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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越发的扯到郭姑娘身上。
郭芙此时心里倒是涌起几分甜意,真以为耶律齐是放了自己在心上才为自己说话。刚刚因为洪凌波的话心里又愧又急的感觉淡下去了,为数不多的脑细胞活动开来,想着怎么能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只是还没想到好办法,突然又想起这刀枪不长眼的万一伤倒耶律大哥可怎么办。想着就大叫出来:“石叔叔,你们都朝那女魔头招呼,小心些,别伤了耶律大哥。”
她这话一出,先前她不肯发誓人们已然生疑,此时更是认定她是因妒生恨才来找洪凌波的不是,手下更是慢了几分,加上气力不继,这些人倒真有些想就此罢手了。只是郭大小姐再不好也是郭大侠的女儿,他们既遇上了少不得看护一二,总不能郭大小姐要他们用力打,他们反而不打了吧。
洪凌波游刃有余,倒是不觉费力,反正已经出了一身臭汗了,再出点也无所谓。不过这打着打着,肚子就饿了起来。她是早饭也没吃,午饭也没吃,就赶上一场恶战。不过让她叫停服输却不可能,郭芙这般欺人,她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随口道:“老头,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叫俩包子给我垫垫底吧。”
老头乐了,若是只有他们几人少不了调侃几句,这会也没多言,冲小二招招手,不一会儿功夫就看小二端了一盘包子上来。
郭芙见了忙道:“大伙不要给她时间休息,这魔头快没气力了。”
洪凌波暗里翻个白眼,要她现在摆平这帮人,那是很容易的事,只是她觉得这帮人倒也不是什么坏人,没准是郭靖联络了抗蒙的武林人士,她不欲让这些人有个三长两短,这才硬生生拖时间,等这些人打不动了也就罢了。见了包子端上来,踢开迎面的两柄长剑,闪过劈来的大刀,身子一矮,从缝隙里钻了出去,飞快地抓个包子,又蹿到原处,接着动手。这下她没时间说话了,边吃边打。
这下众人才意识到什么叫差距,若是这姑娘真是魔头,只怕他们中间最不济也得倒下三五个。她能这半天只守不攻,分明已是留了情面,他们若再进避,可就枉为平日自称侠义了。那姓石的后退一步,道:“姑娘请用饭罢,石敢当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
别人也跟着停了手。洪凌波吞掉一整个包子,才道:“没什么?我是魔头嘛,你们是铲奸锄恶的大侠,跟我动手也是应当。”接着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老叫花,“你看清了。”手里飞快地比划了几个手势,那老叫化见了,脸唰地一下白了,这手势是丐帮联络用的,洪凌波用的正是洪七公专用的手势。“姑娘有何吩咐?”
洪凌波瞧了一眼郭芙,郭芙刚才见众人停下来正要发飙,猛然见了洪凌波正在打的手势,也怔住了。黄蓉是丐帮帮主,这手势她自然也能识得几个,手法越快手势越杂则证明要传信这人地位越高。洪凌波打得这个她虽不识但也瞧清了中间夹着的几种变化,不由得把连声要喊的话又咽了下去。
洪凌波想了想,慢悠悠地道:“传个信给安庆的洪林,叫他把我的话告诉洪老帮主,让洪老帮主一字不拉地说给黄老邪听。听好了,黄老邪,我这次出来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还活着是苍天有眼。我救了你外孙女未来的公公,跟你外孙女看中的男人说了两句话,她就吃醋败坏我的名声说我是淫妇魔头,叫了七八十号人砍了我三天三夜,都是黄老邪你管教不严,连累我差点丢了性命。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谷口立块石碑,上书郭芙与狗不得入内,一个是再把你那套落英神剑掌教给我。你能不能做到?若不能,我就让老顽童放蜂蜇你。”郭芙太不省事,真以为这淫娃荡妇是什么人都会接受的名头吗?动不动就女魔头,还觉不够又给人加个淫字,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会学乖。满意地看着郭芙青了脸,想着这番话的效果还不错,要不要再吓吓她呢?
众人先听了她头两句话,都惊得脸色煞白,待听到后来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又都惊得张大了嘴,没想到这还没完,她竟想出立块石碑写郭大小姐与狗不得入内的话,更惊人的是连老顽童都听她的话,到了这里,有些人已晓得她是谁了。五绝居于一处,自上次大铁牛他们回来就有消息,只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今天打了半天的人竟是传说中那个双手血淋淋的小煞星。要说起来这事黄蓉也早知道了,只不过她没对郭芙几人讲过,怕大小武得了信息去找李莫愁再生事端。
那个叫花子也惊了,忘了答话。洪凌波不耐烦地问:“记住了没?”
