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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应泽安自己砸的,他当时以为自己把东方不败气走了,就狠狠地对着车壁砸了一拳。后来,骑着青凤终于找到东方时,应泽安一直都将这只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以至于东方不败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应泽安觉得这理由实在太SB了,太影响他大男人的形象,但是看东方的样子,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缉拿归案”,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应泽安只能支支吾吾将原因讲清楚了。听完他的叙述,东方不败还是冷着一张脸。然后,忽然之间,他握着拳头,对着路边的一棵树狠砸了一拳。应泽安大吃一惊,只是东方不败的速度比他要快得多,他根本拦不住,当他把东方不败的手抓回来时,手背上也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因为树皮坑坑洼洼的,所以东方不败受的伤反而比应泽安更重。
“你这是何苦呢!”应泽安心疼地捧着东方不败的手,恨不得这些伤都是在自己身上的。他赶紧把马车从背包中放出来,东方不败的行囊中有几样不错的膏药,这些都是放在马车里的。东方不败看着他急急忙忙地翻找行李,他这才淡淡地说:“没有人能伤害你,就算是我自己也不可以。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该付出代价,就算是我也一样。”应泽安手上的动作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他没有回头,因为害怕自己一回头,就会忍不住狠狠地吻上去。
小包子托着腮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跑到东方面前,抱着他的胳膊,一脸认真地对他说:“美人师父,你以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儿……如果你死了,说不定会有别的女人住你的屋子,穿你的衣服,拐走你的老公——好吧,你现在还没和我爸结婚呢——嗯,是拐走你的男朋友,然后揍你的小徒弟……所以你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要长命百岁,我们要一起长长久久。”刚找到膏药的应泽安听到这番话恨不得能立时将小思远抱起来揍屁股,这孩子太拆他老爸的台了,你老爸是那么容易好拐走的吗?你老爸的节操很坚、挺的,好不好?!就在此刻,他却听见东方不败阴测测地说了一句:“他敢?”“不敢不敢,小的绝对不敢,小的一颗心都落在你身上了!”应泽安立刻十分“狗腿”地跑到东方面前,开始给他上膏药去了。
“油腔滑调……”东方不败这才笑着轻骂了一句,他转手从应泽安的手里拿过药膏,说,“还是我先给你涂药吧……”等两个人甜甜蜜蜜地互相涂完药,小包子已经无聊到蹲到一边拔草去了。果然啊,公会中的姐姐们说得没错,人啊,一旦谈恋爱了,就会闪瞎别人的钛合金狗眼。那边那看上去十分幼稚的两只才不是他稳重的爸爸,也不是他冷艳的美人师父……
“明日,我做女子的装扮,可好?”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问,只是他粉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应泽安了解他的心意,知道他想让三个人看起来更像一家人,于是曲起手指亲昵地刮了刮东方的鼻尖,说:“你就是还做男子的装扮,我在大街上也可牵着你的手……别人瞧见了,八成还会猜测,哟,那俊俏的红衣公子原来是小媳妇女扮男装哦……反正,你总是我的媳妇儿!”这货不是我老爸,这货真不是我老爸,小包子捂着耳朵,抖落了一声鸡皮疙瘩。
“哼,谁是你的媳妇!”教主大人傲娇了,冷哼一声,扭过身子去了。小包子大喜,哟,我冷艳高贵的美人师父恢复正常了。大人的世界,爱来爱去什么的,最麻烦了,不过,美人师父和爸爸在一起了,就像一个童话故事终于圆满了一样。小包子暗暗发誓,无论谁,都不能破坏这份完美。他的小脑袋中,除了练好武功成为一方劫富济贫的大侠和练好商人技能赚很多很多的钱这两个宏远的目标之外,现在又多了一个目标——婚礼上他要做花童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
路鸟甲:快看,那只鸟不会说话哎!
路鸟乙:果然哎,他真的不会说话呢!
路鸟丙:你们说这话不对啦,他也会发出“啾”这个音节!
青凤(斜睨的眼神,很满意看到那三只开始战战兢兢了):他自是不屑于与你们这帮贱民交流……但,他会回答吾辈的问话。
青凤(温柔的严肃脸):小绿毛儿,我问的问题,你要好好回答。说说看,你平时说得最多的话是那一句?
