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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自知那申公豹心思狭隘,早没了与他计较的心思,只要他答应去给黄妃施咒,安分的当她手里借刀杀人的利刀即可。
听他这宽慰的话,在旁侧耳仔细看着,努力听仔细的婢女,只见王后一脸惊喜,看着申公豹说道:“真的?”
“确实如此,王后尽可放宽心。”申公豹不将此当回事的肯定回道。
狐妖听了这话,真的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总算放下心来的说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啊,今日真是劳烦国师白跑一趟,素梅取了前几日大王所赐可做火烷衣的料子拿来赠予国师。”
申公豹在仙山修行,什么宝物没见过,对狐妖所说的东西并不在乎,还不等素梅听吩咐施礼应下,他就拱手施礼推辞,不等狐妖再说话,就传音让其莫耽搁时间,躬身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只是更新不稳定,亲们就连留言也看的留了
☆、30闻仲归朝众人慌
“哎呦。”半新绿衣襦裙的女子;侧身跌坐到青草坪上,一张白皙的俏脸上;眉头紧皱;嘴中惊呼出声。
怒气冲冲的黄飞虎;看自己因一时气愤,竟应将一丫鬟,硬是撞到地上;见其俏脸紧皱,该是疼的厉害;心生愧疚,想上前将人扶起,却在看到那绿衣少女,被扯坏的衣袖;露出白嫩的玉臂时,忙别开口面露尴尬,伸出去的手不知该如何才好。
“你,可还好?”黄飞虎问道。
绿衣女子硬咬牙坐起身,见那人身材高壮,且未听见他的脚步声,该是个有功夫在身的,她一介柔弱女流,都被他撞倒地上,男女授受不亲,步上前搀扶或可,这连看都不看是何意,“哼,你被个身上有功夫,却还不知道收敛,在这不宽的小径硬是被撞出去,可还会好。”
听出女子话里的讽刺,黄飞虎竟不着恼,只觉得万分有趣,他黄家武将世家,容貌大多壮硕骇人,他虽算得上俊朗,却因经历过战场厮杀,身上的凶煞戾气,就是黄贾氏和府内妾侍,每每与他单独相处,却也能看出怯色。
心中觉得有趣,黄飞虎唇角微勾,眉眼却还带着严色,正面微微低头看着绿衣女子,问道:“哦,那可需本王向你赔礼。”
绿衣女子头挽单螺髻,只用一木雕的云纹簪别于发间,两鬓处的头发因跌倒,略有些散落些许,将女子本就不大的脸,更是遮掩的似是只有巴掌大小,看似是鹅蛋的白皙俏脸上,细而有形的弯眉下,是一双因怒瞪而成的圆眼,精灵起十足,恰到好处的鼻子,微厚有福的双唇,让其明明不甚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显得格外舒服耐看。
女子听黄飞虎自称,未曾舒展开的眉头,又是紧紧皱起,聚起的眉心让人看着并不生厌,只好奇她心中此时怎想,不过眨眼的工夫,绿衣女子面上难掩恼色,却不甘不愿的起身施礼,道:“未识得老爷,早些退去一旁,挡了您的路,是喜妹的不是,喜妹给老爷赔罪了。”
黄飞虎见着喜妹撅起的粉红小嘴,就是不看那张不甘愿的脸,自这般硬的声音里也能听出不喜,竟难得笑出声来,说道:“这看着是赔罪,听起来怎么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喜妹可知道为何吗?”
