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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吹吧,我那是让着你。”
“不服再来!”
“不来!”
“那就是你服我了。”
“不服!”
“哎呀,表姐,咱们两个一起上,我撕烂她的嘴。”
“恶魔!”
“色…………”
“哈哈。”
“坏师姐,你去死。”
程英忙拉住陆无双,“好了,天色不早,咱们打理好了该做饭了。”
“让师姐做,她做得好吃。”
“好的,美丽的公主,您忠实的仆人将为您献上一顿美味的晚餐。”陆无双又得意了,仰起下巴,伸出右手,然后洪凌波弯着腰小心地扶着她向厨房走去,还偷偷回头跟程英夹夹眼。程英不由得失笑,师妹过得比自己还好,从前竟是白操了许多心。
一顿忙活后,晚餐上桌了。只是洪凌波却迟迟不动筷,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里的夜明珠。
“七公,这珠子不会还回去吧?”
洪七公忙着咀嚼嘴里的饭菜,顾不得说话只摇了摇头。洪凌波暗啐一声,还是那么贪吃。又堆了个笑脸:“没想到这珠子这么亮,也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说完就盯着老叫花子不眨眼。
洪七公忙里偷闲答:“多少?有几颗就不错了。”
洪凌波听了低头沉思。小秋见到她不动筷子在那想心事,问道:“怎么了?”
洪凌波叹口气:“不够用啊。”
“啊?”这是陆无双。“八颗了还不够用,一颗都这么亮了。”
洪凌波知道她是误会给干爹治病不够用,忙道:“治病倒够使了。只是将来咱们那新家不够啊。你数数,干爹那边一颗,师傅老张一颗,你一颗,你表姐一颗,我一颗,小秋一颗,师叔师兄一颗,这就用掉七颗了,还有一颗哪行啊。”
“你不是想这些珠子都归你吧?”
“新家还有谁啊?”
洪七公与陆无双同时发问。
“这些珠子当然都是我的了,哪有到手的东西还送出去的,我包你喝一辈子美酒,别跟我提这珠子归谁的问题。”若洪凌波知道洪七公心里在想什么保准能乐死。
洪七公一听洪凌波包他美酒,心思就活动开了。要知道上品酒极少,就是现在,在安庆想要订到上品美酒也是极难,排队的人海了去了。他又不好总在徒子徒孙面前跌身份,那里的人每次发现少酒,便有人道:“不用紧张,是七公他老人家来过了。”听过几次这样的话后他反倒不好总住那了,只得辛苦地在外面打野食。可是别人买来的到底有限,总是不能过瘾,现在听得有这好事哪有不同意的啊。只是,不知道再搞回来几颗这丫头会不会也能包做饭呢。
回答了洪七公的话洪凌波又对陆无双道:“住的人多着呢,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顽童,一个都不能少。剩一颗珠子给谁好啊,那几人还不得打起来?”
众人都哑然地看着她在那里发愁。半晌后黄药师道:“我没打算与你们住在一处。”
洪凌波愣了一下才醒悟到她是想当然了,因为有那个想法就认定会住一起,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想了想正色道:“现在不打算正常,到时不打算就不正常了。”
“何解?”
“到时您就知道了。那里将是这个世界上风景最美,舒适度最好,可以独处也可以群居的地方。而且不会没有知音,无论您是品评诗词还是弹筝弄箫,或者切磋武功或者自创一派都会有志同道合者与你共同研摩。不过为了保证主人免受不必要的打扰,您得给我几张阵法图布在各自的居处,这样在您不想会客的时间,整个院子将不会有外人来到。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家可以吃聚餐,就是固定的时间有固定的人做饭,一日三餐不用自己动手。如果想出去走走,那里风景好,随你观赏,或者也可以到专门聚会的地方与大家谈天说地。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另外房间里将会全天有热水供应,洗澡不用烧水,入厕不用出屋,冬天将会有不用生火的供暖设备,所有的废水将会从专用的地下通道排走。还会有最明亮的窗户,等我将玻璃做好,那时你将会发现在密不透风的房子里阳光会晃到你的眼睛。玻璃做好后马上就能制做最清楚的镜子,连你脸上的汗毛都能照得清清楚楚。”
“那地方在哪?”
一句话戳到了洪凌波的死穴,是啊,那地方在哪呢?她现在都不知道。不过,她也学会了面不改色,严肃道:“现在一切都要保密,因为大家看到那里的话都不会相信那是这个世间的东西。在合适的时间我会邀请大家去参观,并提出自己的要求再做最后完工。”
“师姐,我好急呀,咱们什么时间才能住进去?”
