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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牌室,欧阳锋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见洪凌波进来,笑道:“今天输了可不许急。”
洪凌波更恼,道:“怎地都不看好我,今天我要大杀四方,统统将你们赢光。”
坐在李莫愁身后的张一氓忙道:“来来,你坐这边打。莫愁,我们去看看无忌罢。”李莫愁点头,招呼洪凌波坐下,自己夫妻两个去找孩子。出门遇上于秋回来,张一氓笑道:“快去看看那丫头吧,今天是定了主意要赢,赢不了回头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于秋想到她每次输了回去都恼着跟他耍小脾气,也自笑不停,道声是,进去了。洪凌波正抓了一手好牌,喜得眉眼都笑开了,也没注意他进来,他就坐在身后张一氓坐过的位子上,看洪凌波怎么打。
洪凌波是一手好牌,几圈摸过来清一色七小对就让她停牌了,急得心都痒痒。偏在这时坐她上家的欧阳锋迟迟不打,急道:“干爹,你倒是快点啊。”
欧阳锋迟疑半晌,最后不得已扔出一张,洪凌波一看大喜,正是她要的那张,惊呼一声马上就要推牌,身后有人抱住了她,她知道是于秋,别人两口子都不似他这样与她亲密。当然,她也不在意给人看到。疑惑地转头看去,于秋轻声道:“我保证,你摸牌会有惊喜。”
欧阳锋听了朝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洪凌波有些拿不定主意,这可是轻易摸不到的好牌啊,现在别人都知道她要糊这张了,如果不能自摸等别人打出来可就难了。“信我!”于秋又道。
洪凌波一听,不再迟疑,伸手就去抓了一张,拿回来一看,喜得哈哈大笑,推牌就叫:“自摸,掏钱掏钱!”
陆无双一看她的牌,惊讶地问于秋:“你怎么知道那张牌是师姐要的?”
洪凌波也有些狐疑:“难道你也会算?”
于秋摇头笑道:“你看看干爹的牌就知道了。”
洪凌波推倒欧阳锋的牌一看,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欧阳锋手里有一张废牌不打,把正张倒打了出去,分明是算定洪凌波马上就要自摸了,成心给她放炮,让她少收入一番。
欧阳锋见事迹败露,叹道:“常言道有了媳妇忘了娘,现在倒是见过有了媳妇忘了爹的。”
于秋知道他是调笑,回道:“干爹喜怒太形于色,我一猜便知。若是让她发现自己错失一番,回头又少不了我的排头吃,倒不如让她赢一番,我也好过些。”
洪凌波见他说得可怜,故作生气地问:“我有吗?”虽是装作生气,但她心里喜滋滋的正美着呢,就是做也做不出真生气的样子。于秋见她假作嗔怒,眉眼带笑的模样却是诱人至极,禁不住心头一荡,就想吻她。猛又想起尚有旁人在场,怕自己的情不自禁被人瞧在眼里,忙假作整理衣襟,低下头来,道:“你说没有便没有罢。”
欧阳锋对他的心思却是看得分明,也不管于秋会不会尴尬,先自大笑起来。洪凌波还不明白,兀自大叫:“钱钱,快掏钱。”稀哩哗啦的制钱纷纷朝她推了过来,她尽数收到桌下的小抽屉中,用手拨弄好几下,连连听响。众人实在是不理解她为何这般这般财迷,说起来她的钱财实是无法算清,她就是数银票也够她数上好一阵子了,可是她不闻不问,偏对这平日里玩牌换成的零制钱情有独钟,整日叫嚣着她要赢够一屋子钱躺上面睡觉。
到晚间回去时洪凌波心情很好,今天于秋回来早,一直提醒她,没少赢钱,连干爹后来都放弃“阴谋”了。一进屋便奖励似地在于秋脸上啵了一下,这一下勾得于秋情动,抱住她狠狠一顿狂吻。等停下来后她觉得嘴都麻了,跑到镜子面前一照,果然,嘴肿了。回头恨恨地道:“明天要是还肿着,我怎么去见人。”
于秋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大力,又是愧疚又是心疼,“那明天我在家陪你,你不出去好了。”
洪凌波见他这样,也知他是情不自禁,又轻踱回去,轻声道:“可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呢。”
轻轻一句,诱得于秋体内血液狂涌,紧紧抱着她,却不敢再吻,只道:“我们早些成亲好不好?”又觉心里火热难耐,呢哝了一句:“我等不急了。”
热语激得洪凌波脸热不已,她也是青春年少,两人时常腻在一处,也是有冲动的。但她觉得于秋虽然行事沉稳,到底也才十七岁,这成亲一事还是等他再长大些的好。便道:“再过两年罢,我就在这又跑不了,你别跟我说你等不得了。”
于秋听她将五年改成两年,真是意外之喜,又听她道自己等不得,想到自己确实是有些等不得,脸上一红,道:“等不得也得等啊。”
洪凌波呵呵笑了,暗道还是这里的男人老实些,要是搁以前,两人同居这么久,哪有个泾渭分明的。又宽慰道:“等咱们把手雷处置利索,蒙古那头也安排好,马上就成亲。”
于秋双眼发亮:“真的?”