老叫花子吞吞吐吐地开口了,“姑娘,这话有些不大属实吧?”
“哪里不实?”
“咱们没有那么多人,也没打三天三夜啊?”
“那个简单,你们去叫个七八十号人来跟我打三天三夜就是了。”
众人又都呆住。郭芙暴发了:“魔头!我杀了你!”也不记得自己是不是洪凌波对手,反正勇气可嘉,又一次想要抻量下自己的份量。
洪凌波见她还是不吃教训,再不客气,啪啪又是两个大嘴巴子。再一伸手点了她穴道,为免她聒躁,索性连哑穴也点了。郭芙就此保持肿脸横眉立目状态静止在那里,耶律齐不忍地转过了头。
“另外再告诉洪林,当初我救人都能被你们丐帮传成个恶魔,这郭大小姐碗里放着俩男的还不够用,又瞧着锅里的,说她句淫娃荡妇没错吧。叫他将这话传开,可着劲地传。我是魔头,她就是淫妇。咱们两个谁也不比谁强。他要不传,我回去大嘴巴子抽死他。”洪凌波气坏了,还想杀我?整天就记着杀这个杀那个,张口就是魔头闭口就是勾引男人,真当她是天使啊。
众人狂汗,这姑娘要不是魔头还真做不出这事来。那叫花子刚才打斗半天流得汗都没有听了洪凌波这几句话多。
“记住没,记住你们就走吧,要是真想凑够那三天三夜,我就在这里等你们,若是不想,我吃过饭可就走了。”
叫花子犹豫道:“这样讲有损郭大小姐清誉,还请姑娘三思。”
洪凌波又是大怒,啪的一声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抽在郭芙脸上。郭芙这下可真是吃了记冤枉打,洪凌波是心中气极,只想发泄,可是她不想破坏公物,郭芙正在她身边,此事全因她而起,打她她也不亏。
“清誉?她的名誉是清誉,那我呢?我就活该由人败坏了是吗?”洪凌波真是气疯了,维护维护!这郭芙这个样子,多半的原因就是他们总来维护,郭芙才变成这副目中无人只顾自己的德行。怎么杨过那会就没人来维护,郭芙大小武嘴里不干不净的话就连黄蓉听到都不曾替师叔辩白,这会郭芙明显是嫉妒心作祟就给她扣屎盆子,这样的事他们也来维护。“她既然还要清誉,就该洁身自爱不做丑事。武家兄弟,我把郭大小姐剥光了放在你俩中间,这下你们该高兴了吧。这样也好,前边的话不用递了,直接传话给黄老邪,我一下帮他找了两个外孙女婿,马上就要洞房了,让他备好喜糖给我吃吧。”洪凌波今天就是不想他们再护着郭芙,不惜虚言恫吓。
叫花子的汗流得更快了:“姑娘息怒,咱们传,咱们这就传。不知姑娘能否将郭姑娘放开,叫花子好带她回去。”显然是信以为真怕洪凌波将生米做成熟饭。
洪凌波冷森森地看他一眼,叫花子不由得又抹抹汗:“若是你能保证我放开她她不再乱咬人的话,我就放开她。但是你记住,她只要开口说一个字,我就灭了她,到时这郭姑娘英年早逝的罪名你也帮我担一半吧。”
叫花子看了看郭芙的怒容,心里实在没半点把握,只得道:“那由得您吧,叫花子这就走了。”这帮人都散去了,这话自然也传出去了。洪凌波一时意气出了这么个损招,她却不知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 45 章
众人都散去了,洪凌波也饿坏了,招呼小二:“赶快把你们这最贵的菜端上来。”生气地瞪了一眼老头,“你说说你算不算朋友,我被那样诬蔑,你也不帮我说明白。这饭你请了。”
老头看了一眼耶律齐道:“小儿不是帮你了吗?他还是偏帮你的。”这话好象有些意味深长,但是洪凌波的情绪还没有从激动中平静下来。
“有没有搞错,我把她媳妇搞这么惨,他心里不定怎么骂我呢。老头,虽然她也是你儿媳妇,但是她先诬赖我的,这事你不能全怪我,咱们吃过这顿饭散伙吧。”洪凌波已经先入为主,认定郭芙嫁给耶律齐了。
耶律齐听了大是尴尬,今天莫名其妙地当了回男主,偏这两位姑娘一个比一个刁蛮,所讲的事又都是难以启齿的。再看看郭芙跟大小武两个都僵在那不能动弹,不由地望了老爹一眼,希望老爹能让洪姑娘放开他们。正好洪凌波转头瞧过来,看他看老头,纳闷地问:“怎么?你儿子看你是个什么意思?”
