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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凌波能理解他,也体谅他,见他比自己还害羞,鼓足勇气送上一个轻吻,在他耳边道:“爱你,所以不生气。”
只是一句轻语,于秋心里如潮涌般涌起感激与开心,又想吻她。洪凌波轻笑一下:“我要洗澡呢。”推开他,轻快地上了楼。
第 62 章
举着一只伤手,洪凌波费劲地冲了澡,心里的喧嚣终于平静下来。她刚刚也把持不住了,从没体验过的滋味给了她莫大的震憾。又想到于秋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心里甜滋滋的。
于秋躺在浴缸里,头枕在边缘,闭目养神。他的心思纷乱之极,有羞愧,有开心,有不舍,还有喜悦。恼恨自己错怪她,让她受了伤。却又有些窃喜她没有怪自己冒犯,让他初尝那种极度的欢娱,又思及方才的笨拙,生怕她暗地里耻笑自己。再想到自己马上又要离开,更是不舍得。再想及耶律齐,眉头皱了起来,这人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待多久,万一不死心总缠着她,也是个麻烦事,一颗心里杂七杂八的念头不断。
听到外面拖拖沓沓的脚步声,那是她每次犯懒时必会做的小动作,嘴角勾出一个笑来,她那时的样子真是诱人。心情一好,也翻身起来,草草擦过水迹,换好浴袍出去。
这两人情思昏昏之下,都忘记这里还没住过人,哪来的换洗衣服。洪凌波把两边屋子的衣柜都看遍了也没有,正懊丧间于秋出来了。见他也披了浴袍,不依地道:“你是男人,该你去取衣服。”
于秋想起一件旧事,笑道:“哪次不是我取的?”
“好象你做过似的。”
“怎么没做过?”于秋走过来,轻轻拥住她道:“你忘了襄阳战场上下来那次?”
洪凌波立时想起那会儿自己躲在被子里被他“调戏”的事,恨恨地道:“那会你最坏。”
“我哪坏了?”手在她背上轻抚,丝质衣服下便是她光滑的肌肤,忍不住顺势而下又抚在她的臀上。洪凌波马上惊觉这小子一下变坏好多,手也不老实了,暗暗猜疑难道这就是男人跟男孩的区别?
“快去!”洪凌波马上推开他,她可不想让他来个“梅开二度”,天知道他会不会变得假戏真唱。
手上仍残留着那光滑的触感,不过于秋已然很满足,现在再见她,觉得跟她更亲近了一层,心里全是喜悦,也不在意她将他推开。轻声道:“晚点好不好?天色晚些我再去。你不是说一直没约会过吗?咱们就约会一次吧。”
洪凌波暗笑,约会?俩人天天在一起,还要约会?于秋希翼的眼神打动了她,想了想道:“好,你这里的风景咱们还没好好看过呢,就约会一次罢。”
无视一地的狼籍,二人越过一地碎玻璃片,走到院里。后院宽阔得很,有好大一片青萝藤蔓搭成的绿荫架子,洪凌波挑了一把摇椅,懒懒地靠上去,眯着眼晃晃悠悠地摇起来,道:“你这里也挺舒服的。”
于秋见她一副惬意的样子,也过来与她挤一处坐下,道:“那做我们的新房好不好?”
洪凌波感觉到他的手臂伸了过来,乖乖地靠在他怀里,回道:“不,睡寒玉床省事。”
轻咬下她鼻尖,于秋无奈地道:“你就记得寒玉床。寒玉床跟我你要哪个?”
“寒…………是你!”
就算她改口快,也让于秋听了出来,恨道:“口不对心的家伙。”洪凌波嘿嘿笑了两声,不再言语。
天气正好,清风和熙,透过浴袍,吹到祼露的肌肤上,给人一阵阵舒爽,她来到这里后已多年没感受过与大自然这么亲密自在的相处,也许是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此时的她格外放松,于秋不说话,只静静搂着她,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昏昏欲睡啊。
于秋很满足,很满足,他想起了一首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一阵清风送来了空气中花香的芬芳,他闻到了幸福的味道。
不知是谁先睡去,二人相拥着就这样进入了梦乡。至傍晚时分觉得有些凉了,洪凌波才醒来。发现自己正靠在于秋怀里,抬眼看到他俊秀的容颜,甜滋滋地凑上去偷了一个吻,然后坏心眼地看着于秋被自己弄醒。
“你醒了?”于秋甫一睁眼就发现她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好象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恩,天有些凉了。”
听她说凉,于秋把她往怀里一带,娃娃般把她抱在怀中。刚要说回去,却发现这样子实在是方便他偷香,她浴袍的前襟被带得扯开了些,洗完澡没有穿内衣的她,春光大泄。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没有动身。“这样好些没?”
