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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第四张,他摸摸下巴道:“这第四张嘛……是那个被仙女所救的男人突然长出了犄角和翅膀,并一下子将全族人全部杀死。”
展昭眉头微微皱起,听得认真。
白玉堂凝着他小猫一样的乖巧模样,接着道:“再下面这个是说这个仙女被男人激怒,竟一夜之间长发及地,并拥有了无上的力量,她动用自己的力量将族人全部救活,并且所有复活的族人全部都变成了身材高大的巨人。而仙女在复活了所有人后,带领全族向那个男人反抗,企图讨伐于他……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大概是拓印的尚不完全。”
展昭直到他说完,两眼仍旧直直的盯着皮纸上的画作,良久之后才幽幽开口,“早前开封内书院的院长曾拜托公孙先生前去帮忙代课,展某当时无事便跟着去了,课余时曾听公孙先生为那些学院的学生们讲古狄国的故事,据说那个国家的人就天生高大,形似巨人,而狄国也确实是战国时期的一个国家……当然也或许是展某太过敏感,一切还是待詹家兄弟归来再向他们打听吧。”
他顿了顿,又看了一眼桌上的图,道:“这图不妨先收在你这,他日若能有幸寻到后半部,也好与之拼凑,成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白玉堂:猫儿,给爷喵一个。
展喵:→_→吱吱吱
☆、纸鸢勾魂4
趁着等待箫空和詹家兄弟的空挡,展昭疾书了一封书信,将万佛寺事件的结果,及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部写清,如实告知于包拯和公孙,待飞鸽载着信件离开,他再回去房间的时候,却发现箫空已经回来了。
“箫兄,”展昭跨进屋子,唤了一声,“事情可是办妥?”
箫空灌了一杯淡茶,摆摆手道:“东西倒是找回来了,可那两人取了东西后竟一转眼就不见了。”
“什么?”展昭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当初派箫空跟着去,就是担心这两人会临阵逃脱,没料到到最后还是让他们给跑了。只不过看箫空此时的模样却好似并不着急,展昭沉吟片刻,道:“见箫兄的模样,此事恐还有转机?”
箫空饮着茶大笑,“确是如此。”他边说着边自腰间摸出一块牌子来,“我早就看他二人不顺眼,便趁其不备,偷偷取了他们身上一物,想要逗逗他们,却没曾想竟摸到了这个东西。”
展昭伸手接过箫空手里的牌子,拿至近前一看,不由得蹙眉,“穿云堡?这二人是穿云堡的人?”
一旁的白玉堂闻罢,接腔道:“穿云堡自从现任家主掌家已开始不问江湖世事,如今……这是打算要东山再起么?”
箫空瞟了那块腰牌一眼,随即耸耸肩,“管他是有什么目的,穿云堡向来规矩森严,若没有腰牌那两个人是绝无法回去的,我们不如先启程上路,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二人便会主动送上门来,届时我们再要向他们探听什么,应也会容易许多。”
展昭颔首,眼下也只有先这样办了。于是收整行礼,退了房,与白玉堂和箫空一起重新上路,踏上去往杭州的征途。
三人马不停蹄,昼夜皆行,终于五日之后踏入杭州地界。
进了杭州城,三人立马感觉周围变得繁华喧嚣了起来。他们跃身下马,牵着马走在城中街道之上,放眼望去,满是熙攘人群。街道两旁,各式各样的铺子竞相开放。
展昭边走边大致扫了一下,发现此处卖纸鸢的铺子还真是多,且每家风格各异,倒的确是道别样的风景。只可惜他们一路赶来,风尘仆仆,此时只想好好洗漱休息,再美美的大吃一餐。因而对这些美景也就无多心情去欣赏了。
三人顺着人流寻到一处规格十分上档次的客栈,白玉堂望了望,见四下里也就只有这家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且城中聚集外来人较多,再找他处估计也寻不得什么比这更高的,当即便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来,交给门口的小二。
小二见了白玉堂手中的银票,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连忙差人将三位大爷的马牵至马厩,再亲自引了三人进去。
“三位爷,看样子应也是奔着纸鸢大会而来吧?”店小二边带他们往楼上走边问。
展昭微微一笑,道:“有这么明显?”
