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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别了面露疲态的老者,亚瑟坐了一小会儿理清了思路。
他捧起一本一年级的课本。试着挥动魔杖使用书上记载的清洁咒。
理论和实际操作存在着巨大的误差:第一次,他将要清洁的椅子变没有,第二次,桌子呻吟着散了架,第三次……没有第三次了,因为小精灵比比孜孜不倦的撞墙声吓坏了他。
亚瑟慌忙丢下魔杖去阻止比比,要是撞坏了家养小精灵,他可赔不起。
“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比比。”小精灵为红发男人焦急感动地泪流满面。如果后面没有孩子们慌乱的奔跑和“地震了、房子要塌了”之类的旁白。这一定是一副感人肺腑的画卷。
一定要恢复记忆,努力赚钱,换更好的房子!红发男人为摇摇欲坠的危楼感到心悸。
这天,韦斯莱家所有的地精都哭泣了——因为斗志昂扬的亚瑟,把练习地点转移到了他们家的花园里。
作者有话要说:L爹:为什么还不让我出场?
作者:因为章节问题
L爹:杀了你!
作者:下章……下章一定有您老光辉的形象(扭动)
L爹:你才老呢,阿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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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从听审引发的见面 。。。
第二天一早,一个让亚瑟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他家的门前。
“早上好,亚瑟!”高个子黑皮肤的男巫,精神抖擞的同嘴里还咬着片吐司的红发男人打招呼。
“金斯莱·沙克尔!”亚瑟将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结结巴巴的叫道。想到对方凤凰社成员的敏感身份,亚瑟飞快的将对方拽进了屋,迅速关严了大门。
“你在干什么,亚瑟!”高个子男巫哭笑不得的取笑道,“要是被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我们的确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亚瑟瞪了眼嬉皮笑脸的高个子男巫认真的说,“我们同是凤凰社成员,部里的人都以为我们不太熟。”
昨天邓布利多贡献的记忆让亚瑟知道,凤凰社干得可不都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事情。社团里其他成员利用傲罗身份与食死徒展开的殊死搏斗,已经游走于法律边缘,而他——亚瑟·韦斯莱本人,曾不止一次的将部里的机密消息透露给这个社团。直到现在想起,他还觉得坐立不安。
“亚瑟啊,亚瑟——”金斯莱啧啧道,“以前我来的时候,你们一家可都是非常热情的接待我呢。”
“今天是工作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亚瑟抚了抚额头,以前的事情他想不起来了,关于金斯莱的记忆,昨天治疗时涉及到的少得可怜。
“你一大早出现在一个不太熟的同事家门前,难道不觉得可疑吗,金斯莱?”使用熟稔的称呼,完全是因为亚瑟不想与对方显得太过生疏,毕竟住院的那段时期,这个高个子男巫来看过他。
他收下了小精灵比比,也算是间接接受了自己凤凰社成员的身份,天知道当见到金斯莱出现在他家门前的时候,亚瑟有多么害怕。
“行呀,亚瑟,就算失忆了,你仍然能分析的头头是道。”金斯莱一拳顶在亚瑟的肩上,红发男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样的接近让他很不适应。就算以前他们的关系很好,现在也不过是才见了两次面的陌生人而已。
“我只是失忆,并没有失去思考能力。”亚瑟陈诉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干什么的?”既然对方赞同了他的分析,那么这个男人来找他绝不是单纯的叙旧,这多少让他心中的紧张减少了几分。
“我是来办公事的。”谈到正事,金斯莱收拾起了他的随意,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天有一场关于吉迪翁和费比安·普威特被害案的审讯,部里的人觉得应该让你到场,而我——就是那个被指派来的、苦命的跑腿的。”
“吉迪翁?费比安·普威特?”对于亚瑟来说,这完全是两个陌生的名字,不过他不幸的妻子莫丽,似乎就来自于拥有这个姓氏的家族。
“他们跟我是什么关系?”亚瑟问,金斯莱的回答印证了他的想法。
“他们是莫丽的哥哥,”高个子男巫说,“在与黑魔王势力的持久对抗中,他们被食死徒杀死了,现在终于到了惩治凶手的时候!”
