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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是你恋弟情节,看着裕太对我好吃醋的慌存心报复。」观月继而顶回去。
「哎,后面的事情可都是你在报复我!」
「你不想想是谁耍着我玩儿,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吧!」
他们两在那一人一句的吵着,其他人都饶有兴致的听他们吵,这情形若换成异性,指不准日后吵出感情还能组家庭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欢喜冤家。
幸村笑出声来,「观月,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事情都过去了后悔也没多大用处。」
「哼,要不是这混帐小子,我能这样?」
「天将大任于斯人,这样想不就不恼了。」
那年的事情其实真的不能完全怪不二,虽然在那件事情上不二起了导火索的作用,可是后来的一切却都是观月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当时是火气冲了脑袋只想着给不二个教训,才找了自己小学同学,他是真料不到那个小学同学是Gay,而且对自己有兴趣。
说吧,这世上就不能存坏心。那天打了不二之后,观月也挺后悔的,但是他的高傲根本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的后悔,于是乎,别人说要他请喝酒他也就请了,也就和他们混进了那间酒吧。
说真的,观月当时还在想自己没成年怎么就能进去的,他是完全想不到那是什么场所。现在想想,觉得自己脑袋长的好看,里面倒是装了一包草。
「观月,那你后来是怎么摆脱那人的?」
「我…」
观月看看不二,叹了口气。
不二瞥了观月半晌,「其实我也挺好奇,人家都替你出头了,怎么还会放你回去。」
「…你们管不着!」
许是恼羞成怒了,观月吼了一句,红着脸跑出去。
「该不会,他和那人好了吧!」忍足大笑着开玩笑,不二扔去一本书正巧砸在他脸上,「别不说人话啊!」
忍足揉着被击中的鼻子,哀怨的看着不二,「你要是毁了我这张脸,由美子可怎么办啊。」
「由美子学姐看上你,真是瞎了眼睛!」
提到由美子,忍足看看手表,慌忙的整理着装,还恶心的抹了些发胶在头上,「亲爱的各位单身汉,本人要和老婆约会去了!」说完立马关上门,后面是一阵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以及咒骂声。
迹部听完观月和不二的过去开始反思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出拳头。照自己的性子,最多也就命令他不准说下去,犯不着大脑发热的就动手,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反思,真田拿了药膏过来扔在他桌上,什么也没说。
是了,就是因为这小子让自己一直不正常。
自己是傻懵了还是怎的,干嘛那么在意那句话。
迹部看向真田,对方正死盯着电脑屏幕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迹部想凑过去看看,可立马他就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大跳。最近真是不正常了。
要说解决不正常的方法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去支教。
这些天手冢接到消息,说A市的支援山区教育的一个组织正在招募,而最近就要到X大招募了,支教的时间也不长,就一个月,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组织会安排会员什么时候去、去哪里了。反正是一个轮换形式的,第一批去一个月,第二批在第一批走了之后再去,大概就是这样。手冢对这样的形式不置可否,他觉得,大学生去支教与其说是他们给了那些孩子新事物,还不如说是那群孩子教会了他们真正做人的道理。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手冢对这项活动是支持的,并且愿意协助,甚至第一个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也想去看看,在城市中生活的他,也想去看看另外的世界。
观月得知后也迅速领了申请表填上自己的大名。
而结果,就是409除了幸村,大家都报名了。幸村不是不想报,而是实在不能离开A市。他鼓励着舍友们尽自己的全力,也希望他们能看到不一样的人情。
「你们回来可是要说给我听啊。」
「咱们怎么都报名了,万一安排在同一个月,学生会不空了?」
「他们不会安排在一起的,还有培训啊,毕竟都是大学生,他们都会看着资料安排的。」
「我现在期待的是,我能和由美子安排在一起。」
众人鄙视的扫视了一样忍足,这匹狼脑子里面就不能装些别的么。现在真是值得怀疑他的报名动机了。
「不过,说到由美子学界,忍足有情敌了吧。」
一听到情敌两个字,忍足嘴角一扯,「那个路痴小子还想和我抢?哼哼,他能认识学校里的路就不错了。」
忍足说的这位路痴小子是谁?就是刚进的大一新生切原赤也。这小子的路痴能力实在不可小视,开学已经一个月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仁王急急忙忙的叫了声,「学长,我想问三教102怎么走啊。」仁王当时只差没把下巴掉下来,觉得这小子是耍他玩儿呢,于是乎大手一指,指向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当切原来到那栋建筑的102室的时候,推门而入,大声道歉,「对不起,我迟到了!」
然而那个房间里一片静默,半晌才传出,「同学,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切原这才抬头,看见门边的提示板上写着学生办会议室的字样,而里面的几个人全都带着笑意看向他。
「啊?对不起!」
切原匆忙道歉后便跑走了,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又再度跑回来:「学长,能告诉我三教102怎么去么?」
第二十三章迹部景吾
