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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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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可以告诉他为何醒来了就是躺在棺材里面?

狱寺把玩着从白玫瑰花瓣下刨出来的葡萄糖,前后一想也能明白十年后的自己准保是死了。

他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冰凉的溪水泛起的是蓝紫色的波痕。扩出的涟漪很美,却有裂痕。

其实看到棺材的时候心里是猛地一沉,随后却又放松下来,起码不是十代目的,这已经让他知足了。

快乐而恐惧着。不知道十年后的自己是如何死的,病死,还是为了彭格列而牺牲?

似乎已经预知到自己的结局,就会觉得游戏开始枯燥无趣。

狱寺抿着唇,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手心里的葡萄糖有些融化,粘稠的沾在指尖,他烦躁的用另一只手扯了扯头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如何是好。

似乎就这么一直坐着,就能够达到永恒。

“靠!太颓废了!”狱寺想掏兜,太发现没有带烟。

其实他的手指一直在发抖。

知道结局的真相后,没有人不会畏惧死亡。

他很害怕,他现在处于十年后,那么十年后的自己是不是已经到了十年前的世界?如果是一具尸体的话也太吓人了吧十代目怎么接受得了啊!

而让他不解的,除了自己的死亡,还有镶在棺材盖子上的三枚戒指。

一枚岚戒,一枚云戒,一枚大空戒。

难道十代目和那鸟王战斗时根本就不需要戒指么这不可能吧。

狱寺踢开一层水花,然后呆呆的看着那溅起的水珠映射出更加深色的蓝紫。

“KUFUFUFUFUFU~猫咪,你还要在那里玩水玩多久呢?”身后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狱寺身子一僵,水花融回溪流中的瞬间,身边已经坐着一个带笑的男子了。

……十年后的六道骸已经这么高了啊。

狱寺不由得心里感叹了一下,随后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不顾六道骸对自己的调侃,立刻扯住他的领子让他不得不俯下身子与他的目光平行:

“喂!十年后老子是死了么?”

六道骸无声的笑了笑,算是默认。

有些丧气的松开手,狱寺小声道:

“靠,真是英年早逝。老子怎么死的啊?”

“不清楚。”六道骸轻轻笑起来,一手撑着岸边一手潜入到溪流中,来回摆了摆,“猫咪希望自己怎么死的呢?”

……居然连手套都不摘六道骸十年后的你到底有多变态啊!

狱寺扯了扯嘴角算是回给了他一个笑:

“哈哈。为了彭格列而死再好不过了。”

“那么就是吧。”六道骸模棱两可的回答着,“怎么想到来十年后?”

“reborn先生的测试啦。”狱寺撇撇嘴,“收集你们的戒指不管用什么手段,带回去以后就算测试合格,他会归还你们的。每个人都要测试啦,我第一个。”

“KUFUFUFUFU……原来是这样。”六道骸又笑起来,“这么说,你现在应该去彭格列和你的十代目打个招呼吧?”

狱寺没有说话,侧着脸盯着溪水发呆。

六道骸觉得一周的时间没有看到狱寺,仿佛已经过了数个轮回。

在他这轮回的记忆里,曾经有一世,他和狱寺是情侣,也曾如此的紧挨着彼此的身体坐在小溪边,黄昏的色彩浓烈,狱寺唇边的笑意却很浅。

“要不要试着把头发留起来?”当时他是这么问的狱寺。

“不要,你当我和你一样变态么。”那时他如此回答,还瞪了一下六道骸。

在那一世他们其实都是怪异的人,某种程度上狱寺也有着变态些的神经,他会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猛然醒来,六道骸向来浅睡,便也跟着一起醒来,他会怀着狱寺的腰吻一吻狱寺的脸颊,狱寺轻轻喘气,然后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喂我决定了我要长发。

那一世很短暂,狱寺死得很壮烈,六道骸一直在逃避黑手党的追杀,而被错认为追捕对象的狱寺身中数枪,无力医治而亡。那一世狱寺不是黑手党,不认识彭格列,而那一世开始,六道骸对于黑手党的憎恶疯狂繁衍,直至代入了轮回。永无止境。

