜细细地打扮了一番,出了王府。门口已经有马车等着,掀开车帘,欧阳靖已经坐在里面。她见到欧阳靖,心中竟觉得有什么轰然倒塌,她原来,竟是如此地念着他。
欧阳靖见容颜站在原地,不上车,以为她嫌弃跟她一辆车。心中一痛,他怎么忘记她是讨厌他的。想到此,欧阳靖便冷着脸下车,越过她,走到前面,直接飞身跨坐在马上。
容颜被欧阳靖的动作弄的,整个人呼吸一滞,心像是被手攥住,狠狠地攥住,疼的很,也闷的很。她的脸色微微地苍白了下去,她看向他,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坚硬宽阔的后背,阳光下,挺直着。
欧阳靖紧紧地捏着缰绳,唇紧紧地抿着。下颌绷得很紧,看上去,像是严肃极了,又冰冷极了的样子。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退的有多狼狈。看她站在马车前不动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神,怕看到厌弃,嫌恶的眼神。他只有闷头便下,他不敢再看她一眼。
容颜眨了眨眼睛,上了马车。这样也好的,她要的本来就是这样的效果。他现在终于讨厌自己了,那她再做出些伤害他的事情,他最多只会觉得气愤,而不会伤心。
但是,但是容颜,难道你真的,就这么讨厌吗?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的看起来让人烦吗?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你了呢?接下里,你还剩什么?
容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起,她竟然这么依赖欧阳靖了?她竟然,几乎将欧阳靖当做自己的全部了?她整个人轻轻颤着,她怕将欧阳靖当做全部,因为这个全部,正在渐渐退出自己的世界。他如果退出了,那自己还剩什么?
马车渐渐停止,容颜回神,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她看到远远站着的欧阳靖,咬了咬唇,上前,走到他身边。还未走到,欧阳靖便径自向着状元府走进去。
容颜整个人微微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受伤,还真是,被嫌弃的彻底。若是以往,他会温柔地揽着自己的肩,就算神色依然冰冷,但眼底的笑意却是那样明显。
而今,他的神情,眼神,都是冰冷的。甚至连唇,都抿着一丝不悦的弧度。她心中钝钝地疼。
李尽然一见欧阳靖进门,忙热情地招呼着,也临近晚饭时,便安排人开始上菜。饭桌上,欧阳靖始终冷着脸,连斜眼都不曾去看李尽然。
容颜也一直低着头,不管李尽然说什么,都是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她整个人,因为欧阳靖的关系,烦躁的很。连她自己都忽略了一件事,一个曾经那般伤害过她的仇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忘了恨他。一心,只放在欧阳靖身上。
李尽然只觉得自己的笑容都快僵硬了,这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接受请柬,不就是想和解吗?怎么这会儿,连点动静都不给呢?
他拿起酒杯,笑容满面:“王爷,王妃,不知尽然什么时候得罪过二位,不管如何得罪,尽然都在这里赔不是了。两位拿起酒杯喝一口,我们就算是恩怨一笔勾销。好吗?”
欧阳靖看了看容颜,不知道女子在想些什么,垂着眸,似乎有些忧伤。白皙精致的侧脸,在灯光下,有些红晕。欧阳靖一时又有些痴了,他稳了稳心绪,强迫着自己转过头,不再看她。
容颜压根没听到李尽然在想些什么,只是低着头,顾自己想着欧阳靖。她侧过头,看着他,还是这样一幅冰冷异常的模样,嘟了嘟唇,有些委屈。
明明以前好像是不讨厌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讨厌的连看一眼都不肯了呢?是不是,男人变心都变得这么快?
她抬眼,看向李尽然,他也是这样的。前世,多少海誓山盟,多少甜言蜜语,最后还不是冷眼旁观,就差助威呐喊地看着自己浸猪笼。她眼底闪过一丝恨意,起身看着欧阳靖:“我想回家了。”
欧阳靖心里一直在想着她,从初见到现在,她的一切。她的唇,她的身子,她的柔软,不禁的想得有些入了迷。根本没听到容颜在对着他说些什么。
容颜见欧阳靖不理会自己,心底一凉。却还是上前推了推他:“王爷,我想回家了,您一起吗?”
欧阳靖转头,抬眼看着她。顿了顿,点头。起身,甚至连招呼都没跟李尽然打,就这么出了状元府。
李尽然捏了捏手中的酒杯,这靖王爷还真是高傲的可以。一晚上,居然能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他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回了靖王府,天已经渐渐变黑。容颜踌躇地下了车,却见欧阳靖已经进了王府。她泄了口气,暗自嘲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回了房间,无眠。索性拿出针线开始做衣服,衣服已经做了一半,她就着灯光开始缝制,直到眼睛发涩才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一大早便听到有人在敲着门,容颜起身开门,痕儿进门,低着头:“小姐,月贵妃请小姐到相府一聚。”
容颜微微诧异,容月?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在相府一聚?这般地细细想着,容颜终究是点了点头。打扮了一番,便出了王府。
一到相府,容颜便到了一鸣居。远远地看到容月正坐在凉亭处,品着茶。这般看过去,容月锦衣华服,倒真的有几分身为贵妃的气质。
容月看到容颜,放下茶杯,笑意盈盈地向着容颜走了过来:“姐姐,进来可好?”
容颜点头,也笑的温婉:“托妹妹的福,很好。”
容月拉着容颜的手,将她带到凉亭处,坐下,细细的看着容颜,笑着。容颜见容月这样笑,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笑着道:“妹妹此番叫姐姐来,所为何事?”
容月转了头,不再看容颜:“自然是有事的,皇上吩咐了,既然你下不了手,办事不力,便换个人做这件事。”
容颜一惊,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容月,她没想到,她竟然也知道这件事?她声音微微颤着,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换个人?”
容月点点头,不以为意:“我见王爷对你倒也好,想必你是舍不得下手的吧。既然如此,就换个人。你只需要将这个放进酒里,给他喝下。然后,再将林宛月带到他的房中,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容颜结果药粉,闻了闻,幻影。幻影是春药的一种,却比春药还要难以抵挡药性,服用了这种,在他眼里,那个女人就会是他心里最想要的那个女人。这样的药,从没有人能够拒绝。她的脸色,顿时一点点地苍白了下去。
容月看着容颜,人生第一次,真的觉得自己胜过了容颜。看着她难受,她心里舒心。从小到大,她一直跟她攀比。她一直输,而她一直赢。只有这一次,她嫁了皇上,而她嫁了王爷。只有这一次,看上去,她赢了。
但是,真的赢了吗?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次,她输的最惨。
但是看到容颜这样,容月似乎又有些平衡了。说到底,她们都得不到夫君的爱。
容颜努力压制着身体的颤抖,林宛月,竟然是林宛月。那她入王府,是不是也是早就安排好了的。难怪,她竟然真的能做烧火丫头。
容颜已经忘了她是怎么回到王府的,她手心始终攥着幻影,她知道她拒绝不了欧阳明派的任务。但是,却也不想欧阳靖娶别的女人。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一阵阵的寒冷,颤抖。
她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却看到欧阳靖在书桌前看着什么。容颜回神,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她竟然走错了房间。她茫然的看了看,转身,又向着门口走去。
欧阳靖见推门而入的她,顿时起身。眼底窜过喜悦之情,他没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