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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比较松软的地方,随手拿过一根粗树枝当工具,用力的在地上挖了起来。
看着眼前女人突然又听话起来,钟离域的眼睛半眯着,打量着这个低头努力挖坑的女人,突然开口问道:“你就不怕,我让你挖坑是要把你活埋了?”
听到钟离域的话,海愿挖坑的手僵了一下,心里有一瞬间是慌乱的,但抬起头就看到他眼底的促狭,勾起唇瓣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不怕。”然后又认真的挖了起来。
等到坑有一个小脸盆的大小,海愿听到钟离域“哼”了一声,才停下了手,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细密的汗珠,然后就看钟离域将那几个红薯重新又用芭蕉叶包好,放在了坑里。
“填土。”钟离域命令的口气,果然看到海愿很话的把刚刚挖出来的土又填了回去。
等到土填的差不多一寸厚,钟离域拾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把火堆里的火引到了埋了红薯的坑上面,然后添柴,这时候海愿才知道,他是这样烤红薯的。
“直接扔进去都烧焦了,还有多少可以吃的。”钟离域用眼神白了海愿一眼,又拿起刚刚已经凉了的鱼,放在火上重新热了一下,坐在一边慢慢的吃起来。
“其实,我吃果子就好了,那个离果很甜的,也不远,不难找。”海愿坐在新点起来的这堆火边,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加柴,照看着火。
她知道阿丑为什么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因为要在晚上去找到野生的红薯,再从地里挖出来的确需要时间,而且拿回来已经是洗干净的了,他——很细心。
但海愿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舍近求远,不去摘白天吃过的离果呢!
“那个……不能多吃,对骨头恢复不利。”钟离域回答的时候微微的顿了一下,他也说不出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想再去碰离果,宁愿跑远一些到处找其他能吃的东西。
“哦。”海愿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然后就笑了。映照着那堆火,海愿笑的很明艳,又股子说不出的娇俏味道来。
“哼!”看到海愿的笑,钟离域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继续吃他的鱼,其实他早就忘了,自己早上还说过“别指望我给你找吃的”。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钟离域看着海愿还在不停的往那堆火里添柴,忍不住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才说道:“别填了,等火熄了就挖出来。”
然后就忍不住的想:这个女人真是笨,她都不知道红薯烤多久会熟吗?
海愿再次乖巧的点了点头,等到树枝烧尽了、火自然熄灭了,用树枝把那上面的余炭拨开,把那个包着红薯的芭蕉叶挖了出来。芭蕉叶已经烤干了,用树枝一痛就脆脆的裂开,最先透出一股甜香。
闻到那味道,海愿才感觉到肚子“咕噜”一声叫,忍不住就把手向其中的一个红薯伸过去,却听到好久没有出声的钟离域吼了一声:“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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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8 这女人真笨
海愿肚子“咕噜”一声叫,忍不住就把手向其中的一个红薯伸过去。却听到好久没有出声的钟离域吼了一声:“别动!”吓的海愿连忙收回了手,却还是晚了一点,纤细的指尖被芭蕉叶里的冲出的热气烫了一下,有些火辣辣的疼。
看到海愿把指头伸进嘴里吸了一下,就知道她是烫到了,钟离域的眼神变的深不见底。这还是那个逍遥阁的第一杀手海刹吗?笨,真的笨!除了脑子笨,就连手脚都变的如此的不协调了。如果是原来的海刹,她那机敏的动作和多疑的个性,怎么会在自己出声之后还被烫到呢!
但在潜意识里,钟离域竟然微微的松了口气,感觉那股平和的感觉又充斥上心头。
烤红薯的香甜味道伴着篝火的温暖,在海愿和阿丑之间萦绕着。海愿吃了一只红薯之后就感觉饱了,看看芭蕉叶里剩下的三个,又看看一直坐着没动的阿丑,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问他:“你不是没吃饱?要不要吃?”