“最少也得一年,等干爹的病治好了咱们就建设。”
“丫头,你说一日三餐都会有人做饭,那饭做得如何?”洪七公看来只记得这一句了。
洪凌波还真是服了这位食神,道:“不要以为现在吃的就有多好吃,这里还少一味佐料,到那时这肉才算真正出味了,现在这个只能算将就。”
洪七公咂舌,对黄药师道:“药兄,老叫花子可是要搬过去了,你也去罢。”
黄药师也笑道:“若是真有这样的地方,若不住上几天岂不委屈了自己。”
“可是,这夜明珠不够啊,最少得要十二颗才行呢。咱们每家一颗用来照明,另外一颗放在聚会的地方,晚上饮酒作歌有宴会时也亮堂堂的。现在不够使是个麻烦事。”
“这有何难,麻烦七兄多跑一遭就是了。”黄药师点到了洪七公的能耐。
洪七公也哈哈大笑,“还少四颗不是吗?大不了再去趟蒙古。”
洪凌波听了喜得眉开眼笑:“七公,您放心,我一定把做饭的厨子调教得你吃了上顿想下顿。”
洪七公与黄药师齐齐大笑。这时洪凌波才发现欧阳锋竟是半天没有说话,忙问道:“干爹,您怎么了?”
欧阳锋叹了口气:“前尘往事俱不记得,连自己的家在何方也不知道了。”
看着黄药师与洪七公的脸色都有些黯然,洪凌波忙道:“马上您就能想起来了,也不急在这两天。再说了,我心安处是故乡,我们的家就是您的家,有我跟小秋陪着您呢。再说了,等师兄成亲了,再给您添个小宝宝,每天有得您忙呢。”
听到这里欧阳锋也展颜一笑。
第二天起,洪凌波便与黄药师开始找乱葬岗子,又去镇上订了特制的工具,如此黄药师便开始解剖人脑。不得不赞叹一句,奇才到底是奇才,理解力超强,而且他读过的医书多是古典秘籍,随口讲来,洪凌波也自觉长进不少。这两人一老一少每日扎低脑袋做实验,那边小秋与洪七公每日都会过招,那动静,常常打断这两人的实验。倒是陆无双与程英两个好得跟连体婴儿似的,用陆无双的话来讲就是表姐比师姐好,表姐不欺负人。不过,只要洪凌波停下来,她倒忍不住过来招猫逗狗一番,再让洪凌波给气过去哄回来的,乐此不疲。
这天,终于到了动手术的时间。屋子让洪凌波重新布置过了,尽最大的努力与外部环境隔绝。几人又是洗澡又是用酒消毒,欧阳锋也被刮成了一个大光头。
陆无双与程英守在门外,双手合什念念有辞。屋里洪凌波与黄药师主刀,洪七公与小秋充当助理。小秋最紧张,小嘴抿得紧紧的,不言不语地递过洪凌波要用的器具,注意擦掉她额上流下的汗水。洪七公时时观察欧阳锋的脸色及心跳,也注意自己手上的工作,没有一丝平日的粗旷。四人中最沉着的倒是黄药师,就连洪凌波,在划开第一刀时也忍不住闭了闭眼。只有黄药师从头到尾沉着冷静,手法严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
陆无双两个也说不清在院中等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里面的人才出来。
摘下口罩,洪凌波欣慰地吐口长气:“手术很成功,就等观察结果了。”
陆无双激动地跳起来,想要大喊又想到里欧阳锋还在熟睡,忙伸伸舌头,做个鬼脸。
手术确实很成功,欧阳锋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目光清明,若有所思。见得洪凌波轻手轻脚进来,嘴角绽出一个微笑:“好孩子,你来了。”
洪凌波轻轻凑过来:“干爹,您还好吧。”
“好,你不用担心。”
“干爹,以前的事您都想起来了吗?”洪凌波不担心欧阳锋的身体,这个她心里有数,她担心的倒是欧阳锋重拾记忆后与黄药师洪七公几个如何相处。
“我是欧阳锋,西毒欧阳锋,白陀山是我的家。”
“是啊,我是西毒的女儿呢,说出去多威风。”
“这孩子,又来哄我,你当我脑子还不清楚吗?”欧阳锋的心计说起来可比洪凌波深多了,这点小手段自然一眼就被看穿了。
洪凌波却没半点不好意思,娇声道:“就是嘛,我连名号都想好了,将来行走江湖,我的大号就是小毒物,怎么样,让别人一见我吓得转身就跑。”
