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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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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盏路灯点亮,将狭长的道路照亮。伦敦眼上安置的照明灯也逐一泛出暖色的光,顿时被一圈金色包围住,带着一层薄薄的蓝色光环,徐徐染出光明的伦敦城渐渐浮现在脚下,缠绵着如同浮动的画布。

“真是的,这样的气氛很不好啊……”狱寺低声叹了一口气,然后勾过云雀的脖子,云雀也顺势将他揽入怀里。

狱寺向来不会表达自己的心情,如同他一样,更习惯于肢体语言。每当狱寺主动亲近自己时,便是有三种可能,一种是心情很好,想要分享自己此刻的欢乐;第二种是为了让自己不要担心,安抚自己快要暴走时的下意识动作;最后一种则是想要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或者有些无措紧张时。

现在这样的气氛,怎么看都是最后一种吧。

窗外的灯火像是曙光,将狱寺的侧脸照得微微泛出暖黄色。

“当初大姐姐带我来这里时,我想着就这样和她一起离开伯格斯特算了。”狱寺往那温暖的怀里又缩了缩,然后慢吞吞地开口:“不过她还是用着很委婉的方式拒绝了我。也对,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做一个笼中的金丝雀虽然缺少了自由,却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到外界的伤害。”

“但是夏马尔说,风不能没有自由。”狱寺扬唇:“大姐姐希望我留下,我却依然违背了她唯一的心愿。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伯格斯特,没有什么后悔。我知道她会理解我的,因为她是我的母亲。”

“我记得一本书上说过,世界上最累的事情,莫过于看着自己的心碎了,还要自己动手一片片地粘回来。这一粘,就是十几年。但是魂淡鸟王,你今天的举动真是……”狱寺苦笑了一下,翠色的眸子顿时布满了一片湿气:

“——真是让我白粘了啊。”

云雀的手越到狱寺的身前,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缠着纱布的腰间,虽然隔着厚厚的黑色针织羊绒衣,却好像依然可以感觉到纱布的粗糙:

“我说过了,对于草食动物,掉眼泪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怎么感觉你很盼望着我掉眼泪啊魂淡。”狱寺试图弯眸笑起来,经不住负荷的眼泪便从眼角沁出:“——那如你所愿好了。”

回忆向来如此,在不经意间就触碰到了泪腺,虽然没有一发不可收拾,却能让鼻子酸上好一阵子。

云雀没再说话,歪头舔了舔他的眼角,停顿了几秒钟后道:

“好咸。”

“……”狱寺突然有些言语不能。

“不过只有在我面前才能这样。”云雀吻了吻他的耳后,虽然话语没有什么波澜,但是依然让狱寺一阵头皮发麻:“在别人面前,你还是继续装坚强吧。”

“魂淡啊你!什么叫装坚强!”狱寺脸一阵通红,云雀懒得解释也知道他懂。

转到最高点时,他们将伦敦的夜市尽收眼底。不同意意大利的夜空,伦敦的夜空没有星星,连月亮都隐于云后,一片墨蓝色的笼罩下,脚下的泰晤士河也是一片幽蓝色,像是倒过来的夜空。偶尔可以看到街道边的黑色人影缓慢地移动着,依稀有些难以辨别。

他以为这个时候云雀会少见地来点浪漫细胞,比如亲吻他之类的。

但是并没有。

云雀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他,和他一起观望着摩天轮下的夜景。

“真是渺小。”当摩天轮终于缓缓下降时,云雀才开口,语气平淡:“像是将所有弱小的草食动物都踩在脚下的感觉一样。”

狱寺好笑地瞪了云雀一样,对于他这种孩子气的说法也没有反驳。

“不如和我一起变强。”云雀没有看向狱寺的眼睛,而是淡淡地说:“一个人的感觉并不好吧,不如两个人一起变强。”

过去始终是存在的,不必遮掩或者埋藏,偶尔拿出来说一说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多说几遍就可以减淡一些伤痛,何不每天都拿出来说给我听。

