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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钟离桪重新来到可可丽面前似乎是怕她那么娇小的身形拿不动吧,所以直接手捧着递到还高高坐在白猿肩膀上的可可丽面前,示意她自己把盖子打开。
可可丽眨巴着眼睛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小手抓住南瓜形状木盒上的瓜蒂部分,轻而小心的向上提起来,盒子才露出一条小缝,就有一股甜香味儿飘了出来;可可丽的眼睛一亮,伸手将盒盖揭开,原来那只南瓜形的木盒里装的是几样精致的小点心。
枣泥山芋糕、糯米红豆饼、绿豆沙馅儿的小甜饼和紫薯芝麻糕,或方、或圆、或椭圆、或菱形,每一只都是小巧可爱的,颜色好看不说,那香味浓而不腻,甜而不涩。
可可丽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小点心来,显然没有一丝的犹豫就放进了嘴里,好不顾及会不会合适自己的口味,更没有想过会不会有毒,对着面前这个仙人一样美艳倾城的哥哥,可可丽感觉“秀色可餐”那句话真是形容的太对了,不然怎么这些以前也有吃过的小点心现在咬一口就是唇齿留香、品一下都是甜美无比呢。
“这几样都是念儿喜欢的,但小孩子又不能总是吃糕点,所以都是装起来一些,以备念儿饿的时候再吃。”钟离桪笑着看可可丽吃的香甜,一边解释这一边把手里的红木盒子向着高大的白猿也递了过去。看着白猿那探究的眼神,钟离桪一笑,点着头,示意它也可以吃的。
不得不承认,美貌是这世上可以通用的“语言”,那只白猿几乎被钟离桪的那一笑给秒杀了,眨巴着一双小而晶亮的眼睛,伸出毛茸茸的大手在盒子里捏了一块之后却不放在嘴里,而是抓住那块小点心向钟离桪作了个揖。
“啊!它从来对外人都不那么友善的,除非有我的命令也不会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啊。”可可丽看到白猿作揖,比钟离桪还要吃惊,想不到美人的威力居然这么大啊,难怪听说有个典故:说战场上美人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整个国家都被一个美人给断送了。而现在钟离桪那倾城之美,让可可丽的心里像是长了草一般,又好像有只猫在抓挠着,总是说不出的一阵难受。
“是啊,它和你一样,也是母的……”冷不丁墙头上又传来女声,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戏耍和逗趣,可可丽抬头过去就看到古米拉稳稳的蹲在墙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来了很久,反正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呢。
“你说谁是母的。”可可丽才一声吼,古米拉旁边又多出一个漂亮的脑袋来,是吉吉尔从墙外露出头来,直接翻过墙头跳进了院子里,大方的从钟离桪手里那个点心盒子里拿出一块小点心塞进嘴里,才呜呜咽咽的回着可可丽:“就是你啊,难道你不是母的?不是母的干嘛看着人家男人发花痴?”
“你……你们都乱说,我没有,我是迷路了。”可可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只白猿此时完全装作不懂人话的样子,只顾着捏着手里的点心认真的吃着,但明显有些心虚的样子,它也承认,自己拿外人东西的时候没经过脑子,就只看到那男人的一张俊脸了。
“迷路好啊,迷路有点心吃,还有哥哥可看。”古米拉也跳了进来,这次更直接,不客气的从钟离桪手里直接将那点心盒子都捧了过来,跑去一边独占了。
“拿过来,好东西怎么就你一个人吃呢。”吉吉尔过去欲抢,两个人闹成了一团,可可丽坐在白猿的肩膀上吸气、呼气,却再怎么深呼吸都抹不去直接给人戳中心事的那股羞涩,半天说不出话来。
倒是钟离桪微微一愣间,转身又往屋里去了。
见钟离桪不言不语的进去了屋里,吉吉尔和古米拉才住了手,不争也不抢了,而是互相对望着不明所以,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古米拉奇怪的问了一句:“难道给我们闹烦了?”
