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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好继续吃菜喝酒。
程小小用余光扫到水寒锦那满是怜惜之色的眼神,不禁纳闷起来,要说这水寒锦对自己‘没意思’,可却对自己过分好了点,如果说他对自己‘有意思’,眼里话里却又不像是那种男女之情,这到底是何故呢?就算觉得自己是尔达耶喜欢的人,也不至于这么积极主动吧。这次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硬是宣布收了自己做干妹妹,用意何在呢?毕竟自己只是他一个下属喜欢的人,顶多给些照顾就行了,不用夸张到如此在意,还真的有点像对妹妹那种方式了。莫不是想麻痹自己,借以套出梅远山一行人以及陌寻箫的事情?自己要怎么应付呢?陌寻箫和自己之间的事是绝对不能说的,说了就等于自杀,水寒锦会立刻杀了自己以绝后患吧,和梅远山以及颂轻风的事也是不能说的,两方目前是水火不容的阵营,这可如何是好,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步步小心。
程小小正在思索间,只见门外进来一人,看到水寒锦心情不错地推杯换盏,于是犹豫着想说又不敢说地立在一边。水寒锦看到此人犹豫不决的样子,收起笑容阴恻恻地问到:“何事?”
“报…门主…游…游…”那人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到。
“游春堂怎么了?”水寒锦往前探身问到。
“海窟宫…陌寻箫…上山了…”那人战战兢兢地说着,仿佛等着暴风雨来临般。
“游春堂人呢?”水寒锦轻轻看了眼程小小,直吓得她薄唇一抿,哦好吧,目前已经是肥厚的大艳红唇了。
“在院中…立着…”水寒锦动了气,别说是失职的人,就是通报的人都有可能被连累,所以那人小心地说着每一句话。
水寒锦再看了一眼程小小,眼中满是担忧之色,程小小更加摸不准他的想法,只好紧张地观察着众人,只听水寒锦幽幽开口说:“严密监视总坛周围,坛内也要多布置些人,叫游春堂再回去守着。”
那人听了此话匆匆走了出去,趁着门主还没发火,尽早离开是正确的选择。其实水寒锦不是不气,而是此时对自己妹妹的担忧之情胜于了对属下失职的气恼之意。众人也吃得差不多,水寒锦吩咐了个人的任务,大家便退下了。尔达耶来到水寒锦跟前问到:“门主,我的任务呢?”
水寒锦看了看暂时消停着,不发一言的程小小,对尔达耶说:“你保护我的妹妹就好了,出什么事你就别活着见我了。”
水寒锦的这一决定在尔达耶意料之中,且尔达耶也非常乐意执行这个任务,尔达耶早已对这个让自己好生着恼了一阵的程小小产生了某种感情。这是不知不觉中萌生的情愫,且这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是友情?似乎比友情更加深厚,是亲情?似乎还没到那种程度,尔达耶就是想保护她,照顾她,可能是从小痛失亲人的自己需要填补自己某种情感情缺失吧。
尔达耶领了命立在一旁,水寒锦慢慢走到程小小跟前,慌得她踉跄着站起来。
“慢些,女孩子家家的,做什么都要注意些。要温柔,要……”水寒锦温柔地说着,伸到半空的手被程小小下意识地躲了过去,一时间尴尬地愣住。
程小小可吓坏了,心说接连两次让他失了面子,不知自己会有何下场,正在后悔着,却见水寒锦笑笑说:“那陌寻箫为何非要抓你不可?能否告诉哥哥,别怕,你只要在哥哥身边,就算是他也伤害不了你。”
程小小抿抿嘴,依旧只能说‘不知道’,心说你要是知道陌寻箫为什么来找我,就不会再保护我了,当然这些话只敢在心里说说。
水寒锦似乎早就知道程小小的回答,依然满目怜惜。毕竟,这个妹妹现在对自己还是戒备满满的,这很正常,任谁经历了那些,都会有心理阴影的,水寒锦不着急,他会慢慢地将妹妹融化,从此好好照顾她。水寒锦对尔达耶是相当满意的,也欲撮合两人,所以并不考虑男女有别,放心地让尔达耶保护她。当然,出点儿什么事就最好了,将妹妹交到他的手上,水寒锦放心。
水寒锦亲自将两人送回到程小小所住的地方,看了看里外间的布置后对尔达耶说:“你就住在外间吧,雨潺在里间陪着她睡。”
尔达耶垂头应下,反正之前也曾经这样尝试过。水寒锦摸了摸床上被褥,回头又嘱咐雨潺多加床衾褥躺着舒服些,看了看窗子又嘱咐雨潺临睡前要关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罗嗦了一番,直看得程小小心下更加狐疑。
要说水寒锦对自己有情,可是说话时字里行间似乎并没有丝毫的男女之情,要说无意呢,却又莫名其妙地如此关心自己。要说水寒锦是有目的地想套取自己的话,进而弄清楚梅远山及陌寻箫的情况,也说不过去,因为自己面对生死都没有说出什么,就代表自己确实不知道更深的东西,那就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这个道理水寒锦应该很明白的,这,到底是为的什么呢?