“好些了。”洪凌波没有发现异常,往常他也这样抱她的。“你怎么也睡着了?”
“你不陪我说话,我无聊了只好睡觉。”
“切,谁信啊,你肯定是觉得约会无聊,才想用睡觉逃避,当我不知道啊?”
听她又来胡搅蛮缠,于秋暗笑,道:“那我找些不无聊的事做?”
“什么事?”
“你闭上眼!”
听到这么老掉牙的话,洪凌波暗笑,天天打啵,还要闭眼,不过她还是配合地闭上了眼。但很快,胸口那温软的触感惊得她马上又睁开了眼睛。于秋已然偷袭得手,不怀好意地问:“怎么样?”
又羞又急,洪凌波狠狠掐了他一把,赶紧整理衣服。抬眼发现于秋正转过脸去,耳根一片可疑的暗红。心中一动,马上猜想,这小子以前装嫩,现在不会又来装老到吧,又狠狠掐他一把。果然,掐这么用力他都没敢转过脸来,洪凌波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谁敢做不敢当?”
“你敢做不敢当!”
“你才敢做不敢当!”于秋终于把脸转了过来,回了一句。
好哇,洪凌波暗恨,敢跟我叫板了,气冲冲地问:“我怎么敢做不敢当了?”
“你做了我那么多年小妈妈,也没给我吃过。。。。。。”一句话未完,于秋说不下去了。
“回头你去了蒙古找找有没有奶牛,我也想喝奶了呢。”洪凌波脸红后却想起了另一码事,她想喝酸奶了。太多年没喝,这会想起那滋味,还真是馋啊,不由得伸舌舔了下嘴唇。
于秋又好气又好笑,她不懂他的意思吗?再看她小舌头轻勾嘴角,不禁浮想联翩,又是一阵口干,哑声道:“尝尝我这有没有。”
一句话让洪凌波的心思又回到了他身上,恨恨地瞪着他,看他故作镇定,明明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却偏要逗她,这样子勾得她真想掀开他的真面目,一伸手,摸到了他胸前的小豆豆,轻轻一捏。果然,于秋轻哼一声,赶紧别过脸去。“还坏不坏了?”
于秋又转过头来,有些哀怨地道:“这不是夫妻情趣吗?怎么叫坏?”
“呸,等你再长两岁,再来说情趣罢。”
于秋一听,大为狐疑,为什么要长两岁,难道自己表现青涩,她不中意?还是说她哪里不满?有些羞愧,又有些不甘,双臂一拢,将她紧紧束缚住,埋首下去就是一通狂吻,洪凌波觉出他情绪不对,却又想不明白,这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得,到长吻结束,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刚要说话,胸前一凉,晚风吹过,凉嗖嗖得起了鸡皮疙瘩,马上又是一股温热传来,他的唇与她赤祼的肌肤交接一处,巨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于秋见她有反应,更是用舌尖去挑逗她,“啊”的一声惊呼,她再也忍不住,急忙推开他,她已经觉出他下面又开始抬头。
“喜欢吗?”
“你个混蛋,想纵欲过度是不是?”
这也许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罢,于秋挫败地为她收拢衣服,抱起她,不发一语向屋走去。
将洪凌波放在床上,于秋转身打算去偷渡衣物。她觉着气氛有些闷闷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于秋停住了脚,终于忍不住问:“你不喜欢跟我亲热吗?”
这又说得哪里话来,她又不是圣人,哪有不喜欢的,只是不想擦枪走火,影响他身体罢了。两人既已走到这一步,她也理解他的心思,看他情绪不好,慢慢走到他跟前,从后面抱住他,轻声道:“我喜欢的,可是你最少要等到十八岁才算成年,太早。。。。。。那个不好的。”想了想又道:“你要是实在忍不住,我帮你。不过你得节制自己。”话到后来,于秋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体会到了她的羞涩,感动与欢喜还有狂热的激情,让他连话声都颤抖了,“我会的,你不用担心,我只怕你不喜欢。”
“傻瓜!”
于秋欢快转身抱住她,原地转了几个圈,放她下来后心里仍觉激动:“我爱死你了。”
洪凌波呵呵一笑,伸手捶他一下,“快吃晚饭了,还不去取衣服?”