“既然是我妻子的亲戚,穆丽尔姨妈也会到场吧?”亚瑟问,因为按照程序,出席者应该会提前收到一封魔法部的通知,而不是在听证会的当天一大早,由一个同事来敲门。
“当然,昨天就已经通知她了。”金斯莱肯定的说,毕竟穆丽尔才是和那家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
“亚瑟,实际上,部里让你出席完全是今早临时决定的,你的人缘很好,大家都惦记你。”
“可是我走了谁来照顾孩子?”亚瑟犹豫道。他昨天说过要尽量减少孩子们与穆丽尔的接触,所以不可能将孩子们都带上,而且审判犯人也并不适合孩子们观看。
“不是有比比吗?没有什么比家养小精灵更擅长照顾孩子和处理家务的。”金斯莱不以为然地说。
“邓布利多连这个都告诉你了?”亚瑟重新审视高个子男巫,如今看来,金斯莱在凤凰社里,应该算得上是深得邓布利多信赖的核心成员。
关于自己的好人缘,亚瑟在随金斯莱进入魔法部以后终于见识到了。在通往审判室的路上,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尽管他现在已经不认识他们了。
“金斯莱,你是如何跟我保持很不熟的关系的?”亚瑟在接触到这么多热情的同事后,心中升起了强烈的疑惑。
“你在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司,我在傲罗总部,我们有很多合作机会,亚瑟。”金斯莱低声的对他说道,从进入魔法部开始,他们的对话就都变成了窃窃私语。
“不过你经常拖报告,耽搁我的调查,所以我们的见面总是不那么让人愉快。”
“到了,韦斯莱!”金斯莱突然板着脸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亚瑟注意到了他的称呼变化。
几个抱着资料的男巫从他们面前经过,推开了审讯室的大门。一阵噼噼啪啪的掌声从审讯室里传来,让亚瑟险些以为进错了地方。
“巴格曼先生,祝贺你上星期六在对土耳其的魁地奇比赛中的出色表现,为英国队争了光。”一个女巫激动的喊道。
“他们在干什么?”亚瑟问,里面的布置的确像个审判犯人的地方,但是在他看来,至少有将近两百个巫师在不务正业。
“显然,卢多·巴格曼逃过了牢狱之灾。”金斯莱轻蔑的撇了一下嘴,“我们好不容易才通过线索追查出了他,看克劳奇先生的表情。”他指着主审席说,亚瑟顺着他的指向,看到一个挺直干练的男巫在气鼓鼓的说着什么。
让亚瑟感到意外的是,与克劳奇先生说话的人他居然认识——邓布利多,这个拖着长长胡须的老者没有穿滑稽的星星衣服,而是身着一件银白色的精致法袍。
这让邓布利多看上去非常具有巫师的气质,本世纪最伟大的白魔法师——邓布利多——凤凰社的首领。亚瑟将这些信息联系到一起,莫名的感到了安心。
穆丽尔姨妈还没到,事实上那场审判接近中午,金斯莱之所以这么早将他拉出来,是想让他多看看那些食死徒们的脸,说不定就能帮助他想起什么来。
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亚瑟和金斯莱没有去跟邓布利多打招呼。而拖着长胡子的老者似乎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克劳奇和福吉都是下届魔法部部长的热门人选,不过克劳奇成为部长的可能性比较大。”金斯莱又指着一个男巫让亚瑟辨认,亚瑟发现金斯莱口中的福吉他见过——在圣芒戈医院,福吉曾经颁发给他一块梅林爵士团勋章并且亲切同他握手。
“我见过他。”亚瑟说,这时候,他突然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从脑后而来。
亚瑟猛地一回头,想要找出令他感到危险的源头。但身后坐着的三三两两的巫师,表情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是谁?”亚瑟对金斯莱问道,身后不远处一个神情高傲的铂金色发色的男人,让亚瑟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卢修斯·马尔福,一个狡猾的前食死徒。”金斯莱告诫道,“他公开承认自己是中了夺魂咒才会为黑魔王利用,被无罪释放了。不过他的那些亲戚朋友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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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从见面引发的不愉 。。。
“亲戚朋友?你的意思是说他们都是食死徒!真令人意想不到……”亚瑟感到震惊,在这之前他心中的食死徒形象是邪恶卑劣、不堪入目的。而身后不远处衣着华丽,神情倨傲的绅士,居然是个狡猾的前食死徒?亚瑟无法想象如此出众的男人会和一堆披着黑斗篷、带着诡异面具,见不得光的人为伍。但金斯莱的回答却又那么笃定。
“可不是吗,亚瑟。”高个子男巫语气中带着愤恨与惋惜,“布莱克家族、莱斯特兰奇家族……哪个不是赫赫有名的大贵族,却都不走正途!你眼前的这个马尔福!光是他老婆布莱克一家,除了被除名的成员外,居然都是黑魔王最坚贞的党羽!”
