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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争风吃醋,互相陷害也是常有的,男人不追究便罢了,若是追究,要她们的命,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毕竟作为堂堂的神教教主,不想要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正常的一件事。
杨敛明白他们的想法,虽然觉得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并不是不能理解,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并没有资格去指责这些人的想法,毕竟生活的环境与常识不同,他若是用现代的标准去衡量一个故人,那还真算是脑子不清醒了。
没有经过江湖奔波,没有经过刀口舔血的日子,没有经过生死的搏斗,他有什么资格站在所谓的正义者地位上说话?
他看了眼已经喘不过气的如夫人,又看了眼面色焦急的桑三娘,上前几步道,“属下参加教主。”
东方不败看到他,眉头微皱,“你怎么来了?”说着,看了眼桑三娘,心下明白是怎么回事,松开手冷声道,“不是叫你在屋里歇着?”
“咳,”如夫人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东方不败一眼,趴在地上不停的发着抖,她知道,自己最后一丝活命的机会就在这个杨敛身上,她捂着自己的脖子,就连一个求救的字也说不出来。
看了眼地上的如夫人,杨敛收回视线,赔笑道,“这不是在院子里呆着有些无聊,”后又看了几位夫人一眼,“不曾想竟然几位夫人还做出此等之事。”
东方不败听他此言,眼睛微眯,没有说话。
“只是属下觉得,六位夫人虽然犯了七出,但是她们都是陪伴教主多年之人,教主何不饶了六位夫人一命?”杨敛说完这几句话后,便开始沉默,不再开口。
桑三娘被东方不败那一眼盯着全身发凉,哪还有心思去救几位夫人,只是听到杨敛竟然在这个情况下上前去说六位夫人的事情,感到有些意外,这杨兄弟既然受教主喜爱,应该很明白教主的心思,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去给六位夫人说情。
东方不败以为杨敛会说一堆的话,没想到他说了这么几句话后便不再开口,他挑眉,“哪杨总管觉得,本座应该怎么处置?”
“属下觉得……”瞥了眼东方的脸,好像不怎么好看,他干咳一声,“夫人既然犯了错,自然不能姑息,但是罪不至死。”但是怎么处置,却没有表态。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才再次把视线投到几个女人身上,“既然如此,本座几日便休了这几个女人,并且从今日起,把她们赶出黑木崖。”东方不败眼波微转,“这样,可行?”
东方不败这态度,竟是在问自己的意见么?杨敛心下微微一颤,“教主英明。”
“不要,夫君,”诗夫人摇着头,看着东方不败,“诗诗没有做过,夫君,诗诗真的没有做过。”
东方不败看着她,“诗诗,本座并不想听这些无用的辩解。”做过与没做过又如何,这对他来说,有什么差别。
诗诗看着东方不败没有一丝情绪的双眼,只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掏空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夫君,根本就不相信她吗?她怔怔的看着这个俊美的男人,这张让她迷恋的脸,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后院里再次变得平静,没有了女人的后院,最后只会成为黑木崖上让人遗忘的地方。
……
深夜,东方不败坐在椅上,看着跪在地上的两名教众,冷冷的开口,“事情办好了吗?”
跪在地上的两人拱手道,“回教主,一个活口不留。”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你们下去吧。”
他怎么会让熟悉他东方不败的人出黑木崖,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推开窗,借着月色,看着投射在对面屋子窗上的树影,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你记得这话。
东方,我喜欢你
天儿越来越冷,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的杨敛穿着一身白衣,手中还抱着一个花盆,穿过长长的走廊,往东方不败的院子里走去。
前些日子青夫人病逝,六位夫人又被休,后院里冷清至极,他倒是瞧上了几株花花草草,一大早就去把一株四季常青的小花树给撬了出来。
想到这些日子与东方不败虽然平平淡淡却又开开心心的日子,他便不自觉弯起了嘴角,明明冰凉的花盆这会儿也不觉得冷了。
他觉得,这种病症也许就是恋爱了。低头看了眼花盆里的花草,杨敛心下忐忑,对东方告白,又该如何开口?
