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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商量商量,拿出一个好的方案,哦,方案就是办法,丫头有心将这酒厂开到全国,没有师傅们的帮忙怕是不行。如果有的前辈不愿意,或者自己本就有了酒厂的,也不用担心,丫头不想跟各位前辈争锋头,将来这酒要卖出去的话价钱会适当调高些,只求各位前辈也给丫头一碗饭吃。”
顿了顿,看到下边的人有的私语有的严肃,有的正静待她下文。拔高了声调接着道:“如果有意来帮丫头一把的,请至客厅就座,丫头还须跟前辈们商讨一番。有心无力的也请不要客气,前辈们都是做这行的,相信平时也没机会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今天丫头请客,大家尽兴聊一聊,另外丫头备了几壶新酒,前辈们回去时不妨带上,琢磨琢磨哪里的味道不够,好教丫头能有所改进。最后多谢各位前辈能拔冗前来。”又作了一个环圈揖,跳下石台。
响当当几句话撂下,洪凌波先去客厅候着了。
座中人径自寻找与自己交好的交换意见,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站起来五六个人进了客厅。
几位师傅看来都是平素交好的,挨序坐了下来,并没有虚伪的客套。
“前辈们肯来真是丫头的福气,朱为,快,上茶。”洪凌波是真的高兴,无论什么时代,人才都是最重要的。
“姑娘太看得起我们这帮老家伙了。我们其实还想问一个问题。”年纪最大的那位率先说话了。
“前辈想问什么尽管问,跟丫头不用客气。”洪凌波干脆得很。
“就是姑娘你的酿酒技术到时能不能教给我们?”老头有些很不好意思,毕竟都是靠手艺吃饭的。
洪凌波呵呵一笑,道:“教自然是要教的,不过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洪凌波把自己想好的计划提了出来。她原来想找个酒厂合作,用技术入股,后来又觉得不太稳定,莫如自己来做这个大老板,这才有了今天的举动。“只要师傅您肯来,我就会教您怎么制作这种新酒。不过这种技术是要保密的,我们要签一份契约,就是您掌握了这种技术后不得外传,并且保证只能在我们酒厂里工作。当然,为了让师傅们劳有所得,丫头除了按月支给师傅们工钱后另外在每年的年底给师傅们每人纯收入百分之五的红利。就是年底结余时净赚财利的百分之五。如果哪位师傅能酿出新酒并且受客人欢迎,那这种新酒每年的收入也分给这位师傅百分之五的纯利。不知师傅们是否满意。”
几位酒师傅一时傻了,他们从做学徒到大师傅,几时遇上过这样的待遇,加上有些词不是很明白,尽管洪凌波已经很用力地用这个世界的词语来表达。又费了半天口舌才将他们的疑惑一一解除。到最后谈妥时双方俱是很满意,洪凌波感觉自己的酒事业就要起步了,一时间英姿勃发,拿把扇子就颇有些羽扇纶巾的味道了。
“为了我们合作的成功,凌波要用最上品的酒来欢迎师傅们的加入,请各位师傅稍候。”
兴冲冲的她冲到后院,今天一定要让这几位师傅彻底崇拜死她,好在她不在的日子里好好工作。
只是,当她抱起第一个坛子发觉坛子轻飘飘后,她有了不好的感觉。又去抱第二个,一样是空的。不死心的她又转到里间去找那坛她最满意的竹叶青,却发现,酒坛子不见了!
“啊!哪个混蛋偷了老娘的好酒?”
内力深厚就有这个好处,方圆几里的人都听得明白,一时间前院客厅鸦雀无声。
时不久,花园里传出小秋怒气冲冲的声音:“你骗人,那酒不是小妈妈请你的,你是偷的!”然后加上两声小老虎的吼声。
听到作案者竟然还敢滞留现场,这下子洪凌波真的是英姿勃发了,抽出软鞭,双足轮流点地,直接扑向小花园。甫一近前,便发现作案者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个她花了心思包装的酒坛子,真正是个不怕死的,都这时间了还不逃跑。
洪凌波虽说怒极,倒也不想伤人性命,手腕轻扬,软鞭划个圈巧妙地套上那贼的身形。就在她满以为会套个结实时没想到那贼身形滴溜溜一转,竟然套了个空。一愣,手上加了三分力,又圈向那贼的右臂,没想到对方身形只一错,又落了个空。这下洪凌波来火了,敢情这是个高级盗贼啊,怪不得偷了酒不跑呢,这下不套了,扬鞭照着对方的前胸袭去,对方再次一个纵跃,跳到一边,洪凌波算准了他躲闪的方向,内力一吐,鞭梢不卷反直,横着向右一扫,那贼急忙一个鹞子翻身,掠开鞭子攻击范围。
“小丫头有一套啊,老叫花子差点着了你的道。看来是真生气了,老叫花子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吧。”一个年迈的声音。
洪凌波愣了一愣,那贼已然几个闪身,跳出墙外不见了。她急忙追了上去,只看到一头乱糟糟的白发,外带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灰袍的背影。心里一跳,知道是谁了。
然后,安庆府的上空飘起一个气急的声音:“洪七公,你敢偷我的酒,我要你丐帮弟子作牛作马!”