老头摇摇头:“他是饿着了。”
洪凌波哦一声,马上又喊:“小二哥,快点,再晚就饿出人命了。”耶律齐干脆把头扎下去了。
“姑娘,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她是我儿媳妇呢?”
“那还用说,她家世不错,人长得也漂亮,又这么喜欢你儿子,你儿子哪有个不喜欢的。你那两个亲家一个敦厚一个聪明,都是肯为百姓牺牲自己的大侠。”话说到这里,她顿住了,她想到了郭靖夫妇两个,是啊,他们为国做那么多事,她就是冲着这点也该忍让到底的啊,怎么就突然糊涂了呢。不过又一想到郭芙随便就往人身上泼污水,又生起气来,做了就做了,让她吃亏学乖,将来也好省事些。不然她不也成了维护军中的一员了吗。
老头若有所思地看看郭芙,又看看洪凌波。耶律齐听了这话心里大急,想说自己不喜欢郭姑娘,可是郭姑娘又在旁边,他若开口拒绝,让人情何以堪啊。再者,郭姑娘现在已经很难过了,他怎么能再撒上一把盐呢。
饭菜上来,洪凌波执筷如飞,风卷残云般地吃相,将几人看的目瞪口呆。
“洪姑娘,你?你怎么吃这么快?”其实耶律燕很想问你的吃相怎么这么不雅。
洪凌波头也不抬,淡淡地道:“习惯了,自从老顽童跟我们住一起,大家就习惯这种吃法了。”
耶律齐听到师傅的名字,奇道:“为什么?”
“他爱祸害呗。大家想吃一口菜都得先在饭桌上过几招,不赶紧吃,最后那菜都没法吃了。不过有两个人例外。”想起谷里,洪凌波的心情稍好些。
“哪两位?”
“一灯大师是素斋,老顽童不怎么抢。还有黄老邪,他最狡猾,每次都将菜先布到碗里再慢慢吃。”
“那你怎么不学他呢?”耶律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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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没学啊?我刚布好,老顽童过来照我碗里捅两下,你说,还能吃吗?”
众人哑然,五绝中人这么怪啊,他们哪知道老顽童专爱与洪凌波捣乱,每次看洪凌波气鼓鼓的样子,他就躲起来乐。耶律齐的头埋得更低了。
吃饱喝足,看看外面的天色,如果加快速度,还能赶一段路。洪凌波不想再与他们同行,道:“老头,咱们分手吧,我得走了。”
老头还要张口挽留,洪凌波摇摇头,她突然觉得好累,心累,想一个人行走。
耶律齐也想说她刚惹事,不如一起走,又看洪凌波的面色不佳,也就没有开口。
走至郭芙面前,洪凌波停住了脚步。定定地看着她,半晌才道:“郭大小姐,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只因为我是我师傅的徒弟,你们就这么容不下我?见了我就要喊打喊杀?不说我帮过你们,你们也得想想我到底有没有害过别人,那个魔头有那么好当吗?你就巴巴地往我身上安?你喜欢别人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统共与他说不到几句话,我就成了勾引人的淫娃?往后你听到别人说你勾引男人,你就该知道这名号是不是可以乱送的了!”说完叹了口气,又觉得与郭芙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她那记吃不记打的脑子哪能分辩清这些。把心里的不平咽下去,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又凌空解开大小武的,自己下楼了,不管身后郭芙哇的哭声。
洪凌波心里很不好受,饭吃到半截时她就觉得自己糼稚了,怎么跟一个脑子里长草的小丫头这么较真。当时她也是气愤难当,想给郭芙个教训,可是真给了后又觉得不值。再想想郭芙那样的人都有那么多人来爱护,出门在外做了错事还会有人来帮忙。可是她呢,心里受了委屈,身边却没一个人能来安慰,想起爸爸妈妈,想起小秋,鼻子一酸,竟就落下泪来,垂着头默默地牵了马向大门走去。
落寞的背影正好被窗口的耶律燕瞧见,“爹,洪姑娘好象要哭了。”
老头与耶律齐齐齐向大门望去,正好看见洪凌波抬手拭泪。耶律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