“哪个骗你?”
“那要是不用两年就做完呢?”
“怎么可能?”
“你跟我来!”于秋拉着洪凌波来到书房,拿出一叠资料,开始给她分析,并将自己脑中渐渐成形的想法讲了出来。
“不行!”于秋讲到一半,洪凌波便打断,“绝对不行,这样你太危险,你想没想过一时不慎你就回不来了。”
“不会。”于秋轻言安慰:“忽必烈此人爱才之心颇重,即使我不能为他所用,他也不至加害。我担心的是,这样一来我就要与你分开很长时间,我放不下你。”
“不成,我不同意。他那人不会接受别人的威胁,万一把他逼急了玉石俱焚呢。再者,武器领先时代太久不是好事,他本就热衷开彊拓土,如果他有了手雷,给战争中人民带来的伤害太大。”
“只有手雷,不会给他技术。再者,我也选好了地方,现在咱们的基地还不很安全,我另做了布置。他们就是翻出天来,也不会弄到制作方法。蒙古不与日本开战,咱们自然不会给他支援的。战争,只要有了开端,后面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后来,手雷自然也就不会再供给了。”
“可是如果他迫你并不惜玉石俱焚呢?”
“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人,不会轻易赴死。再者,我只是找他聊聊,他若同意自是最好,他若不愿,我转身便走就是。”
“那我陪你一起。”
“不行!你就在谷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保证,我会平安。”
“那计划搁浅!”
于秋见洪凌波不同意他的想法,也知道自己有些冒险。但他自信自身的安危自己还是能保全的,只得努力打消洪凌波的疑虑:“你别急,听我说完。其实我最先是打算买通别人来进言的,或者说胁迫别人与我们一齐。只是想及这种手段不太光明,才没有布置。加上蒙古消息有限,不亲自去一趟,对那里局势不是很清楚。索性不如亲见忽必烈,这样解决问题也更快。”
洪凌波听他原打算让别人去做此事,心里倒是浮上一个人来。道:“那就让别人去做,你定然不行。忽必烈帐下有一个汉人谋士叫刘侃,法号子聪,很得忽必烈看重。他是少林俗家弟子,这人心眼坏着呢,还给老顽童下过毒,他若不肯,就逼得他肯,咱们心里也不愧。再者这人学识很高,自恃要做出一番事来,若是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将手雷送上,他多半会同意。他也是汉人,让他为汉人做些事也是应当。要做就让他去做,这样稳妥。”
于秋为难地道:“这样子要浪费不少时间的。”
“时间不怕,这三两年间他们也打不过来。”
“可是我急着与你成亲啊。”
洪凌波这才想起刚刚的事,笑道:“咱们现在成天在一起,与成亲也没什么区别。这事慢慢布置,有些地方还要考虑周祥些。我觉得大有机会。你别急着成亲,处事不周,反倒坏了一步好棋。”
于秋从背后抱住她:“都怪你,我现在恨不得明天就去蒙古,早早办完早早成亲。”
“你是色鬼!”洪凌波毫不留情地指控。
色鬼?于秋一愣。除了亲吻,他根本就不敢对她乱来,怎么还得了个色鬼的名头。“我怎么色了?”
“总想着成亲!”
于秋一本正经将她扳过来,正色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洪凌波见他认真,也认真道:“你觉得这天底下还有别人像你这样对我吗?”
