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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戒指套在手上微微一笑,“走呀。”
袖子突然被拉住了,蓝堂英转过脑袋看蓝堂月,“小月,你到底干什么啊?”
“哥,我真的想知道另外一个宝物。”蓝堂月把一头漂亮的秀发揉的乱七八糟,“哥,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明明知道有秘密在身边却不能知道。”
架院弃拉过蓝堂英宠溺般一笑,“好啦。”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想知道另一件宝物是什么吗?
另外一件宝物可是很……………………
暗黑古城堡(中)何谓矜持
“虽然不知道那个秘密很痛苦,但是……”蓝堂英抬起脑袋望着天花板眼角处是散不了的忧郁,“知道了……可能会更痛苦。”
他又何尝不在为了这个秘密而烦恼呢?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吗?就让这个成为永久的秘密难道不好吗?
越是宝贵的东西带来的伤害越大,与其留下他还不如毁了他,可是能毁了吗?
蓝堂月缄默地捂住嘴,好像她不小心惹哥哥生气了。哥哥如果不生气时的确挺可恶的,但是一生气简直比更大人还让自己害怕,难道自己触到了菱角了,父亲说过不该知道的不能问,自己真是大意了。
架院晓瞪了一眼自己的弟弟,一脸不满指意架院弃把蓝堂月带走。
架院弃摸摸鼻子,果然每次倒霉的都是他,哥哥这么疼表哥但是谁是他亲弟弟……郁闷。
蓝堂英无所谓地摆摆手,嘴角处泄露出丝丝笑意,看来他们还真认为自己生气了,太大惊小怪了,难道自己平常生气的时候真的有这么恐怖吗?
蓝堂英转过脑袋才发现一个不是事实的事实,为什么身边只剩下了笑得一脸狐狸相的白鹭更了?其他人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白鹭更笑眯眯地开口,“刚刚看见这边突然分成了两块地所以跑到英的身边来了,虽然跟着英比较危险,但是……如果和英一起死不是乐哉。”
蓝堂英一脸迷茫,这家伙再说什么东西?现在看来只能这样了,但是没有地图的他们两个怎么再和众人会合,找不到路而且在这机关重重的古城堡里这家伙竟然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和……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有这么恶心的吸血鬼吗?
“英,我说的是事实嘛。”白鹭更无辜地耸耸肩,吸血鬼活得久还不如找一个爱的人能在一起就好了,活个几千年几万年如果没有他的话有什么意义,一个人很累。
蓝堂英死死瞪了白鹭更几眼,无奈地拉起白鹭更这个貌似很想寻死的吸血鬼,贸贸然地开口了,“如果我和你只能活一个……那么你的选择呢?”
“我的选择当然是……一起死喽。”白鹭更一脸你怎么一点都不明白的模样。
蓝堂英他浑身突然颤抖了,这个吸血鬼真是太可怕了,一般人的回答应该是让自己爱的人活下来才对。
白鹭更扶着蓝堂英的肩膀,一脸忧伤,“因为啊,我不希望我爱的人忘记我但是我也不想一个人所以让英陪我一起死我会很幸福。”
“你这个变态,超级大变态!”蓝堂英甩开白鹭更的缠住他的手指,暴跳如雷。
白鹭更笑笑,“英现在才知道我是变态啊……其实我还可以更变态一点!”
“变态,离我远点啦!”蓝堂英使劲甩开禁锢着他手腕地白鹭更,可是某个像牛皮糖般的纯血种死死地缠绕着,脸上依旧是褪不去的微笑,暧昧地搂住蓝堂英纤细的腰肢,“英,轻一点哦,要是我死了,谁和你一起啊!”
蓝堂英欲哭无泪地在原地跳脚躲开身上怎么样也甩不开的男人的手指,“你就不能矜持点吗?”
“那是女人该做的事……”
“白鹭更,往这边走啦!”蓝堂英再一次把走上歪路的白鹭更拉回去,“你都三番两次走错了,哪有你这么笨的纯血种。”
真不知道这个纯血种有没有意识感或者危险感,每天笑嘻嘻地,一点都没有枢大人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简直就是太下贱了!
“英,你说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这里好吗?”白鹭更手缠上蓝堂英的肩膀脑袋靠在了蓝堂英的头上。
蓝堂英正要骂过去,指尖触到的地方却缠生了一丝颤意,什么时候场景换了?
