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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你竟然会吟诗,你,何时学的?”山茶不知何时把她的国字脸惊讶地凑到程小小眼前。
“不要叫我翠花,我自己起了新名字,我叫程小小。”程小小撅着嘴抗议到。
“啊,好好,小小,你还未告与我,你是何时学会吟诗的?”山茶不依不饶。
“这个。。。。。。跟人学的。”程小小搔头说。
“跟谁学的?”山茶依旧不放弃。
“给你看样好东西,来来。”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
“起锅了,好东西哦。”火候差不多了,程小小用铁锹铲起锅里的固体,用水清洗一遍,切了一小块送给山茶,带她来到小河边。
“来来来,先用水洗脸,然后用这块香皂涂涂脸,搓搓脸,用水清洗干净。感觉怎么样?”程小小问。
山茶任凭程小小伺候了自己一次,淡淡道:“这是何物,为何脸变得如此清爽?”
“这是香皂,明天我再给你做一些。”程小小。
“不必了,这,我家里已经没有烧碱了,大山哥家里也得过上一个月没有猪油的日子了。”山茶心疼地说到。
“啊,这样啊,你们俩可真是我的好朋友,以后咱们有福同享啊,有福同享。”程小小厚着脸皮说。
“翠。。。小小,明日我们去后山砍柴,你也去吧。哦,放心,你就跟着疏散疏散筋骨,我会替你砍好你那份的。”山茶见程小小面露难色,赶忙说。
“那好吧,我就当作春游了,我们要去多长时间?我要带多少水呢?恩,两张糖饼够了吧?啊不,一张就够了,我第二顿吃水果餐,你昨天给我的梨子正好没吃完,我带着。哎,你家还有梨子吗?再给我两个呗。”程小小自顾自地说着。
山茶嘴角抽动一下,似乎已经无语,程小小识趣的收住,回去收拾收拾准备春游。
很久没试过早起,或者可以说,很久没试过被人从被窝里拎出来。大山和山茶早早来到程小小家里,穿戴整齐后,三个人上路了。早晨的空气很清新,也很凉。大山和山茶边砍柴边调情,很是愉悦,程小小在后面看看风景,摘摘花,也算惬意。哼,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古代的身体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要放在现代,肯定是顶级嫩模的材料,程小小不服气地想到。走了不知道多久,在程小小终于快要累的崩溃的时候,两人终于有了休息的意思,于是捡了一山脚处坐下来吃干粮。
山脚下早已有几个砍柴的同伴,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子的。吃完自己的干粮,程小小瞅个机会,抢了山茶的梨子就啃。山茶无奈,只能认命。就在大家嬉笑追打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抬眼看去,一群黑衣人拿着大刀板斧,吆五喝六地冲向山脚。
“哈,这里有人,快,快。”领头的黑衣悍徒大声叫着同伴。
“男的全部杀掉!还有两个女子,带回去给帮主。”话音刚落,黑衣人手起刀落,几个柴夫已做了刀下冤鬼。
大山将山茶护在身后,程小小也趁机躲在角落里。黑衣悍徒渐渐逼近,大山挥舞了几下砍柴刀,可他哪是这些悍徒的对手,程小小眼睁睁地看着没有感情的“前男友”倒在血泊里。山茶扑过去挡在大山的身上,却被一个黑衣悍徒拉了起来,三两下便扯去山茶的衣裤,那黑衣悍徒□着解开裤带褪低裤子,用力将山茶的双腿分开,□着说:“这妹子哥哥喜欢,身板也合我胃口,来来来,让哥哥好好疼你。”山茶纵是较之其他女子强壮些,却也抵不过男子的力气,此时更是被按住了双臂分开了双腿,只剩哭喊的力气了。程小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说不出话来,在身边捡了根木棍便想冲上前去,怎奈双腿早已吓得发软。那黑衣悍徒□着长枪挺进,山茶顿时微颤着双腿发出一声嘶喊,黑衣悍徒在山茶身上起伏着、狞笑着,其他黑衣悍徒皆看热闹似的在马上大笑,大笑声、嘶喊声、呻吟声混杂在一起,更助长了那人的气焰。终于在一声高高的类似极其酣畅的声音之后,那人停止了运动,抽出工具站起身系着腰带。程小小不争气地颤着声音却哭不出来,山茶毕竟彪悍,此时已经清醒过来,于是一个挺身站起来欲拼命,还未站稳便被那人抽刀砍了下去。
