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谷玉农虽这么说着,却知道这内里是没什么公平可言的。他比起子默要冷漠得多,他对于汪家二老必定没有子默对谷父谷母那般感情深的。另一方面来说,子默下决心要割舍的是二十多年来的亲情,而他穿越过来后真正与谷父谷母相处的日子,连一年都不到。其中羁绊的深浅,自是一目了然。然而他尽管明白子默的难过,却不能与他一起分担,即便理解他的忧愁,却也不可能放过他了。终其一生,子默最在乎的人,只能是他。而对于汪子默来说,正如谷玉农当初对汪子璇说的那般,时至今日,能给与汪子默幸福的,也唯有他谷玉农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不能淡定了,难道我已经彻底地成功地转基因地成了一名夜猫子吗?这个时侯才真正地适合码字啊……调整作息时间神马的,还是等这篇文完结了再说吧,不然真心拖不起了……
☆、风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大地又蒙上了绿意,画展也如期举行了。
开画展的场所亦在西湖的周边,故汪子默这几日搬回了烟雨楼。谷玉农三天两头地去烟雨楼,有时还夜宿于此,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不过一来他人都渐渐地习惯了他二人交往密切,若是有一日两人断了来往,才真要奇怪了,二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其他人也不易想到。也就钟舒奇在旁边看着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他和汪子璇正式交往也有二个月多了,正是蜜月期,可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谷玉农和汪子默之间的相处,虽不见有什么太过的动作,却总让人觉得比他和子璇还腻歪。
这日一大早,二人早早地起了床,吃过早点,待要出门时,谷玉农突然停下脚步,抬手理了理汪子默已经十分整洁得体的领子,道,“原先我该和你一起去的,只是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去解决一下。若是有人捣乱,你直接让人轰出去就是。”
汪子默笑笑,道,“我这是画展,又不是擂台,能出什么事。你放心吧。”
谷玉农皱了皱眉,“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行啦,我又不是第一次开画展了,谷大仙人,你去忙你的要事吧。”
“不行,我还是去和张经理说一下,让他代我处理好了,我和你一起去……”
汪子默急忙打住他,“一大早地发什么疯,你要真担心就赶紧把事情办完了来找我。”
谷玉农犹豫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就来找你。”
汪子默见他眉间仍是皱着,伸手揉了揉,“你担心个什么,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谷玉农想了想,的确,子默不是女子,虽说两人欢好之时他处在下方,但子默是自己的爱人而非禁脔,对他有保护之心是一回事,却万万不可以保护之名行掌控之事,他在公事上□惯了,有时候不免霸道了点,在家中是刻意收敛了的,而和汪子默在一起的时候行为处事不免会带上几分,好在汪子默心性平和通透,也不觉得有什么别扭,碰到什么事两人交流一番,他若说的有理,谷玉农也不会太过坚持。
……
画展开始的第一天,便十分地热闹,无论是汪子默自身的实力和名声,或是汪父的人脉和面子再加上谷玉农在背后的大力支持和造势,都使得这次画展不成功都不行了。同行、富商、名流,无论是为了品鉴观赏还是附庸风雅,但凡有空的,今日都要来捧捧场。
一个角落里,汪子默和钟舒奇看着缓缓的人流轻声交谈着。
“子默,今天真是个开门红。而且我看你的画,无论是画功或是意境都进步了不少。看伯父的样子,很是以你这个儿子为荣呐。我在这里先恭喜你画展成功了。”
汪子默看着不远处和几个老友在一起相谈甚欢的汪父笑了笑,回道,“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画展,况且我看舒奇你的画也进了一大步。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确有道理在其中。”
那边,汪父和几位老友也正边赏着画便聊天。
“子默这孩子真不错,不仅继承了你的衣钵,还隐隐有超越之势,这“长江后浪推前浪’,静玄你真是好福气啊。”
“哪里哪里,你当着他的面可别这么说,省的他尾巴翘到天上去……”汪父口中这么说着,面上却是不掩自豪,明显是戏谀之言。
“嘿,以子默的性子,这骄傲一辈子也别搭上边了。这孩子从小就静,哪像我家那小兔崽子从小就让人不省心……”
……
谁想画展举行到一半的时候,进来了一个人,穿了件旧衣,裤脚处还有泥巴,邋遢的模样与周围格格不入,那人看了看周围热闹又不失格调的景象,眼中闪过不甘和怨恨,不是梅若鸿又是谁。
“梅若鸿,你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沈致文第一个发现了他,不欲让他扰了画会,走上前去,抓住他要把他拉出去。
梅若鸿挣了挣,一把推开沈致文,将人推到在地。这动静立即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这人是谁?看着架势分明是来捣乱的呀。”
“咦,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杜世全他那个画家女婿吗?”
“真是他呀。莫不是自己的画展失败了看不得别人成功,特地来捣乱了?”
“哼,我看八成是,实力比不过也就算了,没想到此人心性还这儿不堪。杜世全他女儿真是好眼光……”
“嘿嘿,你不知道吧,之前杜世全让他去四海航运帮忙,结果这人简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只会添乱,损失了不少钱呐。”
众人议论纷纷。汪子默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事情,皱了皱眉,和钟舒奇对视一眼,走上前去。
“梅若鸿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赶紧将此人带走,以后也禁止他入内。”
这时已经有保安来要拉梅若鸿离开,只是那梅若鸿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竟拼了命似的挣扎,保安也不好伤人,一时竟奈他不得,边挣扎着,梅若鸿还不忘瞪着汪子默,嘴里叫道,“哼,汪子默,你得意不了多久。你们一个个看不起我,可你呢?你汪子默又是个什么东西?”
汪父也听见了动静,走了过来,问道,“子默,这是谁?怎么回事?”