“不知道,谁让你把人家盒子都给抢走了呢。”吉吉尔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了。
就在三人都不知道钟离桪是不是真的生气就进屋了,钟离桪又走了出来,左手握着三只白瓷荷花盅,右手拿着一只白瓷荷花式提梁壶走了出来,仍是带着那一脸温润儒雅又绝美无比的笑意说着:“点心太干了,我这里却也只有白水了,凑合喝点吧。”
“呃……”这时候古米拉她们才明白,敢情这位哥哥真是好心啊,她们几个如此的打趣闹腾,还当他会不高兴呢,敢情是去给她们拿水了。
“哥哥,你就不嫌她们两个闹腾?”可可丽最先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看这夜色也不早了,她们却在不是自己的地盘上如此的折腾,任谁会有那么大的耐心由着她们的性子呢。
“我这静心筑就是太静了,把下人全都算上也没有十个人,你们来了倒是热闹,只是说闹的时候小点声音,别吵醒了念儿就好了。”钟离桪说的真诚,脸上的笑意也一丝不减。
“那你不是刚刚还在担心海愿?”可可丽转了下眼珠,才猛然想起自己刚刚在墙上看到钟离桪望着宫墙发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担心海愿了,可现在钟离桪怎么又一字不提呢。
“与其你们进去乱闯,还不如在我这里吃些点心,我派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快要回来了。而且海愿聪明,应该不会有事才对。”钟离桪一直担心海愿,但也相信钟离域的眼光,所以此担心非彼担心,纯粹只是一个哥哥对不归的妹妹的那种惦记了。
“……”而可可丽和吉吉尔、古米拉你看看我、我看看,心里都是一阵的异样酸楚,这男人为何如此窝心的好呢,淡然的如烟似雾,又热情的如火如荼啊,对根本不熟悉的三个异族的女人都可以如此善待,难道真的是生就了一张仙人的面孔、菩萨般的心肠。
“那个……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们走了哈。”吉吉尔最先不好意思起来,把手里的点心塞进嘴里,但或许是点心的味道确实不错,所以还有些恋恋不舍的舔了舔指头上的点心渣。
古米拉也把手里的点心盒子放下,没有去接钟离桪递过来的水杯,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白色手帕来递了过去,“这个给你,我也走了。”说完,就和吉吉尔一起跃上了墙头,几个起落就消失了踪影。
而可可丽还坐在白猿的肩膀上,却感觉好像如坐针毡般的难受,看着钟离桪手里还握着的那快白色的丝帕,可可丽的眼睛都要冒火了,牙也磨的“吱吱”响,心里狠狠的想着:你个古米拉,走就走嘛,居然还敢留下信物来。有心想要上前去从钟离桪手里一把抢过那条手帕吧,又怕自己这样做太过违背了朋友间的义气,可是要她忍下来吧,又好像吞了只苍蝇那么难受。不管怎么说这个美人都是自己先看中的,他拿来的点心也是给自己吃的,怎么那两个家伙搅局在先,留下信物在后呢,她们就没有一点的朋友之义吗?
就在可可丽一直磨牙,想走又想留,看着钟离桪手里那块古米拉留下的手帕闹心又纠结的时候,钟离桪慢慢的将那块手帕展开,看了看之后抬头向可可丽微微一笑,和煦的说道:“海愿果然没事,你放心吧。”
“啊?”可可丽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古米拉应该是在宫里找到了海愿,并且带出了消息,就写在了那块手帕上。
可可丽想明白了,就见钟离桪将那块帕子递了过来,可可丽接过来一看,上面有几行字,字迹还算工整但并不好看,但她认得那应该是海愿的字没错。上面的意思也无非就是给传信出来:说自己没事,让哥哥先带念儿几天,另外嘱咐若是钟离域回来不可莽撞,想法子来见见她就好,但如果不行也不要勉强了。
“那我也走了,她没事就好。”可可丽又将帕子交还给钟离桪,轻轻拍下白猿的头,示意白猿可以离开了,可白猿虽然转身了,可可丽的脑袋还不时的回头看看站在院子里目送着自己的钟离桪,有那么几分的恋恋不舍。
“等一下。”就在白猿将要跃上墙头的时候,可可丽听到钟离桪一声招呼,那感觉就好象天籁一般,顿时在可可丽的心里冒出了千万朵盛开的美丽桃花来,就仿佛是她的春天到来了一样。
转头回去,可可丽的眼神热切而期盼,就看到钟离桪过去桌边拿起了那只南瓜造型的红木盒子,双手递过去到可可丽面前说道:“这个你拿回去吃吧,如果喜欢我这里还有,再叫你的白猿过来取就是了。”
“哦,哦。”可可丽一脸欣喜的点着头,继而又殷切的问道:“那我自己来吃可以不?”