“你,”喜妹见他说话这般无礼,心中实在恼的厉害,却还是想着如今身为奴婢,哪里容得她耍性子,收声轻哼,假装胆怯,道:“老爷心慈,还请恕喜妹无状,日后定不敢如此。”
“哈哈哈哈”黄飞虎被喜妹假装太过的样子逗得心中欢喜,再忍不住的大笑出声,不知府里何时进来个这般有去的丫鬟,不说对他满身的血腥戾气毫不害怕,心中如何做想自面上也看得出,十分之有趣儿。
两人只说了片刻的话,黄飞虎心中的怒气,就不自知的消失无踪,只因心中还有挂念之事,手被于身后看着喜妹,将腰间挂着的荷包拽下,伸手递给喜妹一笑,道:“不与你闹,此事确是本王的错,这里面有几个牌子,你可用其去总管处令些伤药、布等物。”
喜妹微微抬眼,略深的看了黄飞虎一眼,见其不似玩笑之言,试探的伸手将荷包接下,拿过后看似不着痕迹的素手轻捏,试出里面确实有木牌,唇角不自知的轻勾,本想看看可令东西的木牌何种模样,却低头迟迟不见人离开,再小心抬头看人,见其眼睛直直的看着自个儿胳膊,喜妹不解的顺着他的眼睛往自个儿身上看。
手猛地捂住露出的手臂,眼中气出红色血丝,再顾不得黄飞虎身份,怒斥道:“无耻之徒。”
喜妹话一说完,顾不得去拿扫把,就忙转身向着后院跑过去,没跑出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的笑声,将她气的恨不得上前戳瞎那人双眼,但想着清白被人所污,只羞恼万分的红了眼眶。
黄飞虎只笑了两声,就见喜妹侧脸露出微红的眼角,声音一哽,抬手挠了挠头,不知他今日是怎了,竟然在自家府里戏弄起丫头来,还不等他想出什么,早就侯在一旁的黄府管家,见着黄飞虎一人,忙上前禀报道:“老爷,相爷灵柩再过半个时辰就要出府安葬。”
“嗯,先去备马,我回去承居换身衣裳就去。”黄飞虎面色沉重回道。
不等管家领命应声,就见家将黄明前来,单膝跪地拱手,道:“启禀老爷,宫内传出话来,说夏招大人尽节鹿台。”
“什么?此事看来不得善了了,唉!”黄飞虎听家将回禀,心中很是担忧道。
只是多想无益,此时还是皇叔安葬之事重,吩咐黄明再去探听消息,又对着管家催促几声,就忙快步向着承居过去,不过还不等总管去向府门传话,又想起一事,步子顿了一顿道:“对了,我刚赏了一丫鬟些东西,若她前去你处领,挑上好的伤药给她。”
管家低头领命,见着老爷迈着虎步离开,眼睛略带深思,向喜妹离开处看了眼,未有片刻就转身,一脸着急匆忙向府门过去。
等人都没了影儿,自一院内矮墙拐角,走出两个女子,身穿青赤色襦裙的女子,看着年纪似是比另一人略小些,稍显俏丽的脸上,一双杏眸闪着戏谑的光芒,笑说道:“喜媚姨真是厉害,只那么一摔,就把那铁汉黄飞虎的魂勾到手。”
胡喜媚眼眶的微红褪去,一双本是不出彩的圆眼,却因微眯斜眼一瞥,显得妩媚非常,面露不悦,轻哼道:“才小小年纪,就知道勾魂一说,真不知那青狐是如何教导与你,难道他表面对四妹的专情都是作假。”
王瑶听这话,讪笑出声,道:“爹对娘的心,日月可鉴,这话是自黄府听来的,后宅没少说生下黄天爵的那侍妾。”
话中真假个人心知肚明,只玉儿是她强留下的,若因凡人的情爱之事,小小年纪就心生杂念,可对日后修行有碍,“你年纪尚幼,此番留你下来,也只想你能传些信与我知晓,且不可因有些小聪明,就妄自施为,早早失了本心,恐对修行无益。”
“玉儿知晓厉害了。”王瑶修行未曾入门,虽不知其中厉害,但也能感觉到胡喜媚是真心相劝,老实回道。
胡喜媚点点头,想起那管家眼中的异样,又对王瑶嘱咐几句,见着她都一一应下,就化作清风忙飞去宫中,刚自妖鼠那里得了信儿,说闻仲闻太师班师回朝,此时已行至二十里处,那闻仲身为大王之师,为人极是正直不阿,却要给姐姐提个醒。
留下王瑶见院中无人,去拿了扫把放回柴房,躲了会儿懒,想了想王爸,她被留在黄府也有些日子,却总不见他来看她一看,心中虽有埋怨,却也不无挂念,两人自前世就相依为命,王瑶除在外求学,鲜少有离开他这么久。
“唉!”王瑶轻叹口气,本想今晚求喜媚姨送她回去看上一看,却不想闻仲这个时候回来,想着他所陈十策,封神此时才算是事起,这黄家也不日会反出朝歌,看来事情要加紧行动。
朝歌黄府内,王瑶烦恼如何在武成王反前,让黄府乱上加乱,让他没有闲心思量反出朝歌之事。另一边朝歌之外,轩辕坟中七妖,在听了王爸一番算计之后,虽不喜这般算计的做法,但此劫连已是圣人的通天教主也面露沉重之色,他们嘴上是说着大不了一死,心中却无不希望寻得那一线生机,既然有这等好法子,六人也不是不懂事的,自然愿意听从王爸所言。
余元见众人眉头轻皱,本想说些惹人一笑的话,却不想眉毛一挑,微微一思后,抬手轻拍额头,笑看着青狐说道:“看我这脑子,竟忘了我有一师弟,正在那朝歌做太师,师傅每每提及都很是无奈,日前还得他信说在外平乱,如今却是骑着灵兽归来,我等大可寻他在朝中庇护青狐师叔妻姐,想有两人相互扶持,我等尚可还能多得些谋算的时候。”
“什么,那闻仲已归来朝歌?”王爸听得闻仲归来,一时惊呼出声道。
不等众人疑惑王爸为何如此吃惊,就听他交代众人帮着看好洞府与那落梅,就转身化作一青芒向着朝歌王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刚写出来一章,亲们别嫌晚。
☆、31妲己舍命保国安
话说王爸听得余元提起闻仲;只来得及交代两声,就飞身驾云出了朝歌皇宫;路上果然见得太师率军;与出城安葬比干的众臣;与城外十里之处得见。
驾云直直去了王宫引仙台,刚一落脚就见着申公豹出来相迎,有日子没见更是富态的他;笑眯着眼睛拱手,道:“青狐师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见谅啊!”