难道这个魔头真的想收自己做干妹妹?这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想这么做的话,为何刚开始对自己如此凶狠。还…还企图强了自己,短短时间内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一瞬间便想到要认干妹妹?这不合常理,一定要小心。
程小小正低头思索着,突然看到一双大大的脚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进而一双大手覆在自己肩头,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更不敢这样做,这魔头目前看似对自己关爱有加,不代表不会突然魔性大发。只好硬着头皮僵住身子极不自然地抬头看着水寒锦那张放大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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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心系佳人
可能是感受到面前这个小人儿正僵僵地轻颤,水寒锦小心地松开了双手;轻轻地说:“早些休息;有哥哥在,谁也伤害不了你……”
有那么一瞬间;程小小似乎产生一种错觉;她感觉面前那个曾经带给自己心理和生理上巨大伤害的人,是那么的亲切。仿佛此时只是一个珍爱自己妹妹的普通哥哥;并不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他只是在静静地嘱咐着爱妹,像个唠叨的婆婆,虽然啰嗦,可却给人无限的亲切感。
在那一世的程小小有弟弟妹妹;却没有哥哥,看着别人跟在哥哥屁股后面颠颠的情景就会不自觉地羡慕、嫉妒。有个哥哥是什么滋味呢?是什么感觉呢?会被怎样呵护着呢?程小小出神地想着。
“袖瑟…泡泡…”水寒锦出神地轻唤,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无忧无虑的眼睛,那轻轻嘟起的小嘴儿。
“唔,什么?什么泡…我?”程小小恍惚间仿佛听到水寒锦说到要‘泡’自己,不禁睁大了眼睛,惊诧地想他怎么知道这个词?这?隐秘的穿越前辈?
水寒锦眼中不解之色一闪而过,心说你又不是茶叶,我怎么泡你。另一想又有些心痛,因为自己妹妹那时还小,只有两岁,肯定是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水寒锦轻轻笑笑,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
众人齐聚在梅远山的房间内,本就不大的屋子更显得有些拥挤,梅远山看了看悠悠喝茶的颂堡主,继续说到:“鬼骨门总坛在镇北城附近的某座山上,定是真的了。只是那人死前只说了‘七’这个字,而镇北城附近有七龙山、七渊山和七霞山,派出打探的人也没有带回确切的消息。当然,那水寒锦诡计多端,他的老巢外人也是难以轻易寻到的,而且,即使寻到了,恐怕他也会拼了命的不留活口,上次的。。。。。。呵呵,我是武林盟主,职责所在,必须豁出这条命去维护武林安宁。今天呢,也算是一个动员会,如有人想就此退出的话,我梅某人必无二话,毕竟还是要留一些人来坐镇的。”说完瞟了一眼正坐在椅上不动声色地喝茶的颂堡主。
徐慕然抢先一步说到:“我要去!我妹妹留下。”
“哥哥,我也要。。。。。。”徐诗然嘟起嘴巴说。
“听话,我是去救你的程姐姐,带着你的话我到时候要顾着谁呢?”徐慕然大手一挥,压住徐诗然的脑门说到。
众人一时无话,梅远山轻笑了一下说到:“如此的话那我就安排下人马,既不知道到底是在哪座山上,那我们就只好都去探一探。我与颂家父子去七龙山,武当与半山派去七渊山,贤儿你与徐少侠去七霞山。任何一队人马,如果发现了鬼骨门的总坛所在或者是其他有价值的人的事,立即鸣空放弹知会另两队人马,切不可擅自轻举妄动中了他人圈套。你们,可听好了吗?”