原本略显陈旧孤寂的城堡此刻富丽堂皇,随处可见地珍贵壁画,令人产生格外视觉效果的,地面上铺着一层层的毯子踏上去的感觉十分美妙,破旧的墙面此刻却是美丽如新,抬头一看,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灯光早已经焕然一新,一道道光芒射在了蓝堂英身上,金色的发丝被炫耀地更加诱人。
蓝堂英不禁触摸起了那些壁画,大声叫喊了起来,“白鹭更,这些应该是该隐殿下和他的子嗣的画像,没想到竟然可以在这里看见。”
白鹭更双手抱胸只是眼角掠过然后便不再给予任何一点关注的视线,呢喃了出声,“为什么英好像特别挺他们的话呢?明明就已经不存在了啊!”
“谁说不存在的,我们蓝堂家的职责在于此,这是我们的信仰而已。”蓝堂英笑得很灿烂,“就像我们渴望阳光一样,跟殿下一样我们都喜爱阳光,这是深深刻进灵魂一代代的誓言……你不了解阳光对于我们的重要性。”
偶尔在夏日的中午时他总喜欢打开窗帘或者一个人去晒太阳,这是一种习性,太阳很温暖。
“真是不得了了。”白鹭更苦笑一声,“哪有像你们蓝堂家这么奇怪的吸血鬼,天生喜爱太阳触碰太阳,尤其是你,绝对是蓝堂家之最。”
蓝堂英瞪了一眼白鹭更,太阳真的很舒服地呀!
白鹭更跟着前面渐行渐远地蓝堂英,视线却被角落处一副壁画吸引住了,这不会是蓝堂家祖先吧?长得跟英真的够像的,似乎英的每一处都是按照他的脸来勾画的,尤其是眼睛,太像了。
“白鹭更,你在看什么?”蓝堂英回头时发现本来应该紧紧走在自己身后的白鹭更却还呆在十米之外像个木头人般盯着一副壁画。
收去脸上露出的多余情绪,白鹭更跑上前,耸耸肩,“没什么东西的。”
似乎走到尽头了,蓝堂英推开眼前的那扇精雕细琢的黑色大门,颜色跟整个城堡的色调不太配,明明每一处都是如此的亮丽,只有这里是灰暗不堪,沉入思想的蓝堂英并没有发觉到不远处那副与他如此相像的壁画上传来的躁动。
像失魂般蓝堂英缓缓走近了黑色大门的另一端,刚刚走进时,一阵灰暗立刻淹没了两人,四处散发出的阴冷气息逐渐增强,虽说吸血鬼习惯于黑暗但是那黑暗中带来的绝望恐惧的气氛却不是作假。
蓝堂英双目微微失神,直到身边的白鹭更出声才晃晃荡荡地恢复过来,欲言又止地看向旁边的白鹭更。
“白鹭更……好像……”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
往日传统
暗色古城堡(下)何谓莫瞭
“怎么了?”白鹭更揽过发呆的蓝堂英,手心中窜起一束火把整间房间都照亮了。
蓝堂英从白鹭更怀里挣脱而出,摸上了坐在躺椅上的那位男子的脸庞,呢喃着,“看上去好像还活着一样,可是应该是已经死了吧,没有气息而且全身冰冷,应该死了很久按照身上的气息判断但是为什么尸身还保护的好好地呢?”
白鹭更扯开嘴一笑,“呵呵,谁知道呢?”说完,拉着蓝堂英离开了这间房间,蓝堂英再次从白鹭更的掌控中脱身而出,白鹭更毫不介意地笑笑,凌厉地眼神死死盯着那个座椅上慢慢起来的男子似是威胁,那名男子眼神难解地看了一眼白鹭更然后慢慢躺了回去。
蓝堂英猛地转过头,疑虑地开口,“你刚刚在做什么?”然后推开白鹭更跑到男子的面前,男子还是原来的模样,蓝堂英漂亮的脸蛋写满了迷惑,刚刚明明就有气息的。
白鹭更在蓝堂英身后吐了口气,当他转身时,白鹭更又是一脸微笑的模样。
蓝堂英盯住了白鹭更呢喃起来,“你好奇怪!”
刚刚明明感受到了这个空间里的另一个气息还有身后白鹭更身体里震慑出的能量……而且刚刚白鹭更似乎吐了口气难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或者这个白鹭更始终在隐瞒着什么,可以相信白鹭更吗?可以相信他吗?
