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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睁着绿色的大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这是在接吻吗?
在泰德失神的瞬间,弗拉乌的舌尖已经滑进了他的嘴里。
“不要!”泰德猛地惊醒了过来,死命的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怎么可以和一个男人做这种接吻的恶心事。
弗拉乌仍然继续着他的温柔,迷失在黑暗中的灵魂兴奋的颤抖着。。。。
“快放开我,弗拉乌你疯了吗?”泰德含糊不清的叫喊着,他觉得就要窒息过去,挣扎着扭动了一下,是什么东西在腰间硌着自己,泰德随出手抓了过去。
在他抓住的同时,重叠着的两个人都忍不住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呃~”泰德狂汗了一下,又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他为什么会有了那种反应。。。对一个男人。。。。”
弗拉乌终于离开了泰德的双唇,细碎的,带着凉意的亲吻落转到了泰德脖颈之上,温热而又粗重的喘息声彻底搅乱了泰德的思维。
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泰德不住的问着自己,我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来。
“这个。。。。啊!。。。快停止!”
泰德的声音让徜徉在黑暗中的弗拉乌更加的渴望着,去接近。。。。去品味。。。。
舌尖无意识的在泰德的胸前/挑/逗/着,吸/允/着,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知道那是他一直期盼着的。
“向下,一路亲吻下去吧,那是你想要的。。。。”一个热烈的声音引导着弗拉乌前进的道路,在他的灵魂深处不断的呐喊着。。。
哦,向下吗?那里就是我想要的?!
弗拉乌遵从着指引,沿着泰德的小腹将吻痕一路的延伸了下去。。。。停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啊!啊!弗拉乌,求你,快点清醒吧!”泰德带着哭音揪着弗拉乌埋在腰间的头发无助的祈祷着,他怎么可以去碰那个地方,这个世界,包括这个人都要在今夜疯掉了吗?
“弗拉乌,不要动了!”一滴泪水从泰德的眼睛里滚落了下来,那滋味绝不是苦涩的。。。。
随着弗拉乌吞吐的动作泰德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甚至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不停的冲击着他兴奋的神经,波涛般的浪潮将他的身体拍击的酥软颤粟。
“我快不行了,弗拉乌,啊!不要释放在你的。。。。嘴里。。。。啊!”
泰德的灵魂脱离了肉体,在空中轻飘飘的飞舞着,终于结束了。弗拉乌,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你夺走了,连同整个心一起。。。。被你夺走。
。。。还好那时的你闭着双眼,没有看到我的窘态。
沉浸在回味之中的泰德完全没有发现身上的人已经跪坐了起来,他的两条细腿已经被那人挂在了肩上。
一双温热的手从他的腰下穿/插/过来,将他的臀部轻轻的托起,然后。。。。
“啊!好痛!”
泰德大喊了一声,随后眼前一黑,全身的毛孔都在疼痛的瞬间骤然的开合了一下。该死的,我被撕裂了,一定是这样。
弗拉乌闭着双眼,俊逸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耳骨上的配饰与胸前的十字链在月光下发出温和的光芒。
张扬的黄发微微的飘动着,腰间的耸动与完美身体在暗夜里挥洒着欲罢不能的热情。
“泰德。。。泰德。。。”弗拉乌重复的低喃着这个名字。
“你是,不断在黑暗的深渊中挣扎的我的,唯一一丝曙光,为再一次回到地上。。。。。。照亮归途的光。。。。”
“痛,好痛,弗拉乌,我为什么要当你的,这样的一束光。。。。”泰德抓住了弗拉乌钳在他腰间的手臂,心中默默的想着“如果真的。。。。能指引你的归来,我想我的心是愿意的。。。”
灵魂与/肉/体/的碰撞,喘息与/呻/吟/的挽歌,两个人在不断的契合中触摸到了对方心底最柔软的终端。
“泰德。。。如果是你,我想给你我的全部。。。”
天色已经有了朦胧的亮度,弗拉乌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喘息声中放送他的所有,倒在了泰德的身边。
泰德茫然的瞪着天花板,双腿间的疼痛令他的嘴角轻微的抽搐着,良久他咬着牙坐了起来,拉起被子把弗拉乌严实的包裹在里面。
