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庆此时还不知道,他那萎了的小东西可不单单是吓得,人家隔空打穴那一下,可让他吃了暗亏!
此时的西门庆秘密找来了好大夫专门治他这个病症,可惜大夫只是摇头让他吃药看看,都不敢说能让他痊愈,给西门庆气得直哆嗦,还碍于怕这些大夫出去乱说不敢太过苛责他们,直憋得自己差点儿内伤。
这种丢人的事儿西门庆自然不肯跟任何人说,萎了这比被人那啥了还丢人!他把这些年鼓捣的各种助兴的药物、熏香、器物都拿出来挨个试了,全都没有效果,西门庆恼火到了极致,忽然想起了那天喝的药酒来。
想必,如果是那药酒,应该有效果吧!
西门庆想到这里精神一振,在屋子里面转悠了两圈,打定主意,喊来了平安。
“你去找个眼生的外人,去那回春堂买他们那儿最是壮阳的药酒来,想必你也听说了,那知县大老爷喝了这酒可是对回春堂满意得很,咱们若是能把那酒弄来,也按照那样儿酿出来那酒,可就不能让回春堂一家独大了!”
西门庆自然不能对小厮说他的真正目的,拿起盗取人家回春堂药酒秘方的幌子来做遮掩,平安自然不疑有他,大官人这种事儿可做的多了,要是不做才怪了呢,当然是满口应下,随即就出去找人了。
西门庆松了口气,感觉到自己重振雄风有望的他心情终于好了些,想起昨晚的事儿,虽然还是生气,但卓丢儿毕竟是他宠了很久的爱妾,此时也生出了难过的心情,便去了卓丢儿的院子里。
谁知道卓丢儿本就身子不好,昨天又发了热,再一听说自己身边的彩蝶也被西门庆责罚了,眼看着就要没气了,旁人也不敢再去西门庆那里寻晦气,便一直拖着,待西门庆到了卓丢儿的院子里,他这爱妾就只剩最口一口气了。
见西门庆来了,卓丢儿一直撑着的这口气也散了,西门庆心里大恸,把卓丢儿身边伺候的人全都打了一顿出气,又命人好好置办卓丢儿的丧事,一时忙乱到了傍晚,西门庆的心情也没见好,更让他心烦的是,平安回来了,带回了很不好的消息。
人家回春堂的秘制药酒可不是谁想买都能买的,人家不对外公开售卖,平安是空手回来的,西门庆自然是暴怒,哗啦一声,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摔碎了,平安战战兢兢的跪着不敢吱声,这时候玳安探头缩脑的在外面,小心翼翼的问:
“爷,谢三爷来了,您见不见?”
西门庆一听谢希大来了,刚刚的暴怒才压了下来,他可没忘他让谢希大去打听那壮士的事儿,那回春堂不是不卖酒吗?到时候等他寻到这壮士把欧阳瑞给捆了来,他倒要看看欧阳瑞给不给他酒!不但要给药酒,连配置药酒的方子也得乖乖的送来,不然,哼哼,他就让欧阳瑞尝尝他西门大官人的手段!
西门庆想到这里,心情终于好了起来,让平安把屋里一地的碎片都收拾了,带着玳安去见谢希大,家里面因为有丧事十分忙乱,西门庆便和谢希大一道去了闻香居谈事情,要了个包间,西门庆迫不及待的便问:“可打探清楚了?”
“探清楚了,这人姓武名松,排行第二,是……”
谢希大说着,便把武松先前是怎么避难在柴大官人庄上,后来怎的害起病来,病好了又怎的要去寻他哥哥,过这景阳冈来,怎的遇了这虎,怎的怎的被他一顿拳脚打死了。一五一十说来,就象是亲见的一般,说的口沫横飞。
西门庆听完了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他那哥哥就是那三寸丁武大郎,卖炊饼的那个?”
谢希大点点头:“大官人您瞧瞧,我一开始听了也不相信,这一奶同胞的两兄弟,怎么就相差这么大呢!他那样的哥哥,竟然能有这么个弟弟,可见这世上奇怪的事还真不少!对了,那知县老爷还亲自见了他,给他一个巡捕都头做了呢!”