“饱了,不吃。”钟离域看了一眼那三个红薯,把头转向了一边,但还是继续说了一句:“我不爱吃甜的。”
中午如果不是饿了加上和海愿赌气,他才不会去吃那么甜的离果,现在吃过了鱼,自然也不要吃红薯。
“哦。”海愿应了一声,把红薯重新包好埋进了土坑里,打算明天做早饭,起码有些余温不会太凉了,然后便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火堆,也不出声。
钟离域自己就不是多话的人,加上海愿的安静,这整个迷惘山林里,几乎除了偶尔一声猫头鹰的叫声,就是小兽的轻嘶,静的和谐。
过了很久,钟离域站起了身,这个叫海愿的女人有时候太安静了,以至于她不动不出声,自己都忽视了她的存在,只是忽视了并不代表她不存在,钟离域发现,每每在自己回神的时候,她那纤细的身影就率先跳入了自己的眼帘,让他的心会莫名的一颤。
因为不喜欢自己的心对这个女人的存在做出反应,钟离域一声不吭的走到树下,纵身跃了上去。
海愿看到钟离域再次上了那棵高大的杨树,才站起来,拄着拐杖往茅屋里走。其实她坐的很累了,只是有些尴尬的不好说出她想去睡了,更不知道该如何和这个带点孩子气又喜怒无常的男人相处,所以才一直坐到了现在。
现在既然他不说话就回了他自己的地盘,海愿自然也打算回茅屋去,只是才到茅屋门口,就听到头上再次传来阿丑的声音:“去屋后拿水。”
“水?”微微一愣,海愿才想起白天的时候阿丑告诉自己,那竹筒里滴出来的水有帮助骨头愈合的作用,而自己忘了,原来他还记得。
“谢谢。”海愿很真诚的谢了一声,进屋去找了一只小铁盆出来。海愿发现这间茅屋虽然简陋,但简单的生活用品还是有的,好像之前是有人在这里住过。只是没有找到蜡烛之类的东西,到了晚上,估计就只能靠月光来照明了。
拿着小铁盆到了屋后,海愿将那好不容易汲了一小竹筒的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然后才将水倒进盆里,先是洗了脸和手,然后才坐下来,将一双雪白纤细的脚泡进了盆里。水很清凉,脚上传来的水温并不冷,只是凉爽。
柔柔的银色月光,给海愿的周身都镀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静静如融入月光的仙子。那份安静与恬适,淡淡的宣泄流淌出来,将那树上暗影中的人都感染了,从树叶的间隙一直看过去,钟离域从未发现这个自己应该很熟悉的女人,居然会有那种圣洁的光华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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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海愿试探着伸展了一下身体,竟然没有感到腿上骨折处有剧痛的感觉,再看看自己的手,昨天在地上爬行而磨破的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几个细小的伤口居然连血痂都脱落了,露出了淡粉色新长出来的皮肤。这时候海愿才知道,原来那灵泉这么的神奇!
下地走了几步,海愿感觉受伤的左腿也轻松了很多,甚至试探着把脚踩在地上,都没有那么疼了。推开门走到外面,海愿就看到了那袅袅升起的一缕青烟,那是阿丑在原来的地方生火烤着什么东西。
听到身后的门响,钟离域没有回头,就说了一声:“那石头上的东西吃了。”
海愿向石头上看过去,那是一个树叶包裹的东西,再看了看阿丑烤在火上的东西,海愿已经知道那树叶里是什么了。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海愿拄着拐杖走了过去,坐到昨天晚上坐的地方,打算把昨天埋进去的红薯挖出来吃。
“吃了。”看到那个女人再次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风,钟离域的眉微微一拧,把手里拨弄着火的树枝扔进了火里,然后抓过了那石头上的树叶,一步就迈到了海愿的身前,大手一伸就去掐海愿的下巴。
“不,我不吃那个。”海愿从阿丑抓过树叶包着的东西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一双小手一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顺便连下巴都捂的紧紧的,从指头缝里呼出声音拒绝着。
看着这个倔强的可笑的女人,钟离域连想都没想,一只手轻松的就将海愿的两只手拉开了,用力向她的身后一拧,然后用胳膊将她的上半身圈住,空出手来就捏上了她的下巴。
海愿想要挣扎,却被他胳膊大力的一紧,几乎要喘不上气了,而他的大手再一用力,海愿就感觉两腮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的疼,被迫张开了口,那片树叶里的蛇胆就被阿丑抖进了嘴里,接着就感觉下巴上猛力的被他一托,闭上了嘴巴,那带着腥味又凉又滑的蛇胆再次滑进了海愿的肚子。