小绿帽:啾!
青凤(回瞪甲乙丙丁):听见没有,他回答正确了!
路鸟甲飞走了,拖着路鸟乙,路鸟丙挥了挥翅膀,一时没注意,栽下去了。
小剧场2:
思远:我娘亲漂亮!
童乐(老童的孙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武功天下第一!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我娘亲的刺绣,无人能出其右!
童乐:我娘亲厨艺好。
思远:……
(娘亲的厨艺是思远心里永远的痛啊)
过了好久,思远灵机一动:我参加过我爹和我娘的婚礼,你参加过你爹娘的吗?
童乐:……
此次攀比,思远大获成功。
不过,思远,其实,孩子无法参加父母的婚礼才是正常向的吧,尤其是在这个保守的时代。==
40
40、第四十章 。。。
那是一片朦胧的红色;似乎是夜晚暧昧的烛光透过了艳红的纱衣;一如六月的骄阳那般眩人眼目。应泽安在恍惚之中摸上那片白花花的肉体;那样鲜红的唇;没有夏天挤公交车时,那种女人身上的让人觉得窒息的香水味;只给人一种很清爽的感觉。而正是这种清爽却反而更让应泽安觉得欲罢不能。原来亲吻的感觉可以这么好,应泽安心想;他尝试着再吻深一点儿,一双大手在男人如瓷一般的肌肤上留恋往返,从锁骨往下;直到摸到腰际。
身子下安静的男人发出一丝呻、吟,用一种略带沙哑的嗓音。应泽安再也忍不住,舌尖从对方的唇舌中抽出来,开始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男人的身体。沿着下巴往下,舔过喉结,满足地吸上一口,喉结的颤动带出几丝娇、喘,然后再往下,舌尖舔过锁骨上精致的凹陷。应泽安的一只手摸上左边那颗红色肉粒,并立即无师自通地开始用掌心揉搓,小小的肉粒变得又硬又挺。应泽安用两根手指捏住肉粒拉扯,然后张嘴含住另一边的肉粒。
对应泽安而言,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在他之前的二十多年生命中,他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将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下,而他竟然会因此兴奋得不能自己。他用一种近乎本能的方式来让自己身体之下的男人感到快乐,看着男人淡漠的脸上因此布满了由快、感带来的潮红,微眯的眼睛带过一种慵懒的风情,应泽安觉得自己喉头一紧。东方却仿佛觉得自己惹得火还不够热烈似的,下、体磨蹭般的轻撞着应泽安的下、体和腹部。柔软的腰,平坦的腹部,修长的腿,还有藏在被子中的浑圆的翘屁股,应泽安觉得自己眼前有一道又一道的光芒闪过。
应泽安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内裤,又湿了。这种因为梦遗所以半夜爬起来偷偷洗内裤的事情,原来不是青春期少年的专利,有了心上人却还没吃到嘴里的男人也是如此悲催的呀!应泽安忍不住去回忆梦里的场景,东方半倚在床边,眼角眉梢春、情无边,就用那般淡淡的口吻,说:“过来。”小应泽安还没有彻底软下去,此刻一想到梦中的场景,马上又有要翘头的迹象。应泽安立刻深呼吸,慢慢将翻腾的欲、望强压了下去。
第二天赶路时,欲求不满的应泽安顶着两枚黑眼圈,双眼无神地盯着看那只给东方送消息来的鸽子看——不是绿帽子,这日不是它当值。该死的,这只破鸟竟然把它的破爪子放在东方的肩膀上,那明明是我的地盘啊!应泽安知道东方的确是已经接受了他的,因为如东方不败这般骄傲的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他从来都不会勉强自己去接受一个人。可是,东方不败又的的确确在拒绝他的靠近——尽管这是一种不明显的抗拒姿态,但是应泽安在有关东方不败是事情上总是很细心,所以他能够感觉得到。应泽安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他总不能跑到东方不败面前,一脸严肃地问他:“喂,你这是娇羞了,还是更年期提前发作?”好吧,这是开玩笑的,应泽安只是觉得有一点点遗憾,他并非是一个急色的人,只是在双方互通了心意之后,他像很多恋爱中的人一样,想要牵牵小手,时不时地偷个吻什么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他们按照计划到了一个暂时可落脚的小镇。