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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其实我很喜欢你叫我总裁的,尤其是在我侵犯你的时候。”很有禁忌偷情的感觉啊。
一护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完蛋了”几个大字,大得可以砸死人的那种,还带有一排整齐壮观的惊叹号。
倒带结束。
“混蛋,我不要在这里!”宽大而制作精良的桌子就算再好再昂贵也是桌子而不是床,硬梆梆地质感每次都让骨骼细致突出的瘦削身体备受折磨,何况大白天的,什么都一清二楚,这家伙真不知羞!!低声抗议的一护很不乐意地扭动起来。
还不死心啊,白哉扬起了眉,恶意地俯身贴上下属的背臀,那抗拒的扭动顿时被曲解成了暧昧的摩擦挑逗,“可是你这样地引诱我,我很难忍得住啊。”将灼热的欲望向前顶了顶,挣扎的身体顿时触电般颤了颤,不敢再作动弹。
“而且我发现,在这里你会特别地压抑,反而特别容易兴奋呢。所以,很想多看几次啊……”抽出青年的皮带。
“混蛋,你看得还不够吗?”这次我一定不能让紫魅那家伙得意,一护为了面子,奋起反抗,暂得自由的手臂一个肘击又狠又准地对准了上司大人的腹部。
可惜,姿势的不利加上对手的强悍,凌厉的近身攻击瞬间被巧妙地化解,手臂更落入对方的掌控,被扭到了身后。
“真不老实!”难道说挣扎也是一种情趣?为下属的善解人意而感动不已的白哉很是麻利地将解开的皮带捆住青年反背的双手,失去了支撑的上身顿时无助地倒在桌上,下身的衣物要落不落,惹人遐想。这种姿态加上回头怒视的褶褶目光和颊上的晕红,恰到好处地诠释了什么叫秀色可餐这个词语。
嗯,还少了点什么,打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白哉打开右手边的抽屉,抽出一根领带,绑上了青年的双眼。失去了视觉,一护颇觉不安,“干嘛啊……”
“将办公室性骚扰进阶到性侵害啊,黑崎特助。”大灰狼凑近已经无力反抗的猎物,不怀好意地吹着气。
可恶,这下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了,一护不甘心地面对了事实,身体深处却泛起了一丝丝莫名的期待和兴奋,和着微微的惧意,反而更加无法遏抑。
失去了视觉,皮肤的感觉便加倍地灵敏,加上无法预计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反应便更异常地激烈。一个落在颈项的轻吻便会带来身体水波样扩散的战栗,指尖才触到胸前的红莓便带出低低的惊呼,那柔嫩的乳尖就即时地硬挺起来,再轻轻拧扭,细瘦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酥软在身下。细齿咬住唇瓣,竭力压抑着不愿发出羞耻的呻吟,颊上的轻晕却扩大了地盘,耳根都是可爱的嫣红。
实在是太可爱了,这样的反应。你曾埋怨我老喜欢欺负你,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面有一半的责任在你自己么?“一护,你好漂亮。”手掌缓缓滑下,描摹着身体诱人的曲线,感知到爱抚的终点,青年轻颤着紧绷了,那瑟瑟的分身不待爱抚就已经硬挺灼热,沁出晶莹的液体,让他既是焦灼不堪,又是无地自容。
果然,被圈住的时候耳边传来戏谑的笑声,“热情的小东西,我可还没碰哪,就这么湿了。”
“别……别说了……啊……”模糊的快意呢喃溢出唇角,迅速漫上的情潮主宰的身体无奈地屈从,配合地扭动起来,细韧的腰肢颤抖着舞出清纯的妖娆,被皮带缚住的手不堪刺激地蜷缩起来,用力得发白。
本来打算细嚼慢咽,保持进餐风度的男人也不由得急躁起来,呼吸凌乱着热烫了。
蓦地爱抚停住,传来开关抽屉的声音,让骤感空虚焦躁的青年一阵茫然,然后后庭一凉,清凉的膏状物被手指匀开,正暗骂这家伙不知在办公室里藏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没有经过手指的放松,热硬的硕大就这样鲁莽地闯了进来,并且借着润滑剂的帮助,一下就进到了深处。