王爸看着已有后世奸商、贪官模样的申公豹,若不是时机不对,定会因为熟悉,上前闲话几句;不过此时还有要事,只不苟言笑,伸手虚指引仙台上殿内,回道:“申师兄,青狐此次前来却有要事,还请师兄移步相商。”
申公豹如今已知,王爸乃是通天教主亲传弟子,虽如今还未广发薄帖亲见拜师礼,但截教众人已都见过或听说过,再无怀疑的他,见着王爸一脸着急,忙说了声请,挥手命殿内众人退下,两人紧闭殿门密议一炷香的时间,才见着王爸面色略有放松,不见申公豹出殿相送,就驾云离开朝歌,向着轩辕坟而去。
在引仙台伺候的侍女,直到听闻闻太师归朝,大王带朝中官员出宫相迎,前去殿外禀报,才见着申公豹出殿,飞身下了引仙台,与大王身后一同出宫。
王宫后院得了太师归朝的信儿,隐隐有股子欢喜又沉闷的气息,自坐上王后之位,就住在商王寿仙宫的苏妲己,冷眼看着殿内人心惶惶,难得颇有闲心的让玉容寻了黄稠,跪坐敲头几案桌后,在其上仔细描绘画作。
有别殿外的浮躁,寿仙宫内却是宁静安详的紧,只是不等一会儿,匆匆而来的黄妃,却将这份难得的平静打破,拘身施礼问安后,就一脸着急,眼中隐含愧疚的看着苏后,进言道:“王后娘娘,妃听闻闻太师归朝,他最是对商朝忠心之人,朝堂上下对您颇有怨言,恐他这次归来,听得您的闲言碎语,定是会对你苛责以待。”
苏妲己一双带着狐媚气的眼睛,难得只见着清明温柔,未曾命拘身的黄妃起身,只眼中略带好奇的打量着她,见其眼中满满的担心,脸上露出真心的笑,起身来到黄妃身前,弯腰将其轻扶起身,脸上带着浅笑的温柔劝慰,道:“妹妹能来,本宫心中颇觉欢喜,但做错事就该要责罚,父母兄长的疼爱,王宫的奢华享受,大王的真心对待,妲己此生实已满足,只是为了巩固王后之位,做下的杀孽之事,饶的妲己日日心中难安,若真是能得太师责惩,就算是妲己抵命以赎前罪。”
“王后娘娘,黄妃娘娘,请恕玉容斗胆直言,宫里都只说那歪邪之事,都是王后娘娘所提,迷惑着大王施为,可不说王后娘娘在家中之时,城中之人无不称赞其良善温柔,只来朝歌前多听得大王随意行事颇多,王后娘娘未曾入宫就带了祸国的恶名,这入宫以来些许小事就按到王后身上,不说曾经的姜皇后那些故意的刁难,两位皇子也没少冷言冷语,更别说后宫妃子美人,若不是大王真心喜欢王后皮囊,此时不定早就尸骨无存。姜皇后之死,不说证据确凿,两位皇子虽是杨妃遮掩送出宫,但若没有咱们王后从旁放手,他们真的那么容易逃得了吗?还有姜皇后宫中侍女,也是大王唯恐有隐患留与宫中,更是想震慑宫中不安分的人,才下了如此狠手,只唯恐自损威严,咱们王后才只得认下此事。”玉容见着黄妃叹息,似也觉得王后做下错事太多,忍不住的上前说道。
苏妲己见玉容话说完,眉头紧皱厉声斥责道:“住口,这儿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快快拉出去乱棍打死,也好让众人知晓,这些狠毒之事,可是我做下。”
黄妃见着殿外果真有婆子进来,拉着玉容就要出殿,忙开口阻止,道:“且慢,王后娘娘,且先饶了玉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