他的嘴角上残留的是。。。。泰德刚刚平静下来的身体再次的滚烫起来,慌忙抓起了身边的衣物朝弗拉乌的嘴上擦去。。。。
擦完后,泰德提起了衣物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哭笑不得看着手上的东西。
“呃~袜子,弗拉乌的。。。。”
咧着嘴艰难挪到了床下,找了一条毛巾将弗拉乌从头到脚,所有可疑的地方都擦拭了一遍并帮他穿好了衣服,最后又细细的检查了一下床上的痕迹,这才慢吞吞的穿起了自己的。
抓着弗拉乌的袜子蹒跚着走进了浴室,泰德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已经用尽了一辈子的力气。
打开了浴室的壁灯,门口的拖鞋上是米小龙蜷缩着的身体。
泰德心疼的看着米小龙,狠了狠心没去抱它,转身走到了水池边洗起了毛巾和弗拉乌的袜子。
这种最平常不过的工作,已经累的泰德精疲力尽,正准备晾袜子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竟然生出了三四颗草莓型的印记。
“呃!我的脖子。。。天哪,卑鄙的弗拉乌。。。。”
看了看已经逐渐明亮的天色,泰德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痛苦,又开始紧张的忙活起来。
把米小龙塞进了自己的被窝,又飞快的在旅行袋中翻出一套教会的袍服,比了比领子的高度火速的穿了起来。
“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为什么是我啊!弗拉乌,我现在很想揍人,把你,往死里揍。。。”
直到泰德躺到床上的前一刻,心中想的仍是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被解的符咒
“臭小鬼竟然还在睡着!”弗拉乌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抱起了欢蹦乱跳的米小龙又使劲捏了捏它肥嘟嘟的小脸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腰,好疼。。。。”弗拉乌觉得这一夜过的比往三十层楼上送煤炭还累。
“穿着衣服睡觉果然不舒服吗”光着脚走进了浴室,洗完了脸,弗拉乌双手拄着洗手池开始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先是到了博莱特家,然后出现了暗徒,接着是被暗徒召唤出来的使役魔。。。。。而后泰德赶来了,使役魔最后发出的声音。
“是阿亚纳米。”
“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弗拉乌发泄似的将整个脑袋插/进了水池,憋了一分钟才猛地抬起头来,看着飞溅到镜子上的水滴,忽又想起被自己打晕的使役魔还没有解除咒印。昨天实在是太担心那个臭小鬼了,竟然疏忽到了这种程度,得赶紧回去看看。
“咦!我的袜子!臭小鬼终于良心发现了吗?”弗拉乌拎着挂在毛巾旁边的袜子邪恶的笑了一下,“嗯,这才是主人级别的享受啊!哈哈哈。”
“今天就当给臭小鬼放假了吧!”穿戴整齐弗拉乌又看了泰德一眼,对米小龙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打开窗子飞身跳了出去。
“主教大人,您。。。。为什么不走正门,这太危险了。。。但是,好帅啊!”
落在地上的弗拉乌单手拄着地面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黑色的风衣下摆仍在半空中的飘荡着。。。。
“呃!”弗拉乌满头黑线的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站起身说道“村长?他们是?”
村长身后站着五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中年男人,一个妇女以及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听到了弗拉乌的问话一个穿着祭祀袍的男人走了出来,半跪着行了一礼,恭谨的说道“主教大人,我们就是被解救的迪博博莱特,那位是我的妻子以及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个是我弟弟桑博博莱特。”
被称为弟弟的桑博博莱特也连忙走过来,感激的说“多亏主教大人的及时赶来,帮我们接触了使役魔的咒印,为表感激还请主教大人去寒舍住上几日。”
他们的咒印被解除了。。。。。是泰德吗?好样的,臭小子!弗拉乌僵硬的表情瞬间柔和了起来,伸出手摸着桑博的头顶说“愿神明赐福于你!这次是带教会的见习主教出来历练的,明天就要去新的地方,你们的谢意我会转答的!”
