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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突然被一跟细小的铁丝缠住,我大呼,“干什么?快拿走……”一边用力,试图掰开。手腕上的铁丝却是越收越紧。我痛苦的扭着脸喊道:“放开我,痛死了,你们想杀人灭口吗?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口不择言,噼里啪啦将他们数落了一番。
手臂一松,铁丝已经被师傅收回袖口。他脸色微变,望着我的目光深不可测。转身对一旁的齐翊然道:“太子殿下可否容杂家与这姑娘道上几句?”
师傅突然严肃的神色使得齐翊然面色更加难看。他微微颌首,临走偏头深深地望着我,双眼幽深如潭。
我忙低下头去,死变态,看什么看?!
确定齐翊然离开之后,师傅立刻凑了过来,“乖徒弟,老子就说你没那么容易丧命,得知你坠崖之后便立刻破了哪老匹夫的阵法下无底崖寻你,只不过当初搜遍整座崖壁也没见着你,哼,果然不出老子所料……”师傅咧嘴一笑,“乖徒弟,下回你带师傅进丛林,去把老不休哪八卦阵法给破解了,替师傅解解恨,看哪老不休把你藏起来!”
难怪,难怪齐翊然这么肯定我没死。想必师傅已经告诉过他我极有可能获救,被藏身在丛林之中。齐翊然认为是奇异果与我早已计划好此路线,我有意跳下去,等待时机成熟便与奇异果双宿双飞?!这样看来,还稍能理解他反常的举止和对我的恨从何来。
八卦阵法?难道是小屋外面那些绕来绕去的树杆?!真有老伯师傅的。
我转过身来,低低唤了声“师傅!”喉头像是被什么顶住,声音更加低沉。
“哈哈哈哈,乖徒弟这是干什么?哎,你别哭啊……”
见师傅急得团团转的模样,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傅,您是不是一开始就认出我来了?你去过无底崖,一定已经见过老伯师傅了对不对?”
听我提起老伯师傅,师傅两眼一瞪,“哎呀呀,那老不休还敢跟我抢徒弟?!难怪他一见着老子就躲躲闪闪,原是做了亏心事!”
果然是同门,脾气都一样怪!
我忙澄清道:“徒儿并没有背叛师傅,只不过唤老伯师傅,并未正式拜师呢!”
师傅并不深究拜师之事,转移话题怪里怪气的盯着我,“我说乖徒弟,你为何不告诉太子殿下你的身份?”挠挠头,“倘若是为嗓子坏了这大可不必,老不休人品虽差,医术在江湖上倒是数一数二!若是为容貌……”师傅嘿嘿一笑,“如今这模样可比你当初哪样子更为貌美!”
是吗?我抚上右脸那块小疤。
嗯?怎么不见了,手指接触到的皮肤光滑细腻,一点儿也没有之前的粗糙感。
“师傅,我的脸……上面没有疤痕了么?”
师傅左看右看,擦了擦眼睛再看,最后神色一派严肃,“徒儿,你如今的容貌可以说是仙女下凡,与当年含羞哪模样不相上下。”只见他双手负在身后,踢着八字步围着大殿转走起来,“想当年,含羞哪婆娘,那是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师傅望着天花板,仿佛陷入了无边美好的回忆当中。
想起含羞娘子满脸的粉,我鼻头一痒,双手在师傅眼前晃了晃,“师傅,师傅!”
“啊?”师傅刚刚回过神来,“徒儿刚才说啥?”
我故作不满之色,“师傅,您先别急着回忆啊,听我把话说完。”
师傅伸长脖子望着我,静待下文。
我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道:“我之所以不让齐翊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是因为……因为他虐待我,我要报复他,让他后悔!”其实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的原因。
师傅哈哈大笑起来,“不愧是老子的徒弟,不错不错!”眨眨眼,往我身边一跳,“那徒儿打算如何报复太子殿下?不让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让他继续虐待你?”
“我……”师傅说得对,不能再让他对我为所欲为,“那,以师傅之见徒儿当如何是好呢?”
师傅眼珠转了转,继而神秘一笑,“徒儿稍后便知!”
