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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是薰呢?
金突然转过身去,抱住了旁边那人。对方略高于自己,他便把头埋在了对方肩上,双臂环过对方肩膀,手指穿插在对方的长发间,紧攥住对方背后的衣服。
“…怎么了?”
“父亲母亲都走了,你是我身边最后的亲人了…薰,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吗?求求你…别离开我……”
脑袋埋在衣料间,声音有些闷闷的,断断续续,很低沉,很小声。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简直快要哭出来。
就这么拥抱了好一会,对方全无反应。没有开口说任何话,双手也没有半分移动位置,仍是松松地垂在两侧。
就像是在嘲笑我一样。
一直留在我身边,对你来说,原来是如此难受的事情吗?
金有种被羞辱了被厌恶了的感觉,很是难堪。同时,却又因这尴尬的姿势和气氛而有些不知所措。
这种场景…简直就像自己在不知羞耻地向自己的弟弟索求着什么,而对方却对自己毫无兴趣,只把自己当做跳梁小丑一样。
这样的认识让他瞬间涨红了脸,气血全聚上来,脸颊上烧乎乎的,长发后的耳根都开始发烫。视野则因羞耻感而模糊不清,渐渐地,好像蒙上了层潋滟的水光,什么都看不真切。眼角有些酸涩,也被晕染上了红意。
手臂渐渐失了力道,指关节逐渐松落开,低垂着头,双手擦着对方手臂,慢慢滑下来。却在要脱身离开的一瞬间,被狠狠地拦腰抱住。
“!!”
不是之前自己那样从肩颈上圈拢住,而是双手都紧箍在腰间,带着要毁灭一切的气势。胸口紧压在对方身上,严丝合缝,万分挈合。双臂弯曲着想要推拒,却因角度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勉强虚软地锤打在对方背上。
“放开我!”慌乱推搡中,对方的手臂却纹丝不动。略高的身材使他的嘴唇正好在金的耳侧。
“哥,你真傻。”微微叹息的语调伴随着热气扑面而来。太近了。这样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得,连对方开口说话时气流进出嘴唇的声音也能听到。可薰的话,却成功地让金忘了这样过近的距离,忘了之前拼命的挣扎,只是呆呆地愣在那里。
“我是你最亲近的弟弟,你是我最亲爱的哥哥。我们本就该一直在一起,何来请求之说?”
心情仅是因为对方这一句话便欢愉起来。
金抬起头,想转过去看看对方黄昏下暖色调中的脸,却发现薰用的力气实在是大了些,下巴紧磕在对方硬实的肩骨上,连转头也做不到。
腰有种快被掐断了的感觉,还有种微妙的酥麻悄然在蔓延。
老实说,腰被紧搂住,胸腹□地贴着另一人,有些发痒。呼吸也似乎燥热了起来,脸上因缺氧而又红了几分。
“…薰,轻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皱着眉头,犹豫了下但还是说出了口。
对方的动作顿了下,松动了些许。他缓了口气,正想顺势推开对方,没想一只手却骤然揽得更紧,另一只手,却开始缓缓顺着背脊向上抚去。
不,那已经不能算是拥抱了,而是几乎要将这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们是彼此最后的亲人了。哥哥,你要是离开了我,我也会很难过哦。难过得…我可能会想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狼少》里,我很喜欢白羽(即将出场,和薰的cp人气很高)和米九,但又觉得她们确实不适合薰和金。薰看似强大,其实就如想要玩具的小孩子一般,白羽那样冰冷话少的类型不适合他。而金看似坚定,其实一直在和弟弟敌对的道路上迷惘彷徨,米九这样傻傻的单纯女孩也实在理解不了他的苦楚。
朋友画的……什么向着夕阳进发的热血青年……用的还是画图工具……
☆、情人节番外(4
金的腰柔韧性很好,被那条有力的手臂揽得向前弯折出柔软的弧度,双脚几至离地。那只上滑的手并没有伸进衣服里来,但那过于缓慢的动作却有了暧昧煽情的意味。
半个太阳都已落了下去,昏惑的暮光里,一切都显得晦暗难名。
薄汗沁开来,在衣服里顺着脊梁骨快速滑下,麻痒的感觉更为剧烈。让他忍不住想去挠,却又因这样难受的姿势而动弹不得。
那只手一直向上抚到颈椎,绕过肩线扣住肩头,又顺着侧腰逐渐向下,刚抚至后腰,又开始逐渐向上。
好痒,好难受。
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末端爆发出来,如电流般向四肢百骸流蹿。
几乎是立刻,那次被紧按在教堂冰凉的地板上的经历便在脑海里复苏了。一样难堪的氛围,一样的颤栗和酥麻中的难耐。
“所以,哥哥,我不离开你,你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唔!”