如果让仇恨或者遗憾布满了你的人生,那么实在是过于可惜。

不如扔下沉重的包袱,一起变强。

O(∩_∩)O~



第30章 【章·叁拾】 (主6959)
History repeats itself。

该死的。我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在那场梦里,我还是我,而你却不是你。

他却说,我必须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和内心。

所以,才对你举起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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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伦敦眼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狱寺一路上走在揉着困倦的眼睛,平日里的高负荷工作量本身就让身子很吃不消,晚上却还带着他出去玩,云雀心里突然有些愧疚。一起坐完了摩天轮又去看了3D的电影,接着还去了糖果街刨了半天的糖果,虽然狱寺玩得很开心,但是回来的路上却是累得要命。

刚刚走到酒店楼底下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墨蓝发青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蹲在门口,狱寺刚刚打完一个哈欠,目光朦胧地望过去,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个人很眼熟,过了几秒一个激灵,连忙拉着身后的云雀跑过去:

“骸你是脑子进水了么!大冷天的蹲在外头找自虐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时,骸这才转过僵硬的脑袋,没等他说话就被人提了起来,接着又是被一顿臭骂:

“你说你就不会回房间里面等着么,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你说你果然外表和智商成了反比么要不是长得不错别人还以为你在这里要饭呢!”

“因为……”骸有些委屈地开口:“因为钥匙在你身上……”

狱寺顿时一阵语塞,半天才红着脸拉着他往里走:

“那,那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么?笨死了!”

“等等啦隼人!”连忙又拽回往酒店里走的狱寺,骸刚要说话后面一把拐子就抽了过来,他只好偏头躲过去,然后费劲地一遍躲闪更多的拐子攻势一边道:

“那个,今天我找到了一些关于戒指的线索,就是所谓的钥匙的作用,想带你去看一下——”浮萍拐的攻势愈来愈猛,到最后实在是无奈了,骸亮出三叉戟死死卡住那双拐子,无视掉云雀充满了杀气的视线,回头朝狱寺灿烂笑:

“一起去吧?”

“钥匙?……嗯可以啊。”狱寺低头看了一下右手大拇指上的那枚戒指,然后对云雀道:“那云雀你先回去,我和骸去看看就回来。”

“我陪你。”云雀皱皱眉,手上一用力就抽回了自己的双拐。

开什么玩笑,这么晚了,狱寺又这么累,他怎么可能放心地把狱寺交给这凤梨头?

“没事的,而且今天巴吉尔发来了很多的资料需要整理,云雀你不是答应我了要整理的么?”狱寺笑着将云雀往酒店里推,然后拉过骸朝反方向走:

“那就麻烦你了,我们很快就回来哦。”

云雀回头,就看到了骸略带得意的笑容,心里暗自打算着在咬杀阿纲前先把六道骸咬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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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你曾经来过英国?”将近凌晨的夜空弥漫着几近冰冷的气息,狱寺忍不住捏紧了胸前的衣领,一阵寒意直达全身上下,从刚刚离开酒店带着他一路走出街口,前面的人一直都没有开口,弄得他反而有些不自在起来了:“骸,你怎么了?”

“啊,抱歉隼人,我刚刚在想事情。”发觉到身后的人停下了脚步,六道骸这才笑着回头解释道:“原来没有来过啊,怎么了?”

“……可是感觉你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狱寺抿抿唇,走过去与六道骸并肩,“这里已经离酒店越来越远了,你是在哪里发现了什么线索?”

“快了,就在前面。”六道骸似乎是想要拉着狱寺加快脚步,狱寺挣开了。六道骸看看他,笑了笑,没有再去牵。

“这里都已经到了福特街了吧……”狱寺不断打量着两旁的景色,心里暗自想着。

他们的酒店位处于伦敦繁华的凯文大道,走过了曲曲折折的几条小道后,路灯越来越稀少,除了在拐弯的街角可以看到一两盏昏黄的路灯外,其余的视线内几乎全部漆黑,只能看清近处的一些景物,寂静的街道空无一人。唯一可以断定的是离酒店愈来愈遥远,夜风凛冽,狱寺的心里的一丝疑惑油然而生:

“骸,你先和我说说你发现的线索是什么吧。”

身边的人还是自顾自地走着,依稀能够听到鞋子摩擦着砖地时的声音,却无其他。

狱寺皱眉,再次停下了脚步,身边的人继续往前走了两步也停了下来,回头朝他笑:

“隼人,怎么了?”