小二挠挠头,嘿嘿一笑,“看三位打扮便知。”
“哦?”展昭感到有些奇怪,他不由得睨了眼白玉堂,而后问小二:“此话怎讲?莫不是我们三人的背上写了什么我们看不到的字?”
小二笑道:“大爷真是风趣,小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城里最近来的全都是像几位这样穿着贵气的江湖人。昨儿个上午我们这还来了一位,看起来就同这位蓝衣服的大爷气质差不多。”
展昭眨眨眼,有些好奇,“同在下气质差不多?却不知此人是何模样?”
小二挑着眼皮想了想,道:“此人少言寡语,看起来温厚老实,不过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侠义之气,尤其是他随身所带的那把大刀,刀身上有九个环,看起来威风又霸气。”
展昭听到此,顿时了然,“想不到欧阳大哥也来了。”
箫空闻言也惊道:“北侠欧阳春?”
展昭不禁展颜:“在下与欧阳大哥也有许久未见了,如今在此处相遇倒也有缘,稍后待梳洗过后定是要去会见一番的。”
白玉堂侧目望着展昭的笑脸,表面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有些不太畅快。
三人由小二领着进了上房,舒舒服服的好生梳洗一番,洗去满身疲惫。
白玉堂将一切收拾妥当,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顿时精神焕发起来。他坐于铜镜之前,将头发整齐束好,而后提着画影打算跑到展昭房里去逗猫。然而当他蹑手蹑脚的摸进展昭房间的时候,却讶然发现屋子里竟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方才小二所言和展昭得知欧阳春就在此地的欢喜表现,白玉堂瞬时觉得心中堵塞不堪,思来想去,既然这臭猫跑去寻了别人,自己闲来无趣不如也去别处逛逛,也省的在这自讨没趣。
这么想着,他便是连门也懒得走,直接推了窗子窜出去,眨眼间便已与天色融为一体。
展昭方才本是想到白玉堂的那匹倔马非上好粮草而不食,担心他们喂不好他的马日后再落埋怨,于是赶忙跑去特意叮嘱一番,再回来时却惊然发现屋子的窗户和门全都大敞着,他差一点就以为是屋里遭了贼,可里外寻了一圈却并未丢失什么东西,长叹一声,他只好当做是自己忘记关。
洗过了澡,又将他们抵达杭州之事传了书信回开封,展昭出了屋子,准备叫上白玉堂去吃饭。可拍了半天的门板,却并未听到有人应答,进去一看才发现那只大白耗子已不知所踪,奇怪之余,展昭也略略有些责怪。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去往何处了,于是又跑去敲了箫空的门。
箫空应了一声,立马跑来开门,在看到门外的展昭时,不由得好奇:“咦?怎么就你一个人?白五爷呢?”
展昭本在想事情,无意间一抬头,吓了他一跳,“箫兄,如何也不穿好了衣服再开门!”
箫空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笑道:“你我都是男子,有何可怕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不妥,便又道:“不如进来说话?”
展昭点头,刚要应好,不料话未出口,身后便有一个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惊讶道:“展贤弟?”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标题不是四个字了真是好痛苦QAQ
☆、纸鸢勾魂5
听到呼唤,展昭诧异的回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顿时大喜,“欧阳兄!”
欧阳春也感到十分意外,连忙上得前来,微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他抬手在展昭的肩上拍了拍,“早前听闻你已入得朝堂为包大人做事,如何会来此处?”