作者有话要说:再有两三章差不多收尾了,大家觉得还有什么没解开的疑团或则有什么意见尽管发表吧~小米子有求必应噢~
59五十八章
齐翊然番外——
春风拂面;奇花怒放。这里的确很美,也难怪他深爱的女子总喜欢偷偷跑到这里与大皇兄畅谈。
她离开的这个月他每日都会来此,连带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夹杂着她的味道;他仿佛可以看到她如画中那般在那片波光粼粼的河边嬉笑,如画中那般灵动。
只可惜此处花开遍地春水涓涓依旧,却等不到她回眸一笑。
今日处理完手头事务,他照旧沿着小道来到此处。看到不近女色的大皇兄怀中竟搂着一个女子,且满眸宠溺之色。心中很是奇怪,竟能在短短一月释怀。
“原来大皇兄也有这般好性情!”
待看清那女子的容貌,他震惊得完全说不出话来。那一刻,风不动,云不动,万物皆已呈静止状态。他的眼中只有那张让他每每想起必受嗜心蛀骨之痛的女子。而此时她看他的眼神陌生又好奇。这种眼神让他心中如被万只蚂蚁啃蛀一般。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如遇晴天霹雳——
“你好!我叫楚依依;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他难以置信,定定地望着她,希望自己只是一时思念伊人,出现短暂的幻觉。
他快步向她而去,只为确定这个女子是否是他魂牵梦绕,日夜思念之人。她灵动的眸子盯着他,除了她还有谁能有这般顽劣又让人爱入骨髓的神情?!
“果真是你!依依,你既已回来,为何不去找我?为何会与大皇兄在一起?”他颤声激动地发问。
她却忽略他的问题,偏头问大皇兄“我认识他吗?”这句看似无意的发问让他瞬间如临冰窖。
她忘了他……
他望着眼中只有大皇兄的她,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胸中一股热流涌出,他脚步踉踉跄跄转身离开。
他深知惠妃会对她不利,便派韩云暗地保护。那日韩云带回受伤的她,他已然决意无论如何也不会再让她离开。
她失忆之后事事依赖与他,这让一直患得患失,总是抓不住她的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他们十指相扣,开怀畅谈,他吻她,与她日夜缠绵,她想起了他……
太医告诉他,她怀孕了,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拥有了整个天下。喜悦难以言语,他却没有忽略她眼中的不安。为了她,他加快了对宰相的动作。急需搬到宰相,废除欣妃。他要让她名正言顺的成为他齐翊然的妻。
她终于恢复了记忆,他既欢喜又惆怅,她那颗好不容易被他抓住的心也许又将挣开他。一出生就失去母亲的他被宫人护卫保护得严严实实,他从来不需要去猜别人的心思,不需要迎合任何人。相反人人都能通过他的一个动作或表情即明白他要什么。
而外表面上无懈可击的他,实则心底那片柔软一旦被牵出便是不堪一击。
他不懂如何与爱人相处,不懂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从未与她敞开心扉道出心声。他们了解对方,却都不肯让步去迎合,以至误会重重。
果真是世事难料,惠妃牵扯进宰相谋反一案,更让他震惊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大皇兄竟不是父皇的亲骨肉。他压制住内心的气愤,并不将此事告诉父皇。他知道一旦父皇知晓此事定会毫不留情的将大皇兄一并处决。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场面,更多的,是因为大皇兄曾经救过她。
大皇兄入狱,父皇命他审讯,那晚他踏进地牢便看到地牢之中她与大皇兄二人相拥的画面。心中那根脆弱的玄立即崩紧,断开……
他满腔怒火,对她大发脾气。没有人知道事后他有多后悔那晚的举动。他后悔自己为何不能放纵她一些,让她随心所欲,只要心中有他一席之地他便什么也不在乎。
幽静夜空下气势磅礴的宫殿之中,在目睹她腿间快速滑下的红色液体那一刻瞬间被蒙上他悲痛欲绝的气息,再无平日里的雄伟霸气。
他握住痛苦皱紧眉头不断低喃着她的手,心如刀割。眼里有陌生的东西流出,滴在她脸颊之上,痛苦不堪的他依旧浑然不知。
他从未流过泪,不曾为任何事物生过情,是她让他懂得什么是爱,什么是痛。
他为保大皇兄性命,假意欣然接受了父皇封他为太子的旨意,并且暗中为他洗脱罪名。他本想将此事做完再给她一个惊喜。她却在此时提出成婚,他当然知道她为何会将婚期定在行刑前一日。他还是应了,只希望她按自己的想法救出大皇兄,还了欠下他的情之后立刻回来与他成婚。
待到吉时已过,她却依旧未归,他慌乱了。她果然还是放不下大皇兄么?他所做的一切在她看来只不过是一厢情愿么?!