“原来是。。。。这样啊,明天就要走了吗?”桑博看了一眼同是神职人员的哥哥,表情有些失望。
“嗯!”弗拉乌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有机会你们可以带着家人去巴鲁斯布尔库教会玩玩,我想。。。。他们会很欢迎的!”
“是,是,主教大人,一定会去的!”激动迪博语无伦次的答应着。
其中一个黑头发的孩子忽然的指着弗拉乌说“村长,他真的是巴鲁斯布尔库教会的大主教吗?为什么看起来完全不像啊!他像。。。”
旁边的村长赶忙捂住了孩子的嘴,低声说“虽然他很像流氓,不过这正是弗拉乌大人的特征啊!要是他穿着洁白的祭祀服站在这,那我就会怀疑他是被冒充的。。。。”
看到孩子拼命的点头,村长才忐忑不安的松开了手,朝弗拉乌干笑了几声。
“那么,也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就回去了。”弗拉乌冲着孩子友好的笑了笑,心中腹诽着,多么帅的主教站在这啊,那孩子真没眼光。
“主教大人,您不是要出去吗?”村长疑惑的问道“可是有什么需要的吗?”
“哦,现在不想出去了!”弗拉乌拽拽的挥了挥手,转身走了回去,心想“这个村长还真是个麻烦。”
村长等几人愣愣的看着弗拉乌离去的背影,异口同声的说“果然是主教大人啊,真的。。。帅啊!”
带了份双人的饭菜回到了楼上,弗拉乌的心中愉悦无比。当看到博莱特家的咒印被解除了的那一刻,这份愉快的心情就一直持续着。。。。
就像臭小鬼自己说的那样,他果然长大了。巴斯迪恩,我终于理解了你当时的心情,而此刻的我,也一如你的当年吧。。。
“喂,臭小鬼,今天的你实在太不象话了,看在你解除了博莱特加的咒印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服务一次吧!”弗拉乌把饭菜放到了床中间的桌子上,粗鲁的摇晃着泰德。
“你轻点啊!会被你弄死的!”泰德睁开了眼睛,不满的看着弗拉乌,心中想着“我到底是因为谁才会变成这样的,偏偏那个家伙。。。。。”
“你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今天的饭菜可是丰盛的很哦!”弗拉乌抓起一根肉串大嚼了起来。
“肉串。。。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做的?”泰德想起了那次弗拉乌用巨眼怪做出的东西,肠胃开始了一阵无规则的抽搐。
“放心吧!这次你想要也没有了!”弗拉乌戏虐的看了泰德一眼,又抓起了一根。
那家伙说的是什么话啊,泰德的脸顿时敏感的红了起来,不能在乱想了,昨天只是为了帮他取暖而已,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就算他真的被冻死。。。。
“你在臭美个什么?不想吃了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喽!”弗拉乌不怀好意的在泰德的小脸上掐了一把,端着盘子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哔噜哗”米小龙张着粉嫩的翅膀飞到了弗拉乌的肩上。
“哎哎~米卡杰,还是你肯捧场呢!”
“可恶。。。。这个人为什么从来就没有一个正经的样子。”泰德看着狼吞虎咽的弗拉乌恨恨的想了一会,又伸出手不客气的说“我那份,拿来。”
“喂!要吃就自己过来啊!臭小鬼!”弗拉乌看着泰德红润润的小脸,不确定的说“你不会是感冒了吧,为什么你的脸这么红啊!睡觉还穿着那么厚的衣服!”说着就要走过来查看一下。
“不要过来,”泰德大喊了一声,又垂着头说“没事的!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忽略了弗拉乌疑虑的目光,泰德试着站到了地上,皱着眉想,果然还是有点痛啊!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体,竟然折腾了一夜,而且。。。。今天还是这么生龙活虎。
慢腾腾的走了过去,脚下忽然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直直的扑到了弗拉乌的怀里。
弗拉乌伸手接住了泰德,嘴里叼着吃了一半的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