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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来源暂时还没找到,那是居民区,附近并没有屠宰场和皮草店。”
索隆看向娜美:“回去了?”
“是的,我送她出去的,她对你似乎很留意,一直说课长很英俊之类的。”娜美笑了笑,换了个语气,“啊对了,刚才在下面碰到乌索布课长,他心情好象不错,还向你问好。”
“是吗?那就好。”索隆笑了笑,“佛兰克,去这个健身房了解下情况,我要数据。娜美,去查一下她的婚前状况。”
“基本锁定她了吗?”佛兰克没有动。
“报案时间是下午6点半,很多人都回家了,所以才会在这个时间段送传阅板。她丈夫的证词是‘她回到家里打了个电话,然后告诉我说隔壁的小姐死了,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索隆叹了口气,“这个主妇比我镇定多了,看到那种场面还能静悄悄的回到家里,报完警才告诉丈夫。要是娜美看到,估计会发出让整栋楼都颤动的尖叫吧?”佛兰克听完,笑着看了娜美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喂!我看到时可没叫!”娜美小声的嘟囔着,“你不要老是提,害我又想起来,那个恶心的……”
“好啦,我只是打个比方。”索隆笑起来,“你呢,就去查查她的婚前史吧,再找几个人,去找死者工作的酒店打听下,她最近的交往范围。”
“不要随便拿我打比方!”娜美提高声音抗丅议,转身向外走,“你这是精神虐待啊,精神虐待!你是鬼吗?魔兽!”
“啊是吗?……啊。等等。”已经低下头去看资料的索隆想了想,又抬起头叫住娜美,“你把现场忘了?”
娜美回头狠狠瞪了上司一眼:“喂!不要再侮辱我!我只是不会老是去想它!必要时我都可以把它画出来给你看!”
“啊……是吗……”索隆转头看向窗外,沉思着。
六七
“给。”山治放下手里的碗,坐下,伸手把烟灰缸挪到面前。
“这是什么?”索隆放下手里的资料,看着碗。
“茶泡饭。你不认识了?”掐了烟,山治叹了口气,“不是说吃厌炒饭了?”索隆看了眼山治,端起碗开始吃饭。
山治拿过茶几上的资料,翻看着:“工作吗?呃……好恶心……你刚才不会就是在看这个吧?真辛苦啊……这个可怜的家伙到底流了多少血?所以我说刀什么的真是不人道的凶器。看看这池水……你还吃得下?呃……我都想吐了……”
“你是故意的吧。”索隆重重的放下碗,瞪着山治,“你这样也算是厨师?”
山治好笑的看着索隆:“课长先生,昨天我被一个凶暴的人捏伤了手腕,还被他揍了一拳,看看我脸上的伤。你能把那个家伙抓起来吗?这是伤害罪吧?”
索隆看着山治发紫的脸颊,冷笑了声:“是吗?这不算什么吧。你要看伤的话,我身上还有很多。”说完,他板着脸继续吃饭。
“啊,对。”山治也继续看着资料,“那还真糟糕,可以算是强(赖赖软体操)奸(赖赖软体操)罪了吧……算了,课长先生,还是都保持沉默吧,我们……啊?啊!喂!喂喂!对不起!啊!!对不起!!啊!唔……对不起……抱歉……”
索隆喘着气,停下手,使劲推了一下,把蜷缩着的山治狠狠推回沙发上,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资料,沉着声慢慢说:“收拾干净,然后滚。”说完他走进卧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山治张大嘴活动着下颌,痛苦的皱起眉看着身边乱糟糟的东西——没吃完的菜泡饭撒了一地,碗就在脚边躺着,烟灰缸被踢到电视柜前,面前的烟盒也被踩扁了。
“唔……”山治站起来想拍拍身上的饭粒,脸和胳膊传来阵阵剧痛,“啧……咝……”本来就还在痛的脸又被揍了几拳,感觉就像被火在烧一样。为了挡住飞过来的碗,胳膊似乎也很不妙。
山治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坚持着拿起烟盒,抽出支烟整理着形状,点上,走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对不起。”
侧过头听了会动静,他侧着身子靠在门上,小声的说:“虽然你一次也没提,不过我们该好好谈谈,那天的事。总之,我很抱歉。我不想再像开玩笑一样蒙混过去,你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太勉强了。说点什么吧?我是很认真的。”
“你用嘴收拾?”索隆的声音非常近,好象就在门后。
山治笑了笑:“说实话,我很生气,突然就很生气。我已经最大限度的对你温柔了,可是你却随便就把我忘了,还用审问犯人的眼神看着我,追问我。你知道吗?在你忘了我的这半年里,我过的是一种什么生活?”