勉强及时止住了痛呼,泪水不由自主地被那撕扯的疼痛逼了出来,哆嗦痉挛的身体紧紧地缚住入侵者,“唔……”白哉低吟着惊讶于一护的紧窒,有些心疼地俯身安抚,“放松,一会儿就好了。”被紧缚的欲望却已经无法忍耐,强硬地动作起来。
混蛋白哉,今天真的吃错药了,发的哪门子的疯啊?竭力深深呼吸着逼迫自己放松,被摩擦的部位又热又麻,火辣辣的触感代替了疼痛,却说不出哪种更加难耐。
红晕重新漫上脸颊,低低的吟哦也不再是纯然的痛苦,白哉放下心来,故态复萌地在小情人耳边低语,“小特助,你的那里紧得让人发狂,这么热情地裹着我,我都快动不了了。”
露骨的挑逗言辞让情热的内壁不由一紧,两人的呼吸都因此错乱了,“别……别说这种话……”无地自容地低喘着,尽管看不到,一护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试图回避,脑海里却不由清晰地勾画此时的淫靡场景。
白哉的衣装还是整齐的,自己却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强硬侵犯,总裁,特助,一本正经的称呼在此时无不是情色的反讽,带来了禁忌偷情的刺激,害怕被人撞见的紧张感下,那种背德的快感比大麻还要叫人难以抵抗,身前因为疼痛而败倒的欲望又灼热起来。
“黑崎特助你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很喜欢,听了更有感觉的,不是吗?”对一护身体的变化了如指掌,白哉狠狠一下深入的撞击,“啊啊……不……不是的……”带着颤音的呻吟顿时天籁般丝丝流泻,在静谧的室间分外清晰。
除了记得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来压抑声音,一护脑海里已经容不下其他的念头了,身体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追逐着快感,热烈地欢迎配合着每一次的入侵,紧绷的神经敏锐得无以复加,将深陷体内的灼热的每一丝动作,每一分热度,每一寸变化都完全接纳并放大地传递到大脑,勾勒出情色无比的感官冲击,为汹涌的情潮推波助澜,一遍遍地洗刷拍击着全身。
全身火灼难耐,每一次抽插推进摩出的火花电流都水银般滚过每一根血管,带来濒临极限的快意,一护忘乎所以地迎合着,融化一般地盛放在男人的身体下。
每到这个时候,白哉都会有极大的成就感,表面爽朗大方其实害羞敏感的一护在这种环境下总是会从并不太坚决的拒绝到竭力想要清醒最后却完全沉沦,这个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绝妙的享受,无论哪种姿态表情都让人热血沸腾,醉心不已,中了毒瘾一般地欲罢不能。
软热的身体在猛烈的攻势下很快到达了极限,细瘦的背部掠过一阵阵痉挛引起的水样波纹,印在上面的鲜红印记活了一般地蹁跹飞舞起来,那精妙如艺术品的线条山川起伏般的随着急促凌乱的呼吸奔涌着生命的脉动,美得让人呼吸顿止。于是激昂的身心只能加倍用力地推进着深深占有,贪婪而不知节制。被那太阳般高温的柔韧内里粘腻地裹紧,熨帖舒适得无法形容,只能用更深更快的撞击来将自己、将爱人一起推向感观的颠峰。
“唔唔…………”拖长的吟哦中精神似乎脱离了重力的束缚,那种解脱又轻盈的奇异感觉令人昏眩,飞翔,漂浮,到无限高,到无限远,梦幻的空间中无数的繁花徐徐盛开,看不清具体的形状,只有蚀人心魂的甜美,可以消融一切阻隔的甜美。
良久,安抚的吻才密密地落在了娇红的颈子和背上,初雪的柔软细腻。
“铃~~~~~~~~~~~~~”就在这气氛迷乱的时分,桌上的电话铃声尖锐地惊醒了两人,过于强烈的反差让一护惊悸得几乎要跳起来,急剧的紧绷连带紧缚了尚深陷体内的分身,两人一颤,同时低吟起来,为那重新抬头的情欲。
压制住想逃的青年,白哉慢条斯理地抽出了涨热的欲望,在一护明显地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突然整根地插了进去。
强烈的刺激如高压电流打过犹自敏感到极点的身体,“啊啊啊…………”惊呼出声,幸而灼热在到达深处的时候又停了下来,耳边的铃声仍恼人地响个不停。
按键的声音,然后是熟悉的女声,该死的混帐,居然不用话筒,按了免提,这下这边有什么动静的话全都会被那恶劣的家伙听见了。
“总裁,花村经理有事情向您汇报,请问您跟黑崎特助讨论完了吗?”