心中的事情没有想通透,谁知道在半路上边遇到了向问天,在教中,他甚少与向问天有什么交流,两人在半路上遇到,杨敛也只是客气打个招呼。
“杨总管,”向问天脸上带着笑意,“圣姑出教的时候让在下给总管带一些话。”
杨敛嘴角微勾,“哦?”任盈盈是想警告他?
“圣姑说,非常感谢杨总管,”向问天看了眼杨敛身上的衣服料子,眼中带上一抹深思,“圣姑还说,请总管好好照顾教主。”
杨敛微讶,以任盈盈的性子,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她即使是不满,也不可能在这个关头得罪自己,毕竟全教上下没有人不知道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宠信。任盈盈为人聪慧,又怎么会说这种话?别说她是真的感激自己那种话,那比任盈盈不喜欢令狐冲还可怕。
“圣姑客气了,圣祖对教主的关心,属下定会转达于教主,”杨敛语气一转,“倒是有劳向左使待圣姑转话给在下了。”
向问天一听这话,眼神微变,杨敛这话当然不是真的感谢他,而是在暗示他与圣姑有联系?这杨敛自从两年多以前,便开始与教中很多人交好,但是反倒与自己关系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人真的知道什么,处事圆滑的这人,竟然多次在教中事务上与自己作对。在一些重要事情上,他根本连插手的机会也没有。
向问天想到这里,面色微寒,看着杨敛竟心生杀意。他笑了一声,抱拳道,“杨总管客气了,在下也不过是刚好遇到圣姑,便带了这话,不过是小事而已。”
听了这话,杨敛仍旧只是一笑,倒是向问天刚才一瞬间散发出的杀气让他有了警觉,觉得自己抱着花盆的手有些冷,他便道,“在下还有事要做,先行一步。”
“不送,”向问天看了眼这盆绿油油的东西,实在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看着杨敛走远的背影,这人不仅为人奸诈,如今又深得东方不败的宠信,现在如果对这人下了杀手,恐怕会给自己惹麻烦。
东方不败醒来,掀开蚊帐,往日在自己醒来总会见到的人,现在居然不在,他微微皱眉,那人武功不济,现在天又这么寒,莫不是病了?
心下这么一想,便拿着架子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穿到一半就见那人抱着一个花盆走了进来。
杨敛见东方不败已经起床了,忙把花盆放到旁边,又在一边的盆子里洗了手,擦干后上前帮东方不败理衣服。
东方不败见他一双手被冻得通红,有些心疼的问,“这么冷的天儿,你抱那个东西做什么?”
扣好腰带,杨敛又拿了鞋子给东方不败穿上,“屋子里闷,我就抱了盆花草放在屋子里,你看着心情也舒爽些。”说着,起身把花盆放在墙角,拍了拍手,“等到了来年开春,我再放几盆好看的花儿在屋子里。”
东方不败没想到杨敛这么一早上竟是为了给自己搬这个东西,他心下一暖,看着这人红萝卜似的手,轻轻的用手握住,才发现这手早已经凉如寒铁。
“你这傻子,”东方不败把他两只手握住,“以后这种事情交给小厮做就好,这么冷的天,把手冻坏了怎么办?”心中又喜又疼,本来想责备的话到了嘴边,也成了关心。
杨敛觉得自己冻得麻木的手被东方握住后,暖得让他忍不住笑出来,“没事,”他竟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为东方不败打算,无论小事也好,鸡毛蒜皮也罢,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开心。
手上传来的温暖让他露出一个笑容,心中已经做出一个决定。他也知道走出这一步,以后可能要面临的是什么,只是理智有时候在感情面前显得实在是微不足道。反正这份感情走到最后,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死,如果真到了任我行与令狐冲潜进教中那一天,那么他宁愿死,也是不会把他们带到东方面前去的。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杨敛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温和的笑到,“我喜欢为你做这些事情,你早上不爱开窗,有些花草在屋子里,瞧着也舒心一些。”
东方不败听明白了杨敛的意思,他低头看着自己与杨敛交握的手,声音有些干涩,“你……”他想问这人这话是不是自己所想的意思,可是却又不想这一切自己不过是妄想,他这时才发现,视天下人为无物的自己,在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个面对爱情患得患失的普通人。
杨敛环住东方的腰,把头轻轻的靠在东方不败的肩上,“我喜欢你,东方。”
心脏在这一瞬间似乎失去了跳动,东方不败以为自己等这一句话会很久,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天这么快的到来,他手缓缓的环上这人的后背,“喜欢?”