“如果就喜欢这样,那就每天都不要吃。”钟离域放开了箍住海愿的胳膊,看着用手捂住嘴巴想要恶心呕吐的海愿,沉声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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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9 钟离域现杀机
“你去死啦。”海愿又气又急,咬着牙吼了一声,抓起身边的拐杖就向阿丑砸了过去,她知道阿丑会功夫的,自己是打不到他的,所以没有收力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喀嚓”一声,那只拐杖砸在阿丑的抬起挡住面门的胳膊上,断成两截,而阿丑的眼神忽地一寒,大手已经在拐杖断开的瞬间钳住了海愿的纤细的脖颈,手上只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将那条雪白的脖子掐断。
“唔,咳咳,放……放手。”海愿喉咙处传来火辣辣的一疼,随即感觉周围都形成了真空的状态,胸口也闷胀的好像要炸开一样,她不得不用手抓住钳住自己脖子的手,使劲的想要掰开,却无奈力量太小,那只手越收越紧,让海愿耳朵嗡嗡作响,随即眼前都模糊起来。
看着面前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就连眼神都开始涣散的女人,钟离域眼神冰冷,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杀气。这个女人终于又露出本性了,居然偷袭自己,还让自己去死!
手上的力量突然一重,钟离域看到海愿的身子如同没有生命的布娃娃一般软了下去。而当钟离域习惯性的去搜寻那双清澈的双眸的时候,居然看到那已经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柔和与释然。
心就在那一刻漏掉了一拍,钟离域突然将手松开,看到海愿的身子向后倒去,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托住了她将倒在地上的身子。
“海愿……”大手托着海愿娇小而瘫软的身子,钟离域发现自己叫出她名字的声音竟然有些嘶哑酸涩,随即把一根手指向她的鼻孔伸了过去,又一刻,钟离域的手竟然抖了一下,在距离海愿鼻子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半响没有再伸过去。
就那样保持着有些僵硬的姿势,钟离域的手也没有去探她的鼻息,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有呼吸,只是那样看着她已经闭上的眼睛,和由青色转为苍白的脸。
“嗯……咳咳。”从海愿口中轻轻的溢出一丝呻吟,随即是大声的咳嗽起来,钟离域才好像从魔咒中解脱出来,伸手抓住了海愿的肩膀,大力的摇晃起来,同时叫着她的名字:“海愿!”这次叫她,没有一丝的犹豫,叫的很清晰。
海愿感觉头都要被晃晕了,喉咙处还是疼如火烧,但意识已经慢慢被拉了回来,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那一张带着疤痕的脸。
“咳咳,我……我不是要杀,杀你的。”海愿一边努力呼吸,一边解释着。她在意识消失前感觉到了死亡,但却没有一点的恨意,她竟然很平和的知道,阿丑一定是误会了;是自己之前的身份太过敏感,他是本能的反应而已,所以,她不怪他。
“如果还想活着,以后就别做这样的傻事。”钟离域在听到她解释的时候,心就一阵抽疼,随即松开了还扶住海愿的手。
后背的依托感一下消失了,海愿的身子猛的摇晃了一下,好在没有摔倒,就看到阿丑已经转身大步的走进了树林。海愿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话题,随即就看到了还烤在火上的蛇肉,忍不住还是叫了他一声:“你烤的东西。”
“嗯。”阿丑的这声回答,海愿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看他大步消失在树林的身影,又看看已经被烤的“滋滋”冒油的蛇肉,海愿上前将火里的树枝往外挑开一些,让火小了下来,这样短时间就不会将蛇肉烤焦了。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就在火都要熄灭了,海愿正考虑要不要加火还是让火先熄灭的时候,阿丑的身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细长的一根,走近了,海愿才看清,那是一根已经削好的拐杖。
原来,他是去找这个了。海愿的心里暖了起来,她感觉这个男人很容易懂,只要凭着自己的直觉,就可以知道他的心思和想法,就好象刚刚他的手钳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