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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道,西门庆你也有倒霉的一天!瞧见没有,虽然不知道那黑衣人是谁的手下,可看这架势,就是要对付西门庆的!
小秦哥儿自认为为自己出了气,又拿了银子,心里面高兴极了。
武松那边一边走一边想小秦哥儿的话,越想越不妥,待晚上见了他哥哥武大郎,把他哥哥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说:“哥哥,虽然去西门大官人家里帮厨免去了这日日的操劳,能过的安稳,可我这初来乍到的都知道,西门大官人对于这女色可有些荤素不忌的,哥哥想想,这……”
武大郎听了也一愣,他没想这么多,听兄弟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又不想轻易放弃这个机会,不由得面露难色。
“这样吧哥哥,咱们哪天请大官人来家里吃个便饭,大官人若是真有心请哥哥去帮厨,必然是会来的,到时候让嫂子也出来拜见大官人,到时候咱们便能知道了。”这是武松想了一下午想出来的办法。
武大一听便应了,武氏兄弟这边的心思西门庆自然不知道,他现在面临一个进退两难的处境:知县大人下了帖子,请他今晚过去城里有名的醉云楼吃酒。
那醉云楼是什么地方西门庆醉清楚了,若是平常他定然欣然赴约,可是他现在这身体……这可怎么是好?知县大人心里的天平已经偏向欧阳瑞了,他现在如果再拒绝这次的机会,只怕……
西门庆咬了咬牙,先过去再说!到时候大不了装醉便罢了!
西门庆打定了主意到了醉云楼,正酝酿了一脸笑容打算和知县好好说说话,谁知道一抬眼,看到欧阳瑞那厮正坐在胡知县的身边,两个人谈笑风生的不知道说什么呢!
西门庆的脸立刻就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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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西门庆站在门口处铁青着脸,胡知县往门口看时,西门庆这才在脸上挤出了笑容,对着胡知县做了个揖,又对着欧阳瑞见了礼,说出的话很有咬牙切齿的味道:“不知道欧阳老板也在这里,失礼失礼。”
欧阳瑞回了一礼:“好说好说,大官人肯赏脸来,是我的荣幸。”
说罢,意味深长的瞄了西门庆一眼,胡知县没看到欧阳瑞的眼色,只看到在人家欧阳瑞好声好气的说完这一通好话后,西门庆刷拉一下沉下了脸,胡知县满心的不高兴。
“咳,今天醉云楼新来了一个姑娘,据说是江南有名的花魁,欧阳公子得知了特为的叫你也来,大家一起喝喝酒、看看美人儿,之前有什么不愉快的,便一笔勾销了吧,之前在县衙你醉酒在先,人家欧阳公子都没说什么,这次还主动找你,你还有什么不满吗?”
面对胡知县这么明显的不满,西门庆能说什么,他能说上回在县衙里他吃了什么亏吗?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不得不对欧阳瑞露出笑容来,说道:
“哪里有什么不满呢,是这些天身体不舒服闹的,大人可千万不要误会。”
身体不舒服?欧阳瑞自然是知道西门庆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听罢含笑的扫了一眼西门庆的□,挑了挑眉,看到欧阳瑞这个举动,西门庆吓得差点儿跳起来,这欧阳瑞总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
此时醉云楼的李妈妈带着新来的花魁秦媚儿到了门口,西门庆这两天光忧心自己的雄风不振了,倒没心思去了解哪家青楼又来了什么貌美姑娘,此时一瞧这秦媚儿,不由得眼睛有些发直。
果然是让人想抱在怀里疼惜的江南娇小美女,西门庆此时觉得心里面痒痒得很,可是□不争气的东西半点儿反应都没有,让西门庆骚动的心又沮丧起来了,他现在的首要任务可不是看美女,而是今天晚上如何把不举这件丢人的事儿给含混过去!