金斯莱的话让亚瑟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少得可怜的认识中,自家老妈塞德蕾尔就是因为嫁给了他老爸,被布莱克家族除名的。
不过金斯莱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亚瑟的不自在,继续侃侃而谈:“你住院期间闹得最厉害的要属西里斯·布莱克了,那个坏蛋可不得了呀,博取了波特一家的信赖,却在关键时候将他们出卖给了黑魔王!他刚刚暴露了他叛徒的真面目,他的主人就倒台了,他别无选择,只能奔跑逃命,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呃……”亚瑟茫然的望着金斯莱。
“他把去找他报仇的昔日挚友杀死了!”金斯莱心有余悸地说,“砰地一声——十三条人命炸没了,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场面,二十个巡逻员去抓他,当时他站在一片狼藉的麻瓜大街上,竟然在疯狂的大笑。那个混蛋,我们连审判都免了,直接把他丢进了阿兹卡班!”
“真可恶!”亚瑟也为西里斯·布莱克的疯狂感到震惊,波特的姓氏让他有熟悉感,亚瑟回忆了一会儿,才恍然将它与报纸上的救世主哈利·波特联系到一块儿。
“波特一家,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家吧?”亚瑟为这个幸运的婴儿感到悲哀,那孩子的年龄跟他儿子罗恩差不多大,却要遭受这样的厄运。
“是的,波特一家……之前也是凤凰社成员。”金斯莱压低了嗓子黯然地说。
凤凰社成员的安全系数太低了……亚瑟无语望天,他刚刚拥有的少许安全感,就此烟消云散。
“可惜西里斯·布莱克的弟弟雷古勒斯半年前失踪了,不然这次也得关进去。”金斯莱惋惜的说道,“今天要审判莱斯特兰奇一家,其中就有布莱克家族嫁过去的女人——马尔福太太的姐姐,贝拉特里克斯。她可坏透了,是黑魔王最狂热的信徒,据说莱斯特兰奇家的两兄弟都对她惟命是从,在她的指使下干了不少的坏事。马尔福今天就是来听他们的审讯的。”
“他们会不会像刚才那个卢多·巴格曼一样被免罪?”亚瑟好奇地问,因为他注意到铂金贵族的表情始终没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当然不会!”金斯莱信心百倍地说,“巴格曼只是个特例,他最多就是给食死徒传递消息,马尔福的那些亲戚朋友手上可都捏了人命呀。”
这么说,亚瑟安心了。在巴格曼身上,他恍惚看到了自己——同样也是传递信息,不过对方是给食死徒,而他的对象换成了凤凰社。
“既然免不了罪,他为什么要来?”亚瑟对铂金贵族的到场感到疑惑,“看到那些人获刑,他心里好受吗?如果是我,我就不会到场。”
“亚瑟,这由不得他。”金斯莱发出了一声嗤笑,“我们把通知寄到了他的庄园,本来该来的是他老婆,不过听说那个懦弱的女人受到一连串惊吓,病得快要死了。在这个非常时期他不得不来,很多人对他的脱罪还抱有怀疑,他不来就是心虚,正好证实了别人的猜疑。”
“但他已经脱罪了不是吗?你说他的妻子病了?这就是个很好的借口。”亚瑟仍然感到疑惑,他觉得这个高傲的男人并不畏惧人言,却坐在这里,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