“不想收拾就滚吧。”索隆的声音忽然显得很疲惫。
“我的忍耐到极限了。对你这种任性的行为忍耐到极限了。”山治低下头,抵着门,语气也变得疲惫,“因为我想满足你的任何要求,所以你让我消失,竟然也乖乖的照做了。我是白痴吗?”
“所以就那样报复我?”索隆无力的反问了句。
“我是在报复自己。后来看到你身上的伤,我真想把枪塞进自己嘴里。”山治轻轻的敲敲门,“开门好吗?”
静了一会,索隆的语调生硬起来:“行了,快滚吧。”
山治痛苦的压低声音:“似乎是骨折……唔……我的胳膊。”门立刻打开了,索隆吃惊的看着一头冷汗的山治,抬手扶住了站立不稳的他。
“抱歉……”山治痛苦的皱着眉,“似乎昨天晚上就……”
六八
“做起全职主妇了……喂!你有没有在听!”娜美看着心不在焉的上司,恼怒的提高声音,“还是说你要自己看!”
索隆看了窗外好一会才转回头,没精打采的说:“护士……”
“是,护士。”娜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继续念,“女性被害人上周就辞职了,据老板娘说是因为打算结婚,但是没人知道她的结婚对象是谁,没人听她提起过。她平时只在店里和客人有接触,下班时间和客人的联系最多也就是电话。”
索隆又看向窗外:“护士……”
“喂……好好听啊!”娜美叹了口气,“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
“唔……这个可以解释……”索隆看着面前的资料,沉思着。
“那你就解释!”
“如果是护士的话,16刀全部避开要害就可以解释了。”索隆抬头看着娜美,“第一次看到那些伤我就很奇怪,为什么四肢上的每一刀都没有切开大血管?死者肺部和胃的积水就是浴池里的,说明他被按进去之前就已经被砍伤了,所以灌到身体里的都是血水。”
“是解释这个啊……”娜美无力的又叹了口气,“然后呢?说明了什么?”
“娜美,窒息而死是很痛苦的,特别是呼吸道进入异物的痛感,远比刀伤更剧烈。”索隆又往窗外看,“凶手这么做,如果不是个变态,那就是有很大的仇恨。女性死者的脸你也看到了吧?说是痛苦,不如说是恐惧,不用看尸检报告就可以推断,她是看着那个男人死掉的。”
“……报案人……那个主妇,为什么要这么做?”娜美思索了一会,“调查显示他们三人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直接联系很明显吧?邻居,丈夫和男性死者是同事。”索隆看了娜美一眼,“疑点是从平常的事情里发现的,不要因为锁定她是嫌疑人,就想直接找出可疑的地方。你到底在想什么?”
娜美低下头沉默了一会,颤抖着声音慢慢的说:“那,我说,‘到底在想什么?’的,应该是我问你吧,啊?”
索隆抄起手,不解的看着她:“什么?问我什么?”
“什么?!你心不在焉的到底在干什么!现在这么忙,你配合一点好不好!去看医生!心理医生脑科医生都随便!快把你这没效率的状态治好!”娜美终于爆发了,把手里的资料使劲丢到桌子上,气愤的转身走了出去,“已经忙得坐不住了,还要被你这个闲人虐待!自己去看吧!混蛋!”
索隆楞了会,伸手拿资料:“臭丫头,这两天每天都有去看啊,医生什么的。”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看了眼,索隆皱起眉接了电话:“干什么。”
“好闲……”山治半死不活的哼哼着。
索隆看了眼外面忙碌的手下:“……找死吗?”