“……骸,你今天很不对劲。”狱寺这样说着,翠绿色的眸子在夜幕里微微发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快走吧,就在前面了。到了那里你就懂了。”六道骸一边催促着狱寺一边折身往回走,不远处悠悠传来了钟声,苍然而空洞,也就是与此同时,骸再次尝试去拉狱寺的手,只是他刚刚抬起手臂时,便僵在了半空中没有动弹。

漆黑色的枪口顶在他的胸膛上,一触即发的火药味顿时乍然弥漫开来。

“说吧,你是谁。”狱寺冷言问着。

一时间一阵寂静,也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微微有些乱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骸随即就笑出了声:

“隼人,你忘记了自己做的梦了么?”

握着枪的手微微松开了些许,下一秒又紧紧攥住了枪柄,狱寺的声音依然干脆利落:

“我记得。但是我现在问的是,你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骸微微挑眉:“小猫咪,你这样怀疑我,我会很伤心的。”

听到了熟悉的称呼后,狱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是犹豫了几秒钟,他才缓缓放下手里的抢,越过骸的身子,头也没有回地率先往前走:

“要走就快点走。”

“KUFUFU,等一下哟隼人。”还没有迈几步,就猛地被人扯进了怀里,腹部上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狱寺脸一阵苍白,身后的人却笑着道:“隼人还是好好体会一下我的气息吧,不然一会儿再被认错就不好了哟。”

“……你先松手。”狱寺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道。

骸扬眉,有些疑惑地松开了手,下一秒刺耳的枪声响彻夜空。

男人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身体,双手紧紧扣着胸口,夜幕下发黑的液体从指缝间滔滔流出,接着是压抑着的几丝痛苦的呻吟。

“即使装得再像,你们也不是同一个人。”狱寺再次举起了枪,弹仓咯吱咯吱地转动着指向他的脑袋,像是生命倒计时的秒针残酷地报时:“你以为学一学说话的语气就能够掩盖过去么。把我带到这个偏僻的街道,老子早就开始怀疑了。”

他所熟悉的六道骸,不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不会对云雀的攻击磕磕绊绊地勉强接下来,更不会对自己腹部上的伤不了解就去触碰,这样的漏洞太多,他根本没法忽视。

“隼……”男子还想着要辩解一下,鲜血就从雪白的齿间溢了出来,他勉强睁开半只眼睛,大口喘着气道:“隼人……”

狱寺皱眉,想着快点给他最后一击了结他,刚刚打算扣动扳机的时候,动作却是一僵。

不对,他刚刚的第一枪明明对准的就不是那个人的心脏,他发出不能致命的一击的初衷是打算逼问出那个人究竟是谁派来的,可是此刻地上的人却像是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一样,只是痛苦地倒在地上而已。

心里突然一阵泛凉,竟然让他浑身颤栗了一下,险些冻结了自己的思想。

地上的男子突然僵硬地勾了勾唇角,鲜血顺着嘴角流到了下巴处,玩世不恭的笑容再次染上他的脸颊,虽然身体还在抽搐,但是那种淡然而又悲伤的表情……狱寺后退了半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他感觉到面前的人愈来愈真实,真实到如同六道骸本人一样……

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伤了人!?

“……骸?”他颤着声问了一遍,地上的人似乎是想要张口回答,异色的瞳孔微微发亮,刚刚启唇,就有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狱寺这下真的是大惊失色,甩下手里的枪就要冲过去,就在他想要利用晴属性来挽救骸的性命时,一把三叉戟却在他的前一秒,猛然刺穿了地上的人喉咙。

滚烫的鲜血溅在了狱寺伸过去的手背上,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狱寺瞪大了眼睛,脚下猝然一个踉跄,他想要尖叫,喉咙却怎样也无法发声,只感觉到瑟瑟发抖的身子被身后出现的人拦腰揽到了一个怀抱里,接着是一阵让他险些哭出来的声调响起:

“KUFUFU,小猫咪也真是的,明明刚刚判断对了,怎么又被迷惑了呢?”

狱寺眼眶急速泛红,但是他不敢回头,只是大口喘着气,定定地望着地上的人,而早已被三叉戟致命的攻势夺去性命的男子缓缓地散成了淡紫色的烟雾,最后仅剩一把细长的三叉戟斜插在地面上,连血迹似乎都查找不到了。

“到底……他到底是什么人?”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神,然后捏紧了那双环在他胸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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