在带着灰色气氛的五月过去之后,就迎来了大一的最后一个月,六月。而五月的灾难也在忙忙碌碌中被人遗忘,虽然校广播站一直在报道哪里有发生了余震或者救援情况之类之类,但是遥远地方发生的事情往往没有身边的来的重要。而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即将到来的假期,以及假期之前的考试,还有就是,已经沦为老生必须要部署的新生接待工作。
这些忙碌,这些兴奋,或说这些与远方无关的烦恼,让他们都忘却了过去没多久的五月。
其实,这样,也好。
六月很平静,因为每个人都在不断的忙碌自己的事情,只有话剧社还在义演,可是那个义演也只进行到六月十号。
校园像是恢复了往日鲜活,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也许只有面临那样深层次恐惧的迹部景吾才会不断的记起那天发生的情景,以及真田推门而入的时候紧抿的嘴唇。
「切,本大爷干嘛要感激他。」
是感激,或是别的什么迹部不清楚,但是不得否认的是,这位大爷头脑中一直是真田弦一郎的大叔脸,一直。
「迹部啊,你怎么还不回去?」忍足收拾好东西从床上跳下来,「要是往常你一定一放假就溜回家,今年变性了?」
「本大爷回不回去干你屁事儿。你要走快走,祝愿你堵车堵个三五小时!」
「啧,你也忒毒了点。」忍足拖着行李边走边说,「下个学期咱们可就是学长了啊,哈哈,迹部,你可不能吓坏小妹妹啊。」
「哼,要吓坏也是你这匹狼!」送走忍足,迹部半躺在床上发呆,眼睛直直的盯着侧上方的床位,真田进来的时候被他那眼神吓了一跳。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和迹部不对盘,所以什么也没问,帮着幸村收拾东西。
迹部打他一进来就反应过来了,可不知道说什么,眼睛盯着上方的床位,心思转了千回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憋出一句,「幸村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这一问一答接的飞快,一下儿屋子又恢复了静默。
气氛越来越压抑,空荡荡的寝室让迹部觉得浑身不舒坦,「哎,我说你干嘛回来?」
「什么?」
真田蹙眉,停了手里的活儿。他的教养似乎告诉他,要正视别人说话。然而迹部被他这样一看倒不知道怎么问了。噎了话语,又在心里低低骂了自己一句,然后趾高气昂的问,「就是地震那天,你干嘛回来,哼,本大爷是那么弱不禁风的人么?」
「哦。」
问题只换来真田的一个「哦」字,这真能让人上火的。迹部从床上弹起来,就要发作,便听真田回答,「幸村说你没出来,我又不能让他回来,就上来了。」
这句话熄灭了迹部的怒火,真田看着迹部一张脸变的死白倒想关心两句,可终归什么也没说继续清点东西。
迹部颓然坐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听他一句话,心里寒碜的厉害。只觉得周围空气都带着冰渣似的,冷到不行。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摸了几下总算掏了出来,手抖的拿不稳像患了伯金逊病的老人。艰难的按了号码,「马上来接本大爷!马上!」
不是没发现迹部的异样,只是真田觉得不干自己的事情没必要掺和。所以最后,真田看见迹部什么都没收拾就跟着司机走了。
面对那张还带着人体温的床,真田皱眉叹了一口气。
回答迹部的话是事实,只是,他没告诉他自己当时的想法,也是造成他紧紧抿着一张嘴推门而入的原因,因为他觉得,那不重要。
迹部问的是,他为什么回来。
这一件小事真田没放在心里,到了大二接新,真田和迹部被分在一组他才感觉到迹部对他的态度变了。
以前是不对盘的针对,现在是客客气气的,万事好商量的样儿。这样的迹部让真田有些许陌生,不过他也不是犯贱,非得要别个带刺的针对自己才舒坦。
大二才开学没多久就发生一件大事儿。本来吧,也没什么,就是一学弟在食堂对自个儿同学说观月高中的事情。其实那小子也就道听途说,却非得说的煞有其事,语言渲染的像是自己亲眼看到的一样。而且,吐词是绝对的不好听。
这事情观月原是不知道的,因为谁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儿谈论,可那天偏偏被迹部听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句烧着了他大爷,上去就是一拳头。先不说他是学长,另外一个学弟,就是他学生会干部当众打人,传出去也是极为不好听的。
那学弟也不是个吃素的主儿,第一拳被迹部打的懵了,待反应过来便和他扭打成一团。旁边的女生被这两人的暴力吓傻了,男生的想拦却怎么都拦不住。那学弟被揍的有些招架不住,扯着嗓子吼,「你他妈发神经,老子惹你了!」
迹部却也不回话,就是揍他。
这小波的动乱引了人的注意,手冢和观月赶到的时候,迹部脸上也没少挂彩。
「这是干什么!」
手冢一句话,迹部举在半空的拳头就停了,他回头看看面无表情的手冢和瞪大了眼睛的观月,「没什么,这小子说话太难听,本大爷听着不顺耳。」
这时候那边的人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挨揍,窝着一肚子火扑上来就给了迹部两拳,「老子说的都是实话,他妈就是一欠操的烂货!」
那人嘴里带脏再度点起了迹部的火焰,「你有种再说一遍!」
「哼,怎么你和他有一腿,这么护着他?」
「都给我闭嘴!」手冢总算忍不住发怒,一把扯过迹部,「你还是干部!你就是这样当干部!当众打人?」
迹部嗤笑一声,甩开手冢的胳膊,「本大爷不稀罕!你问问他说的谁!手冢,你要是不火,本大爷跟你姓!」
手冢望着迹部那张扬的脸没接上话来,那人却接了,「老子就说观月初,怎么了!?」
……场面一时间的冻结,观月煞白了一张脸,是被气的,手冢抿嘴握拳,生怕自己一冲动真像迹部一样上去给上两拳。
周围议论纷纷,特别是那人旁边的几个男生,交头接耳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眼睛还一直瞟向观月这边。
「你说话要负责人!我可以告你诽谤!」
「我诽谤?高中的时候大伙儿都传开了,观月学长,你不会不承认吧。」
这时候说那会儿的事情是个误会?谁信哪。观月张大嘴哑口无言,迹部双手抱胸,挑高了眉毛看手冢,看他还能忍到几时。
不过手冢不愧是手冢,忍到最后,就说了一句话,「都到学生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