“爸,没事,不过是混进来一个疯子,我马上让人把他撵出去。”
“你就是汪子默的父亲?哼,都说汪家书香世家,却不知怎么会交出汪子默这样的人来,我今日,就是特地来此揭穿他的。”梅若鸿感觉到周围的人都看着他,交头接耳,平白生出几分快意来,心道,“我今日就要让汪子默名声扫地,让他也尝一尝这遭人唾弃的感觉。”
钟舒奇听了梅若鸿的话,想到了什么,浑身一震,忙道,“伯父,他这人就是个疯子,你别理会。来人,快把他拖出去。”
汪父摆了摆手,阻止那些保安的动作,沉声道,“我不知道你和子默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容不得你污蔑我儿。”
梅若鸿狞笑一声,道,“钟舒奇,我就知道你与汪子默是一丘之貉,否则子璇怎么会和同意和你在一起,必定是汪子默从中作梗才影响了子璇。哼,老头,你一定不知道吧,你儿子就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哈哈哈……”
这话一出,又引得人们议论纷纷。
汪父闻言自是不相信的,然而当他回过头看向子默时,却见子默看向自己时,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视片刻后,汪子默微侧过头,躲开了汪父的视线。汪父浑身一震,已经明白梅若鸿所言非虚。
众人都等着汪子默出言反驳,毕竟梅若鸿这话实在太过离谱,然而等了良久,却不见汪子默有什么动静,只是站在那,不发一语。
“这是什么情况?他居然说汪子默喜欢男人……这也太离谱了吧,梅若鸿要是想报复,也犯不着编出这么个理由吧。”
“这汪子默怎么不反驳,莫非这梅若鸿说的是真的?不会吧?”
“若这事是真的,倒是小看了这梅若鸿,居然一直挑在这么个场合说,我原以为他是个蠢笨的,却不想还有些心计……”
汪子默也想不到梅若鸿会说出这件事来,他虽原本就打算在画展结束后向家中坦白,但其实仍是不知要如何开口,更别说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不想事情会发生地这般突然。尽管其他人听了梅若鸿的话仍旧疑虑纷纷,然而汪子默知道自己的反应瞒不过父亲,汪父,已经知晓……然而,于此同时,他却奇异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压在他心头太久了,直压得他喘不过起来,如今,这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即便落得粉身碎骨的结果。
众人的目光在梅若鸿和汪子默之间不断游移,议论声更大了。汪子默此时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他只冷冷地看了梅若鸿一眼,道,“来人,捂住他的嘴,把他扔出去。”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梅若鸿原以为必定能看见汪子默害怕、慌乱的一面,却不想他从始至终没有变过脸色,仍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暗恨,更是涌起深深的不甘与妒忌,凭什么自己就要忍受饥寒交迫的生活,狼狈不堪,他汪子默却如此好命,如今被自己道破了本应让他难堪无比的事情,却仍是那般高高在上的模样。
“汪子默,你以为你和谷玉农的事情能瞒的了一辈子吗?”梅若鸿在被拖下去的时候竟突然挣开大声吼道。
什么,和谷玉农?
如今梅若鸿连另一方的名字也说了出来,便更增添了事情的可信度。
“不可能吧?谷玉农和汪子默的关系好事有目共睹的,莫不是梅若鸿见此来污蔑二人?毕竟当初汪子默烧画一事谷玉农也有份,梅若鸿报复也有可能。”
“我看未必,若果真只是朋友的话,这关系也太好了吧,即便是好朋友,也没有三天两头在一起的罢。”
“也是,若汪子默真喜欢男人,最有可能也就是谷玉农了……”
“可这谷玉农可是汪子默妹妹的前夫啊。”
“这不更说明问题了吗?若非两人没有猫腻,以这种关系怎么可能处得这么好?”
“欸,若是真的,这谷家大少的热闹可不是好看的。这梅若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拖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这篇文的话,我估计再有个5章左右就可以完结了吧。我已经在想下篇文写什么了,之前是打算写斗罗同人,话所我真的很想把宁风致先生写成一个温油大叔攻啊,但是面对三少洋洋洒洒的一本斗罗,近来实在啃不下这第三遍了,所以只好先放一放了。另外这两天正好在看《大周皇族》和《永生》,虽然还没有看完(毕竟比斗罗还要洋洋洒洒啊)。不过在看的时候,突然就好想配CP,比方说方云和李亿玄或者方寒和风白羽(真是腐透了,ORZ……)。所以下部可能会写类似题材的,亲们有什么建议吗……
☆、手段
谷玉农坐在床边的木椅上,弯着腰,显出几分挫败和无助。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放在嘴里轻轻叼着,却不点着,烟尾处手指夹着的地方有些皱了,显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汪子默还昏迷着,额上围着纱布,面色苍白脆弱,左手上插着针管,青色的经脉清晰可见。
谷玉农不会想到只是分开了半天而已,他的爱人竟会躺在病床上,紧闭着眼、无声无息的……他多么希望子默下一秒能够睁开眼,浅笑着看着自己,回应自己的亲吻。
当他听见这个消息时,谷玉农感到自己的心跳真的有那么一刻停止了,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谷玉农赶到了医院,疯了似的将其他人赶出子默的病房,再静静地坐下、默默地看着他的爱人。唯有这样,他才能静下心来,控制自己内心的疯魔。
过了良久,谷玉农才打开门,叫来钟舒奇向他询问当时的详细情情。钟舒奇心有余悸地看了谷玉农一眼,见他是真的冷静了下来才放下心开口说了起来。方才谷玉农的样子实在太可怖了,就像一头断了链条又沾了血腥的野兽,随时可能不问缘由地攻击任何人。即便是汪母见了,原本要向他兴师问罪的怒火,也愣是被压了下去发不出来。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