“啊啊,是这样的,烟抽完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两包。”
“知道了,再见。”索隆看到佛兰克向办公室走来,压低声音说完想挂电话。
“啊!等等!”山治大声的喊着,“唔……我想想还有什么……”
佛兰克打开门走了进来:“头儿,拿来了。哦?”
索隆摆摆手,失意佛兰克别过来,转过身子小声说:“我很忙,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哎?你忙你的,一个电话影响不了你吧?”电话里传来打火机的声音,“我快无聊死啦……”
“混蛋!你不是没烟了吗!”索隆楞了一下,愤怒的提高声音,看了眼傻站在门口的佛兰克,又小声说,“我要挂了,无聊就把枪擦擦。”
没等山治再说什么,索隆挂断电话,悄悄松了口气:“啊,佛兰克,什么事?”
“讲完了?”佛兰克走了过来,“你要的夏梨亚的健身房资料。”
索隆接过资料,发现佛兰克手上还有一份:“那是什么?”
“哦对,是四课送来的报告,大岛那个案子好象有进展。”
六九
索隆关上门,叹了口气。山治头朝门躺在沙发上安静的睡着,一本书掉在身边的地板上。
索隆走近捡起书,轻轻的走到单人沙发旁坐下翻看起来:“别装了。”
“啊……我以为你会趁机亲我一下之类的。”山治没精打采的回答着,一动不动,“啊……你看到睡美人都不会履行一下王子的职责吗?”
“斜阳……你还有这书。”索隆翻着书,“还真是喜欢太宰治。”
山治睁开眼:“这个也忘了?那是你的书。”
沉默了一会,索隆随手把书丢到茶几上:“手,怎么样?”
“很痛啊,痛得坐立不安。”山治坐起身,看着索隆笑眯眯的说,“想要补偿我吗?”
“……看到你的脸就想要让你更不安呢。”索隆扫了他一眼,拿过带回来的资料看起来,“还是说你想让轻微骨裂恶化成开放性骨折?”
山治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摸出支烟点上,躺了下去:“对了,我的烟呢?”
“忘了。”索隆头也不抬。
“你啊。”山治看着天花板,向上吐着烟雾,“在闹什么别扭?”索隆没有说话,认真的看着资料。
静了一会,山治叹了口气:“我又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了?”
“你的存在就让我不高兴。”索隆终于开了口,“就算手受伤不能工作,也请你回自己家去休息。”
山治坐起来看着索隆:“我是很认真的在问你。”
索隆放下资料,冷冷的看向他:“我也很认真。我承认这是我的责任,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会陪你去医院,到你的手痊愈。所以,你能从我家出去吗?”说完,他低下头继续看资料。
山治默默的坐了会,起身走进厨房端出个碗放到茶几上:“再了解你,也不可能完全掌握你的心思,所以你最好能坦率点。说吧,为什么不高兴。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八成跟我有关。”
索隆丢下资料,不耐烦的看着他:“啊是吗?”
“你脸上写满了字。”看到索隆楞了下,山治走到他面前,坐在茶几上,笑着说,“‘我不爽’,‘我很不爽’,‘你这个混蛋’之类的。”
索隆扭过头,不去看他:“你又想挨揍?”
“因为一个不小心,你很有可能又把我忘了。所以我还是警惕点的好。”山治拿起刚被丢下的资料翻着,“说吧,说了我就走。”
索隆回头静静的看了会山治打着绷带的胳膊:“昨天你在哪?”
七十
“你觉得沉默不属于欺骗?”索隆笑着起身绕过茶几,坐到另一边,伸手把碗挪到自己面前,“恐惧时,思考时都会沉默,还有就是不屑开口的时候。你连谎话都懒得说?”
山治背对着索隆坐在茶几上,低头看着资料又沉默了好一会:“路飞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吗?”
索隆吃了口饭,向是自言自语一样轻轻的说:“那些证据确凿还不肯听话的犯人,我通常会把他带到没有摄像头