再次看到那两人相拥在一起,他积压已久的满腔怒火终于不可抑制。他步步紧逼,决意要带她回去。
目睹他坠崖那一刻,他内心的伤痛无法言语。未作任何思考,他紧跟着她跳下山崖,却被崖壁上布下的阵术逼了回去。屡次尝试无果,他终于觉得这是个阴谋。连他都下不去的地方她又如何能下得去呢?除非她身怀异宝,或则早有预谋,否则想要下去绝无可能。
他咬牙切齿,失控的对与他一样尝试下崖的大皇兄扔下一句“你打算与她从此归隐此地么?我偏不如你愿!”回宫后立即以胁迫皇妃之罪请旨将大皇兄软禁。
有人说他这是对皇兄的欲加之罪,明理人确知晓与逃狱之罪相比,这个罪名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没有回来,即使是大皇兄被软禁她也没有露面。他就如此不愿再见到他么?往日的温言细雨,柔情承诺都是她无助之时他将它收留所给予的回报而已么?
房间里有她用过的发簪、她梳过头的木梳、她穿过的衣衫……床头是她最为宝贝的秘籍,床单上,软被上都有她的味道,整个房间都是她的味道……
睹物思人,他不敢涉足这里。他夜夜笙歌,美人在怀,他放纵自己,不断提醒自己没有她,他仍然可以开怀畅饮潇洒自如。可是为何连和别的女人亲密相依而坐他都会排斥,根本无法碰她们,只因不是她么?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太子,他不允许自己被一个背叛他的女人牵动心思。
那一日,酒过三巡之后他似乎看到了她。暗自嘲笑自己还是无法将她忘记,当即竟生了幼稚的举动,他对着自认为幻觉中的她挑衅地与身旁下属们送过来的女子调笑。看仿佛看到了她苍白的脸,闪动着泪光的眼。
注意到身旁其他人似乎也看到了她,原来不是错觉么?他定定的看着她,呵~只不过是和她长着一双相同眼睛的女人而已,这又是哪个讨好他的官吏下属送过来的吧。
她身上带着大皇兄的腰牌,原来是大皇兄打算安排给他麻痹他的棋子。果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只不过是一双相同的眼,也能挑起他的欲望。
他疯狂地占有她,完全忘了这只不过是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他把对他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让他真假难辨的身子,忆起了和她夜夜缠绵的画面,越是痛苦他便越拼命发泄。
当她躺在他身下提起大皇兄之时,他失控地给了她一巴掌。掌落之后心也跟着痛起来。
这是为何?
他忽略掉心头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尽情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一定醉了,怎会忍不住将她当成她……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60五十九章
师傅笑得意味深长;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我猜想着师傅会用什么方法整治齐翊然,抬头却见门口不知何时立着一抹欣长身影。定睛一看正是齐翊然那厮。
“飞燕先生与我说你喉咙无需再用药,少言低语过些日子方可大好!”他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几缕阳光自他头顶照进殿内,柔顺墨发之上闪动着炫彩光芒,原本冷冽的男子身上瞬间被蒙上些许梦幻色彩。
我别开脸避开他探究的眸子,不想再与他单独相处
沉默片刻,“身子可好些了?”他突然又道。
我嘲弄道:“多谢太子殿下记挂,民女只不过是山野村妇,且早非清白之身,男女之事早已有所经历,并且乐在其中,怎会伤了?!”
半饷也未听到他的答复;我奇怪的转过身去,不料落入一个颤抖的怀抱。耳边是他同样颤抖的声音,“对不起,依依……”
他知道了??
——我总算得出一个结论,师傅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师傅告诉你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