于秋想了想道:“我很希望没有,但是我不相信别人发现你的好后,还会对你不好。”在他心里她是值得所有人对她好的,同样洪凌波这句话也敲响了他心里的警钟,万一他们还没成亲,也有别人喜欢她了呢,虽然觉得她不会跑掉,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洪凌波愣了一愣,马上想到,这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吧。甜甜一笑,还在肿胀的小嘴贴上他的脸,轻轻吻了一下。道:“傻瓜,除了你谁会觉得我好呢。”猛然想到霍都就喜欢“过”自己,又加了句:“就算有人喜欢我,那还得看我喜不喜欢他。两人性格合不合,我想不出来这天底下还有比你跟我更合拍的人。”
于秋听了,喜在心里,不过还是不甘地问:“那我们为什么不尽早成亲呢?”
洪凌波倒很想说声你太早过性生活不好,不过她怕扯开了这层窗户纸,于秋便不会适可而止。转而嬉笑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泡够你呢?泡够了自然就成亲了。” 谈恋爱才是最好的时光,她还要好好享受下呢。
“那你倒是快点泡啊。”
“我已经很尽力了啊。”
于秋望着她无辜的脸,挫败地叹口气,他心底的欲望他也不好意思讲出来。好在睡得是寒玉床,算是天助他熬过这两年吧。
于秋接下来就开始忙碌了,洪凌波也有事要做,她要为各大学院填充生员。与五位宗师商量了一下,结果其中四位一律要求头期只收几人,只有老顽童拍着手道他要收好多,还要好玩的。洪凌波也没干过这帮人收徒的事,也没什么好法子,只得教洪林放出风去道五绝要收几位弟子,要心善聪明年轻的,另外最好能有几个捣蛋孩子。最后一项是不得已才追加上去的,老顽童许是想当大将军了,天天过来追问能收到几个徒弟,洪凌波看他迫切,也怕最后别人都有了中意的徒弟,就他没有心里难受,不得已才又补上一条。
也许是老天念在老顽童收徒心切,竟就在不久后,将他徒弟给送来了。
耶律齐听到五绝收徒的消息就激动不已,一来他已有多年没见过师傅,这授艺之恩非比寻常,他心里也很惦念。二来他知道洪凌波与五绝住在一起,见到师傅就等于能见到她。得到消息后,心急不已,马上就要赶来。没想到老头也要跟着来瞧瞧,至于到底是要谢老顽童授他儿子武艺还是想要见洪凌波那就不得可知了。老父要来,妹妹自然也要跟着,洪凌波再次见到他们时,还是三人。
第 60 章
听说老顽童的徒弟来了,洪凌波心里头一个念头便是那郭芙会不会跟来。又问过两遍确信来的只有三人,不可能有郭芙时她心里才算安宁。在她心里,郭芙现在等同于毒气弹,只要有她,必会搞得不欢而散。嘱咐洪林接他们住进招待所,好生招待,自己去找老顽童。
老顽童正在院里表演蜜蜂阵法给郭襄几个看,见得洪凌波站在大门口,忙叫道:“妹子,我又学了几个新戏法,我变给你瞧瞧。”
“别瞧了,你大徒弟来了,你快去看看吧。”这老顽童把洪凌波也当孩子了,还要变戏法。
“那个旧徒弟?”
徒弟还分新的旧的?“耶律齐,是新的还是旧的?”
老顽童听明白后扬声就朝屋里喊:“老伴,我带你去瞧瞧我的徒弟,看你喜不喜欢。”
瑛姑应声从屋里出来,两只灵狐跟在身边,头上还打着两个蝴蝶结,这是郭襄的作品。果然,看到其中一只歪了,郭襄又过去给绑正,还得打量下对称不对称。张无忌见了瑛姑,欢呼一声要抱抱。瑛姑对张无忌是有求必应,宠得没边,倒是李莫愁时常给张无忌上课,怕他骄纵。别看无忌年纪小,谁人脸色好坏分得清着呢,知道瑛姑宠他,也就更粘着她。
瑛姑抱着一个小的,老顽童领着两个大的,浩浩荡荡去看徒弟,洪凌波暗道耶律齐武学要是还想有进境的话,这哄孩子本事也得上一层楼才行,可以想见将来老顽童会怎么教徒弟,耶律齐有得忙。
招待所的客房都是空着的,洪林见是老顽童的徒弟,挑了最好的套间给他们住。洪凌波她们到时,洪林正陪着老头几个说话。
耶律齐见了老顽童忙上来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老顽童受完礼,马上转首对瑛姑道:“看到没,跟个小老头一样不好玩。”也不管耶律齐尴尬。耶律楚材路上早听说了老顽童的秉性,这时见了觉得大是有趣,接道:“要说起来,这事倒怪老夫,好好的一个儿子调教得不好玩了。”
老顽童大起知音之感,连道:“是极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