白鹭更牵起蓝堂英漂亮的手掌,摸着那圆润的手指,轻轻印下一吻,“英,你只能相信我,我可能会欺骗你但是不会伤害你。”
蓝堂英乖乖地任由白鹭更牵着他的手,刚刚白鹭更碰到了那枚戒指时戒指竟然没有反应,白鹭更绝对不是普通人,与其现在暴露出自己的想法还不如过会吧,自己的力量没有这么强可以敌过纯血种。
此时的白鹭更脸色微微变化,英台敏感了,肯定把自己当成坏人了,还不是莫崎惹的祸,好好地就躺着还起来干什么?
“有人……”蓝堂英敏感地听到了不远处的声音,已经快到了城堡内部了,里面的会是谁呢?亦或者说是枢大人在乎的那位男子莫瞭?
白鹭更推开了重量极为重的门,笑眯眯地开口,“那个是玖兰枢一群人吧……”果然不出白鹭更所料的确是玖兰枢,一条拓麻,架院兄弟,蓝堂月还有锥生零六个人。
“其他人呢?琉佳他们呢?”蓝堂英疑问地语气问着那六个人。
玖兰枢抬头一笑,“他们在外面,那个路口只能进六个人,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英和白鹭是怎么进来的。”
“那边有一条路可以通过。”蓝堂英解释道,“不过真是没想到,那条路竟然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到这里,一个机关都没有,为什么地图里没有这条路呢?”蓝堂英嘟起了嘴,有这么一条路那还要那副地图干嘛?看着零他们身上的小伤就知道即使有了地图和破关方法但是依旧是很艰难的吧!
玖兰枢呢喃了两声一个人自顾自地往里面走,锥生零哦走到了蓝堂英面前揉揉蓝堂英软软的头发,强硬地开口,“以后不能和白鹭更说话。”
蓝堂英微笑着点头,“嗯嗯,零殿,我知道了。”
蓝堂英他们跟着玖兰枢往里面走,里面的那个男子赫然不是那位在躺椅上没有气息的男子,不过这个男子竟然微笑着像玖兰枢亲昵地打着招呼不像是外面见到的那位啊?蓝堂英奇怪地皱起眉头,“外面的那位……和你有关系吗?”
“你竟然见到了他?”那位应该叫莫瞭的美丽男子站了起来,纤细地身子微微有些摇摆,语气中是掩不去的惊讶。
蓝堂英托着下颚点点头,“原来那个死人不是你啊!”长得一模一样连穿得都是如此之像。
“他是我弟弟莫崎,不过他的温度一向很低只是睡着了而已。”莫瞭微笑着解释,“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那语气中拂不去的惆怅让蓝堂英微微一顿,“你们不都住在同一座城堡吗?”而且不是兄弟吗?难道你们吵架了?但是兄弟吵架也不是这样的吧?后一句蓝堂英当然没有说出来。
“自从你们来之前我出不去他也不能进来一直在熟睡。”莫瞭望了一眼玖兰枢,“不过现在倒自由了。不过有些没想到为什么你们可以这么轻松容易地就进来了,哎。”
莫瞭惊讶地叫了起来,指着不远处被架院弃拉着的蓝堂月,“你是蓝堂家的孩子吧!跟他长得很像,是蓝堂家的继承人吧?”
蓝堂月先愣了一会然后笑嘻嘻地开口,“本小姐才不是呢!父亲母亲都比较喜欢哥哥而且哥哥比我强大多了,再怎么说也是哥哥是继承人,对吧?”蓝堂月用手肘撞了撞蓝堂英,“哥哥……呵呵。”
蓝堂英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才不想跟这个人说话还是外面那位的气息好闻很熟悉地气息。不过明明是同一张脸而且从没有见过竟然会有这样的感受。
再次把视线转到蓝堂英身上的莫瞭注意到了蓝堂英大拇指上的戒指,“难道……殿下要回来了吗?明明就和她不像,应该是最近的血缘才对。”
玖兰枢扶住了自言自语地莫瞭,轻声细语地开口,“瞭……我们出去吧。”
莫瞭点点头露出惨淡地笑容,在路过蓝堂英身边的时候才道:“不过真像她哥哥,简直一模一样,殿下最信任的下属外面还有他的肖像,你可以看看哦!”
蓝堂英看着被玖兰枢半搂在怀里的莫瞭淡淡地开口,“白鹭更,我们往这里走,把那个莫崎也带出去。”可能是脑子犯晕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要把莫崎带出去,心情郁闷地拉着白鹭更往另一条路走去,原路返回的蓝堂英看见了那墙上挂的一副画像,半蹲下来仔细观察了许久,金发的美丽帅气的少年旁边的位子上坐着一名墨色头发的男子,红的接近于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前面的少年。
“这个人是该隐殿下吗?”蓝堂英傻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