于秋急忙去了。
今天他二人动作太大,午间又没来吃饭,到晚饭时众人便忍不住问是怎么回事。
于秋轻描淡写地答:“闹点别扭日子才有意思。”其实心里为今天的收获窃喜不已。
洪凌波想及白日的心慌难过,见他说得这般轻松,不由得反问:“你是想天天闹别扭吗?”
于秋倒想着若是天天能有今日这般幸运,他肯定乐意之至。但瞧着洪凌波气色不对,不敢再说,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拍一下:“不生气,是我不好。”
众人见他二人不顾行迹,如此亲热,比往日更不同,都不由诧异。只有张无忌一个不明白,拍手叫道:“打亲亲,要打亲亲。”
洪凌波暗道这孩子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早就知道打亲亲,下意识就朝师傅看去,羞得李莫愁赶紧低头,暗骂张一氓不尊重,让孩子看到。于秋不管别人怎么想,当真照着洪凌波脸上偷吻一下,然后问小无忌:“好不好?”讶得众人再说不上话来。朱为暗扯下程英的衣袖,示意她看看人家多大方,程英羞恼不已,索性半转了身子坐,正好让陆无双瞧见,“表姐,表姐夫怎么你了?”暧昧的气氛暖昧的话,众人又将视线齐齐投了过来,程英差点落荒而逃,轻咬薄唇狠狠瞪了陆无双一眼。众人知她脸薄,这才转开视线。陆无双这下也算是成功将洪凌波打救出来,虽然她是无意的,但洪凌波还是感激地给她挟了一筷菜。
饭后李莫愁叫住了洪凌波,欧阳锋叫住了于秋,各自分开,自行问话。
“凌波,你是与他。。。。。。?”李莫愁担心地问。
“孩子,你们好事成了?”欧阳锋开心地问。
洪凌波摇头。
于秋不知道他那算成不成,有些犹豫,瞧着颇像是不好意思启口。
李莫愁与欧阳锋这下动作一致,各自欣慰,开心微笑。
“要不你们早些成亲吧,师傅看他对你很好,早些进门也一样。”李莫愁提议道,这两个都是青春正少,血气热涌之时,与其担心不如尽早办事呢。
“好好,加把劲,等她有了身孕,不由得她不成亲。”欧阳锋已经预见大胖小子正伸着小胖手招呼他要抱抱。
这下换于秋与洪凌波动作一致了,齐齐低头。
洪凌波暗道这里十六岁成年,也太早了些,怎么也得等两年才合适。回道:“还是等两年吧,他有事正忙呢,等做好了我们再成亲也不迟。”
于秋暗道想要她怀孕,那才叫没门,不说他是刚刚才动了这心思,就是他一早就有这心思,也摸不到门边。回道:“干爹您就别操心了,迟早的事,也不用太在意。”
李莫愁与欧阳锋俱无奈一叹,异口同声:“好吧,你们也都长大了,自己的事自己抻量着办吧。”
于秋洪凌波二人齐声应是,转身出来。至门口相逢,于秋苦笑,洪凌波吐舌,再齐齐一笑,携手回家。
她二人这里甜甜蜜蜜,耶律齐那里却是愁思不解,满怀萧索。
见儿子又对月长叹,老头走了过来。今日的事他也知晓,知道儿子错失良配,心里也是大为惋惜。
“齐儿,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别总放在心上,且多想想是哪里做得不够,免得下次再犯。”
下次再犯?哪里来的下次?他怜她孤独寂寞,怜她自强不肯示弱,想要好好疼她爱护她,奈何老天不给他这个机会,竟让她有了自己的良人。唉,暗叹一声,没有回应老爹的话,低下了头,不再望月,那月,也是残缺。他此时还不知,离此不远,正有位姑娘为他难以成寐,一般的伤心寂寞,一般的让人怜惜,直到他意外地遇见,才醒得这人世上一饮一啄,姻缘天定,需要人怜惜的女子并不止洪凌波一个,而是看她最需要哪个来怜她惜她。
第 63 章
几天后,于秋走了。尽管不舍,但是她既然一早就有了这个心愿,他就会竭力为她办成。其实在他心里,这全天下的人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重,他倒更愿意与她守在一起,贪看笑语红颜,就此一生。只是这话他不能讲出来,她心里装着的不只是家,若是知道他这般想法,少不得说他无视战争带给人们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