颂堡主听罢眼中露出一丝精光,暗想这老狐狸果然狡猾,如此安排的话他们官苍派必然不会吃亏,想想也好,既然无论哪队人马找到总坛都会知会另两队人马,那么细想下来颂家堡也不会吃亏,于是当下便应了下来。可以说,此时的颂堡主对于那刚认的女儿的关心程度还比不上徐慕然,在他心里,最重要的还是颂轻风这个独子,只有这个独子才是颂家的希望和未来,因此事事都从是否能助自己儿子当上掌事之位的角度去考虑。在他的内心世界里,只有这个独子和那个女人的位置,独子犹在,但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女人的笑容了。这都怪那个匹夫,那个该死且也已经死了的匹夫,就算那匹夫死上一千一万次都难以弥补自己痛失所爱。颂堡主的心里不禁又隐隐作痛起来,这感觉已经许久都不曾有过了,久到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这个人,可是,随着与梅远山接触机会的增多,他又想起了她,她现在应该还在那冰冷的重生台里吧。颂堡主黯淡了眼神,自己虽然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一妻一妾,但是自从见到那如箫声般飘摇悠悠的人之后,这颗心就随着箫声而去了。如果不是那匹夫,她也不会被施了家法,颂堡主将茶杯放下,看着座上那个亲情淡薄的人。
其他人同样没什么意见,徐慕然的想法只是救出程小小,封信素来与梅远山不睦并且无意争夺这掌事之位,此时正好可以推脱不去留下来。
吴应道一方面觊觎掌事之位,一方面又想与梅诵贤一队,无奈梅远山早已安排下分工,自己也不好再提要求。所幸的是那轩世典也同自己一队,他吴应道不能接近梅诵贤,轩世典也是一样没有机会。徐慕然对梅诵贤无意,所以不会威胁到自己,吴应道转着鼠眼不住瞄着梅诵贤暗自揣度着。
最后的商议结果是封信和韩当护着徐诗然和邱真真在客栈留守,其余人等带着各自门派里的高手出发前往之前提到的地点。
次日晌午,徐诗然依依不舍地拉着徐慕然的衣袂说到:“哥哥要多加小心,凡事都要谨慎。。。。。。”
“何时变得这么啰嗦,在这里好好听封大侠的话,等着哥哥回来。”徐慕然轻掐起妹妹的脸颊,笑着说到,眼睛里满是宠溺的光。
徐诗然不由得垂了眼皮儿嘟起嘴,徐慕然也不理会,回身对封信说:“那就有劳封大侠了,感谢的话不必多说,小弟心里记着这份恩。”
“徐少侠客气了,令妹就交给我吧。封某命在令妹人在,少了一根毫毛你尽可拿我的项上人头出气。”封信信誓旦旦地说着,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敷衍之意,徐慕然当下放下心来,这封信素来言出必行,既然如此说就肯定会拼了命的护着自己妹妹,自己这次就是毫无后顾之忧了。
梅远山和颂堡主一行先行离开,往那七龙山方向而去。梅诵贤和徐慕然接着上了马,奔向七霞山,吴应道骑在马上,看着梅诵贤坐在马上的背影,幻想着自己正抚摸着那温润如玉的玉臀,玉臂,恩,玉乳。。。。。。
“师兄,路上小心,师兄!师兄!”邱真真不满吴应道的失神,大声喊到:“师兄!”
“啊?唔?”吴应道被邱真真掐疼了胳膊,方才注意到师妹铁板烧似的脸色,尴尬地笑着掩饰,说到:“好好,师妹不能跟着去,在客栈等着我们回来。”
“我方才是在告诉你‘路上小心’,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没有听到我的话。”邱真真的娇蛮劲儿又上来了。
“唔,什么都没想,在想到了七渊山要怎么上去。。。”吴应道眼神闪烁地说。
“不是说什么都没想吗?怎么又说在想要怎样上山去?师兄你方才在想什么?”邱真真鼓着腮帮子气粉了小脸不依不饶地说。
“唔,没什。。。”吴应道略带烦躁地说。
“真真,不得胡乱,老实待在客栈等爹爹回来。”邱帮主沉着脸说完,便对吴应道说:“快上路吧,武当都已经准备好了。”
“是,师傅。”吴应道赶忙逃也似的离了邱真真的魔抓,跟着邱帮主打马前行。
邱真真恨恨地一跺脚,含着满眼泪水跑回客栈,封信为人不苟言笑,韩当又是个青年男子,两人都不便跟去看看邱真真,徐诗然只好尾随其回到客栈宽慰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