应泽安连忙说:“这样吧,你带着思远跟着店里的伙计去把马牵到马厩中去,我先进去订个房间。”平时都是他去放马,让东方带着思远在一边等着的。今天他一反常态,东方不败不禁多看了他几眼。不过,一般应泽安提出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何况又是这种小事,便点点头,说:“好。”应泽安见他答应了,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立刻飞快地窜到店里去了。等到东方牵着思远的手走进大堂中时,应泽安已经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边了,见到他走进来,便对着他挥了挥手。
“我已经点好菜了,还加了点银子,让他们快点将菜上上来。”这处的小镇已经临近繁华的江南,因此比之前路过的那些小镇都要热闹得多。应泽安虽然节俭,但是在吃喝用度上却是从来都不会缺了小思远和东方的,因此选的这家酒楼是镇子上最好的一家。此刻正值饭点,酒楼中坐等着上菜的人还真不少。应泽安一直很注重饮食规律,宁可多费些钱,也要准时让自己三个人吃上饭。他点了两荤两素一汤,然后又鬼使神差地点了一壶酒。
结果,这一下却惹了一点小麻烦。本来嘛,多加点钱就早一点上菜,这些都是不成文的规定,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会说什么。只是偏偏旁边那桌有个小姑娘,看到他们这边上菜了,就脆生生地说了一句:“大师兄,为什么明明是我们先来的,他们却比我们先吃上,这是不是就不符合江湖道义了呢?”声音不大不小,周围一圈的人都能听到。应泽安正忙着给东方不败布菜呢,忽然觉得周围气氛不对,一抬头,便看见周围几桌都看着自己这一桌。
不就早上了菜吗,还是按照规矩多加了钱的,怎么就扯上江湖道义了呢?这小姑娘看上去年纪不大,才十来岁上下,但是那副天真中又隐隐带着一股清高的样子,让人意识到,她显然来自某个颇有地位的家庭。应泽安觉得自己犯不着和一个小女孩计较,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喂饱自家的这两只。小思远指着自己够不着的那盘蒜苗牛肉,一边指挥着应爸爸帮他夹一点到碗里,一边笑嘻嘻地开口:“爹爹,我们不是多加了一些银子么,整整十两呢,这桌饭菜也不过才花了八两,按照规矩,给我们先上菜也是应该的。行走江湖的确免不了要讲江湖道义,但江湖道义又不是随便找茬。”他现在在外人面前都叫应泽安为“爹爹”,私底下却还是叫“爸爸”的,“父亲”这种就太书面化了,思远觉得不够亲切,怎么都不肯用。在刚才这种情况下,大人无论回一句什么,都会显得有点小家子气,可同样是小孩子的思远回那女孩一句,却不会让人觉得怎么样,尤其是思远显然年纪还更小一点呢。
听他这么一说,旁边几桌的几个汉子就都将目光收回去了。他们之前以为店小二狗仗人势,巴结着人家有钱人,所以先上了那桌的饭菜,所以免不了内心愤慨,此刻听那小男孩讲得有凭有据,便息了要找他们麻烦的心思。尤其思远最后那句话一字一句说得极为清晰,他们要是还咬着不放的话,是不是就显得仗着武功“随便找茬”了?所谓四两拨千斤也不过如此,东方不败虽然没将那些人放在眼里,但是对于自己小徒弟的表现还是极为满意的。
只是,这事情到了这里还没完,那小姑娘冷哼了一声,又说:“有钱就了不起了,有钱就可以仗势欺人了?本姑娘今天非要替天行道不可!父亲说了,所谓君子,则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她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旁边那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人给阻止了。“大师兄,你能怎么拦着我呢!”小姑娘急得跳脚。那少年小声地对她说了一句什么,结果小姑娘又哼了一声,大声地说:“平日里都是你陪我玩的,我自然和大师兄你关系最好,去没想到大师兄竟然让我如此失望……我父亲一直说你为人不羁,还需历练,我原先还不信,可如今明明是我占了一个理字,你却还偏帮外人!我的父亲和母亲教养了你,你就该知恩图报,好好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