对于六道骸来说,狱寺的死并不是多么让人崩溃的事情,因为无论如何轮回,他都可以找到他。

他找了他很多世,也就不在乎这一世的生死离别。在他的眼里,轮回即使永恒,可这永恒里的变数却是不定的,他永远不会变,可狱寺永远在变,死亡,轮回,新生,循环着轮回,看似永恒,却又只是一瞬连结而成。

“走吧。”他愣神的时候,狱寺却已经起来,他甩了甩脚上的水滴,穿上鞋子:“带我去见十代目。”

六道骸点点头也站起来。

狱寺对于六道骸这样意外的听话而错愕,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十年每个人肯定都会有变化,也不会是一星半点,于是了然的笑了笑,又道:“对了,帮我把棺材上的三枚戒指摘下来吧,十代目他们战斗怎么可以不用戒指啊。”

通往彭格列基地的路其实狱寺一直记得,只是他想让六道骸带他去。

安全的,而又让人安心的存在。

狱寺一边走一边看着六道骸。

也许十年后的六道骸,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同伴,强大而又可靠。

通往彭格列基地的路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很漫长,漫长到让他有些乏力而疲惫。

O(∩_∩)O~



第4章 【章·肆】 (主1859)
云雀的房间是传统日式的布局。简单而干净,窗外摆着几盆艳丽的石蒜花,夜晚下的沉寂将彭格列总部渲染出了乌黑的朦胧。

狱寺半躺在床头,上半身趴在窗边,看着被自己呵出的雾气形成蝉翼般的薄层覆盖在玻璃上。明明才入秋,夜晚却已经冷得不像话了。

身后的门打开了又关上,狱寺也懒得回头,刚刚将被子捂得暖和起来,他才不愿意离开。

重力一下子压上来,狱寺没稳住,身子一倾斜,向前倒去。额头抵到了冰凉的窗玻璃上,凉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他一个战栗,有些费力地回头瞪着来者:

“靠!你下次能事先打个招呼么!?下去!”

云雀少见的勾了一下唇角,伸手环住了狱寺的细腰,他的手温热,怀抱也透着不属于夜晚的暖意,狱寺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消除了些许的寒意,他哼了哼没再动。

“还在生气?”云雀问。

狱寺又开始哼哼。耳根有些泛红。

要说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早上和六道骸一起到彭格列基地时的场面,差点让狱寺本就衰弱的心脏再次经受不住摧残的超负荷垮掉。

他敬爱的十代目的办公室早就一片狼藉,整理好的稿件满天飞,茶杯和电脑早就被暴力波及到而没能幸免于难,尤其是十代目的办公桌被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当看到他的十代目虚弱地靠在墙上,那个该死的鸟王拿着拐死死抵着十代目的脖颈时,狱寺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喷出血。

“魂淡云雀把你的拐拿开啊啊啊啊啊啊——”

狱寺毫无控制并出于本能地冲了过去,与此同时飞速掏出炸弹。

云雀也是在听到狱寺的声音时猛然回头,看到来者就完全愣住了,不知道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根本不打算躲开,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狱寺冲过来。

不攻击不防御的云雀让狱寺有些错愕,冲到他面前的狱寺只得硬生生的把点燃炸弹的欲望压了下去,而是改为甩开炸弹,直接将他推开。

云雀任他推开,往后退了两步,站着不动了。他还在盯着狱寺。

“十代目!十代目你有没有受伤?!”狱寺红了眼,其实他不问也能够看清阿纲雪白的衬衫上有着滚打而出的褶皱,狱寺心疼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着急得说不出来话时,阿纲才缓缓笑起来:“没事的隼人,我只是在和云雀晨练。”

……晨练,有这么晨练的么十代目我不是小孩子啊啊啊啊而且现在都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吧!

“隼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等狱寺再问,阿纲率先开口。

“啊……”狱寺揉揉太阳穴,将reborn交代的任务说了一遍,又将兜里的大空戒递了过去:“十代目将它收好吧,不要随便镶在棺材上,我会很苦恼的,放心我会出色的完成任务,带着十代目对我的认可回去的!”

阿纲接过戒指,有些怔怔的望着狱寺,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十代目你放心,就算是十年前的我,也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狱寺笑着保证好,他弯腰将阿纲扶起来,回头却又立刻变了脸,火大地瞪着心里的罪魁祸首:“喂!你干嘛要攻击十代目?这叫下犯上你懂不懂啊!”