胡知县也是一样的神色,倒是欧阳瑞瞧了一眼这秦媚儿,便挪开了眼睛,所谓的花魁也不过如此,看上去还不如西门庆美味可口呢,欧阳瑞想着,眼神落在西门庆的身上,唔,今天晚上可得好好享受享受西门大官人的□儿了。
那秦媚儿倒是一眼便落在了西门庆和欧阳瑞的身上,见这两人一个英郎一个俊美,都道是姐儿爱俏,秦媚儿只这一眼便满心的欢喜,可心里面明白那瞧着矮黑胖的是本县的县太爷,才是她今晚要讨好的对象,这两相比较之下,更是气闷。
因而在陪酒的时候,秦媚儿虽然在胡知县的身边娇笑着,却不着痕迹的奉承着西门庆和欧阳瑞,就盼着他们二人能开口把她讨要了过去,这若是平常,西门庆肯定是会开口的,可惜今天西门大官人有隐疾,躲还来不及,哪里还凑上前去?欧阳瑞则是对她不感兴趣,也丝毫不为所动。
胡知县身边坐着这样一个美人儿,早就无心喝酒,心猿意马了起来,欧阳瑞瞧着西门庆一杯一杯的喝酒喝得脸颊有些绯红,眼神也深沉了些,眼角的余光见到胡知县不堪入目的表情,欧阳瑞这才举杯笑道:
“酒虽然是好东西,可美人儿们在怀,若是喝多了酒可要坏事,春宵苦短,大人,不如咱们就……”
“好,好。”胡知县当然是乐不得的,连声应下,搂着可人儿的秦媚儿便离开了房间,欧阳瑞随即也跟了出去,在他旁边陪酒的那姑娘连忙跟了出去,屋里就剩下西门庆和他身边的依依。
西门大官人寻花问柳的名头响亮得很,出手又大方阔气,依依心里面可十分高兴,卯足了劲儿的讨好西门庆,此时见其他人都走了,依依挽着西门庆的手臂,娇嗔的嗲声说:“大官人,他们都走了,咱们便在这屋吧,您还要喝么?”
依依虽然没有刚刚那花魁秦媚儿模样好,却也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这媚眼抛过来也着实让西门庆受用,可是西门庆此时可没这心思,虽然很享受依依的殷勤,却还没忘隐瞒隐疾最重要。
“大官人我倒是很少来你们醉云楼,倒是不知道你们这儿不但姑娘美,这酒也好,来,依依,陪大官人我喝酒,喝酒!”西门庆一心扑在酒上,想把这依依给灌醉了,依依见西门庆只说喝酒,也不敢再说话,便一杯一杯的陪着。
依依那酒力哪里比得过西门庆,被西门庆成心的灌酒,不一会儿就醉倒了趴在桌子上,西门庆暗忖断没有现在就离开的道理,说什么也得在这醉云楼里睡一夜,生怕这依依半夜再醒过来,又拿起酒壶,掰开依依的嘴,灌了好大一壶,这才罢手。
再把依依搬到床上,褪衣裳的时候看着依依姣好的身段,西门庆更是暗恼自己怎么偏偏得了这种病!胡乱的把依依塞进被子里,西门庆坐在床边上,越想越觉得恼火、不安,正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西门庆像见到鬼一样看着欧阳瑞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你……”不管西门庆在背地里是怎么幻想把欧阳瑞如何如何的,见到了本人,西门庆比老鼠见了猫还要乖,瞪圆了眼睛戒备的看着欧阳瑞进了屋,反手把门给插上了,吓得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那日到我药铺来买药酒的是你的人,是也不是?”欧阳瑞坐在刚刚他那座位上,自斟自饮了一杯,笑吟吟的问道。
西门庆听了心里面暗骂平安办事不牢靠,他明明吩咐了找不相干的人去买,怎么还是被欧阳瑞查到是他的人了呢?
面对欧阳瑞现在的问题,西门庆哪里还敢说旁的,只能点头:“没错,是我让人去的,那日我先喝醉了,没能体会到你们回春堂那神奇药酒的好处来,心里面有些好奇,这才差人去的。”
“既然这样,你便让人报出名号,既然是你要,我又怎么会不给?”欧阳瑞继续和颜悦色的,把西门庆给说愣了。
“呃……这……”真的报出了名号就给?西门庆心里面盘算着欧阳瑞这话是真是假,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想了又想,心道大抵是真的,如果不给,又何必在此时说这种话?西门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里面舒了一口气。
刚刚想着这欧阳瑞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哪知道一抬头看向欧阳瑞,却看到他那双眼睛里有着西门庆最熟悉的神态——那是看到了可口的猎物产生欲望的眼神!