跃下墙来,洪凌波有些败兴。呕心沥血辛苦了一个礼拜,才搞出三坛子上品来,这糟老头子一鼓作气竟然全端了,你倒是留一坛子啊,也让我去显摆一下。最可气的是,你喝就喝了,怎么也得留个降龙十八掌或打狗棒法吧,哪知道屁也没留一个就闪人了,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大侠。再想想洪七公动不动就“住”皇宫里,那皇帝的神经也够粗的,天天丢东西他就不生气吗?
“小妈妈,那个爷爷是坏人吗?”小秋跟过来急急地问。
“他教你功夫没有?”
“没有。”
“没教就是坏人。”
小秋有些不明白,还想再问,但是洪林他们已经冲了过来:“是洪老帮主吗?他在哪里?”
“哼哼。”洪凌波冷笑两声,“你们洪老帮主已经把你们卖给我了,从今往后你们就当牛作马,好好给我干活吧!”
她这是恨屋及乌,迁怒到别人身上了。洪林几个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跟在洪凌波后面向前院走去。
到得前院,发现N多人对她行注目礼,连客厅里的几位师傅也出来了。她有些尴尬地道:“那个,挺对不住各位师傅的,丫头本来还备了几坛上品好酒的,没想到全让人盗走了。”
“那个,洪姑娘,是洪七公他老人家前来品尝了吗?”
品尝?是偷好不好。虽然有些纳闷这位师傅性情的温和,她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唉,若是老头我酿的酒也能得七公他老人家一品,那就是我的福份喽。”老师傅仰天长叹。
不会吧,这年头偷都偷到这个境界了?但是看众人的神色,分明是心有同感。转脸瞧见洪林得意洋洋,与有荣焉的德行,洪凌波恨不得当下就照这小子屁股上来一鞭子。
“洪姑娘,能得七公老人家青睐的酒,必是色香味极美,洪姑娘的手艺我们服了,老头子这就告辞,回去准备准备,咱们几时开工,静等姑娘吩咐。”这是答应来酒厂干活的陈师傅。
第 12 章
被洪七公搅了这么一出,晚间时洪凌波尤有些愤愤。以前看书时觉得洪七公在皇宫大吃大喝颇是畅意,现在轮到自己头上了,才发现这个“失主”的憋闷。尤其是破坏了她的一个憧憬后又打碎了她另外一个憧憬,要知道,她也是有武侠情缘的,也幻想着哪天能遇上哪个绝世高手,让这个高手指点她一番。这倒好,绝世高手来是来了,偷了她准备发布的成果撒腿跑路了,她想不吐血都不行。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到五毛的冰棍她四毛五就可买到手,大到几百的衣服她几十就可以侃下来,自认就算不是个好医生但绝对有着奸商头脑的洪凌波几时吃过这个亏,当然,站在旁观者角度的作者很想说一句,她吃亏的时候实在是很多,只是她不自觉。
而且洪七公偷了酒后,竟然没人同情她,哦,小秋不算。在这个时空里,“五绝”是不亚于仙人的存在啊。哼哼,五绝,既然洪七公这么有名望,那就不要怪我拿你做文章了,这会她连莲花落都编好了,就是:七公爱偷的酒,才是真正的好酒。天天让你的徒子徒孙到大街上唱去。
不是她嚣张,自始至终,她心里对五绝中的几个就没怕过,这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也许是看书看得,这几人的秉性她一清二楚,洪七公更是爽朗正义的一个角色,潜意识里她已确定洪七公不会跟她过不去。不把洪七公树立成她的广告代言人她就改跟他的姓。只是貌似改不改的也都是一个姓。
还有丐帮,这么多人不用白不用,让他们撒网找温泉去,找大料去,不去?洪七公还是不是他们老帮主?老帮主欠下的债徒子徒孙不还行么?看他们敢不敢说个不字!对,还有做玻璃的事,也让他们给我打听谁做得好,还有呢,她心里一直计划着为了让两国交兵时宋兵少死人,做出炸药来,这做炸药的人少不得是炼丹界的那帮“世外高人”,也让丐帮的人去找。