“嗯,很喜欢,”杨敛说完这句话,心头某种不安感慢慢的散去,变成了一种灵魂上的牵绊,他闻着东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自觉笑了,他何其的有幸,竟然能陪伴在如此风华绝代之人的身边,他又何其有幸能得到如此骄傲之人小心翼翼却又独一无二的感情?
“杨敛很喜欢东方不败,这一生不离不弃。”
东方不败听完这句话,这种感觉,是在自己成为神教教主时都未曾有过的满、足感,仿佛缺失的某个地方,终于被填得慢慢的。心中对女子那种不堪的嫉妒,在这个瞬间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些女子口中所谓的幸福,难道便是这样的感觉吗?
“杨敛,不离不弃,”东方不败松开杨敛,看着他的双眼,“你且记得今日这话,若是……”若是这人背叛,就杀了他么?仅仅这么一想,东方不败便觉得难以接受,他皱了皱眉,便没有说下去。
“不会的,”杨敛握住东方不败的手,他的手因为东方身上的温暖,已经渐渐的暖和起来,他直视着东方不败的双眼,“我想,我是为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从对东方不败这个角色的心疼,然后来到这个世界,日日的相处。东方不败的一言一行在他的眼中早就是独一无二的,直到自己中毒,东方不败对自己的担忧。青夫人的死后,东方不败对自己的关心。东方与他这些日子的相处,便是他理想中对爱情最美好的诠释。不是轰轰烈烈,而是相濡以沫,不离不弃。
东方的好,东方的情,都是弥足珍贵的,他有幸能得到东方的爱情,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爱了就爱了,扭捏作态不仅亵、渎了这份感情,也伤害了东方不败。
似乎是受了蛊惑般,杨敛缓缓的靠近东方的唇,轻轻的触上去,温软的触感就像是一道暖流,让他的心化成一/池/春/水;离开这温热的唇,杨敛有些不自在的把视线移到东方不败的胸口,“我……”
东方不败抚着自己的唇角,看着杨敛似乎有些害羞的表情,声音暗哑道,“我信你。”信你这句不离不弃。
唇上似乎还带着这人的气息,高兴却又不安,高兴于这人温柔的吻,明明得到这人的誓言。不安于自己那个不堪的秘密。
若是这人知晓自己是一个残缺之人,又会如何?
他指尖微微一颤,却再次握住了杨敛的手,压下心中的不安,温和笑道,“我长你一岁,日后只你我二人之时,我叫你敛弟可好。”
杨敛想到那个莲弟,心下一颤,道,“敛字太多人这样称呼,我没有表字,你为我想一个可好?”
东方不败闻言,与杨敛十指交扣道,“我素来也不讲究这些,但是我却是不想与别人叫你同样的名字。”想了想,道,“日后我叫你旭安可好?”属于东方的旭日,却又平平安安,至于那所谓的不得好死,有他在,就不会让这话成真。
“旭日东升,属于东方的太阳,”杨敛亲了亲东方不败的手背,笑道,“再好不过。”说完,又笑出了声,“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无论这人知道秘密后会是什么样,至少现在能这样与这人在一起,那便是好的。
日后的事情……他看着眼前笑得温和却开心的男人,能瞒着一日,便是一日。
救援(修)
绿萝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她却看不出什么地方不对劲,杨总管仍旧每日早上伺候教主晨起,只是每日早起后,教主都会教杨总管练一会儿剑,平日让她不敢直视的教主这个时候总会让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温和之感。
或许是从未见过教主这一面,才会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