“当然,还希望你常来。”钟离桪的笑容在可可丽眼里就好像是一朵最为艳丽妖娆的桃花,散发着无尽的芳香使得可可丽的心潮都荡漾了起来。而就在可可丽红着小脸点点头,接受了哥哥的邀请时,哥哥后面的一句话几乎把可可丽的小小芳心直接一锤头给敲碎了,哥哥说道:“欢迎你来陪念儿一起玩儿,念儿很喜欢小朋友的。”
“咣当!”可可丽捧着那只南瓜红木盒子,就好象捧着的是自己那颗碎裂的小芳心啊,拍拍白猿的脑门,逃一般的随着白猿跳上了墙头,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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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钟离桪就带着念儿要进宫,让宫人去通禀说是念儿要见娘亲。而自从钟离潼回来做了摄政王之后,这宫门也戒备森严了,不管是皇子还是朝中的重臣,凡是想要进宫的都必须进去向一名管事的总领报备,再请示下皇上或是摄政王领了牌子才可以进去。无形中就等于是钟离潼将这皇宫给禁闭起来了。
等了好一会儿,进去通禀的内侍才回复,说皇上和摄政王早朝去了,总领好不容易才发了牌子下来,但嘱咐二皇子要快去快回,别在内宫耽误久了。
钟离桪心中虽然不快,但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能带着念儿去见海愿一面也好,起码能知道她好不好或是需要些什么,再就是有什么交代或是要带什么话儿出来。
只是钟离桪领着念儿进了内宫才发现,原来他们两个也不是能自由的去见海愿的,而是另有一名副统领“陪同”,带着钟离桪和念儿直奔后面的“南月小筑”。
这南月小筑和静心筑同样是一处别院,但不同的是在皇宫的最南边较为僻静的所在,之前是给一位公主居住的,而那位公主算辈份还是钟离桪的姑母,自从那位公主三十年前招了驸马之后就搬出去了,所以这里也一直空着。而公主的居所再给海愿来住,不管在待遇上还是品级上都算是合适海愿的身份了。
只是知道其中隐情的人都知道,这南月小筑原来的主人就不怎么受皇上代价,瀛盛帝继位之后又有意将这位公主远嫁,名义是招了驸马,其实等于将那位公主贬出京城了;现在海愿住了进来,其中深意又不言而喻了。
到了南月小筑,身边那位“陪同”的副统领亦步亦趋的跟着钟离桪和念儿两个,海愿听到消息急急忙忙的从里面出来,见这样的架势也没有多话,就只是抱着念儿亲了又亲,叮咛念儿要听话,又嘱咐念儿要好好吃饭,等过几天他父王就回来了,让念儿可以先跟着父王回瑾王府去。
“那娘亲呢?”念儿伸手抱住海愿的脖子,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盼着娘亲一直都能陪着自己。
“娘亲在这里多住几天,等你三皇婶的病好了再回去。”海愿摸摸念儿的头,有万般的不舍却暂时也无可奈何,现在其一是等着那位摄政王王妃好些了,自己可以当面对质,从她的话中或许能抓住一些把柄,即使自己还不能证明清白,起码也不能被她这样不明不白的就陷害了。
但是看了一眼一直随在钟离桪左右的那位副统领,海愿把心里的话全都咽了下去,不能多说一句,只是轻叹一声,劝着念儿不要总是想着娘亲,和二叔好好玩儿就是了。
“娘亲要照顾三皇婶?”念儿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却不明白那个三皇婶病了,为什么要自己的娘亲留下来,难道这宫里的人都没有自己娘亲温柔、细心,所以才让娘亲留下来照顾的吗?
“不是……”海愿微微一笑,伸手帮念儿把头发上的紫金冠扶正,解释道:“宫里有那么多的人,不需要娘亲照顾的。”说到这里,海愿的心念猛的一转,一个大胆的设想在心中盘旋萦绕着。
“静王,小世子,时候不早了,大统领那边只给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位负责“陪同”的副统领过来请示着钟离桪,其实意思却根本就要赶人了。
钟离桪一直没有机会和海愿说上一句话,此时忙着上前一步问道:“你还有何要求吗?吃的、用的我静心筑都有,要不要差人给你送过来。”
“静王多虑了,这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皇上还特别交代要好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