展昭道:“小弟正是因为公事前来此处查探,没想到竟能偶遇欧阳兄,也是当真惊喜。”
欧阳春哈哈笑了两声,道:“贤弟才来此地,定是还未有好好逛过,不如由哥哥做东,我们好好喝两杯。”
展昭点点头,“那小弟便不客气了。”言罢又回头对箫空道:“箫兄,劳烦你稍后见到玉堂,跟他说声。”说完这句话,就跟着欧阳春有说有笑的走了。
箫空赤|裸上身倚在门板上,略感心累。之前有个白玉堂,他无视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个白玉堂不在的机会,怎么结果还是一样的……
长舒一口气,箫空将门重重关上,随后摸过一套衣服胡乱套上,连吃饭的胃口也全无,只一猛子扎到床铺上,强迫自己入眠。
展昭跟随欧阳春穿过喧嚣人群,择了处还算清净的小店,这里虽不必外面的店铺豪华,但风景清幽,气氛良好,喝喝酒吃吃饭说说话赏赏景确是令人感觉舒适。
二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叫了壶好酒又随意配了几样小菜,边吃边聊天。
“欧阳兄此番来至杭州,不会也是为了纸鸢大会而来吧?”展昭提着酒壶,为欧阳春斟了满杯酒,问他。
欧阳春轻扶酒杯以示礼节,随即哂然,“对于纸鸢大会我倒并无兴趣,只不过日前偶然收到智化兄捎来的信件,邀约在此相见,也不知他因何事约我前来,不过左右闲着无事,便权当打发时间了。”
展昭闻言暗自笑笑,“小弟早该想到,也就智化兄好本事,可以请得动欧阳兄。”
欧阳春摆摆手,“展贤弟就莫要打趣哥哥了。对了,方才听你提到白贤弟,他可是与你一同来的?”
展昭想到白玉堂,立马又笑开了,“他为了躲师父,跑来开封蹭住,却没料到小弟要出门办事,于是便也一同跟了来。”
欧阳春顿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展贤弟,彼此彼此啊。”
展昭笑笑,举杯与欧阳春撞杯对饮。
放下杯子,欧阳春又问:“方才如何没有见到白贤弟?”
展昭夹了一块酱牛肉,刚要塞入口中,听欧阳春问话,又将牛肉拿开,蹙眉道:“小弟方才去他房中看了,却是未能见到其人,不知又跑去哪里了,正打算去问问一同前来的朋友,哪知便遇见了欧阳兄。”
欧阳春这才想到了刚刚门里的那人,道:“那个与你一起来的朋友,看起来倒是有些面熟。”
展昭“嗯”了一声,解释道:“他叫箫空,江湖人称妙手郎君。”
欧阳春恍然,“原来是妙手空空。他不是很少于人前现身吗?如何会与你们同行。”
展昭沉吟,“此时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他应人所托,来寻小弟帮忙的。”
欧阳春径自点点头,也不再追问,只招呼展昭喝酒。
展昭与他喝了一阵,忽然又问:“智化兄既是邀约欧阳兄在此碰面,如何没能见到他?”
欧阳春也是困惑,“我们确是相约今日在此处碰面的,只是不知为何他至此尚未现身,或许因为有何事在路上耽搁了吧。”他叹口气,忽又想起展昭所言纸鸢大会一事,道:“我昨日才刚抵至此处,却见城中已聚集不少江湖中人,早前我也未能听说纸鸢大会一事,却不知这是何种活动,竟能引来这众多人。”
展昭抬起眼眸,四下里望望,见铺子中唯有的几名食客也都在悄然顾着自己的事儿,便压低声音对欧阳春道:“欧阳兄可能不知,如今江湖中有人传出有件战国时期的秘宝问世,听闻这件宝物拥有神力,可助人功力大涨,却不知真假。现江湖中许多门派因知晓此事,全都极力调查,似乎妄想将其独吞。小弟听说,此次的纸鸢大会,似也有与秘宝相关线索流出,恐怕那些人齐聚于此,便是为了这条线索吧。”
欧阳春垂眸思索,表情略显凝重,但愿,智化约他前来不是为了此事。
二人又吃了会酒,并抛开此次的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直至酒尽杯空,这才摸了银子付了账,而后双双起身。
展昭抬头望了望天色,此时时候尚早,回去也无甚大事。他不由得向欧阳春提议,一起到街上逛逛,想着一来可以通过街上人彼此的交谈来获取一些关于纸鸢大会和战国秘宝的讯息,二来也可陪着欧阳春一起找找智化的所在。
欧阳春轻笑,“我知道贤弟心中想法,左右回去无事,趁此机会在城中逛逛也好。听闻杭州的新鲜玩意儿很多,我也正有意挑选一些,回去带给小虎。”
“如此甚好。”展昭笑着应下,举目四望,指着人群聚集处对欧阳春道:“那边人多,应是对你我都有好处,我们不如先去那边。”
欧阳春没什么意见,便随着展昭一同闲逛。
二人沿着小路走出去,顺着人多热闹的方向一路走去,沿街见到些有意思的小摊位也都停下赏玩。走了没多远,二人忽然闻听到有阵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