他咬紧了下唇,压低住要脱口而出的闷哑哼声,腰肢被按在对方身上扭动了两下,连手指最前端也颤抖了起来。
薰的鼻子抵在了他的耳廓上,舌尖探了进去。
湿滑暖热的东西扫过耳窝,细细地舔舐过去,又慢慢打着圈退出来,濡湿的地方被风一吹,更是敏感。
吸血鬼尖锐的牙齿含住了耳垂,稍重地咬了咬。他吃疼地低喘一声,对方便收回了牙齿,改用柔软的唇舌不断舔弄着。
好热,好难受。好想把衣领敞开吹吹凉风,好像顺着感觉,低叹出声。
可是,这也是绝对不能做的事情。那可是自己最重要的弟弟,做了任何事都应被原谅的弟弟,绝不能在他面前发出那样淫。靡的呻吟。
咬紧牙关,眼角被热气熏得更红了些,变得狭长的眼线里金光流转,泛起了醉人的波纹。眉尖微蹙,浅浅地皱起。
薰突然移回嘴唇,一把握着金的腰转身,不顾他的死命抵抗,把他摁在了栏杆上,凝眸望着他。
栏杆并不高,却正好卡在金的后腰上,他有些使不着力,只得用双手紧抓住两侧的栏杆让自己不掉下去。薰的一只手覆在他攥紧栏杆的手背上,另一只手却握住他的肩膀向外压,使他的整个上半身都向外倾斜,看上去有些危险。双腿被薰用膝盖紧压着动弹不得,这样不稳的姿势让他连反抗的权力也被身前的人剥削了。
就在他的注视下,薰的脸渐渐凑近过来,粘腻暧昧的吻从耳根开始滑动,渐渐擦过脸颊,移至下颔。微亮的水痕在越来越暗的环境中很是显眼。
已不再是细致的吻。湿滑的舔舐顺着下颔一直到鼻翼,又沿着挺直的鼻梁一直舔弄到眉心。撩过闭着却仍颤抖不已的眼睑,又擦过唇角,顺着尖尖的下巴一直向下,在颈侧反复舔吻着,直至那里变得湿濡。
吸血鬼在进食前,会舔舐自己即将咬下的地方。身为半吸血鬼的金,自然是知道这一点。
最后,薰抵在了他唇角,微挑着眼角望向他。
极近的距离下,他能看到薰的眼瞳里反射出的最后一缕阳光,好像太阳最后的热度溶解在了里面,泛着琦异的妖美。
微叹了口气,他闭上了眼睛:“薰,别捉弄哥哥了。想要血的话,咬下去就行了。”
天地间骤然黑了,太阳已完全沉到了地平线以下。他的手被放开,双眼却被牢牢覆住,看不到丝毫。
低低的嗓音响起在唇畔。
“所以,我要你付出的代价,是做好准备,绝对不能逃开!”