朝夕相处这么些时日,程小小对山茶早已经有了姐妹的情愫,看到山茶被杀顿时心如刀绞,自知必死无疑,也要拼一拼。程小小颤着脚起身拿起山茶的砍柴刀,哭喊着冲过去砍黑衣悍徒的马腿,可是还未近人家一米范围,就被对方长刀一带,连人带刀滚落马前,脚扭到疼的动不了,腿上胳膊上全部挂彩。
黑衣悍徒纷纷□着下马逼近,“这小妞漂亮啊,是不是出来游玩的公主啊,不然怎么这么水嫩。”
老天啊,小说都是害人的,谁说穿越的女主一定锦衣玉食啊,自己过了一个多月贫民窟生活,到头来还要被,还要被。。。。。。不知这帮主帅不帅,程小小的思绪被打断。
吁。。。。。。一匹红马长嘶一声,仿佛天降一般立于路边不远处。马上男子着一袭金边黑衣,握着一把阴森森的长剑搭在左肩上,显得不羁、桀骜。淡金色腰带恰到好处的勒出一个矫健的倒三角身材,黑色下裤扎进厚底黑靴,甚是伟岸。如丝的长发,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高鼻梁下一张不大不小的嘴,锐利锋芒的单眼皮眼睛不怒自威,倒也俊朗。或隐或现的发丝后面是灼灼的目光,冷邪。来人低头侧脸瞟向骚乱处,只一秒钟就收回眼神,拉起缰绳驱马准备继续前行。
“哼,算你识相,快滚,我们是海窟宫的人。”领头的黑衣悍徒嚣张地说。
红马男子听了猛地收紧缰绳,红马被勒得狂躁起来,原地转了两圈,面向黑衣悍徒停了下来。
“还不快滚,莫要多管闲事,海窟宫的手段你不知道吗?”那黑衣悍徒继续叫嚣着。
“再说一遍……”红马男子淡淡的语气里透着杀气。
“快滚,爷叫你快滚,少管海窟宫的事!”这个黑衣悍徒愈加的嚣张起来。
“此处是河西地界,你们是飞虎帮的人吧?”红马男子继续淡淡地说。
“你怎清楚?是,我们属海窟宫的八洞十六部。”黑衣悍徒骄傲地说。
红马男子闭眼,低头转向另一边。
“还不走!找死!”黑衣悍徒大刀挥过去。马上男子头也不抬,伸手只用两根手指夹住刀片,着力抽出钢刀甩向一旁的大树。树干轻摇,落叶纷纷,煞是好看。红马男子抬手舞动几下,未等程小小看清出手过程,黑衣悍徒皆纷纷倒地,每人喉间都插有一片树叶。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度叶成刀?程小小今儿算是开了眼。
“你不想活了?你。”黑衣悍徒吓得倒退几步。“你敢杀我,海窟宫不会放过你的。”
“我敢杀你,但我不会杀你,因为还要你替我做一件事。”红马男子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块小牌子,抬手一甩,黑衣悍徒被击倒,待其踉踉跄跄的拾起小牌子时,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你是,你是,海。。。。。。”黑衣悍徒已经语不成句。
“回去告诉李飞虎,不要等我动手,一月内提着全帮的人头来见我。”红马男子冷冷说到。“你若不快走,我改变主意,你们就兄弟团圆了。”
“谢。。。啊。”黑衣悍徒连滚带爬,也顾不得自己的钢刀,拉马欲上,怎奈腿已酥软,竟上不得马。
红马男子轻按肩头的长剑,咝咝作响。黑衣悍徒见罢猛地用力,终于上马,尿却顺着马背流了下来,惊慌失措地驾马逃命。
☆、第三章 初生牛犊
第三章初生牛犊
红马男子看向程小小,程小小也看到他的正脸。麦色的皮肤,透着冷邪的单眼皮眼睛,棱角分明的脸型,肩头一把透着寒气的长剑。
“驾。。。”马上男子面无表情地驱马离开。
程小小松了一口气,两伙瘟神终于走了,又痛又累的她,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马蹄声又近,程小小紧张地抬起头,却见刚刚离开的红马男子跳下马,慢慢向她走来。
“你,你,多谢恩公刚才出手相救,我观你面相,一定出自名门正派。”先把马屁拍上,希望这个魔头顾及脸面不要伤害自己,程小小想到。
“名门正派?哼。”红马男子冷哼一声。
“啊。。。啊。。。”程小小被他拦腰揽起。
真不知道怜香惜玉,被他像个麻袋一样夹在腋下的程小小想到。
“谢大侠,多亏你出手相救,不然我肯定被那个什么海窟宫的混蛋给杀了。”程小小在他背上挣扎,试探地恭维到。
“他们不是海窟宫的人……”红马男子冷冷道:“我救你也是有条件的,你住在这附近?带我去平遥村。”
“好,我就住在平遥村。那,大侠你叫什么名字啊?”程小小“真诚”地问。
“你就住在平遥村?那你知道我吗?陌寻箫……”男子眼里闪出地狱的光芒。
“恩,不知道。。。那我叫你陌大哥吧。”程小小试探地说。
面前人如面瘫般。