声音似是公事公办的,听在过于敏感的一护耳里却带着隐隐的笑意,一护打赌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而且一定猜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了,一时间恨不得挖个地洞去藏起来。
白哉沉稳的声音就在耳边,喷出的气流弄得耳廓麻痒不已,摇着头却怎么也躲闪不开,“还有一点点,请花村等一下。”
“一点点吗?我知道了,不过浦原先生也来了……”
那个恶劣的中年不良律师也来了?一护不由一颤。
而他听到这个名字所起的反应显然使得男人极度不悦,存心折磨似的开始深入浅出地抽动起来。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的刺激,颤抖着瘫软臣服,这种犹如被人捉奸在床的背德芬芳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强力压抑之下香烈刺激得无与伦比,绝望地发现自己已再度兴奋起来,内壁饥饿得发疼,极度渴望粗鲁暴虐的占有侵犯,而明知道这一点的男人却恶意地缓缓抽出到几乎脱离,在穴口周围摩转进退,狡猾地逃避着焦灼粘膜的纠缠追逐,有时候进入一点点就不肯深入,故意地徘徊又徘徊。
烈火焚身却死死地记得要忍耐,犹如不断高卷的水波冲击着危险的堤坝,摇摇欲坠。
热烫的肌肤是鲜艳晶莹的圣女果红,汇聚成滴的汗水颤颤地滚动,带出拖动痒感的水线,背部是弓形的满月,一折即断的脆弱,牙齿高频率的震动着艰难地收紧,忍耐的每一秒钟都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那么,我就陪同浦原先生还有花村经理先到会议室等您了。”冗长的对话终于将到结束的时刻,心弦一松的同时甬道被灼热突然狠狠地撞进撑开,几乎要发出欢呼的内壁立刻疯狂地痉挛着缩紧,粘腻着不肯稍加放松,甜美得销魂蚀骨的热流飞速地汹涌着漫过了他,滚烫的液体,是冰冷山体下积蓄了无数年热量的岩浆,以不可遏抑的姿态,爆发了出来,拉直的颈项里,无声的呐喊比任何声音都还要响亮。
高频震颤的内里自动地带来无上的快感,按键结束了通话的男人仰起了头,眼睫微颤着溢出气流在气道急速抽拉的声音,扯开腕上的皮带,将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激情难抑地尽情深进撞击,以不容喘息的速度,绵密的内里湿润无比,婉转臣服地任他予取予求,修长的双腿自动地缠上,不时无力地滑落却一次又一次地坚持着圈紧,与摆动的腰肢一起狂乱地迎合。再多给一点,再粗暴一点,妖丽的身体呐喊着欢迎这狂风暴雨的洗礼,再也不在乎当前不合宜的时间和地点,心甘情愿地沉沦。
白哉一边气息紊乱地激烈侵犯,一边拉开了覆在一护眼上的领带,久处黑暗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光亮的刺激而微眯着凝睇过来,蕴满水雾,朦胧迷离中透出潋滟的水光,夕阳下的湖泊一般明艳,忍不住倾身吻住这双最爱的橘色琉璃,爱怜温存的轻吻,与下身兽性的占有恰成强烈的对比。
享受的闭起了眼睛,暴风骤雨的交欢中却刹那有着奇异的宁恰,仿佛是龙卷风外围狂乱的气流暴动,却永远影响不到自成天地的风眼,因为这蕴满爱意的吻。
双手勾住爱人的颈项,献祭一般的微微仰起,光润的红唇便如初放的花朵一般等人采撷品尝。
毫不客气地攫取了那份新鲜与甜蜜,恰如探香的勤劳蜂儿,细细密密地不愿错过哪怕一丝一毫,细致深入地探索,将每一次深深贯穿带来的震动和呜咽悉数吞下。
我的爱人,你可知道,只有每一次深深地拥你入怀,才能驱走那转身离去的悲哀,如果说春日里的香花和秋阳下的红叶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只能依照时序默默凋零,那么,你便会理解我每一次的贪婪和索取,了解我越拥有就越多的害怕和不安。
我所有生命的光与热,就在你看我的眼睛里,就在你为我绽放的身体里,你明白吗?
一切有形或无形的界限,一切虚妄或现实的形体,都在紧紧相拥着的那一刻粉碎了,仿佛还原了万物混沌初开时的本相,然后融解一切实体的面纱才缓缓消去,眼中映出彼此熟悉眷恋的容颜,呼吸着带有彼此气味的气流。
“还好吗?”轻抚着潮润的发丝和嫣红的脸,白哉很认真地为难着要不要让一护参加会议,这个模样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尤其是那个上次居然敢偷吻一护的不良律师。
“没事,我要是不出席的话,那两个混蛋一定我把我笑死,洗个澡就好了。”知白哉者莫若一护,他可不想独自在这里休息,否则以后真的没脸见人了。幸好白哉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