云雀浅浅的蹙眉,他围观了半天,也差不多弄懂了狱寺突然出现的原因,半晌才道:

“隼人?”

狱寺怔了一下,立刻跳起来:

“魂淡老子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叫了!老子和你不熟!”

云雀看着完全炸毛的狱寺,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狱寺眯着眼睛生气时,眸子会泛出盈盈的光。长睫毛在眼眶下投射出一层淡淡的阴影。

不能完全说妩媚,但是很有韵味。

上次狱寺生气时,已经不知道是何时了。

在黑手党的血腥中,狱寺的毛躁与轻浮都渐渐被磨平,取而代之的是他认为很虚伪的礼貌与沉着,那样子的容貌死气沉沉,他觉得不适合狱寺。既让人觉得随和,却又让人觉得无法靠近。不同于孤高的浮云,风的变换太过于迅速,不知何时就有了今非昨的感觉。

他果然还是更喜欢此刻的少年,想生气就生气,想发怒就发怒。不懂得压抑和克制。

幼稚得可爱。

云雀轻声笑了一下,却把狱寺吓到了。

在他的记忆里,云雀根本就是个不会笑只会打架的暴力鸟王,今天再这么一看就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他还来不及说出质疑,云雀已经弯腰把他抱起来了。

他勾着狱寺的肩和腿,抿着唇没说话。

“啊啊啊啊魂淡你干什么!靠把老子放下来!你在显摆你的身高么你快点把老子放下来!”

狱寺的脸瞬间通红无比,他一边挣扎一边回头可怜兮兮的看向他的十代目,他的十代目却异常沉默的没有出声阻止,而是说:

“带隼人回去休息一下吧。”

他诧异十代目的沉默,又想起来站在门口的六道骸,望向门口时却发现那变态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房间会和云雀的是在一起。

就像是现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

狱寺很聪明,其实想一想也能够知道自己和云雀的关系,十年后一定不一般。

云雀还是保持着对待恋人一样的模式对待狱寺,而狱寺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的云雀,只好半推半就的默许了云雀的一系列举动。

其实他想得比较多,如果十年后的自己已经死了,那么身边最受伤害的人,云雀一定是其中之一。不如好好的对待他,也能够让他心里好受些。更重要的是,他并不反感云雀对他的动作。

“我给了他一周的时间。”云雀环着狱寺有些发抖的身子,淡淡的开口:“一周过去,你没有回来。所以要咬杀他。”

“那你也不可以朝十代目动手……”狱寺闷闷道。

云雀沉默了两三秒,又把他搂紧了一些,语气却依然平淡:

“看到棺木了?”

“嗯。”狱寺闭上眼睛,不想再多说。

阴暗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的清幽的花香。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溅在玻璃窗上,却俨然发出了不小的噪音。

好像是风起了。狱寺昏昏沉沉的想着,听到窗外变了调的雨声。

“隼人。”云雀突然开口,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像是碎石破开沉静的湖面,他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去十年前,帮你扭转这一切。”

狱寺仰头,鼻尖红红的。

或许十年后的云雀,是最懂他的人。

云雀伸手,摩挲了一下他食指上的岚戒,继续道:

“我的戒指你收着就行了,我不需要。”

“你还真自大。”狱寺笑起来,声音有些沙哑,他往后缩了缩,身后的人立刻又收紧了双臂将他环起来,他贪恋的嗅了一下空气中的清香,慢吞吞的道:“如果是为了彭格列死的,老子觉得很光荣,你没必要去改变。这样的结局是我想要的。”

“这不一样。”云雀又恢复了淡漠的口吻,只是他呼出的气息却是滚烫的,似是烫红了狱寺的耳根,“结局我可以不改变,但是我会把它推后。”

“喂喂。”狱寺笑起来,“别把我当成十年后的我,我现在才十四,关系还和你很一般,别借题发挥又跑题了。”

“有什么关系。”云雀不以为然,“十年前十年后还不都是我的人。”

“什么你的人啊!?少那么自以为是了!”狱寺立刻不满的反抗起来,他来不及挣开云雀的双臂,就被云雀下半句话震慑住了。

“隼人。”他念出他的名字时,唇形很好看,音色也很润,“多少人,都败在了一个‘等’上。”

狱寺回头看看他,没说话。

他不认为十年前的云雀是能够说出这种话的人。十年的时候,他们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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