西门庆也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心情非常好,就怕这壮士是个路过的可不好硬把人家拦在这清河县,可既然这武松还有哥哥武大郎在本县,如今又做了巡捕都头,那事情就好办了。
西门庆回家让小厮出去打探那武大郎平日里挑担儿卖炊饼的地方,第二天一早便带着玳安去守株待兔了,果然不多一会儿,便见着那武大郎远远的来了,西门庆在清河县可谓是无人不识,武大郎见西门庆正站在他平日里卖炊饼的地方,不由得有些纳闷,忙把担子放了下来,给西门庆做了个揖。
“大官人近来可好?”话是这么说,武大郎可希望西门庆快点儿走,不然他可就只能换个地方卖炊饼了,谁都知道西门大官人最是霸道的,这炊饼味怕是也要冲撞了人家的。
谁知道一向没拿正眼看过他的西门庆居然好言好语的答话了:“哎,家里在办丧事,我那爱妾卓氏昨天没了,她生前是最爱吃你做的炊饼的,原本我还答应她等她病好了便把你请到我府里在厨房做个管事,好让她日日能吃上你做的炊饼,谁知道人就这么没了!哎!”
武大郎听了万分诧异,虽然每日来他这里买炊饼的人不少,可都是乡里乡亲的他都认得,没见过西门府的小厮啊?不过又转念一想,人家高门大户做太太的也不是每天吃炊饼,兴许有那陌生的被他当成了外乡人的,就是西门家里出来买炊饼的呢?
因而武大郎连忙说:“大官人可折杀小人了。”
他一向嘴笨,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急的额头上也冒了汗,正这时候,偏巧武松从衙门出来办事儿,路过这里,远远的看见他哥哥正低着头,连连对一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儿点头哈腰的,还道是有人欺负他哥哥,连忙赶了过来。
“哥哥,怎么了?”
17
17、第十七章 。。。
西门庆见武松来了,心里面暗暗满意,第一次他不能给武松一个太急切的姿态,武大是个老实人,且是武松的哥哥,从他的口中说自己的好话,可比自己巴巴的说出来要好得多,因此见武松来了,西门庆不过是和他互相见了礼,便假说还有其他事,先离开了,临走时,西门庆特为的意味深长的对武大说了一句:
“刚刚我所说的,我现在依然有这个想法,你考虑一下,要不要在我门下帮忙。”
武松在本县是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见西门庆一脸和煦的笑,对他的第一印象也很好,待西门庆走了,武松连忙问哥哥发生了什么事。
武大果然是个老实人,一点儿都没怀疑西门庆是否有什么其他的目的,把刚刚西门庆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武松听了,便问哥哥:“那哥哥是什么想法?”
武大郎其实挺心动的,西门庆只说要他去后厨做事,又没说要他卖身为奴,虽然在大户人家做事没有现在来的自由自在,可武大郎心里面有其他的顾忌,面对自己最亲的兄弟武松,纵然是家丑,武大郎也只照实说了。
“兄弟,哥哥那媳妇,哎,原先我们在别处住着,白天哥哥我去卖炊饼,她,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又长得几分姿色,那些个浪荡子弟总是,哎,如今搬到这里暂时还没事,可时间长了,怕又是……哎,如果能在西门大官人家中做事,和大官人说说让她也在内院找个差事,接触的都是女人,应该就没这些罗乱了。”
虽然武大说的含含糊糊,但武松马上就明白了,这些天他在哥哥嫂子家中,嫂子每每拿话来挑逗勾引他,他全都听得明白,心里面着实看不起这没羞没臊的嫂子,但碍于哥哥的颜面,他也不好说什么。
“听哥哥这么说,那还是有好处的,只是这件事不是小事,等我再好好打听打听,和哥哥回来商量。”武松虽然对西门庆的第一印象挺好,但毕竟不熟悉,心里面知道自己的哥哥一贯老实的,怕是不明白其他人的弯弯绕绕,这么大的事,还是小心为好。
武松心里面想着事,到了午饭的时间,不想回哥哥家里看见嫂子,正想去哪儿吃些便饭,便闻到一股浓烈飘香的酒气,抬头四周看看,发现自己溜达到了一座酒楼前面,正是清河县最有名的闻香居。
被这酒气吸引,武松便决定在此吃饭,伙计招呼进去,武松只要了干粮、牛肉和烈酒,伙计撇撇嘴,知道是穷鬼,便不再殷勤招待,自去外面再迎贵客,让后面厨房的伙计帮忙招呼。
武松吃着肉喝着酒想着,要想知道这县里的名人究竟如何,酒楼这里消息最灵通,正巧后厨那伙计抱着空酒坛往后面走,武松便叫住了他。
“伙计,过来一下,有话问你!”