“哈哈,哈哈小毒物,好厉害的名头,老叫化子怕了。”洪七公大笑着进来,后面跟着黄药师。
“恭喜锋兄了,病体康复在即。”黄药师也奉上问候。
“还要多谢药兄与七兄援手相助。”
“老毒物,老叫花子,锋兄,七兄,老毒物,锋兄,老叫花子,七兄,老叫化子。”洪七公突然嘴里念念有辞起来,猛然抬头道:“老毒物,我还是爱听你叫我老叫花子,我也还是叫你老毒物,你可莫再叫我七兄,这叫了几十年了,猛一改口还真不习惯。”
“哈哈哈哈。”欧阳锋这一笑,笑得有点气喘,黄药师忙去号他的手脉,洪七公也扶住了他的背,三人再不见半点嫌隙。
歇了几息,欧阳锋又道:“前事多有不智啊,名利蒙眼,为个天下第一的名头空耗半生心力。”
黄药师也道:“岂止是你,我们几个又有谁个肯容让的。”
洪七公一摆手:“都是些前尘旧事,提他作甚。”
欧阳锋与黄药师同时道:“不提也罢。”然后相视一眼,又是放声大笑,然后黄药师与洪七公又紧张地查他的身体。
洪凌波在旁眼睛有些潮湿,这就是相逢一笑泯恩仇罢。
自此三人常常同在一处,或论武或行酒,有时也会斗上几句口。每到这时洪凌波就会在旁边起哄,要他们互暴对方的风流逸事,来满足下她那颗八卦的小脑袋瓜。只是很可惜,三人总是会心地东拉西扯,然后望着她懊恼的背影哈哈大笑。
这段日子众小武功精进不少,尤其是小秋,他不似洪凌波那般心有旁鹜,也很少与陆无双程英两个嬉笑,只要有空,便去听三位宗师论武,受益匪浅。洪七公喜他心地纯净,还是将降龙十八掌传给了他。洪凌波倒也不差,对了黄老邪的眼,愣是让她哄到了弹指神通。这下倒好,每天晚上二人都会进行交流总结,少不得互学教授,等于每人学了两套绝招。欧阳锋那里更不用说,只要他们两个肯学,无有不教。程英陆无双也学到了不少精妙武功,两人很是满意。
众人在此地待了直有小两个月方才离开。洪七公去蒙古了,他的意思是早些弄到珠子也好放心吃喝。黄药师也打算去襄阳住上一段日子,临行时洪凌波告诉了他一个道听途说的消息:前日她想打造东西,听人说一个叫冯默风的手艺甚好,她便去寻找,才知道这人被蒙古人抓去打造兵器了。还说他决意要刺杀蒙古首领,也不知道是不是黄药师的小弟子。听完这话后黄药师手攥成拳再未展开,道一声珍重便走了。洪凌波暗道这下这桃花岛上的嫡传弟子总算能保得一支吧,程英说来是黄药师的弟子,却还未曾踏上过桃花岛。
这次同行的又多了程英一人,坐骑上多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着核桃。几人风驰电掣般赶向安庆府。
第 32 章
终于到了安庆府,大门半掩着,“刘伯,我回来了!”洪凌波头一个蹦进门。旁边厢房的门呼啦一下开了,刘伯急忙从里边出来,“哎呀,可算是回来了,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是盼回来了。”
洪凌波忙上前扶住:“您身体还好吧?”
“好,好得很。那几个孩子也好得很,就是跑来跑去没个停下来的时候。”从刘伯屋里又出来一个小叫花子,洪凌波汗一个,难道叫花子大本营改这了?“快去,叫他们几个都过来。”那小叫花子脆生生应一声跑了。
刘伯又将众人迎进大厅,问寒问暖的,洪凌波陪着说了一会闲话,功夫不大,急急忙忙从外面奔回来三个小伙子。最先的穿着一身粗布袍子,显眼处左一块右一块地打着好几个补丁。洪凌波暗里翻个白眼,不用说这人就是洪林。不过这三年多小四年未见,这小子倒出佻了,两道剑眉似扬非扬,眼珠子还没改那德行,黑白分明本来很漂亮地眼睛,他非斜着脑袋滴溜溜地转。后面这两个可是一个温文尔雅一个气宇轩昂。朱文沾了他老爹的文气,虽然习武,骨子里却透着股温和劲,这会见了洪凌波笑得眼都要眯起来了。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