一阵轻微的悉嗦声,眼前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转了转眼球,睫毛扎在温暖的手心,有些微痒。
一个硬硬的冰凉东西靠过来,抵在他嘴唇上,逼着他开口含住。用舌尖舔了舔,是昨晚自己做的黑巧克力的味道。看来是从自己送薰的那块巧克力上掰下来的。不明白对方是想做什么,巧克力也并没有递进来得更深。似乎薰只是让他不断去舔巧克力。
疑惑充满了心脏,他却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默默舔着,直至吃完了那一小块巧克力。
另一只手突然掐上了他的下巴,逼得他昂起头,两片微凉的东西压过来,等到金猛然醒悟到那是什么时,薰已经强硬地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伸了过来,大力翻搅着。
“唔!…啊啊!”他支支吾吾地叫出抗议,腰猛地向后翻折过一个可怕的弧形,弯向栏杆外面,却被一只手拦过,略微向上带起,但仍是重心不稳地斜在栏杆外,以便探入的唇舌更有利地攻城掠地。
舌尖扫过上鄂,卷住不断逃离着的另一条舌头,纠缠着将其困住。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形成一道银丝。
缺氧或是别的什么,金的脸变得爆红,口中呜呜咽咽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双手想要抵抗,却因撑着栏杆而无法得空。
“……谢谢哥哥做的巧克力,味道很好。”
我很喜欢。
不管是巧克力、约会还是什么的,只要是和哥哥一起,我都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番外其实是突然想起了当时《漫迷》送的那张夕阳下的海报而产生的妄想。那张图真的很美,可惜我不知自己那时把它收捡在了哪里,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留下模糊印象的,只有那凄迷绯艳的如血夕阳和柔光里交汇的墨色长发。两人的金黄瞳眸都沾染了夕阳的热度与血色,带了艳丽的微红。
金的眼睛是弯着向下的,有着柔和的弧度和温暖的笑意,薰的则平着斜挑,冰冷倨傲的神情却带了妖异的微笑。
那真的是种很温馨,很美好的感觉。其实最初想到写狼少,一个是对网上众多的小白言情不满,另外就是感动于薰金之间的那种气氛。写出来还是加了很多妄想和yy。
这又是一个有开头,无结尾的伪H。一个是我怕河蟹,另一个是因为偶才十六,还是不敢写R18的内容……(你就装CJ吧)嘛,反正留给大家自由发挥想象~之前那个“被紧按在教堂冰凉地板上的经历”(见第二十章)也就任由脑补了~~反正经历到底是什么我可没说哦~
还是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薰金~
和前面那张白金是同一时期画的~
……恩~还有就是爆RP写了番外,下次更新就要到十七号了……【纯良望
☆、突如其来的重逢
前方的阴影里有什么动了动,慢慢地走了出来,站在晕黄的微弱光线中。
一身黑色的礼服,衣摆颇长,一直垂到膝盖处。身材匀称修长,却明显暗蕴着强大的力量。双臂环抱在胸前,姿势慵懒写意而优雅。一头微卷的褐发,长及后腰,柔滑服帖地落在肩边。
那青年抬起头来,发下露出了略显苍白的脸。一双金棕色的杏眸明亮有神,映着慈爱与喜悦。唇角轻勾起,华丽的笑颜中满是真情。
“金,你终于来了!”他高兴地眼睛都笑弯起来,朝着金的方向伸出了双臂。
“父亲…”金喃喃着,脚步一错,突然疾速向那青年的方向冲了过去,直扑对方的怀抱。
白唐感慨着金对自己父亲的想念之深,微微羡慕这样温馨的重逢场面,别过头去,不想打扰这父子俩。却突然眼前一花,只见一道雪亮的银光划破黑暗,从金的手中掠出,竟直刺向那人身上!!
“金!!”白唐惊呼着,
“……哼。”金冷哼一声,冲他摆了摆手,白唐立即闭了嘴,小心地观察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秘银雕花的短匕首直没入柄,只有尾端的一小截露在外面,被长久岁月磨得泛亮,不知被小心磨挲过多少次。刀刃稳稳地扎在墨黑的礼服里,即使持刀人松了手,也没有半分松脱的意思。
退后一步,双手紧握成拳,金的身体因紧张略有些颤抖,嘴里却平稳地吐出话语:“…我就知道是这样。”
褐发青年伸出苍白纤细却骨节分明的右手,轻握住匕首柄,却毫不在意地把它从自己腹部倒退出来。刃面仍闪着寒光,没染上一丝血痕。
他低头把玩起那匕首,挑,抹,转,割,旋转流连在指尖。次次银光都是擦着指根而过,他却如没看到其中的杀机一般,嘴角甚至仍挂着抹浅笑。
“好人不长命,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