刚刚舒了一口气的西门大官人,这心又提到嗓子眼了!
“对了,西门大官人,我倒是听了一个不错的笑话,你要不要听一听?”欧阳瑞看着西门庆又惊又吓的表情,又喝了杯酒,笑道。
西门庆不知道欧阳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紧张的看着欧阳瑞的眼神和脸色,只能点头:“哦,不知道是什么笑话,兴许我也没听过。”
“大官人应该听过才对,是一个男人在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被人吓到了,□萎了的故事,大官人没听过?”
“扑通”,西门庆吓得从床上跌坐了到地上,顾不得摔得屁股疼,张着嘴看着欧阳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欧阳瑞此时嘴角的笑容更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西门庆面前蹲下,深处修长漂亮的手指挑起了西门庆的下巴:“小贱人?品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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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
面对这样的欧阳瑞,西门庆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深深的恐怖感让他不住的颤抖,西门庆毫不怀疑,对方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虽然漂亮得不可思议,却能在顷刻之间就掐断他的喉咙。
“我……都是我的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西门庆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我还以为你会否认你没说过,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或许我该给你些奖励,比如说,药酒。”欧阳瑞说完,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西门庆瞬间露出狂喜神情的双眼,露出一个兴味的笑容来,继续说道:“只怕你不肯。”
看到欧阳瑞的表情,西门庆刚刚兴奋起来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欧阳瑞会这么好心?肯定不可能,他到底想要什么?
西门庆不由得想到了前两次让他羞愤欲死的情事来,难道说?西门庆想到这里眼睛里又闪现出惊疑不定来,欧阳瑞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表情,松开了手,坐回桌子旁,把玩着手里的酒壶,瞧着西门庆。
西门庆一咬牙,就算是这样他也忍了!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也比一辈子都萎了要强!眼看着武松要为他所用,到时候今日和之前所受的屈辱,他一定要欧阳瑞双倍奉还!
西门庆打定了主意,壮士扼腕一般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不管你有什么要求,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都肯的。”
面对欧阳瑞什么都知道的现状,西门庆也把脸皮给豁出去了,见西门庆这么说,欧阳瑞笑了:“真的?其实呢,我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只不过听你提起了吹箫,我也想尝尝,让西门大官人吹箫是个什么滋味,懂吗?”
西门庆刚刚已经做好屁股痛的准备了,哪里知道欧阳瑞竟然说出了这番话,气得西门庆脸都红了,他,他竟然让自己给他吹箫!这简直是——简直是——西门庆等着眼睛脸红脖子粗的看着欧阳瑞,欧阳瑞一脸无所谓,淡定的继续把玩酒杯。
“我说过,你可以不愿意,你现在要是说了不,那我现在就走。”欧阳瑞说完,真的站起了身,走向门口。
西门庆瞧着欧阳瑞好不犹豫的背影,想着自己阳痿的现状,豁出去的喊了一嗓子:“我愿意!”
欧阳瑞停下脚步,转回身看着西门庆:“哦?你不必勉强。”
西门庆咬牙切齿,现在还有他选择的余地吗?强忍着难堪的心情点着头,欧阳瑞这才坐回了椅子上,对西门庆笑道:“既然如此,便过来吧。”
西门庆不敢相信的看着欧阳瑞:“现在?就在这儿?”
想着在床上醉了过去的依依,西门庆不敢想象,万一中途那依依醒了,可怎么办?!
可惜欧阳瑞就是喜欢为难西门庆,见西门庆这副害怕的表情,反倒笑得更开心了:“所以你可要动作快些,若是你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到时候吃亏的是你自己。”
西门庆咬牙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了欧阳瑞面前,再一咬牙,刚要跪下去,谁知道欧阳瑞又开口了:“等等,把衣服都脱了。”
“你,你刚才不是说只——只吹箫吗?”西门庆此时可不敢大声了,生怕吵醒了依依。
“没错,可是我不喜欢看到你做这事儿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衣服,不行吗?”欧阳瑞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