‘
这伙计不是别人,正是心里面痛恨西门庆和掌柜的伙计小秦哥儿,小秦哥儿抱着大酒坛累得满头大汗,可听见有客人叫他,他也不能不答应,连忙往这边走,好险没把酒坛子给摔碎了,武松一个箭步过去,很轻松得就把酒坛给接了过来,小秦哥儿羡慕的看着武松高大威武的体格,连声道谢。
“伙计我问你件事,你可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那是自然,客官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便是。”小秦哥儿连忙赔笑说。
“我问你,那西门大官人可是清河县有名的乡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可清楚?”武松想旁敲侧击一下,可他这直爽的性子实在是别扭不起来,话到了嘴边,又成了最直白的话了。
小秦哥儿不听还好,一听说是问西门庆,心道来了!
“客官,我看得出来您是好人,这话我也就只能对您说,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这条小命可就……”小秦哥儿可怜兮兮的叹气说道。
武松一听连忙说:“你说罢,我绝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小秦哥儿压低了声音:“这位客官,您看起来是外乡人,自然不知道我们清河县的事儿,那西门大官人在我们这儿可是素来横行霸道的,就说他家开的药铺,谁敢跟他抢生意,那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如今就剩一个新开的回春堂,不知道能得个什么结果!这还不说,那西门大官人可是女人中的浪荡子,但凡有几分姿色的,无有不被他弄到手里的!”
听到女人的事儿,武松立刻就在心里拉响了警报:“怎么,他还强抢良家妇女?”
“嘿,强抢还算不上,那西门大官人生的风流,那些女人都被他迷住了,是心甘情愿的,可您想想,这心甘情愿岂不是比强抢还要恐怖?”小秦哥儿一脸的戚戚然。
武松一听更郁闷了,可不是么,他那嫂子潘金莲是什么人他现在可看出来了,他都已经明确的表现对她的不喜,她还出言挑逗,这要是碰着西门庆,那岂不是天雷勾动地火?那哥哥的绿帽子可就一准儿戴到脑袋上了!
想到这里,刚刚还对西门庆第一印象不错的武松立刻就犹豫了,一方面他觉得西门庆看起来挺真诚的,可能真的是为了大哥的手艺,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西门庆这种爱色的性子,如果让他见了大嫂,可不得了!
小秦哥儿察言观色,这时候故作兴奋的问道:“刚刚我就瞧客官眼熟,请问您是不是就是那个打虎英雄武松武二爷?”
武松听了点点头:“没错,你也认得我?”
小秦哥儿连忙笑道:“您游街的时候我偷偷的从这里看到过您一次,听说您是武大哥得弟弟!武大哥卖的炊饼我娘也很喜欢吃呢!”
听了这话武松暂缓了刚刚犹豫的心思,笑道:“是吗?我大哥的手艺可是顶好的!”
夸赞自己的话武松已经听过很多了,但是听见夸他哥哥的,他心里就开心,此时心情好了不少。
“那是,我娘也这么说,我娘还说,武大哥是个好人,就是因为是好人,才能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将来再生个漂亮的儿子就圆满了!”小秦哥儿说完,厨房有人喊他,他就连忙捧了大酒坛又赶了回去。
小秦哥儿走后,武松想知道的事都知道了,吃也吃饱了,算了酒菜钱,便离开了闻香居。
而后面厨房,小秦哥儿点头哈腰的对着一身黑衣的年轻男人:“大爷,您吩咐的话我都说了,您看……”
“拿着。”那黑衣人也不多话,身后拿出一大锭银子给了小秦哥儿,随即便离开了,小秦哥儿拿着银子笑没了眼睛,小心翼翼的藏好。
心道,西门庆你也有倒霉的一天!瞧见没有,虽然不知道那黑衣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