红马男子将程小小夹上马,一手拉缰绳,一手揽住她的肩,一路上无话。天渐黑,两人终于回到平遥村,远远就闻到浓浓的血腥味。走进村口,横七竖八的躺着村民的尸体。虽然只有一个月的相处时间,但平遥村是程小小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家,她的心突然很痛,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
“翠花,翠。。。。。。”村长吴大叔倚在自己家门口叫着程小小。
“吴大叔,怎么回事?是谁杀了这么多人?”程小小跑过去哭着问。
“一群强盗,丧尽天良啊。他们说我们村子里有一个人,是魔教的克星。”吴大叔又吐了一口鲜血。“你快走,离开。。。。。。离开这里。”说完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我不走。”程小小挣脱开陌寻箫的手继续哭。
陌寻箫边拉边问:“你住哪间房子?”
“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谁会是那个什么魔教的克星。”程小小激动地说。
“他们手无缚鸡之力,那你呢?”陌寻箫长剑突然抵向程小小的喉咙,看不清他的表情,长剑停在程小小的喉前,一分不远半分不近,冰冰凉的感觉,程小小吓得说不出话来。
陌寻箫撤剑捏住她的手腕,程小小只觉一股热气顶着脉搏,手臂酸麻不止。半晌,陌寻箫说:“你不会武功!”
程小小流着泪摇头,他的眸子深不可测,看得人心里发毛。终于,他松开手说:“只有一个活口,还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无计先生的话也不足为信。”陌寻箫轻蔑地说。
身上的伤加上刚才的惊吓,程小小痛苦地蹲下来。
“江湖上有个通天文晓地理的无计先生,预言,平遥村有一个人是魔教的克星。如想找出这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屠村,真正的克星必然武功高强不会被轻易杀掉。只可惜无计先生未必神算,全村竟没有一个会武功的人。”陌寻箫蹲到程小小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邪邪地说:“这个秘密只有海窟宫尊主和另一个人知道,屠村的应该就是另外那个人,因为我刚刚赶到。”
程小小缩在墙角,终于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面前这个男子就是海窟宫尊主,海窟宫有可能是魔教,无计先生真是害人不浅。
“你要干嘛?”程小小被他拉的胳膊生疼。
“你住哪间房子?我们今晚在此留宿,明早赶路。”程小小不自觉地看向自己的贫民窟,陌寻箫狡黠的捕捉到她的眼神,于是将她拖向那间既熟悉又陌生的旧屋。
咣当。。。。。。陌寻箫狠狠抵上门板,随即开始固定那扇摇摇欲坠的窗子。
“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程小小紧张地拉紧领口。
陌寻箫不看她,把桌子抵在门板前,做完这一切后默默坐到床上,开始调息打坐。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程小小用余光盯着陌寻箫,思绪在飞速的运转着。显然这个人就是海窟宫尊主,看来也是得知无计先生的预言,来瞧个究竟的。只有让他相信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是他魔教的克星,才能保命。如果自己是一个令人讨厌的、无用的人,他应该会放了自己。
程小小坐得累了,于是放心地拉过被子躺在床上。陌寻箫仿佛视她不存在一般,继续打坐。
恩,好吧,那就开始了,要让你讨厌我,你不想被骚扰,嘿嘿,那就放了我,程小小暗想。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谁让他们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他们说有爱就有方向。。。”程小小突然扯着嗓子开始唱。
陌寻箫略显不解地睁开眼,冷邪地看向程小小。
“我每天晚上都会练歌的,嘿嘿…唱戏的早上练嗓子,我习惯晚上,不好意思,你多担待点。”程小小厚着脸皮嘿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