一边发狠一边乱想,想着想着,又想到她的事业了。她没有功夫总这么跑前跑后的,她还得练功呢,而且,她也不能长时间留在南方,这里的事告一段落她就得赶回去找师傅,她心里还是希望今年的春节能跟师傅师妹一起过。要不就依李莫愁的性子,陆无双的谨慎,这两人这年过得铁定无味,往年就全凭她胡言乱语调节气氛的。
“煤业”公司刘伯盯得紧,她不用管,反正一年里也就忙一个冬天,交给刘伯就行了,要是外地也有需求就让他们再扩建几个点,让洪林几个没事照应着。
“酒业”公司还须得忙活一番,给朱为他老爸包一份厚礼吧,让他再批一块地做酒厂,工人么就让师傅们自己推荐,有做熟了的一块带过来,这推销人员就让丐帮的人客串好了,反正下品酒出得多,让他们每人带一壶,坐在街上打开壶口放味,洪林再给他们培训下,广告费就省下了。
恩,最好朱为他老爸能再批一块地,让他们把花椒大料辣椒什么的,齐齐给我种一遍。有了丐帮还怕找不到大料?笑话。恩,干脆这两块地都挨着煤业公司那块,也好管理。可是怎么回报政府呢?对了,朱为他爸不是个好官么?干脆,当回善心人,收留一些孤寡老人孩子吧,帮她看看园子,活也不重,自己再建个宿舍,他们也能过得好些,也得让这帮孩子识字读书。这园子一定得建成,就叫做“林业”公司吧,酒业跟林业,让朱为跟阮通诚一人管一个,给他们分红好了,将来这些林子长成,卖调料也是不少的钱啊。
至于找到的玻璃炸药技术师,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了,等回来再说,这些都是有技术难度并且高度机密的的工作。
越想越多,想着想着竟然痴了过去。小秋行功走完一个周天,发现小妈妈正在发呆,不由轻声问道:“小妈妈,你还在生爷爷的气么?”
一句话又把洪凌波的思绪勾了回来。“今天那老头找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功夫练得好,还说我内力也好得很,奇怪的是他说这天下的功夫他知道好多,从来没见过我练的。”
洪凌波撇撇嘴,九阳神功啊,当是满大街的长拳啊。“他有没有问你这内功怎么练的?”
“没有。”
“恩,如果以后有人问你怎么行功,谁都不可以告诉,这是咱俩的秘密哦。”
“小秋知道。”
还好,洪七公没来,不然他若听到洪凌波这话铁定得气死。老叫花子有那么混蛋么?从小孩子嘴里骗口决。
小秋行完功睡觉,洪凌波也收起心思静坐练功。
头天晚上她胡想乱想得太久,第二天早上破例醒得晚了。迷迷糊糊中,觉得脸上湿乎乎的,睁开眼一看,黑乎乎眼前两张脸,啊一声吓得清醒过来。原来是小秋跟嘴好甜两个,一左一右,左边小秋亲一下洪凌波,右边嘴好甜就呼呼地往洪凌波脸上呼热气,玩得不亦乐乎,还有一个心好坏,没抢到有利位置正在地上转圈呢。
“MMD,这不是把脑袋往老虎嘴里送么?小秋,我看你是老寿星玩上吊,嫌命长了。”洪凌波张牙舞爪,小秋咯咯一乐,跳下床跑了。“回来,穿好衣服。”
追回小秋,给他穿戴好,两人才出去练功。
接下来的日子可把朱为阮通诚忙坏了,朱为让洪凌波忽悠成自己人了,全权代表洪凌波去跟他老爸谈判,阮通诚自然也一样,他二人每年可是吃着一成的红利啊,又是跑地皮又是办手续又是请工匠建房子的,还要忙里偷闲过来听洪凌波的岗前培训课,真正是脚打后脑勺了。值得庆幸的是这俩人办事都还稳当,虽然少年心性未褪,但是胜在明白事理,理解能力强,做事又不拘泥于俗套,洪凌波很满意。
丐帮的也不闲着,洪凌波找来几个小头目,包括洪林哥三个,温和地遣责了洪七公他老人家偷吃不抹嘴的错误,最后表示愿意给他们一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